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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桩轶事

来到怪人消失的地方,留白面对一众青堂瓦舍。

十三起命案发生的地点,便是沿着他眼睛所看着的方向依次排列展开的。

根据甄夫人从府衙中得来的消息,命案发生的手法全然相同。全是在夜间,精壮的男人们突然消解为一具白骨,而女人们毫发无伤。

可当天明苍穹亮起的时刻,有的女人吓疯了,也有的女人吓死了。

“探明白了,白骨上面很新,没有化尸水出现过的痕迹。”

握着铁枪,齐飞扬在喧闹的人群中穿出后,来到留白的身旁。

命案降临在齐云镇上,齐云镇数年的和平景象一朝化为泡影,得到消息的居民们争吵着要逃离这道魔窟,可是镇丞则一反常态,严厉声明要求实行封禁,避免凶手趁乱逃离,两相冲突下,居民们被困在镇子上,怨气不绝于耳。

面对着紧闭着的门关,部分人气鼓鼓地回家去了。

部分人则觉得家里不够安全,索性呆在人多的地方,试图聚众得到活命的机会。

所以街道上人声鼎沸,每走几步,便能看到数人带着刀剑聚拢在一起,一旦有生人走近、或者是多看了几眼,对方便立即抽出刀剑,瞪大眼睛报以颜色。

齐云镇的数千平民,竟在一夜间变作数千散勇。

处处风声鹤唳,处处草木皆兵。

“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段?”

伸手触碰在高墙,留白印象中的那列怪人,最后消失的地方就在这里。

当时的他只顾着恐惧,无暇顾及其他,所以忽略了许多的细节。

提着口袋,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挣扎出的秦雪君气恼地甩着手臂来到二人边上,抖一抖麻布口袋,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股白雾。

那是米粒残留下来的烟气。

“臭猴子!坏猴子!一群遭瘟的猴子!”

听到秦雪君有些情绪,留白回身询问。

“怎么了?米铺不做生意了吗?”

“都怪那群该死的猴子!”秦雪君撇嘴说道,“本来老板是打算开张的,结果一开门,马上就几十个人堵了上去,硬要花钱抢米。”

“花钱...还算抢米?”

“还不都是担心封禁的事情。要是封的时间太长,米价肯定要飞涨,所以有人想低价多屯一点。可是店门口小,买米的人又多,没等老板把米摆出来,买米的先自己撞上了。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然后就开始抽刀子了,一群武功不怎么样的人舞刀弄剑,没砍到对手,倒把老板的脑袋给砍了个缝,现在倒好,老板封铺子看大夫去了,谁也没买到。”

“这家买不了,别家也不能买吗?”留白苦笑着说道。

“各家米店的情况都差不多,不是吓得不敢开门,就是店里已经被人给强闯进去,强买强卖没了。”秦雪君沮丧地应着。

“这...有点糟糕...我们来的时候太匆忙,都没带什么干粮!”齐飞扬面露难色说道,他们一行担心甄夫人的安危,所以得到消息后及时赶来,却没料到镇上的情况已经复杂成这个样子。

“这还只是开始,如果不能尽快破案,一定会有更大的乱子发生。”从屋顶上落下身形,易凡拍拍沾满灰尘的双手,又掸了掸披风,“几千个饿疯了的平民手里有刀,单凭府衙的几十号人是挡不住的。现在的情况,是大家留一线面子给朝廷,但是再过两天,朝廷的面子就不如大饼大了。”

“可是我们能做些什么?”留白发出疑问。

“别着急,我也不是白上去呆了半天的,有发现。”拍拍留白的肩膀,易凡眼神示意他向斜前方看去,“看开水铺子里的那一群人,仔细看他们的手。”

留白定睛过去,果然,正如易凡所说的,这一群不是普通人,这是一群都缺了小指的人。

“看好了没有?看好了就别再瞎看!”

提醒几人收回视线,易凡扫望着两端街道,嬉皮笑脸地说着严肃的话语。

“一两个人没了手指是巧合,一群人没了手指就是大问题了。更何况这群人还不偏不倚,缺的都是两只手的小指头。”

“他们是什么人?”留白问道。

“恐怕和军队分不开关系。”齐飞扬低声说着,手中的铁枪被他攥出吱吱的声响,“军队出征的时候,常常打的是仁义的名声,所以对于投降的士兵不会伤其性命,只会削去他们的小指头,放他们一条生路。”

“没了小指头的士兵,刀都拿不稳,所以就做不成士兵了。”易凡说道,“可是他们还要特别一点,你们仔细地再看看,一群没有小指头的人,居然还各个随身携带着刀剑。”

“是用来混进人群当中的?”留白问道。

“不!是他们本来就要用到刀剑,因为他们是武林中目前声势最高的一群人,反剑宗!”

记忆顿时被撕扯回南江的长风镖局,留白记得,残剑客和浪子剑客,早早离开的原因便是为了去调查反剑宗的来历。

难道反剑宗的势力已经从北江侵入到了南方边陲?

留白的心上顿时布满疑云。

同时他也挂念起二位前辈,不知道他们现在的状况究竟如何。

“明明说是反剑宗,却还随身佩戴着刀剑,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耳光?”秦雪君好奇问道。

“所以才有人说反剑宗的目的其实并不单纯。如果说刀剑祸国的话,拿把菜刀也能造反,那是不是该举国上下禁用菜刀?另外斩掉手指这么极端的做法,也多少有点做作的意思,恐怕是首发的几个人,巧妙地用自己的缺陷来做文章。我严重怀疑,他们的目的是想要掀起一股声势。”

“一股声势?”

“嗯,比如迫使朝廷加重督武令,甚至直接勒令民间禁止所有的武学。”易凡沉声说道。

“野心不小!”

“当然,也可能是为了煽动朝廷做出错误的决定,导致民间抵触情绪加重,引发两者间的滔天大战!”易凡笑道,“毕竟过分的从来就没有好东西。”

“我觉得易凡说得没错。多半是一群被俘虏后斩掉小指的军人,不甘心这样沉寂,所以混到武林里面,借反剑宗的名义来挑起事端。”齐飞扬仍然不忘斩掉小指的事情说道。

“叫谁名字呢?没点礼数!要叫大哥!”

伸手拍打了下齐飞扬的脑壳,易凡姿态昂扬。齐飞扬恼了恼,要发作,但看到易发浑身迸溅着浓烈的气息以后,只好打消了反抗的想法。

他终于明白易凡为什么喜欢穿着披风。

因为那能使易凡在催动内功的时候,衣襟猎猎,气焰更加嚣张。

“好了!家国大事晚点再谈,我们现在还是该关心下小民生计。今天的午饭,要怎么着落?”

摸摸肚子,易凡询问地看向三人,得到的都是同样的茫然。

镇上的酒楼饭店早已断炊,谁也不敢在此时大肆营生,一旦引来各路的蛮人凑在一起,免不了要生出事端;索性为了保住基业,各家都挂出休业的牌匾,兀自缩在馆子里,招呼着跑堂杂役,透过纸窗紧张地关注着外方的动静。

连生火,都只敢生冷火,偷偷地煮点易熟的东西填饱肚子,作长远的打算。

受着饥荒的恐惧,留白几人本能地先行折返到住处。

甄夫人在镇上的家业是一套小院,左右两边加起来只有四个小间,凑起柴房也只有五数。而早上呼拥过来的铁匠士兵们则有十人之多,无法全部安置,趁着天明,一行人便闲坐在院子中的水井旁喝水解闷。

“回来了!”

看到留白四人推门进来,地上的铁匠纷纷站起。

客堂上听到消息的甄夫人,也随之走了出来,看了看秦雪君手中干瘪的布袋,摇动下巴示意秦雪君不要张扬。

“怎么样?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有七嘴八舌,铁匠们仍保持着军队中的作风,由一人发问,其余人侧耳静听。

“外面现在带刀出行的人有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被吓坏了的平民,哪怕是只有一点点的刺激,都有可能引起恐慌,发生暴乱。”齐飞扬无奈地说道。

“情况比预想中的激烈。”甄夫人点点头道,“镇丞刚才差人给我送来了一封书信,信上说,他正在向附近几个城镇借粮,第一批明天就能运到。另外就是,全镇实行封禁,任何人不得出入。他本想着送我离开,但又担心被人看到,哗起民变,所以问我要不要些看家护院。”

“要那些人做什么?有我们在就行了!”铁匠们着急地说道。

“我已经婉言拒绝了。”甄夫人笑道,“好了,大家先休息吧。雪君,你和我来,我们商量一下开炉做饭的事情,不能让大家都饿着肚子。”

说完,甄夫人领着秦雪君来到厨房。

一进到厨房中,她便抓起空空的口袋,眉宇间流出一抹忧色,秦雪君见状,连忙说道。

“大娘子,我和他们说一说,大家饿一两顿肚子没关系的。”

“我不是担心我们没有米吃。先夫在世的时候,一直有屯粮的习惯,所以地库中有够五十个人吃上一个月的粮食。早上我去查点,都还完好地保存着。”

“既然这样,那大娘子还忧心什么?”

“我忧心的是镇上的那些老弱。”甄夫人无力地说道,“早间镇丞发来的书信里面,只讲了不能出镇的事情,调粮的问题根本没有提及。因为调粮是只有封疆大吏,或者即将行军的大帅才有权力做的,一介镇丞,只能上报,随后等待消息罢了。”

“大娘子是担心镇上有人会饿死?”

“女人家是最懂得的。和平的时间里,女人家尚且活得困难,更何况现在危机重重?饿慌了肚子,就一定会有人打老弱妇孺的主意。”

闻听着,秦雪君沉默下来,纵然她知道这个事实,可也无力去改变什么。凭借武力,她能守住一户两户,却无法守住千户万户。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减少此类事情的发生而已。

“大娘子,镇上还有一些我们毒亲帮的姐妹,我先去和她们通好风声,让她们小心着点。然后我和留白到处查点,看有多少的老弱孤儿,每天盘点几遍,好确保他们的安全。”

“还有易凡。这件事情,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明目张胆地去做,否则会成为众矢之的。另外我会向镇丞请愿,请他来收容这些人。可是考虑到粮食的问题,我想他不一定会答应。所以还是要先为难你们三人。”

“那为什么不让其他的弟兄知道?”秦雪君问道,“多一个人,多一分力。”

“我不让他们知道,有几个原因。最为主要的,是他们其实做不了什么,军人有守护家国的本能,为了不让他们自我谴责,我只能先瞒着他们,等事情发展到无可避免的时候,再由他们一起分担。”

“大娘子,我觉得你真的好累。”

上前抱住甄夫人,秦雪君埋头在她肩上。那双细瘦的肩膀,担着的是沉甸甸的担子。她说军人有守护家国的本能,可身为军人眷属的她,又何尝不是?

镇丞没想到的,她想到了;镇丞不愿做的,她要奋力去做。

“好了,先取些米,做饭给大家吃。等吃过午饭,你们几个就开始到处盘点,但一定要记得,千万不要招惹是非。镇子上人心惶惶,我们万不能做第一点火星,给这个镇上烧起熊熊大火。”

轻拍着秦雪君的后背,甄夫人慈爱地说道。

屈身在院子里面,抱着一碗清水的易凡目光失落,碗里的清水因为碗底的倾斜,溢出些掉打在地面,如铅灰色的天气里,那些惆怅的雨点儿。

“偷听别人说话,似乎不是君子该有的行为。”

看到易凡的反常举动,留白走近他呆着的角落说道。

“明知不是正当的行为,有时候却还执意要用,你觉得是为什么?”抬起眼,易凡看向留白说道,“那是因为关心则乱。”

“没有油嘴滑舌地撇开,不像你的风格。”留白蹲低在他身旁。

“要说什么?要说这是习武者的本能,耳听八方,一不留神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

“很不错的借口。”

“哼...其实你我都明白,练武讲究收放自如,只有那些练不好的,才管不住自己的手脚、自己的耳朵、还有自己的眼睛。”易凡说道。

“既然如此,那又是为了什么?”留白问道。

“为了什么吗?”眼神变得空灵,易凡向过去发起追思,他的面色变得逐渐遥远,仿佛变得不是生活在此刻的人物,“还记得你问过我,说当时所有的人都战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

“你说你杀红了眼,杀出了一条血路。”

“是,也不是。”易凡说道,“你知道不怕死、又不敢死的心情吗?”

“不怕死,又不敢死?”留白念着细细揣度,觉得这种人是有某种牵挂,从而被束缚着的可怜人。

“当时,甄将军骑马在我身边,和我是并肩同行的。面对着数万汹汹而来的蛮夷,我们没有一个人感到害怕。要问为什么的话,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感觉,一种我们都是同一个人,同一把剑的感觉!没有害怕,只有勇往直前!对于军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死在战场上、成功守卫家园要更高的荣誉了......我真该当时就死去。”

安安静静的,留白忍不住呷了口水,他听懂了易凡便是自己口中说的,不怕死、却又不敢死的那种人。

“不想问问我不敢死的原因?”

“你愿意说,我便听,不愿意说,我不强求。”留白说道。

“说话这么恶心,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易发说着倒退两分身子,继而极为严肃地正色道,“我们还是当兄弟的好,来,叫大哥!”

摇摇头微笑,留白没再多说话。

方才见易凡凑近院角,留白也顺势听到了一些秦雪君和甄夫人的对话。他承认,他没有甄夫人那般热忱为民的心,可他也并非是铁石心肠,对不平之事能熟视无睹。

“反正现在也没有事情做,也没有能去的地方,留在这里解开幽蓝魅影的谜题也好。”

怀揣着这般的想法,留白和众人用过午饭后,按着甄夫人和秦雪君说好的那样,瞒着众人,借出去打探消息的名义往镇上各处查点老弱妇孺的所在。

身怀内功的他们,能轻易地感受到院中活动着的是何种的人。

老人、儿童、妇女、少年,气息都不一样。

不多时,留白随身的书簿上,就写满了数十条的记录。

宅院在那条街道,所在在哪个角落,以及有多少住民,家中的老弱与青壮又各是多少人。

寻好长街,留白按着约定好的时辰,准备去和秦雪君、易凡碰面。空荡荡的街角布满了橘黄色的昏光,三五成群的悍勇们改战阵地,不在街市露面,换到更为隐蔽的地方准备度过黑夜。

所以显得很宁静,只有风声和留白一个人。

突然,走在屋檐下的留白望见两道熟悉的身影。

说书先生陈老实和曾爽快,穿着长衫,满脸忧容地朝着一处僻静的角落走去。留白跟上前去细看,原来是个行人较少的门关,已经用麻布口袋装着泥沙将小门封死了,仅有五六名守军坐在高高的墙头上抱着刀剑休息,见到有人过来,便吆喝了一声,让他们不得走近。

这时,就见陈老实从怀里取出一样物件,明晃晃的,像一块铁牌。他朝墙头上照了照,墙上的士兵若有所思。片刻迟疑后,放下绳子和竹筐,让二人逐次蹲在筐内,三五人发力拉上墙头。随后,又逆行将他们送出城门。

“镇丞明明下令实行封禁,为什么士兵们胆敢私放平民出去?”

心里说着不对,留白有心要上前去探个究竟。

可又牵挂着秦雪君和易凡两人,担心他们找不到自己,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决定。

耳后,风声呼呼作响,留白定神倾听了数息,随后捡起屋顶上一片碎瓦,捏成指尖大小,甩手打在身后数丈的屋脊上。

受到瓦片的指引,风声滚滚涌落,数个眨眼的功夫,秦雪君和易凡来到了留白的身边。

“怎么回事?都过了碰面的时间。”

易凡碰碰留白。他看留白望着门关用心,也放眼过去凝视,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留白于是一五一十地将刚才的事情讲出。

“两个无权无势的说书先生,居然能让守城士兵违背命令放他们出城,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合计下,三人决定由留白和秦雪君前往追随,易凡先行回院子里同甄夫人打个报备,随后再赶来助力,并且约定,一路上打着十字记号,往哪个方向,便多划一指的长度。

身形起落下,易凡迅速回到院中,而后又迅速折返。

轻轻盈地越过城关以后,他看到外旁的岩石上留着记号,走近一看,发现是用剑气割裂出来的。

“好你个夏侯留白,原来还会使剑。”

笑着,易凡起身赶上。

说书先生陈老实和曾爽快不通武功,出镇上时,也没有带着脚力。对于易凡而言,简直慢腾腾地像两只乌龟。所以很快易凡追上四人,五个人一前一后,保持着数丈距离逐渐向远离齐云镇的地方走去。

四周一片荒芜,没有人烟。

稀稀落落的野草,荒芜地几乎可以看见土地。

“奇怪了,他们要到哪里去?周围已经没有人家了。”易凡停下脚步纳闷地说道。身旁,留白不明所以,秦雪君则是满脸疑窦,“他们怎么会往这个地方走?”

“你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二人问道。

“不太确定。可是我知道,沿着这条路继续朝前走,只有一户人家。但他们不应该去啊!”

“不应该去?”易凡好奇,“什么情况?”

“朝着这里继续往前走,就是张文印的老家张家庄。他们两人天天说着张文印的不好,居然还敢往张文印的势力走去,这不是很怪异吗?”手指着前方,秦雪君百思不得其解,前方二人的脚步坚定不移,令人不得不对他们接下来想做的事情,充满着疑问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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