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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棋局新花招

因为天冷,房间似乎门窗都关了个严实,房间沉闷的让柳非君有些呼吸困难。

她倒是希望,皇上开口便是质问,罗列了她的罪名,明刀明枪的摆出来,那样她也能摆明车马,虽然筹码不大,但是却也可以一搏。

可是现在,皇上不痛不痒的问她一些平日琐事,平淡无波的语气,伴随着的却是炙热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

好半天,皇上见她不说话,终于说道,“算了,平日里可曾下棋?”

柳非君一怔,“不曾!”

说完,似是想到刚才皇上手里就拿着她的书,问她可曾读书,而她丝毫不觉的说不曾。

柳非君又赶紧说道,“下棋真的不曾,一方面是因为平日太忙,没有时间,一方面是因为……”

柳非君脸蓦然一红,才说道,“草民棋艺不佳。”

“哦?不佳?”皇上似乎很是感兴趣,“卫海,将棋盘准备出来!”

柳非君身体一僵,难道就因为她之前说话有所保留,皇上就对她所有的回话持有了怀疑?

皇上原来真的这么多疑?

卫海手脚利落的带着两个小太监进了门,将棋盘摆在了榻上面的桌子上,但是却未出门,“皇上,定北侯爷带着人已经等了一炷香时间了!”

皇上不太在意的摆摆手,“让他们先下去吧,等传唤了再过来。”

说完,皇上对柳非君说道,“你过来,陪朕下一盘,让朕看看你的棋艺有多不佳!”

柳非君一愣,脸色难看的看向皇上,这个皇上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先办正事么?怎么看上去似乎对她平日的生活更感兴趣?

不过,他既然不着急问罪,她更不着急,谁还会急着去领罚?

皇上已经当先起身走到了榻边,看了看还杵在原地的柳非君,眉头一皱,“还不过来?”

柳非君从善如流的跟了过去,站在了榻边儿。

“坐吧!”

柳非君一惊,和皇上平起平坐?只怕最后罪名又多了一条,不敬皇上,“草民不敢,草民站着就好!”

皇上不耐烦的道,“赐你无罪!”

柳非君听出他的不耐,不由得心一缩,当真是伴君如伴虎,稍有不顺心就脾气大涨,拘谨了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上好的香榧木围棋盘,配上和田玉的棋子,让柳非君眉目一亮。

皇上侧头看了看她的表情,不由得一笑,“喜欢这个棋盘?”

柳非君赶紧收起自己的表情,她虽然棋艺臭,可是却十分喜爱下棋,自然对于棋盘和棋子也有偏爱.

香榧木围棋盘,田玉的棋子,这是最好的一套围棋吧!

柳非君不好意思的笑了,“皇上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

皇上一笑,“那你好好下,赢了,朕就将这套围棋赏给你!”

柳非君一听,顿时苦了脸,此时的她,已经只记得棋,不记得自己的身世了,“那估计没什么戏了!”

皇上看着她苦巴巴的小脸儿,不由得笑出了声,“让你三子!”

柳非君一笑,“皇上英明神武,就算让草民三子,草民也赢不了!”

一双期盼的目光,清澈见底,但是却又带着恳求,让武泽淳有些熟悉,仿佛多年以前,有一个这样娇俏的女子,一手托腮,一手拿子,大眼水汪汪的看着他,一脸的祈求,“皇上,您让臣妾九子,如何?”

柳非君见皇上忽然不说话,只是那样看着她,不由得心一紧,刚才,她是不是太随便了?

武泽淳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轻轻咳了一声,“那你想要朕让你几子?”

柳非君见他说话依然平和,不由得松了口气,试探道,“九子,如何?”

记忆中的声音,与现实重合,恍如到了多年以前,武泽淳觉得呼吸一下收紧,胸口仿佛被大石压住,沉闷的他无法呼吸。

‘如何?’

轻轻的反问,略微上扬的尾音,如同羽毛划过他的心间,又如同暖流一下涌进了他冰凉的心房,看向柳非君的目光似乎一下从平静到了灼热,“好!”

“那皇上让草民先下吧!”

“那皇上让臣妾先下吧!”

武泽淳一震,手一缩,不经意间竟然将棋子打翻。

柳非君立时从榻上下来,跪了下去,不由得一脸莫名,反复思量刚才自己的言语,是否出了问题。

武泽淳深深吸了口气,“起来吧,不是你的错!”

可是,很显然,柳非君已经有些不敢和他下了。

武泽淳苦笑着道,“胆子不应该这么小!”

柳非君咬了咬唇,使劲憋住自己想要回话的冲动,她胆子确实不是这么小,可是面对一个笑谈之间可取人性命的王者,她自然明哲保身。

“下完这盘棋,就让你回去!”

柳非君一愣,让她回去?不算账了?

不过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立刻又打起了精神,只要皇上不情绪化,她还是能够应付的。

棋局一摆开,柳非君就发现,别说让她九子,就是让她十九子,她也赢不了。

但是,她这人,有时候遇到自己上心的事情,就是一根筋,明知道自己赢不了,却还是会努力下到底,撞了南墙都不回头。

柳非君一手托腮,一手拿了黑子,晶莹剔透的棋子在她的手指之间,若隐若现,将手指衬托的更加白皙。

武泽淳却下的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打量对面的那个人,面容上,似乎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但是却总是给他一种极为相似的感觉。

同样的灵动与聪慧,明明聪明,却又同样的不善棋艺。

清澈的眼眸,有着相似的光泽,举手投足之间明明有着男女之差,可是却总是在神韵上,让人混淆。

柳非君蹙了眉头,冥思苦想,却不得不承认这一盘,她输的好惨。

武泽淳终于将目光从柳非君的脸上移到了棋盘上,不由得一笑,果然,说棋艺不佳都是谦虚了,应该说是臭棋篓子,“柳非君,听秦致远说,你最善于扭转乾坤,不知道这盘棋,你还有没有良策?”

柳非君咬了咬唇,秦致远?真是多嘴!

不过,最终目光一亮,笑意盈盈的看向武泽淳,“皇上,草民确有良策,就是怕皇上生气!”

武泽淳惊讶的挑了挑眉,虽然已是中年,可是柳非君却仍然看出了他的魅力。

“朕到是想看看你的良策,放心,朕没有那么小气!”

柳非君一笑,“若是这般让草民赢了,那刚才皇上许诺的筹码还算数吗?”

武泽淳不由得失笑,这小子看来是真的喜欢这套围棋,竟然惦记上不忘了,“自然算数!”

柳非君眉梢一扬,眼中光彩照人,似乎整个人都活了起来,慢慢的站起了身,伸手将棋盘搬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转了个方向,“这样,如何?”说完,将两人的棋子也顺带换了位置。

武泽淳不由得一愣,再次笑出来,“你这小子果真聪明!”

“那皇上可要记得说话算话!”

武泽淳的目光在棋盘上打转,这样的下棋方式,还真是让他觉得新鲜,柳非君布下的臭棋,成了他的。

而柳非君此时正在啧啧出声的赞叹他刚刚的布局。

武泽淳还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将自己布的局给破了。

柳非君见武泽淳专注起来,自然也立刻凝聚了心神,若是这般都输了,她就真的没脸了。

你来我往之间,夜色慢慢浓重起来,夜明珠的光芒却越来越盛。

但是两人却无所觉。

武泽淳抬手端了茶,才察觉竟然已经凉透,“卫海,换茶!”

两人聚精会神的研究棋盘,自然没有看到卫海眼中的惊诧。

卫海端了茶上来,还未退下去,便听到柳非君清清的嗓音响起,“皇上,您不准下这里!”

卫海险些绊了个跟头,惊疑未定,看向皇上,却见皇上一脸平静,“为何又不能?”

看来柳非君已经不止一次阻拦了,皇上都已经习惯了。

柳非君一笑,“因为,从现在开始草民要用您让的九子了!”

武泽淳皱了皱眉头,“最后数的时候你的九子,朕会让的!”

自己布的局,想要吃掉也没有那么容易,此时好不容易能够找到破局之处,怎么可以不下?

柳非君得意一笑,“皇上,草民的九子,可不是这样让的!”

“哦?”武泽淳略有兴味的抬起头,目光从棋盘上挪开,这个柳非君新鲜花样儿还挺多,“那你是要怎么算?”

柳非君清了清嗓子,太久没有说话,都有些沙哑,“既然皇上让了草民九子,这九子,草民当然要好好利用,而且要在最关键的时刻用!”

说完,将皇上刚刚放好的棋子,拿了起来,伸手拿了一粒白子,放到了刚才的位置,狡邪一笑,“比如现在!”

武泽淳惊讶的看向柳非君,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哪里是让九子?分明是在耍赖!”

柳非君脸一红,确实是耍赖,可是,目光在上好的棋盘和旗子上流连了一圈,不过,为了这只限于听说的棋盘和棋子,也值了。

“也好,让朕也看看,你到底棋艺等差到什么地步!”武泽淳不仅没有责备,反而顺着她的思路来,竟然很快速的拿起了黑子,放到了更有利的一个位置,目光看向柳非君,“还有八子,用的时候可要谨慎了!”

柳非君心一慌,她分明听出了调侃的味道。

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更加集中精神。

武泽淳却一反刚才的沉默,忽然变的话多起来,“下棋,有的时候棋子不在多而在精,占据有利地形,首尾衔接,布局严谨,能收能阔,更加重要!”

说完,伸手将黑子放在了一处边角,杀了白子一大片。

柳非君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眉头紧紧蹙起,呼吸紧促起来,心底不由得开始腹诽,能当皇上的人果然不简单。

她有了九子优势,还有个随时可以用的契机,再加上用的是之前皇上的布局,就算不能大获全胜,也是能够堪堪赢棋。

可是,武泽淳宽厚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每一声都伴随着每一次的落子,相得益彰。

却也动摇了她的心智。

皇上在迷惑军心。

柳非君深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便看到皇上又落一子,再次大杀四方。

柳非君不由的咬了咬唇。

“棋子落下,必然要连贯前后,且有利于此后的局势,下棋时目光短浅,那样的输赢只能是一时的!”

武泽淳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时,落下一子。

柳非君皱眉看去,之前看上去散乱的黑子,竟然因为这一子气贯如虹,犹如一条黑龙蜿蜒于棋盘之上。

最终,柳非君忍不住出声,“皇上,您能不能不分析局势?草民被您说的越来越乱!”

武泽淳看了看局势已定的棋盘,好笑的看向柳非君,竟然还敢嫌他聒噪?“乱就对了,乱中方能取胜!”

柳非君撅了撅嘴,不满的嘀咕,“您倒是胜了,草民的香榧木棋盘和田玉的棋子就这样没了!”

武泽淳再次一笑,看着对面那个男孩子,再次涌起熟悉的记忆,那个女子输了棋,一脸的不满,怨念四起,哀怨的看着自己,撅着嘴,索要筹码,明明输了棋,却红着脸不承认。

“柳非君,柳家对你如何?”

柳非君的心神还停留在棋盘上,武泽淳忽然的问话,让她有些愣住,柳家对她如何?“当然好啊!”

她是柳家人,柳家对她当然好,好到托付了整个柳家和性命,她却……

柳非君苦苦一笑,“不过,草民却让柳家很失望!”

皇上眉头一拧,自来阅人无数,此时柳非君的表情,他能读出,那是懊悔,还有深深的愧疚。

“听秦致远说,你将柳家打理的有声有色!”

柳非君眉眼一弯,“侯爷过誉了,草民不过是苦苦支撑!”

武泽淳见她不愿说,也不再问,“这盘棋就到这里吧!”

柳非君不舍的看了看那盘棋,站起了身。

虽然还未下至最后,可是胜负已分,即便是占尽了优势,她依然输的惨淡,柳非君有些懊恼,难道她就真的在下棋上没有天分?

武泽淳见她的目光在棋盘上打转,笑着道,“棋盘棋子给你了!”

柳非君一惊,红着脸道,“草民不敢,棋局虽然未下完,但是胜负已分,草民输了!”

武泽淳点点头,还算有自知之明,“朕说你赢了赏你,却也没有说你输了就不给了。”

柳非君眉梢一扬,还真是意外的收获,“皇上,您……”

她本以为能够让她娘亲的父亲撞柱死谏的人,必然脾性暴躁非常,而且不能听人之言,顽固而又脾气臭,可是此时的皇上,虽然威严,却又温和,让她有些恍惚。

“朕怎么了?”武泽淳端起茶碗,轻轻吹了吹,问道。

柳非君掩饰住自己的表情,悄悄舒了口气,才说道,“草民想说,皇上您真好!”

“哦?”皇上似乎听了她的话,十分的愉悦,轻轻的一个字,虽然只有语气,很难听出什么,可是柳非君却在他微微扬起的语调里,听到了轻松。

武泽淳笑着看向拘谨的柳非君,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赞美他。

往日,听到的恭维之词,赞誉十足,优雅而文气十足,优美的词句,华丽的辞藻,都未曾让他心生愉悦。

但是此时,柳非君简单的一句,却让他有些沉重的心情,顿时轻松起来,‘您真好’,简单而赤诚。

武泽淳不由得想要听听在柳非君的眼里,自己又是什么样的人。

“朕怎么好了?”

柳非君犹豫了一下说道,“草民愚昧,见识浅薄,总听人说伴君如伴虎,草民面圣之前,心有惶恐,总觉得见到皇上就会一命呜呼,可是现在,草民见到的皇上,虽然威严但是平和,而且能够听人之言,对草民也诸多宽容。”

“听人之言?”武泽淳皱了皱眉,看向柳非君,这个小子果真不简单。

柳非君一惊,但是既然已经说出,自然也就不能收回,只好硬着头皮道,“刚才下棋,草民耍赖不让皇上落子,皇上便应允,自然是能听人之言。”

“嗯!”武泽淳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还有呢?朕有没有什么缺点?”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柳非君只觉得自己说完这句话,嗓子就提了起来,整颗心也慌的难受,可是还是继续道,“既然都有过错,自然也就人无完人!皇上自然也有缺点!”

“这句话说的倒是中肯。”武泽淳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目光深沉的看向柳非君,“你绕着圈的就是想说颜家的事情吧?”

柳非君脸色一白,‘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却不再说话。

武泽淳脸色不虞的看着跪在前面,却腰背挺的笔直的柳非君,不由得眉头一皱,这死倔的性子为何也有点相像?

“草民对颜家的事情所知甚微,但是也听侯爷说到,颜家是罪臣,而草民的娘亲正是颜家后人,草民自愿领罪,可是请求皇上能够网开一面,不要连累柳家和卓家的人!”柳非君沉了沉声音,破釜沉舟道。

武泽淳眉头一皱,还挺讲情义?“秦致远告诉的你颜家和卓家的事情?他还告诉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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