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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替你善后

微风徐来,惬意迎面,柔和中带着撩拨,让人心舒展。

可是此时,楚信彦只觉得烦躁不堪。

他还记得十天前,他看着一艘艘船载运着楚家的茶叶,在青阳河上一点一点没了踪影,那时他有多么的雄心万丈,此时就有多么的气怒烦躁。

想到要将那些茶叶收回来,他就心里打颤。

运出去的茶叶量有多大,他心里清楚,若是全部收回来,赔偿先不说,光说安置就很困难,再说,现在虽然已经入秋,可是南方天气依然多变,再说青阳城天气潮湿,如此巨大的量的茶叶,放在青阳城,存储就会有很大问题。

所以,这个货,一定不能运回来!

起码,他看不到,心里就不会那么烦躁,所谓眼不见为净!

那么只能是补差价!

难道要对所有人说,楚家炒制的茶叶和那些不明来路的茶叶一个水准?那以后谁还会买楚家的茶叶?

楚信彦心一沉,忽然朗声道,“腊月,进来!”

腊月一听赶紧跑了进来,“大少爷,您吩咐!”

楚信彦深深吸了一口气,“报官!就说炒房大管事与人勾结,将楚家茶低价卖给了私商,谋取私利,中饱私囊,现在事发,携眷潜逃!”

腊月听了一惊,可是大管事那人憨直的很,很可能也是被人利用了,后来发现不对,这才逃了,若是这样报官,估计以后等着大管事的只能是牢狱之灾。

“还有,将报官之事传扬出去,最好传到周围的三州一城,顺便吩咐账房上来!”楚信彦一条一条的吩咐下去,腊月记的很用心,他还从来没有见大少爷如此干脆利落过。

腊月得了吩咐赶紧跑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账房许管事带着账簿还有几个人上来。

楚信彦也不多话,干脆的说道,“整理一下账簿上还有多少可用的银钱,报给我一个数!”

许管事带着几个人赶紧开始计数,大概过了三炷香的时间,才小心翼翼报了个数字。

果然,楚信彦皱起了眉,“为什么只有这么点儿?”

“先前拿了五万两赎了二少爷,后来那茶引交了些银钱,大少爷……”许管事犹豫了一下才道,“大少爷新做的马车用了一部分,剩下的大笔的银钱都用在了新茶的收购和炒制上,只等新茶卖出去收回来!”

说道这里,声音已经越来越小,茶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许管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楚信彦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先是一步一步将他的资财给分散消化,然后以柳家拿了茶引吸引住他的注意力,然后从外围下手,将一步一步逼的毫无喘息的机会,这个人,是谁?

只要想想,楚信彦都觉得十分的可怕!

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人逼进了死胡同。

“许管事,将账上所有能用的银钱拿出来,新做的马车不过是一时之用,现在可以卖出去了,还有茶行、楚家全部节约开支,一定要凑齐差价的金额!”

楚信彦吩咐完,深深喘了一口气,“你们赶紧去张罗!”说完又看向腊月,“赖九一回来就带来找我!”

楚信彦起身直接下了楼,走在繁华熙攘的街头,人来人往,叫卖声,笑闹声不断,可是他,却什么也听不到。

若是以对方的行动速度,不过两天,那低价茶叶应该就会进入青阳城,那时,街头估计还会更热闹,不过街头巷尾谈论的都会是他楚家的笑话。

楚信彦眼眶一热,自从他掌管楚家,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难题。

从茶行走回楚家,一步一步,楚信彦从未觉得是那样的长,让他觉得似乎没有尽头一般。

想到回家要面对母亲还有众人的目光,楚信彦有些犯怵,可是心里更让他难过的是,事情一旦爆发出来,柳非君一定隔岸观火,甚至落井下石。

只要想到,柳非君在对面笑的妖娆多姿,而他却窘迫万分,就让他面上一热。

腊月跟在楚信彦身后,看着那个往日意气风发的人此时心灰意冷,竟然有些心疼,酝酿了半天说道,“大少爷,您先消消火,赖九去调查那姓孟的,说不定会有转机!”

楚信彦没有应声,就算调查出来那姓孟的客商是个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又如何?所有的恶果还是要楚家背负。

楚信彦一身萧条回到楚家的时候,柳非君却正在把酒言欢。

君子阁的花厅里,被清了个干净,大海和小九守在花厅的前后出入口,整个花厅,就只有笑容浅浅的柳非君,还有满面红光的沈伯。

“大少爷,老奴这杯敬您!”沈伯端起白瓷盅,笑的如同弥勒佛一般。

柳非君推辞道,“你知道我不善饮,就别敬我了,自己想喝就喝吧!”

沈伯脸更红了,尴尬的拍了拍腿,“既然大少爷这样说了,那老奴就越矩自饮了!”

说着,一抬手,喝了个干净,沈伯放下酒杯,略微暗淡的眼中的光芒却更亮了,“大少爷,老奴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多少年没有这么身心舒畅了!”

柳非君轻轻咳了一声,脸上泛起薄薄的红晕,“沈伯,这件事可是你去做的,是在夸自己吧?”

“老奴我是白活这么多年,老爷如果在世应该也老怀安慰了!”沈伯说完,眼睛红了,“那天在船行大少爷对老奴说了那些话,老奴还以为大少爷不会用老奴了!”

说完,抬手用衣袖沾了沾即将落下的老泪。

柳非君淡淡一笑,扭过头不看沈伯,“锦绣庄毕竟刚刚开起来,里面的人虽然也是精心挑选的,可是毕竟时间太短,人心难测,若是有人听墙角,你那时的话就成了人家的把柄,不对你无情一点,怎么行?”

“是老奴不够谨慎!”沈伯说完,自己倒了一杯酒,“大少爷,您是怎么知道那个姓孟的底细的?”

怎么知道的?

柳非君一笑,笑容有些苦涩,当然是得益于上一世,这个姓孟的上一世与楚家也是经常往来,此人是个非常老道的人,与楚家交好数年,甚至于曾经提前付了订金,又或者一次性结清款项,让楚家的掌柜都感觉他是个非常可靠之人。

可是,他却在所有人都松懈下来的时候,从楚家狠狠的带走了一大批货,然后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为此,上一世,楚信彦对此人咬牙切齿了好几天,顺带的从柳家船行拿走了不少银钱弥补楚家的窟窿。

柳非君眉梢一扬,她倒要看看这一世,他还能从哪里拿来大笔的银钱补上这个窟窿。

“不过是偶然听别人说起,”柳非君当然不能告诉沈伯实情,“薛家也曾经在私点收茶,无意间遇到了这个姓孟的,才知道,这个姓孟的原来还做私点收茶!”

沈伯意不在深究,不过也就是随口一问,柳非君说完,他也没太思量,不过倒是笑着说,“那这个姓孟的还真是倒霉,私点收茶还做的这么嚣张,被咱们给拿下了,不过也多亏了他,没有他,咱们可做不了这么大的事!”

柳非君点点头,盯着孟姓客商不是一天两天,自从她能够独自支配人手,看到那人来青阳城,与楚家的掌柜称兄道弟,她就派人出去,接触此人了。

拿着他多年收私茶的账册,还不是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如果只靠他一人也成不了事。

若不是青阳城这边,她拿下了茶引,以此吸引住了楚信彦的全部注意力,估计姓孟的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成事。

“大少爷,那怎么处理他?”沈伯想了想道,这个人,是个烫手山芋,不知何时会反水。

柳非君想了想,消弱楚信彦的财力是她的主要目的,现在已经达成,此人虽然犯法但是还罪不至死,可是如果就这样放出去,说不定会反咬她一口,可是,她又不想沾人鲜血,还真是不好处理,“先关着吧!”

沈伯点点头应诺,柳家人心思虽然活络,可是不够心狠,这是致命伤。

两人坐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散了。

直到傍晚时分,柳非君才想起之前两人说的姓孟的客商。

楚信彦手下也有不少善于探查消息的人,此人在她手里越久,就越麻烦。

柳非君忽然想到,让他无声无息的消失,不是只有死路一条,或者可以将他送出大周!

想到这里,柳非君心下已定。

利落的整理一番,叫了大海和小九,直奔盛世船行的仓库。

没有人会知道,让楚家此时大乱的罪魁祸首,就在船行的仓库里。

此时,已经过了晚膳时分,但是船行来来往往的人还是在忙碌。

不过也因此,不会有人想到,柳非君会将人藏在人这么多的地方。

大海走在最前面,柳非君和小九走在后面,一路走来,不时碰到忙碌的伙计上来请安行礼,柳非君一一点头微笑,最后,停到一个破旧的仓库前面。

柳非君皱眉看着眼前的仓库,破旧不堪?不,简直是摇摇欲坠,柳家还有这么久远的仓库?

“这个仓库我怎么都没见过?”柳非君皱眉问道。

大海赶紧回身道,“这个仓库位置不好,终日不见光,再加上青阳城的天气潮湿,所以放在里面的货容易受潮,久而久之也就不用了,成了废弃的仓库。”

柳非君点点头,微抬下颌,“进去吧!”

大海轻轻拍了拍门,里面轻轻的应了声,“谁?”

“我!”大海粗声粗气的回道。

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海哥,您来了?”

刚打开门,一看到柳非君,脸上顿时露出惊讶之色,赶紧跪了下去,“大少爷!”

“起吧!”

柳非君越过那人,直接走进了仓库里面。

一进去,果然顿显阴凉,破陋的地方,还有嗖嗖的凉风。

柳非君眉头一皱,走到里面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绳子捆着手脚,嘴里堵着布条。

小九缩了缩肩,这才知道为什么大海让他在这么暖和的天还拿一个披风的原因了。

看到大海的眼色,小九赶紧走上去,抖开了披风,“大少爷,小的替您披上?”

柳非君伸手拿过了披风,自己披好,绑了带子,才看向那人,“他一直没醒?”

大海憨憨的笑道,“下药下的有点重!”

柳非君点点头,“那正好,人不知鬼不觉,今天晚上有出航的船吗?”

“有!”

“去哪里的?”

“浑城!”

柳非君皱了皱眉,那太近了,“还有其他地方的么?”

大海摇了摇头,今天晚上走的只有到浑城的,忽然眼睛一亮,“子时还有一趟,去蛇口!”

蛇口?蛇口是最接近东临国的港口,运到那里,然后再放到东临的船上,到时候他想回来都费劲。

柳非君点点头,看向大海,“你去安排!”

说完,转身带着小九出了货仓。

柳非君并未在船行多待,已经入夜,此时她在街上晃荡,只会给自己招来话柄。

上了马车便直奔柳家。

可惜的是,另一边,早有人相候!

马车走到街尽头正要拐弯,忽然一顿,停了下来,柳非君皱起眉头,刚要开口询问,便见车帘一掀,一个高大的身影迅速进了马车。

“继续赶车!”秦致远沉声道。

柳非君往边上靠了靠,与此人最不能做的,就是硬碰硬。

秦致远看向躲避的柳非君,黑色的披风紧紧的裹在柳非君身上,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披风的边角,打量他的眼神充满戒备和警惕。

秦致远不满的一皱眉,伸手便将锁在角落里的柳非君扯了过来。

柳非君急忙道,“你说要守君子之礼!”

秦致远冷冷一哼,她还真拿这句话当成尚方宝剑了,见了他就要祭出来。

秦致远将她紧在自己的怀里,低声道,“你做了什么?”

柳非君一愣,她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佯装淡定的和他说话,可是全身的汗毛孔都张开着,警惕他有所动作。

秦致远脸色黑了下来,“不承认?你对楚家做了什么?”

柳非君身体一僵,他知道了什么?但是却还是笑着道,“楚家?有段时间没见楚当家了,他发生什么事了?”

秦致远咬了咬唇,放在她后背上的上真想滑到她的脖子里,将她脆弱的小脖子拗断,真是个不省心的主儿,“你对楚家做的事,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侯爷,您到底在说什么啊?非君真的不知!”柳非君死撑着一装到底。

秦致远看她那梗着脖子不承认的样儿,真是哭笑不得,最后还是笑出来,伸出厚实的手掌,在她的头上使劲揉了揉,“真是不省心!”

柳非君却被他宠溺的声音和话语给惊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个男人!

“你以青阳城的茶引吸引一众人的目光,然后让人暗中在其他地方收购了大批茶叶,请楚家炒制,然后低价散到楚家茶行所在的地方,一举击溃楚家,难道说不是你做的?”秦致远附在柳非君的耳边,一边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清爽的气息,一边低低的说道。

秦致远的声音低迷而缓慢,丝丝缕缕,一点一点侵入柳非君的耳蜗。

柳非君心里一惊,他这是替楚信彦来找她算账?不由得冷冷一哼,“侯爷有证据就派衙差抓我好了!”

秦致远看她那副模样,当真是,让他恨的咬牙切齿,又让他,爱不释手。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嗯?”秦致远轻轻的说道,“一个小小的船行当家,不看账簿看兵法?你不去战场真是可惜了!”

柳非君怎么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使劲咬住唇,以免自己太冲动说出什么话,当时候便真的无可挽回。

现在秦致远找上门来,而楚信彦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那就说明,秦致远知道了,却没有告诉楚信彦。

柳非君轻轻挑了挑嘴角,秦致远是不是看中了什么东西,想要以此为要挟?

柳非君想到,只要他有所要求,就好商量,刚要开口说话,可是秦致远已经换了口气。

“整个计划非常完美,也到达的了效果,可惜的是……”秦致远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唇,不时的碰触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引得柳非君一阵僵硬。

柳非君尽量忽略他的侵扰,集中精神去听他的话,听到他说可惜,问道,“可惜什么?”

秦致远双手使力,将柳非君一下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紧紧的拥在怀里,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满足,调整好了姿势,才说道,“可惜的是,善后不太好!”

柳非君一惊,对啊,他知道她拐着弯的坑了楚信彦,没道理不知道她手里攥着的人,他现在这样说,难道说大海那边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柳非君心一慌,立刻站了起来。

秦致远一把拉住想要往外走的人,圈在自己怀里,果然,只有人在怀里时,他才安心,“去哪?”

柳非君还未说话,便听到马车外传来大海的声音,“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把大少爷怎么了?”

然后便是衣襟摩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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