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5427800000272

第272章 心意拳拳

浓重的夜色里没有一丝亮光,颜念卓脸色晦暗的靠在床头,房中没有点灯,是以看不太清。

颜念卓呆愣愣的眼神忽然动了动,僵硬了半天的身体终于感觉到一丝凉意。

伸手扯了扯被子,盖住露在外面的肩头,虽然着了亵衣,可是浑城的天气太冷,不过是一会儿功夫,似乎已经冻透了一般。

之前,慕容琛说什么歪脖子柳树,她都知道,他在变着法子逗她开心,她也确实心情好了不少,但是想到以后,自己会一直安静下去,张嘴无声,不由得苦笑。

若是当初她听慕容琛的话,干脆一点儿,直接杀了楚信彦,还真没会有现在的祸事?

颜念卓深深吸了口气,事情已经过了,不能再想了。

想到慕容琛,颜念卓下意识的皱眉,这个人每天没有个正经,满嘴没有一句正词,可是现在看来,他的城府太深了。

就看今天的布置,从街上遇到秦致远到回到院子,中间还跟着她胡闹,可是不过短短工夫,却已经早就胸有沟壑。

他说的对,他不弱,甚至很强,是她,一直将他当成了病猫。

就算他是强者又如何呢?

在她看来,他就是需要人支撑的。

他的幼年凄惨,相对于她的无父无母,他年少便背了仇恨,想想,就让她心疼。

而且,这个男人的想法,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他今天的话,对她触动太大,当日在皇宫,武泽淳和秦致远抹杀她的过去,对她的过去讳莫如深,而且十分不耻,她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如刀割。

那时他还是武辰周,对皇上和秦致远都是一脸的鄙夷之色,让她心里舒服很多,当时她就想不管他是真的还是装出来,她都感激,让她不至于狼狈不堪。

可是现在看来,他是真的不在乎。

宁可她在危急关头对敌人屈从,就算失了清白没了名声,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她的命。

他明明早就想到了对策,却为了让她树立威信,一直不言不语,千方百计的启发她。

这个一心为他的傻子却在最后还小心翼翼的要她的原谅。

她为什么要原谅他?

颜念卓苦苦一笑,她连怪他的理由都没有,又何来的原谅?

慢慢的躺下,缩在被子里,浑城也是临水城市,可是因为位置靠北,不仅潮湿还冷,被子湿哒哒的还有些凉冰冰,即便是隔着亵衣,也能感觉到那种潮湿冰冷的侵入,颜念卓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冻的冰凉,可是心里却温暖一片。

缩在冷冰冰的被子里,慢慢闭上眼睛,唇角还带着一抹笑意。

忽然,浓重的夜色里,有人影一闪,便到了床头。

颜念卓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依然睡的香甜。

黑影走到床前,直直的盯着了一会儿,然后才矮了身子,蹲了下来,不知道拿了个什么塞进了颜念卓的被子里,然后倾身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嘀咕道,”晚上不睡觉却在这里发呆,害爷冻了半天,如果明天爷受寒,你就等着伺候爷一辈子吧!”

见颜念卓没有什么反应,慕容琛这才起身出了房间。

在他走后,颜念卓才睁开眼睛,笑容加深,手在被子里一摸,摸到一个暖暖的东西,然后慢慢的抱进怀里,看着走出门的慕容琛,这个人,一张利嘴却又有一颗细腻的心,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吧?

颜念卓翻了个身,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东方刚刚泛鱼肚白,颜念卓就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

走出房门才看到院子里已经聚了一群人,就是昨天来的那几个,每个人脸上都透着一股子亢奋,兴奋的脸颊通红,看到颜念卓出来,全都笑容满面,一反昨日的不屑与嘲讽。

颜念卓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慕容琛说了什么,一定是他将运盐的真正方法告诉了这群人,而且功劳给了她。

“颜姑娘早!”

“颜姑娘好!”

颜念卓笑着点头回应,慕容琛见她出来,立刻招了招手,“来,他们要上路了,我们去送送!”

颜念卓听了点头,旁边的展飞立刻拿了大大的披风过来,没有递给颜念卓,反而递到了慕容琛面前。

慕容琛满意的一笑,看看,这脑子灵光的就是比那榆木脑袋强,伸手接了过来,给颜念卓披上,“送走他们,我们去浑城最好的馆子吃早点!”

颜念卓一笑,不置可否。

那些人看着自家主子那样子,不由得一起鄙视了一把,“走了走了,这次回家就可以见到老婆孩子了,不用看着别人亲热眼红了!”

颜念卓脸一红,幸亏是隐在披风中,别人看不到。

慕容琛脸一绷,在那些人身上打量了一下,才一本正经的道,“有谁要看老婆孩子?都留下等下一批再走!”

登时,一群人都悄无声息了。

夜七嘿嘿一笑,活该,这群人不是不知道慕容琛有多么的黑心,却还非要主动送上门。

慕容琛成功的见几个人都僵在那里,得逞的一笑,冲颜念卓扬了扬眉,“走,不送他们了,咱们直接去吃美食,看到这些人就倒胃口!”

说着拉着颜念卓就走。

院子里的一众人顿时黑了脸,族主,就算您想要娶媳妇,也不用这么贬低我们啊?

慕容琛早就听不到他们的内心腹诽了,因为现在他已经拉着颜念卓晃出了门。

明月楼,浑城最大的饭庄,南北的特色菜不一而足,南来北往的客商,只要有些身份的都愿意来此用膳,不仅彰显身份,味道色泽都十分的地道。

此时,明月楼的二楼靠窗的位置,一个容颜出众的男子,桃花眼中带着点点笑意,一边给对面的人布菜,嘴一边张张合合,似是在说着什么。

而对面的人,隐在大大的墨色披风中,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能让一个满身贵气的绝色男子布菜之人,自然不是平凡之辈。

小二见惯了南来北往之人,自然有些眼色,一声不语的上了菜,平时虽然嘴抹了蜜一般,可是在这一桌前,下意识的就沉默了几分。

展飞见小二退下去,才往颜念卓身边靠了靠,声音略微压低,“小九被七爷带走了!”

颜念卓眉头微微一皱,余光扫了一眼对面笑的一脸桃花的男人。

慕容琛对上她的目光,笑的一脸得意,“你不是不放心她,正好夜七缺个女人,给他俩凑一块儿了!”

颜念卓脸色一僵,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他都做得这么理所当然?这种红娘的行为不是应该四五十岁的老太婆才喜欢做的吗?

展飞却表示十分的同意,“慕容公子的决定十分的英明!”他一直觉得小九是个隐忧,放在身边一个不定时的因素还不如直接除掉。

虽然现在没有除掉,可是只要不是呆在大小姐身边,他就放心很多。

另一边的大海不满的嘀咕一声,“那是大少爷的人,就算是英明,也该大少爷同意了才行!”

颜念卓夹了一块笋放入口中,与这些天的吃食简直是人间美味啊。

慕容琛撇了撇嘴,这个大海就是个死脑筋,而且似乎是习惯性的和他作对。

颜念卓无法说话,此时也乐的什么都不管,让慕容琛自己去头痛。

慕容琛放下筷子看了看大海,脸色有些郁闷,他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展飞无语的看了看一脸别扭的大海,不由得低头摇了摇,这就是他与大海的差距吧,他揣摩了大小姐的心思,觉得大小姐和慕容公子关系亲密,知道慕容公子做什么都是为了大小姐好,所以他不会对慕容公子做的一些事情有质疑。

可是大海不同,他一根筋,一根筋的好处就是他不会想太多,他心中只装着大小姐,不管别人怎么样的想法,他都持之以恒的站在大小姐的身边。

“大海,你对我有意见?”慕容琛觉得这件事要早点解决,大海是颜念卓最信任的人,虽然傻了点儿,憨了点儿,可是这样的人也会影响颜念卓的想法吧?

大海撇撇嘴,低下了头,他能有什么意见?

慕容琛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是真的有意见,“说吧,以后你们也都是我的人,我可不想天天看你那张憋屈的脸!”

颜念卓登时抬头,酡红着脸瞪他一眼,倒是不客气,还他的人?

慕容琛仿佛无所觉,也难怪,脸皮厚也会成为习惯的。

大海咬了咬唇,低头不语。

可是慕容琛看他那一副有点横又有点儿愣的样子,就感觉好气又好笑,不说?他有的是办法能整的说出来,他还就不信掰不开他的嘴。

颜念卓放下碗筷,从怀里掏出了纸,递给慕容琛,打断了他算计大海的心思。

慕容琛一愣,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看完之后,慕容琛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想到颜念卓无法说话,转头对展飞说道,“找伙计要笔墨过来!”

展飞立刻脚步轻快的下楼,不过一会儿,又‘噔噔噔’跑上楼,呼哧带喘的将笔墨递给颜念卓。

颜念卓接过来,脸色不变的落笔,“大海会代替我陪着你逛街下馆子,而且披着披风,别人也看不出来!”

慕容琛脸色一凝,他旁边跟着个一脸憋屈相的大海?想想就觉得画面太美了!“我不同意!”

颜念卓微微一笑,“你可以顺便解决一下你们的私人问题,详细的讨论一下到底是什么时候结下了梁子!”

慕容琛撇了撇嘴,扫了一眼脸色同样铁青的大海,不由得心底恶作剧顿生,他还不愿意了?“可以!不过你自己我不放心!”

“展飞跟着我!”

慕容琛看了看展飞单薄的小身板,眉头一蹙,展飞脑子是灵,可是遇到四肢强健的粗人,会和你动脑子吗?“他太弱了!”

好吧!

简单直接粗暴的一句话,成功让展飞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颜念卓眼角一抽,好吧,她算是知道慕容琛是怎么得罪大海的了,一定是什么时候顺嘴说大海太傻了!

“我是去运盐,又不是去上沙场,要什么强壮的……”

颜念卓还未写完,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展飞,见展飞似乎嘴角抽了抽,不由得有些懊恼,她是被慕容琛传染了吗?说话不过大脑。

慕容琛略微一思索,忽然低低一笑,感叹道“去吧去吧!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药叔那个老顽固的!”

颜念卓本以为会费一番功夫,可是慕容琛似乎很好说话,只要是她提出来的,他都无条件顺从。

几人说定,便离开了明月楼,直接去了一家客栈休息,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颜念卓换了一身紫衣,头上带着紫色帷帽,长长的面纱罩下来,垂到了腰间。

慕容琛看着颜念卓的打扮,目光迟迟未动,好久才感叹道,“你比我们大燕族的人都漂亮几分!”

颜念卓脸一红,背过身躲开他灼热的目光。

慕容琛不由自主的走到她面前,掰过她的肩膀,低头隔着轻轻的紫纱,一点一点靠近她的脸。

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让颜念卓十分的不自在,想要转头避过,可是心中却犹豫不定,要躲开吗?

她似乎对于他的接近并不讨厌,相反,还有几分期待。

慕容琛低头凑近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撩起紫纱,目光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侵略性,“阿卓,我们又要分开了!”

颜念卓心头一颤,他放心不下她,即便他不说,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

灼热的气息没有再逼近,慕容琛在她的发间轻轻的拨弄,似是在帮她整理帽子,“阿卓!”

简单的两个字,在他叫来,却格外的缱眷,有些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些低吟。

似乎,她从未开口喊过他真正的名字,虽然她在心底呼喊过,可是阿琛这两个音节,她这一生似乎都没有机会对他喊出来了。

颜念卓脸色一白,忽然有些泪意,使劲忍了忍,才抬头看向他。

“走吧!路上小心!”

慕容琛忽然放下了她的面纱,声音中带着许多不舍。

颜念卓一愣,她以为……他会亲吻她,原来是她想多了。

颜念卓顶着一张红透的脸出了门,慕容琛这个痞子当真是那么风流纨绔?在京城还有什么男女皆不放过的说法,可是明明他就什么都不懂!

颜念卓只带着展飞出了客栈,慕容琛只隔着窗户目送她离开。

可是两人,却在楼上楼下的对视间,直接望进了对方心底。

颜念卓回头望着他,迟迟未动,忽然轻轻撩了紫纱只是张了张嘴型,看到慕容琛脸上惊诧的表情,才满意的放下了紫纱上了马车。

马蹄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颜念卓却听不到,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有些热度的脸,她一定是疯了。

帽子因为她的动作有些歪掉,牵扯着发间有些疼痛。

颜念卓轻手轻脚的摘下帽子,一抹发间,似乎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伸手拔下来,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分明就是昨日买的木钗,仔细看去,似乎有些不对。

木质不同,而且这手艺,似乎也太差劲了。

颜念卓这才想明白慕容琛的话,‘我怎么可能让你头上顶着别的男人做的东西?’

心里一暖,这是他晚上连夜做出来的吧?

想到他昨日偷偷摸摸进了她的房间给她送来温热好的炭包暖手脚,然后出了门回了自己房间又熬夜雕木钗,颜念卓觉得眼眶有些热,这个混蛋,分明就是想要让她哭!

看着木钗的造型,颜念卓撇了撇嘴,可真是够难看的,有些嫌弃的想,不会真是院子里的歪脖子柳树枝做的吧?

颜念卓在手中仔细的摩挲完,忽然拿到鼻尖嗅了嗅,怪不得有一股子熟悉的味道,这个不着调的男人啊,竟然不知道在哪里弄的玉兰花树的枝。

抬手再次插在发间,颜念卓的脸微微一红,她不是喜欢这枚木钗,是因为她现在没有束发的物品,随手将原来束发的发带团成一团扔了出去。

快要出了浑城时,马车忽然顿了顿,颜念卓眉头微蹙。

展飞的声音带着些愉悦,“大小姐不要担心,是路不平!”

颜念卓这才放下心来,可是,路不平,展飞这么高兴做什么?

然后,马车又动起来,比之原来似乎有些不平稳,因为时快时慢,还有的时候有些颠簸。

不过因为赶路,颜念卓自然也不会询问什么,她巴不得快一点儿,这样他们就能快一点儿出关,然后快一点儿到漠北,而且也能快一点儿看到慕容琛。

她当然不是想他,她只是要教导他,做人要讲诚信,说好的歪脖子柳树呢?为什么成了玉兰花树的枝?

她现在可是忽然喜欢那棵歪脖子柳树了,干嘛不经她同意就给换了材料?

颜念卓想到这里一愣,她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发间的木钗,知道它还在,才满意的一笑。

矫情怎么了?

颜念卓咬了咬水润的唇,微笑中露出几分羞涩,她可是只矫情这一回,过期不候!

同类推荐
  • 妖夫:给老娘滚

    妖夫:给老娘滚

    当一个拳击妹子华丽丽的穿越了成了土匪女儿,可想而知,沸血燃烧的情怀和粗俗暴力的手段将成为众土匪心中的一个又一个的可怕的噩梦,她祸害山上的猴儿们也就算了,竟然还把她的小恶爪伸到了大路中间,扬言开辟一道光明之路-------抢劫。“非爷,来了一队送丧的,要枪吗?”“废话,死人陪放的东西最多了,此尸不抢,更待何时”说罢,某女面蒙黑巾,勇猛飞去。于是,某女第一次下水就抢回了一具棺材,可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位“尸兄”竟然木有死!·····
  • 拒嫁帝王:第一狂妃驾到

    拒嫁帝王:第一狂妃驾到

    纨绔狂妃,身怀异能,手握天下,煌煌星辉,肆掠三界!“给你个机会麻雀变凤凰,要不要?”他将皇后金印放到了她面前,笑得妖娆。“给你个机会,王子变青蛙,滚不滚?”她挑眉,高捋袖子。开玩笑,追她的男子,皆是白马王子,才不要再一颗树上吊死!重生后的她,身怀异能,睁眼时泛起的潋滟,轻描淡写间,便颠覆了这个世间。
  • 妖殇

    妖殇

    我想过蓝小羽住的清羽官如何富丽堂皇,如何美轮美奂,可唯独没想过居然会在清羽宫遇见故人——那个说要到湮痕谷有事——那个时常与我生气别扭的——那个妖力徽薄,我恐他被其他小妖欺负了的——轻辞!他竟是仙!推荐梨大魄新书:《与暴君同眠:蜜糖小皇后》
  • 要嫁就嫁灰太狼

    要嫁就嫁灰太狼

    要嫁就嫁灰太狼,什么,灰太狼有红太狼了?没关系,这个灰太狼没有!她跟着赶时尚也穿了一回。好不容易嫁了一个又帅又多金的老公,可到最后才知道自己嫁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狼,这下老天爷跟她的玩笑开大了。
  • 红颜将军:佳人难再

    红颜将军:佳人难再

    她是亡国之臣,见到他是毁灭的开始。仇恨其实更早就种下,当年她败他十万大军,成了他肉中刺。她爱他,就算注定被毁灭,明知道是飞蛾扑火,她也在所不惜,就像当年种下仇恨的时候,她不退缩。她很平凡,作为女人她毫不起眼,在人群中常被忽略...但是在危急的时候,也足以成为众人心中的泰山石。
热门推荐
  • 风云之间

    风云之间

    御风究竟是何身份?白衣女子又会是何人?达奚皇氏为何会协助御风?一昧的欺瞒究竟会酿成怎样的结果?
  • 封印的世界

    封印的世界

    阴阳相合,非仙即魔,三灾九劫,天地难灭。一群大学生无意中被神秘人引导进入仙魔妖兽并存的神奇大陆。看他们如何一路斗智斗勇,过关斩将,帮助主人公称霸世界成就仙魔尊位。多灾多难的主人公如何成就宇内第一高手,君临天下。
  • 龙修天下

    龙修天下

    风叶从每天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变为了任人欺负,充满血泪的穷小子。当他把天界掉下来的龙女救了之后,一切又发生了变化,从此只有他欺负人,再也没有人欺负他……带着仇恨而奋斗他,也终有一天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俯视整个天地!
  • 夜吟慕寒

    夜吟慕寒

    世人皆知,温夜吟心悦晏慕寒,却不知,他已他已策划一世情深。江山如画,山河戎马,我便逐鹿天下,守你盛世容华。策马飞沙,风云叱咤,纵江山崩塌,寄人篱下,也护你一步一莲华。当年醉卧桃花,见你琴瑟饮茶,梦我一世相思入画,明眸刹那。明月无暇,城池暗哑。你说君临天下,唯我一方繁华,再见后却是风流飒沓,生死无话。
  • 天元行

    天元行

    订婚当天,武文昊和未婚妻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双双带到了一个神奇的大陆。在这里,强者为尊,修为强大者,拥有毁天灭地之能。为了能早日找到失散的未婚妻,武文昊历经万难,神挡杀神。为至爱,纵是万死,亦不辞!为兄弟,纵是刀山,亦踏之!莫笑少年痴,只为红颜万生死。莫笑少年狂,只为兄弟万世还!
  • 腹黑总裁:溺宠小妖妻

    腹黑总裁:溺宠小妖妻

    她是一个三流大学的毕业大学生-----乐小茹,搞怪洒脱开朗活泼就是她的标志。经过好友介绍到一家公司第一天上班,老板竟想潜规则她,气得她脱了鞋子,噼里啪啦的请老板吃了一顿‘鞋板炒肉’,还让老板赔了几百块钱。开小绵羊去闺蜜家,一路上不停照车镜臭美,’结果-----“砰”亲上了别人的车尾,尼玛还是布加迪,她赶紧扶起小绵羊跳上车,“哧溜”一下子就没影了。再次见到,“这位小姐,我们是不是见过啊!怎么看你这么面熟呢?看着怎么就这么像上次那个撞到我车的人呢?”乐小茹一瞧,这不是上次不小心撞到的那个男人吗?“怎么会呢?你认错人了!”赶紧撒腿就跑,结果被一把抓住,“撞到我你还想跑去哪?”身后冷冷的声音响起。。。
  • 许你清晨余晖

    许你清晨余晖

    安清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重来一世当然更不会想到能得到商界那位霸王的亲睐每每洛寒沉把她当孩子一样照顾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问:“寒沉,你到底为什么看上我?”但每次旁边这人都只会眯眯眼睛,轻轻的刮一下她的鼻子,戏谑地回答:“秘密。”在无数次得到同样的回答后,安清玥理所当然的觉得这就是缘分。洛寒沉听到这样的回答的时候,只是会轻轻一笑:“嗯,是缘分。”但安清玥不知道的是,她以为的缘分,其实都是他的处心积虑。傻瓜……我找了你这么久,你却轻易把我忘了。
  • 武猎星际

    武猎星际

    茫茫虫海,清高仙灵,钢铁联邦,共同上演星际版三国演义。意外穿越,系统附体,铁血奋战,终凭一己之力左右三国局势。终究,不过星际文明的棋子...
  • 血色的神座

    血色的神座

    死灵法师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颤抖的说道:“你…到底是谁。”即使算上那头体型巨大的骨龙,他身后那庞大的死灵军团也没有给他提供任何的安全感。恐惧,他的心中此时剩下的只有恐惧。“天赐荣光神授圣修者教会,神圣骑士·圣裁,伊兰洛特·圣·克鲁斯……”年轻人淡淡的回答道,同时瞳孔中闪耀起了令人心悸的血红色光芒。“原来你就是……”死灵法师瞳孔急剧收缩:“不,你不能这样,我是……”天地间聚集起了一股强大的毁灭之力,死灵法师已经没有机会再说下去。“你已经可以死了……”年轻人轻声的说道。一阵刺目的光芒闪过,此时天地之间一片寂静,死灵法师和他那庞大的死灵军团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 酒伴佳人醉疯狂

    酒伴佳人醉疯狂

    她本是孤女被人领养又遭人冷漠。饱尝沧桑的她凝结了冰冷的心。一群群朋友的出现,慢慢融化了她的冷漠。一次次朋友的背弃,让她开始怀疑友情。18岁的她自信极端!自信源于她拥有天使般美丽容颜,魔鬼般火辣身材!她对爱情态度极端:要么不爱要么全部!她把喜欢和爱划分的很清楚。喜欢的人可以有很多爱则不同。只谈情不说爱。是她与男人交往的条件。她倔强的品味着人生的种种,面对坎坷的命运选择醉梦人生。逐渐的没有了安全感。在朋友和恋人之间,她总是患得患失怕被人遗弃。她冰封自己的心。用酒麻醉心灵,以疯狂充实寂寞!事故后她安静下来。随便找个人嫁了吧?她对自己说。恨嫁使她一再降低标准。游离在各种男人之间,辗转在爱与不爱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