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师傅在吹胡子瞪眼了，只好离开，我笑着说：师傅，弟子这就去学习，您老人家保重。
臭小子，你跟我文绉绉的干什么？滚！
是。我说着退出了院长室，只听见院长开心的大笑起来。
老弟，让你见笑了。我跟我徒儿总是这样，没大没小的。好了，我也去办事去了，徒弟的事，有劳你们费心了。
师傅到底是不是紧跟着我走了，我不知道，我走远了，再也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
我进了教室，心里控制不住喜悦，我知道，我的媚眼儿都在笑，以至于王琼看着我感觉到怪怪的。
我坐在座位上，王琼看了看前面低头看书的汪老师，调转头轻声说：小虎，你捡着金元宝了？
喊我小虎了？声音还那么温柔，我心里暖暖的。笑着说，比捡了金元宝还高兴。
下课后告诉我，有什么好事。
好。
王琼主动跟我说话了，还那么温情，我更高兴了。
下课了，我跟着王琼出了教室，只见她快步朝着花园那边走去。我知道，花园里有小石子路，专门让人走在上面赏花的。
我跟过去，到了花园，快走几步，王琼却停下脚步等着我了。她回头，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笑：你碰到什么好事了，给我说说，让我分享一下。
好事可多了，从哪里说起？我故意不直接说。
一个个说。先说那个女鬼，她是不是对我没有威胁了？
没错。女鬼已经跟我们合作了。她不会害你了。
真的么？女鬼跟你合作了？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
你说什么呢？她只是意识到了她做错了。
你说，蒋秋是不是女鬼害的？给我说真话。
你还想听第二个好消息么？我想岔开话题。
不想，你先告诉我，蒋秋是不是女鬼害的？
王琼，她是身不由己。
什么？真是女鬼害的？女鬼害附在瘦猴身上，是不是？我要杀了她！王琼说着转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王琼的手：你别激动！你听我说完，就知道了。
不用说了！她害死了蒋秋，你就得死！
你让她怎么死？她附在瘦猴身上，你拿刀去杀她？你杀死的事瘦猴，她却化作一股烟跑了。
啊！你要帮着我杀了她！你贴的神符呢？你不是贴了神符，她在瘦猴的身体里，跑不掉么？
我把神符拿掉了。她跟我们合作后，我就拿掉了神符。
你知道她害了我的男朋友，为什么不杀掉她？你为什么不杀掉她！
王琼，你别激动，真正的凶手不是女鬼，而是另有他人。这个女鬼不去害他，也会有人让他死。
谁？
高仁。
什么？真的是高仁？他害死了蒋秋？我不相信！高仁能跟女鬼联系上，他能请动女鬼么？
高仁是不能联系上女鬼。但是，他有钱。他请了一个道士。那个道士捉拿了这个女鬼，让女鬼吃了消骨粉，胁迫她去害蒋秋。你听明白了么？
我听明白了！高仁该死，女鬼也该死！还有那个道士！他们都该死！我现在杀不了道士和女鬼，我先去杀了高仁！
王琼说着又要跑，我又一把拿住她的手。
你放开我！
王琼，你别激动。你这个样子，不仅杀不了高仁，还会害死自己的。
我不怕死！我死也要给蒋秋报仇！
你死了怎么给蒋秋报仇？
我变成鬼也要给他报仇，像这个女鬼害死蒋秋一样！
王琼，你真的不能激动，你死了，也报仇不了。要不，世界上还有坏人么？这个女鬼不一样，她是修道千年的女鬼！你修道千年后，高仁还用你杀他么？
我死了变成鬼，为什么不能报仇？
人死了，阴间也有法律的。你变成了鬼，也不是随便能来人间害人的，知道么？要不，蒋秋的小姑早给他报仇了！
我怎么办？
你听我的，我会帮着你报仇，会让他么那些坏人受到法律的制裁的。你不是学法学的么？法律干什么用的？就是制裁坏人的！我说。
我等？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等不了多久。现在，你只要的是不能让他怀疑，你要跟原来一样，继续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什么都不知道。
好！只要能给蒋秋报仇，我就听你的。不过，那个女鬼也得死！
我说了，那个女鬼是被胁迫的。至于她该不该死，以后再说。现在，她正在帮着我们破案。你难道不想帮着蒋秋的父亲洗清冤情么？
想！女鬼能帮我们？
我先要制定一套方案，你就等着吧！到时候，蒋秋父亲的案子弄明白了，你如果还先杀女鬼，我随你。
好。一言为定。不好，高仁来了。王琼看见高仁过来了。
你要冷静，不要出路破绽，必要的时候，你可以打我一巴掌。我轻声说。
李小虎！你真不是东西！我跟你说了，王琼是我的恋人，让你滚远点，你为什么还缠着她？
我……我看着高仁，结巴着。
你无耻！滚！我说了，我不会跟你这样的人有牵连的，你别以为你说的话我会相信？王琼看着我。
我……我也真的喜欢你。我说。
滚！王琼一巴掌打来，很用力。我没有躲避，我没有想到，王琼会这么用力打我。我看着她的表情，我明白了，她是对我真有气，她在责怪我不杀女鬼。
你！
你什么你？你给我滚！我喜欢高仁，关你什么事？王琼说。、
我转身要走。
慢着！哼！你就想这么走，那么容易？高仁瞪着我。
你还想怎么样？我看着高仁。
我揍你！高仁说着，一拳朝着我的鼻子打过来。
啊！王琼一声尖叫。
我头一偏，躲过了高仁的直拳，说：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我就欺负你！高仁说着，朝着我又是一拳。
这次，我没有躲避，我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拳头，用力一扭，他啊的一声喊叫。我松开了手，他不听地抖动着手。
高仁，你怎么样了？王琼装着很关心地样子，看着高仁。
我……我，我没事，我要打他！高仁停止了甩手，又看着我。
我不想跟你打架，我追求王琼，是我的自由。她不喜欢我，是她的自由。你没有权利干涉我，你们还没有结婚！我故意恨恨地说。
你再说一遍！高仁瞪着我恨恨地说。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王琼朝着我喊着。我知道，她不想把事情闹大，让人议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