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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孟母的压力与建峰的给力

下班时,高山过来对孟建峰说:“我老婆明天开始休假,有好几天时间呢,让她帮你看护两天吧?”孟建峰忙说:“谢谢了,哪能劳驾嫂夫人,有岳虹在医院里守着就行了。”

高山说:“你真把人家岳虹当自己老婆使啊?要说岳虹可真不错,这个时候,她还放下自己的生意,像女儿一样伺候你家老太太。”孟建峰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没办法才求她帮忙,她毕竟知道我老妈的胃口。”

高山要孟建峰要好好感谢岳虹。孟建峰苦笑一下说:“我用什么感谢,给钱?人家现在是大老板了,眼睛里哪看得上我这两个工资,给别的我又没有。”高山笑着让孟建峰把自己给岳虹。孟建峰又苦笑一下说:“我把自己双手捧到人家面前,人家不接受……不过我不会放弃努力的。”

这时的病房里,岳虹正在耐心地劝孟母:“不想吃也要勉强吃几口,一点不吃怎么能有力气抵抗疾病呢?”孟建峰进来了。孟母说自己心里堵得很。说着,她看了一眼岳虹。岳虹知道她指的什么,就没吭声。孟建峰看看岳虹,再看看孟母,迟疑地问:“妈,你怎么了?岳虹惹你不高兴了?”孟母气呼呼地说:“她没惹我不高兴,你惹我不高兴。”孟建峰奇怪地说:“我?我今天一天不在,又怎么惹着你了?”

孟母说:“你这光棍要打到多会去啊?”孟建峰说:“原来你是为这事儿啊。妈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结束光棍生活的。”岳虹惊讶地看着他,心里有猜测有失望还有难过。孟母也很惊讶,她问孟建峰:“你又找女人了?”孟建峰不置可否,只让她不要管这些事了。孟母在岳虹和孟建峰两人身上看了又看,还是不明白儿子的意思。

孟建峰对岳虹说:“明天是周末,今晚我在这儿看着。”

岳虹回到赵家,对他们说:“他家老太太今天不肯吃饭,我费了半天工夫也劝不动。”

赵富说:“人到这个时候,也很可怜。我前段时间真是看啥都觉得伤心,想啥都觉得难过,就像判了死刑,只等着执行……”赵强盛也说:“那段时间,爸爸有时交代我要照顾好妈妈,有时交代我要教育好亮亮,有时又交代我好好对待李晶,还交代我要搞好公司等等,弄得我整天都惶惶然不可终日。后来妈妈来了,我心里才安稳一点。”

岳虹说:“现在你爸没事儿了,我也该重新过我自己的生活了。”赵强盛惊讶地看着她,岳虹补充说:“你们还像原来那样一家四口生活在一起不很好吗?我插在这里算什么?”

赵富急忙说:“你说的什么话?儿子有你一半也有我一半儿,我有权利住这里,你当然也有权利住这儿啊。”岳虹说:“我和你不一样,你和孩子是自然而然的一家人,我是半路来的……”

赵强盛急忙说:“妈,我更希望每天回家来既能看到爸爸,又能看到妈妈。”岳虹说:“我搬出去还是你妈啊,周末你们可以带着亮亮去看我,我也可以过来看你们啊。”赵富对岳虹说:“你要是嫌跟我在一起别扭,我可以搬出去。”

李晶想,妈妈从来都是考虑成熟了才说出来,看来她今天的话不是贸然说出的。她便提了个建议,说妈妈可能这段时间比较忙碌,又是陪爸爸检查病,又是帮我处理事故,现在又帮着照顾孟家老太太,心里不够清静,先过去清静清静,处理一下其他事情,过几天再回来。

岳虹一听,觉得还是李晶会周旋,就说这样也行。

话说到这个份上,赵富无法继续挽留,就叮嘱岳虹注意自己的安全和健康,有事随时给这边打电话。岳虹一边让他们放心,一边想,这个赵富,在体贴人方面的确比孟建峰强许多……

第二天下午,岳虹刚走到医院门口,突然接到云云的电话。云云问爸妈好不好,还问奶奶最近怎么样。岳虹不想影响女儿的心情,就没告诉她奶奶的病情,只说一切都好。云云又问妈妈是否跟爸爸有来往,岳虹无意间说出,自己跟孟建峰最近常见面。

云云表示很高兴,说她很惦记爸妈,尤其同情爸爸的孤独。因为妈妈现在有强盛哥,可爸爸却什么都没有,老了怎么办?云云又说,既然爸妈都没有找到新的爱情,是否意味着还在乎对方,是否可以考虑和好。如果能恢复关系一起来美国生活,也便于我考虑替你们办理移民。即便你们不愿意来美国定居,只要你们在中国不是各自为政,我也安心一些。

岳虹好一会儿没回答,最后在云云的追问之下,终于说,等妈妈好好考虑一下再说。

岳虹来到病房,见孟母闭眼睡着,便问她吃东西了没,孟建峰烦恼地说:“从昨天到今天一直不吃饭……”岳虹着急地说:“不吃饭更支撑不住了。”

孟母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我只想早点死了,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情让我操心了。”孟建峰说:“妈你这是赌气啊。”孟母说:“你都活到五十多了,还这么让老娘操心,你想我能长寿吗?”

岳虹轻声细语地劝孟母,只有自己好起来,才能看到儿孙们的幸福。孟母直截了当地说:“云云妈,我想在死之前看到建峰不再打光棍。”孟建峰无奈地看着岳虹说:“你看,他老人家心里就是这么一个结解不开。”

药输完了,护士进来替孟母拔掉针头,孟母便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孟建峰对岳虹使了个眼色,便向外走去,岳虹跟他出来。两人下楼,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后院里,在荷花池边的亭子里坐下来。岳虹知道孟建峰有话说,就等着他开口。孟建峰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用力扔到水里,水面便荡起了一圈圈波纹。这波纹越来越舒缓,越来越舒缓,终于,水面又恢复了平静。孟建峰才说:“这场谈话本应该在我从北京回来时就进行,但你当时决定搬到赵富家去……我就没法跟你说了……”

岳虹静静地等待他说下去。孟建峰说:“我最想说的是,我要向你正式道歉。”岳虹一愣,孟建峰接着说:“因为我在你遭难时,提出过与你分手,还在你事业最需要我支持时,逼你二选一,这都严重地伤害了你。另外,我大男子主义严重,对你不够关心和体谅……这么长时间了,我反思过很多次,觉得这世界上没人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所以我一直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现在我妈这么纠结我的事,让我很心痛。我再次说,希望咱们能重新开始。”

岳虹心里很复杂,有憋气,有怨恨,有怜悯,也有动情,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孟建峰焦急地崔问她:“你倒是开口呀。哪怕你想骂我都行啊。”岳虹叹口气说:“其实仔细想想,在你看来,我也有不少让你难以接受的做法,比如有关赵强盛的事,我一直瞒着你……你知道吗,这个隐私一直像毒瘤一样长在我的心里,我太想除掉它了,但没人能帮我一把……”

孟建峰说:“说真的,你也不该瞒我这么久。如果不是一些意外,你打算瞒我一辈子吗?”

这个话题任何时候对岳虹来说都是沉重和疼痛的,她痛楚地低头不语。就在这一刻,她下了决心,对孟建峰说个透透彻彻吧,然后他爱怎么认识就是他的问题了。于是岳虹直视着孟建峰的眼睛说:“你认为我不该瞒着你吗?可是你想想,在几十年前的中国,难道我有其他的选择吗?难道要我在自己额头上贴个标签,上面写上,我曾被人强暴过,曾生育过一个不光彩的儿子?你是不是认为我这样做了,才算是个真诚的人?”

孟建峰怔怔地看着岳虹,说不出一句话。

岳虹又说:“或许你可以这样说,贴标签当然不需要,但最起码应该对自己的爱人坦白。”

孟建峰还是怔怔地看着岳虹,什么都不能说。

岳虹说:“可是,难道我每交一次男朋友,都要把那桩耻辱翻腾出来坦白一番吗?”

孟建峰依然怔怔地听着。

岳虹又说:“所幸,我除了跟冯正元有过一段并不明朗的感情之外,正式交往的男朋友只有你一人,并且和你后来也结婚了,那么我是不是就应该对你坦白了呢?不,直到现在我都认为自己没做错!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孟建峰傻眼了,他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他还是没说话。

岳虹说:“因为我深深地知道,你有很强烈的处女情结,我没说错吧?”

这次孟建峰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岳虹说:“不光是你有,试问中国的哪个男人没有处女情结?你看现在那些不惜花重金修复处女膜的,难道不都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处女情结吗?所以我更不能对你说。一是如果说了,你勃然大怒闹到社会上怎么办?我的名誉我的死活都在其次,我儿子的名誉呢,我有权力葬送自己的名誉,甚至舍出自己的生命,但我没权力让我儿子的名誉受损啊……”

孟建峰再次轻轻地点头。

岳虹说:“二是如果我说了,你当时的感受会怎么样呢?”

孟建峰没吭声,心里却想,那还不把我气昏了头啊?

岳虹接着说:“你一心追求的是政治前途,所以,你平时除了不爱钱财,不说出格的话,不做违反政策的事情之外,也绝不近女色,竭力把自己打造成一个高、大、全的领导干部。所以我可以这样猜测:你没有跟其他女人有过两性关系,对吗?当然离婚后这段时间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里,孟建峰脱口说:“当然啊,我没有摸过第二个女人的手……就是离婚后,虽交往过女性,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发展……这不是我装正经,而是我只爱你一人啊。”

岳虹不去理睬他的这番表白,接着说道:“你甚至从不跟别人交流有关男女的事,觉得那样做很无聊,有损自己的高大形象。所以,你在男女问题上是个很傻的人。你想,我曾生育过,它必然会给我留下一点身体上的痕迹,但你压根儿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你丝毫不会怀疑我的过去。”

孟建峰说:“当然没有怀疑过啊,我觉得你肯定很纯洁……”

岳虹说:“那么,对于你这样的男人,我说出自己的往日耻辱,不是彻底捅破了你心中最美好的东西吗?我说出它有任何意义吗?”

孟建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又重重地点了头,然后轻轻地叫着:“岳虹,我能理解你。今天看来,当初你不告诉我,还是对的。那时你告诉了我,我可能无法接受……唉,咱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直到现在,才知道你几十年来竟然深藏着这么大的痛苦。我震惊于你的承受力,我也后悔我的狭隘致使你不能向我敞开心扉……假如我早些年表现得宽厚豁达一点,你也许早就把自己的思想包袱放下来了……”

岳虹说:“前几十年我从没奢望你能具有那种宽厚和包容,所以只能自己藏着它……直到有关强盛的事情公开后,你依然坚持要跟我复婚,我才开始重新认识你……我不否认你在思想观念上已经变了很多……如果不是基于你的这一点变化,我可能会考虑接受别人的。”

孟建峰说:“你放心吧,我现在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只想跟你把今后的路走好。你是真正的好女人,过去的所有都无损于你的品格。”

岳虹对他的话未置可否,她想,说老实话,我自己也有一种说不上名堂的心理障碍,所以一直走不出自己的心灵桎梏。比如过去的几十年,虽然对孟建峰怨气很大,却又一直隐忍着,这其实是一种承认自己有原罪的心理……但此时此刻,岳虹不打算将自己的这种原罪心理对孟建峰说出来,因为她不愿在孟建峰面前把自己的灵魂脱得赤裸裸的……同时她也在想,假如跟孟建峰真的还有未来,我一定要用阳光心态来对待我们的关系……决不会继续用隐忍去惯他的坏毛病……

孟建峰见岳虹一直不说话,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两人都长时间地沉默着,似乎空气也凝滞了。半天,岳虹醒过神来,抬头看着孟建峰一笑说:“现在没事儿了,我跟儿子也相认了。我才发现,认了这个来路不光彩的儿子以后,我还是我,生活还是生活……没有人能把赵强盛怎么样,也没人能把我岳虹怎么样,而且我的生活中还增添了不少快乐。”

孟建峰说:“对呀,我现在也这样想,过自己的日子,管他别人怎么看怎么说……”

岳虹想,有些话还是要说得更透彻一点,看他怎么想。于是她说:“回到前面所说的话题,我不是不给你机会,我是有顾虑,也有怨气。”孟建峰感到有希望了,就爽快地说:“那你都说出来吧。”

岳虹说:“怨气是我伺候了你一辈子,却从来得不到你的体贴,这让我极为失望,不想继续那种日子了。”孟建峰说:“我明白。我不敢保证三天就学会干家务,但我肯定会会抽出精力关心家事,让你少受累。”

岳虹说:“我的顾虑是,你这人一事当前从来都是先替自己打算。”

岳虹点到为止,不再往下说了。即便这轻轻的一点,也让我们的主席大人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耳光,那种羞愤和惭愧从头贯穿到脚底。他心里承认,岳虹待人很宽厚。这一是由于她天性善良,二是可能她多年跟学生打交道,养成了一种习惯,总是容易原谅别人的不成熟,也容易原谅别人的过失和过错。而这些,恰好都是自己所不具备的。由于自己眼见耳闻的都是互相提防,互相倾轧,所以学了不少冷酷和自私。虽不曾像有些人一样,去给别人挖陷阱或使绊子,但一事当前明哲保身却是一种本能……一有风吹草动,先想着把自己摘干净……

想到此,孟建峰不敢看岳虹的脸,只是低着头说:“曾对你做过的那种事,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请你相信。我也不多说了,再说就是车轱辘话了……”说到这里,孟建峰感到很狼狈,自己这是怎么了,今天在岳虹面前彻底投降了……比在省委书记面前还要低声下气……唉,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她就是吐在我脸上,我也只能认了,谁叫我当初把她无情地抛出去了呢?如果她此番能原谅我,那就是我的胜利,那我今天的做法就不算丢面子……

孟建峰正在暗自羞愧和盘算着,却听见岳虹轻轻地说:“谢谢你能这样说。”孟建峰心里一震,赶快问:“那么,你还有别的顾虑么?”

岳虹说:“另外,赵强盛有很大一笔钱在我的美容院里,这原本是赵富划在我妈名下的股份。但我不想占他的便宜,这钱迟早是赵强盛的。我能留给云云的只是我自己的财产。你能在这件事上保持局外态度么?”孟建峰爽快地说:“这个没问题,不属于我的钱财,我没有占有的欲望。我如果爱钱,当初也不会逼你关闭书店……”

岳虹表示其他就没什么了。孟建峰说:“那么说你同意……”岳虹点头,接着就流泪了。她说:“我的心流浪很久了,早想有个家了,只是怕家里同样长满了荆棘,我防不胜防。”

孟建峰动情地说:“我早等着你回来……我愿意为你的归来把家里四处都铺平。”岳虹听了这话,泪眼模糊地看着孟建峰。

正在这时,孟建峰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啊?现在咋样……我马上来!”

岳虹问:“怎么了?”孟建峰说:“妈突然吐血了。”

两人一路小跑上得楼来,孟母的病房里已经围了好几个医护人员。护士手里端着盘子,盘子里有很多被血染红的纸。岳虹和孟建峰都惊呆了。

医生将孟建峰请到了办公室,对他说:“孟主席,您要有个思想准备,您母亲最致命的癌变在肝上,一旦到了上消化道大出血的阶段,病人的日子就只能以小时来计算了……”

孟建峰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病房。岳虹用眼神询问孟建峰,他皱着眉头,岳虹明白了。孟母突然睁开眼睛问:“建峰,你还没告诉我,你跟云云妈商量了没有?”孟建峰露出一丝笑容说:“妈,我们已经商量了,决定和好。”孟母转头看着岳虹。岳虹满眼含泪但却笑着说:“真的……妈……你放心吧。”

孟母看看儿子,又看看岳虹,泪水沿着苍老的脸庞流着。她一手拉住儿子,一手拉住岳虹哽咽着说:“我能闭眼了……建峰,你也跟着社会走吧,人家咋对待自己的女人,你也咋对待……老一辈都说,对待女人太好了,会把女人惯上头的。我看云云妈不是那种女人,她不会骑到你头上的……”孟建峰泪流满面抓着母亲的手。孟母又把脸转向岳虹说:“你不会那样做吧?”

岳虹明白老太太的心思了,她临死之前,虽说盼着儿子结束光棍生活,但依然希望儿子在将来的家庭中保持男人的权威……不过岳虹又想,作为一个七十来岁的,没上过一天学的农村老太太,能在临死之前请求儿媳的原谅,还叮嘱儿子跟着社会走,这已经算是很大的诚意了。所以岳虹既不想批判和否定她的话,以免她在临死之前心里不安,又不愿肯定和赞同她的话,以免欺骗一个快死的人,所以她只笑了笑,算是回答。

该说的都说完了,孟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啥药水水都不要给我挂了。医生只能治病,不能救命,我的气数已经尽了,你爸那死鬼已经在催我了……你就让医生给我打点止痛针就行了……”

孟建峰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孟母突然直着眼睛说:“云云回来了,领了个美国鬼子……”

孟建峰问她是否要把云云叫回来,孟母认真地说:“不用叫,她已经来了,不知道我的病房在哪。你快去,我看见她在你们家里坐着。”岳虹问她是否做梦了,孟母说:“我真的看见了,你快去接她,让她到我这里来……”

孟建峰知道好多肝癌病人临终之前都会产生幻觉,这就是医生所说的肝昏迷。他便悄悄告诉岳虹:“我该打电话跟立峰他们商量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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