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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狼子野心

金钱,美女。

美女,金钱。

这两者说来并不是什么旷古烁今的稀世珍宝,也不是什么震惊世人的核战争。然而,她们却象具有无穷魔力磁铁一样充满着无穷的魅力和诱惑,吸引着人们梦寐以求。并让面对她们的男人眼睛发绿,血管膨胀,心跳发狂,腿骨发软,卑躬屈膝,原形毕露,甚至走火入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大打出手。

古往今来,大到争天下,小到为名利。二者冲锋陷阵,攻城略地,过关斩将,可以说是无往不利,演出了一场又一场悲天抹泪,抱恨千古的事来。出名的就有很多,比如春秋战国时的西施,三国时的貂蝉,唐朝时的杨玉环,以及等等等等,无名的那就更多了,可以说是比比皆是数不胜数。然而数千年来人们虽然明知他们是祸水,是火炕,但仍然有人不顾一切往里跳,她们仍然经久不衰,屡试不爽,这不能不让人惊叹佩服。

试想一下,假如有人用金钱女色利诱你时,你会怎么样哪?无动于衷,视若草芥?还是忘乎所以,大放异彩哪?也许你会象过五关斩六将的关云长一样,大义凛然,面对她们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的。不过,虽然你不会,但最终还是有人会意志不坚,面对着陷阱,火炕往里跳的,要不然她们的故事就不会经久不衰了。

你问谁往里跳?他呀,就是敦煌莫高窟三界寺里的王青云王道长。

“什么胡扯?出家之人怎么会有人给他送金钱美女呐?”

哎,老兄,你别不信,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可不是信口开河,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而且送礼的人说来也会让你大吃一惊的。他就是你我都熟知的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盗栾天华。而且你看,那不两人刚认识不久,便已在千佛洞镇的聚丰酒楼吆五喝六,推杯换盏。

众位一定困惑,栾天华为什么利诱一个无名无才,无权无势的穷道士吧,告诉你,其实真正利诱的人并不是栾天华,而是他的洋主子斯坦因。狼走千里吃人,狗行千里****。斯坦因利诱他,用意自然还是想得宝藏啦,不然,他是决不会这样做的。

也许你会认为一个穷道士没什么宝贝的,如果那样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试想一下,假如你无权无势,又不出名,别人会送东西给你嘛,不会吧,是给你送金钱,美女什么的,自然都是看中了你手中的权利什么的啦,想利用你,想得到更大的回报。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别人是决不会那么傻,拿自己的东西白白送人的。

无利不早起,无兔不放鹰。如果那穷道士王青云没有什么可用之处的话,聪明绝顶的斯坦因是决不会不惜血本送金钱、美女利诱王青云的。要不然,他就不会来中国以考古为名,抢劫来了。至于到底是什么宝藏让斯坦因醉心,我一说你就会明白的。

说起宝藏,得从宝藏的发现说起,公元一九00年,人们看到千佛洞的壁画因风吹日晒,雨打水淋,年久失修,残缺不全。于是便发起了修缮,谁知在修缮过程中,无意间发现了一室古书,都是稀世之宝,且价值连城,修缮的人们生怕遗散、流失,于是便又把石窟封闭住了。然而,虽然封闭住了,但是千佛洞发现藏经洞的消息却不胫而走,给三界寺带来了一场又一场灾祸,然而,七年过去了,至今还没有人打开藏经洞拿走半本书。

当斯坦因听说藏经洞的消息后,自然不会无动于衷,于是他便行动起来。经过一番调研,深思熟虑后,他一改过去打杀偷抢的法子,用起金钱、美人计来。于是便有了栾天华与王青云在一起推杯换盏喝酒的这一回事了。

至于三界寺那么多道士,斯坦因为什么要选择王青云利诱,常言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主要是看中了王青云好吃懒做的这个弱点了。否则,你一身正气,无缝可乘、无懈可击,美女、金钱不能打动你的心,在这么做,不是白费力气嘛。

至于斯坦因的计划能否得逞,眼下我还不清楚,不过,去听听栾天话、王青云他们的谈话,也许就会知道结果的。

好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栾天华、王青云二人几杯酒下肚后,彼此间的距离霎时间拉近了许多,说话自然也就更贴近,更亲热,更放肆了。

“王兄,人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今日你我一见如故,如此投缘,再碰两杯怎么样啊?”

素不相识,凭空请喝酒这事本身就让王青云高兴得差点笑出声来,这又加上酒桌上栾天华的连番亲热、敬酒,更让他不知哪只脚朝前,得意忘形极了。现在闻听要再碰几杯,自然毫不迟疑便答应下来,“行啊,来、来、来。”端起酒杯,左右开弓便碰了上去。且放下酒杯,抓起筷子,便反客为主地劝起栾天华来。“栾兄,吃菜,吃菜。”

“好、好、好,王兄你随便,随便。”

那王青云自不客气,伸手便抓过那只又大又肥烧鸡,又撕又拽,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吃将起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栾天华轻挑了一下却并没有动筷,他看了一眼生拉硬拽的王青云,别有用心地问道;“王兄,你在三界寺做道士,一定很好玩吧!”

“好玩?”嘴中鼓馕馕的王青云停住了吞咽,委屈道;“好玩什么呀,天天早起贪黑,背经打坐,把人都快烦死了,而且顿顿青菜、萝卜、米饭,更别说这吃鱼吃肉了,就连油星都很少见的。”

“哎,王兄,不都说出家人赛神仙嘛,你怎么却、、、、、、”

“赛神仙?栾老弟,那是骗人的,那是没干我们这一行的人说的话,如果你干了,就不那样认为了。”

“骗人的,那你为何还当道士,不还俗呐?”

“栾老弟,我不当道士,干什么呐?”

“你可以还俗娶妻生子,和我们一样舒舒服服过日子呀。”

“还俗?栾老弟,你说的轻巧,怎么还啊,我一没地,二没钱,有没有什么技术,朝里又没什么人,还了俗我做什么,那还不饿死我嘛,哪向你,栾老弟,生活得如此幸运,真让我羡慕啊。哎,我这一生算白活了。”

“王兄,话不能这样说,这主要是你不能把握机会,你能把握时机的话,恐怕活的会比我幸福的。”

“咳,不说这个了,提提净生气,我们还是喝酒吧。”

“喝。”两人霎时间又推杯换盏,海喝、胡吃起来。一阵闹腾后,栾天华便又开了言。

“王兄,你也四十好几啦吧,难道就这样穷混下去,没什么别的打算吗?”

“打算?我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打算呀,混一天算一天吧。”

“王兄,假如有一个机会让你改变这一切,你敢不敢做呀?”

“栾老弟,别逗了,那是不可能的。”

“王兄,我是说咱们设想一下,假如有一个机会让你一夜之间成为亿万富翁,你敢不敢抓住这个机会去做呐?”

“栾老弟,咱们何必为一个假设的问题而浪费精力争论呐,说说也没用的,咱们喝酒喝酒吧。”

“王兄,我这不是假设,是真的,不和你开玩笑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不然,我白说它干什么,难道闲磨嘴皮子啊。”

“那,那是什么宝贝让我一夜之间成为亿万富翁呐?”

“说起这个让你发财成为亿万富翁的宝贝,其实,它就在你身边,唾手可得的,那就是千佛洞里、、、、、、”

“奥,我明白了,你说的不就是千佛洞里的壁画嘛,那算什么宝贝呀,值钱的都被人偷跑了,余下的那些都是不值钱没人要。那些,我弄得再多,也发不了才,成不了亿万富翁的。”

栾天华纠正道;“不、不、不,王兄,你领会错了,我说的不是千佛洞的壁画,而是一九00年你们修缮壁画时,打开又封闭的那一室宝藏。”

王青云诧异道;“栾兄,你开什么玩笑,那里面根本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些乱七八糟,没人看,没人要的古书、古话而已。”

“古书、古画?”栾天话笑道;“王兄,实话告诉你吧,那些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那些古书、古画就是宝贝?”王青云吃了一惊,仿佛一个石子投进了水中,立时便激起了千层浪,万层波。让他不知是喜还是悲。

“王兄,有人愿出一万两黄金买它。”

王青云一惊,“什么,出一万两黄金买它?栾兄,你别吓我了。”

“王兄,我说的是真的,不骗你的。”

“真的,你没骗我。”王青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兄,真的,一点都不假。”

“一万两黄金,那有多少啊!一定很多吧。”王青云有些激动得不能自己。

“当然很多啦,按一两黄金百两银算价,那就是一百万银子。王兄,有了这一百万两银子,你就不是王道士,而是王员外啦,这一辈子吃喝玩乐,你就不用发愁了,保你花都花不完的。王兄,你可要把握住这个发财的机会呀!”

一百万两,这是个诱人的数目。王青云有些心花怒放,更有些想入非非,立时他仿佛看到满天白花花的雪花银,正如下雨般从天上落下来,喜得他情不自禁,手舞足蹈,忍不住向飞舞闪光的银子扑去。不料“呼”的一下,额头正撞在桌角上,他的白日梦立刻便醒了过来。

“王兄,你怎么啦?”

“没事、没事、没事。”王青云揉着那鼓起的血泡你,急忙掩饰道;“我喝得有点高了,不好意思。”

“王兄,我给你提的这个机会怎么样啊?”

“好、好、好。”

“王兄,这可是发财转运的好机会,你可千万要把握住了,不然,让别人捷足先登,抢走了这机会,你在想得到,那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那是、那是,栾兄,你看,天已不早啦,咱们改日再聊,如何?”

“王兄,急什么,你我如此投机,再多聊会儿。”

“栾兄,改日再聊吧,你也知道我们寺院的规矩,回去晚啦,师父又该罚我了。”

“那行,咱们改日再聊。哎,王兄,我刚才说的那件事,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可千万别不当一回事,要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果让别人抢了先机的话,你这一辈子就没什么可想了。”

“行、行、行,我会好好考虑的。”

天色暮沉,阴郁无绪。

王青云心事重重的回到三界寺后,胡乱敷衍了众人一番,便早早躺在床上休息了。然而,黄金、美女,美女、黄金,乱糟糟的,像赶不走的苍蝇,使他一闭上眼睛,便浮现在眼前,搅得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也未能睡下。苦恼中,他走出了禅房,出外透气、散心去了。

夜,又如一只伺机扑食的巨兽一样,处处充溢着紧张与不安。

心烦意乱的王青云刚到千佛洞前,就见不远处有两三个窟洞内,火光一闪一闪的,不觉吃了一惊,但随机他翻然便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不用说一定又是窃贼们在盗窃壁画了。这些年不只有多少个干这事的了。

“呔,大胆贼人,你们夜盗佛宝,毁坏壁画,难道不怕遭天谴嘛?”

正当王青云犹豫着不知阻止还是不阻止时,忽然一声大呼如晴空霹雳般,在他前面不远处炸响,他吓了一大跳,听声音不用问就知是师父凌空主持。他有些心惊、担心,不由自主地连忙伏下身子。霎时间,就见那忽闪忽闪的灯光灭了,两三个鬼一样的汉子,叫嚷着提刀穷凶恶极地向凌空扑了过去。

“臭老道,黑更半夜,你瞎嚷个啥,找死呀?”

一身正气的凌空道长眼瞅自己一声大呼,对方不仅不怕,反向自己围攻过来,不觉怒从心起,一晃手中的月牙铲厉声喝叱道;“小子弄清楚了,这不是你们嚣张胡为、撒野的地方,你们趁早赶快给我滚,否则,定叫你们筋断骨裂,吃不了兜着走。”

“哟呵,老道,想不到一大把年纪啦,火气到还挺旺的啊,可你知否,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小子,没那么多废话,你们到底滚,还是不滚。”

“滚,好啊,只要你告诉我们藏经洞在哪里?我们立刻就会滚的。”

“小子,这么说,你们执意不滚啦。”

“老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话我已说过,你只要告诉我们藏经洞在哪里?我们不仅立刻就走,而且还会给你一大笔钱呐。”

“好,我这就告诉你们。”气急的凌空一抖月牙铲,一招“怒整乾坤”便向三人打将过去。

那三人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霎时间,一场恶战便在千佛洞前杀开了。

伏在暗处的王青云眼观双方话不投机,杀将起来。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紧张极了,心中生怕他们打到自己这边来,暗暗祈祷他们快些结束战斗。然而,双方争斗并没有因他的祈祷停了下来,反而打斗得更加凶了。

正当他犹豫着准备偷偷溜走时,忽然就听一声“开”那团杀气骤然而止,三人的兵器齐飞出手,随后三人像着了魔似的,一齐受伤摔倒在地。

“小子们,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大师饶命啊,我们想活,想活”

“想活就给我快滚,如果你们胆敢再来的话,我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是、是、是。”三人磕头如捣蒜,急忙从地上爬起,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仓惶逃走了。

王青云看着这一切,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来,眼见他们散去后,又等了很大时间,才灰溜溜跑回禅房睡觉去了。

然而,那王青云虽然睡下了,但人睡心却没睡,迷迷糊糊他又走进了梦里。

梦中王青云快活地和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在花丛间,追逐戏闹。那群美女争相呼唤他,向他微笑招手,逗引得他魂飞神荡,眉开眼笑,追了这个,又追那个。

、、、、、、

“美人,别跑呀,我、、、、、、”

“来呀,你快来呀。”

“嘻、嘻、嘻、、、、、、哈、哈、哈、、、、、、”

一阵戏闹追逐,他终于扑抓着了一个女子,正当他抱住如狼似虎,肯西瓜片似的,又亲又吻时,一阵钻心疼痛把他从美梦中惊醒过来。当他睁开眼后,看到五六个早起的师兄弟正围着自己窃笑时,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吼叫道;“你们干什么,烦不烦,连觉都不让人睡好。”

“师哥,昨夜,你又做什么好梦啦。”

“去、去、去,没做什么好梦。”

“师哥,没做梦,那你抱住师弟的脚又亲又吻干什么。”

“师哥,味道一定不错吧。”

“啊。”王青云这才明白他们为什么窃笑,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在梦中亲吻的美女原来是师弟的脚,气得他呼地一下便站了起来,抬腿便把那只脚踢向一边,拨开众人便冲出禅房,自想入非非去了。

金钱虽诱人,但女色更迷人。

无精打采的王青云浑浑噩噩,无论做什么事都忘不了梦境,使他看上去像丢了魂似的,无所用心。他心不在焉地在水与火的煎熬中,艰难痛苦地挣扎两天后,这天下午终于耐不住寂寥与清苦,蜡黄着脸像有病似的,偷偷摸摸,鬼使神差地走出了寺院,往千佛洞镇上去了。

“王兄,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王青云刚一在村口露头,早已等他等得心焦的栾天华便笑脸相迎贴上了他。

“好、好、好,栾兄,这几日不见,你也过得好吧。”

“行、行、行,还说得过去,王兄,相约不如撞巧,几日不见,咱们再到酒馆坐一坐聊会话如何?”

“这、、、、、、”

“走吧,别犹豫不决啦。”栾天华上前拉起他便向千佛洞镇上最好的酒楼而去。

那酒楼的老板早已被授意,一见他们来了,立刻便把二人让进了准备好的雅间,并随机上齐了好酒好菜。

王青云望着满桌丰盛的酒席,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不好意思。“栾兄,上次已让你破费不少,这次你又如此,这真让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王兄,你什么都别说啦,咱们还是坐下喝酒吧。”栾天华说着便斟满酒盅,推杯换盏,碰呀撞呀喝将起来。闭口不提上次说过的事,说话功夫,两人便已酒过六巡,菜过五味了,栾天华心怀巨侧道;“王兄,常言有酒无花不迷人,有花无酒难醉人,咱们两个喝着没意思,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也不说干什么,起身便出去了。

功夫不大,他便回来,而且还带进八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来。不用说就知他要玩美人计。

王青云迷惑着,猛见他如此壮举,不由得吃了一惊,诧异道;“栾兄,你带她们来干什么呀?”

“玩,让她们陪咱们喝酒娱乐。

“玩?”王青云有些紧张,不明白栾天华这玩是什么意思。

栾天华习以为常地劝道;“王兄,你放心没什么的,春红、秋云,你们两个见过王兄。”

“是,王爷,你好呀。”霎时间,两名花枝招展,妖里妖气的姑娘上前一声问候,不等王青云答应,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这、、、、、、”从未近过女色的王青云那见过这真子,眼见秋云、春红两人的身子紧贴着自己的脸便压了下来,他吓得“嗖”的一下便闪身站了起来。“栾兄,这、这、这样不好吧、、、、、、”

栾天华还以为自己此举王青云定会欣然接受,感激不敬的,万没想到他会如此害怕,一时间不由得捧腹大笑。“王兄,你害怕个啥,她们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尽情享受吧,决不会有什么事的。”

“栾兄,你要知道,我们修行的人是不能近女色的,你这样做是在害我呀!”

“王兄,此言差矣,我知你们不能近女色的,可我现在给你的并不是什么女色呀,而是一道味美香甜的美玉菜肴。”

“菜肴?栾兄,你开什么玩笑,她们是人,你这么说是菜肴,又怎么能吃呐?”

“王兄,孤陋寡闻啦不是,古人云秀色可餐,如果不管吃的话,古人怎么说秀色可餐呐?”栾天华拐弯抹角,煞费苦心解释道;

“这、、、、、、可她们是人,怎么吃呀?”

“怎么吃?王兄,这只可会意,不可言传,如果你想知道并品味的话,坐下来慢慢就会知道的。”

王青云半信半疑,一时间,委实难以决定去还是留。

栾天华眼瞅他心意活动,顷刻间,又劝道;“王兄,别犹豫,快坐下吧,我不会骗你的。”并使眼色给那春红和秋云,让她们上阵劝说。

那春红、秋云心知其意,立刻笑容可掬、温柔似水地劝将起来。

“王爷,你放心吧,栾爷是你的朋友,他不会骗你的,如果你领略了秀色可餐这美味后,恐怕,你想啥还啥不掉的。”

“是呀,王爷,这道菜会让你心旷神怡、心花怒放、流连忘返的。”

、、、、、、

王青云本就意志不坚,飘摇不定,被春红、秋云左一劝,右一说,一摇一摆,霎时间,骨头便软了,不由自主地便坐了下去。

栾天华眼望他慢慢上了钩,立刻便命那四名女子轻歌曼舞起来,转眼间,有点僵硬的气氛便又活跃起来。

那春红、秋云二人立时间殷勤倍致地又是劝酒,又是夹菜服侍起王青云来。

“王爷,来、来、来,喝酒、喝酒、、、、、、”

“王爷,来、来、来,吃菜、吃菜、、、、、、”

王青云那经历过这种场合,立时间,耳热心跳,手足无措。

“两位,别、别、别这样,我、我自己会的,我自己来。”

“王爷,有我们的,你就别动手啦。”

“这、这、这、、、、、、”

“王兄,放心大胆地尽情享受吧,这没什么的。”拥香抱玉的栾天华劝说着,便嬉笑着和那两个女子亲起嘴,摘起桃子来。

王青云看他胡搂乱摸,肆无忌惮,脸一红,急忙便底下了头,心中痒痒的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栾天华眼见他不反对自己此举,知他已有活动之意,顷刻间,便丢眼色给春红、秋云二人,让她们勾引、挑逗王青云。

“王爷,来、来、来,吃酒、吃酒、、、、、、”

那王青云开始面对着她们的诱惑时,还有些耳热心跳,胆怯害怕,随着酒量的增加,时间的推移,渐渐地便把清规戒律给忘得一干二净,便胆大起来,便不知不觉,不由自主地动起手拉捏起春红、秋云来了。

栾天华眼瞅他动了心,霎时间,便提出玩更精彩,更刺激的游戏来。

“王兄,咱们这样干喝太没意思,古人玩击鼓佳花,咱们就六人不如玩击鼓猜数,怎么样?”

“这、、、、、、”酒酣耳热的王青云犹豫了一下,立刻便答应下来,“行,那怎么玩呀?”

“王兄,玩好玩,不过,这里面的规矩得给你说一下,那就是输了喝酒不说,还得表演节目。”

“表演节目?”王青云新鲜地疑问道;“那表演什么节目啊?”

“这个,按对方要求表演了,比如我输了,你让我唱歌、跳舞、脱衣等等,什么都行的,但是,你输的话,也是一样,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那行,开始吧。”

六人顷刻间玩起击鼓数数的游戏来,游戏中,栾天华自是多方挑逗,刺激王青云,拉他下水,让他往自己设计好的圈套内跳。

那王青云从未玩过如此心惊肉跳,五彩缤纷的游戏,自是被逗引得心热潮湿,气血翻滚,使他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似的,让他欲火升腾,难压难耐。终于,当秋云那宛若仙女的面容,再次在他眼前晃动时,已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的王青云在也按耐不住了,霎时如洪水决提般,猛地抱着秋云便如在梦里似的,乱啃乱咬、乱亲乱吻起来。

正希望他如此的栾天华眼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霎时间,便退出房间,任他们在里面翻江倒海,过五关斩六将,折腾去了。

第二天,早起的栾天华已见王青云开了门,便奸笑着走进了房内,“王兄,昨夜睡得还好吧?”

“好、好、好,挺舒服的。”

“什么样,比你当道士痛快吧。”

“那当然,他们天壤之别,不可同时而言的。”

“那你想不想长久下去呀?”

“这,当然想啦,可我无钱无势,想也是白想啊。”

“王兄,只要有心就好办,你还记得上次我给你说过的那件事嘛?”

“什么事啊?”王青云莫名地问道;

“怎么可忘啦。”栾天华提醒道;“就是古书的那件事呀!”

“奥,想起来了。”王青云立时便明白怎么回事,“王兄,我不是不答应,你不知道内情,那事很难办的。”

“很难办的?”栾天华奇怪地问道;“那怎么个难办呢?”

“栾兄,那古室有主持他们日夜轮流看守着,根本就无法下手的。”

“无法下手?王兄,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那你就不会除掉他们。”

“你说的轻巧,他们武功高我几倍,你让我除掉他们,我看只要他们不把我除掉就谢天谢地了。”

“那你不会对他们下药?”

“下药?不行、不行、不行,你不知前一阵子因饭菜里落进了几粒老鼠屎,把整个寺院都惊动了,闹得沸沸扬扬的,方丈大师已派人对伙食加强了监督管理,想从那里做手脚,也是不行的。”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说怎么才行啊?”栾天话眼见他推三阻四,不觉有些气恼。“王青云我可告诉你,你在这里的事如果让你师父知道的话,后果我想不用我说你也会比我清楚的。”

“那是,那是。”王青云连连点头道;

“你好好想想把。”

“是、是、是,我会的。”

“王爷,昨夜你对我说什么来着,怎么到正场上,却玩起软蛋了。”秋云厉声问道;

“美人你,你不知,这、、、、、、”

“那你是不是在骗我,不想做长久夫妻啦?”

王青云指天拍胸保证道;“美人,别、别、别生气,我敢对天发誓绝对没骗你。”

秋云厉声责问道;“那你前怕狼后怕虎,推三阻四,这不行,那不行,那你准备拿什么娶我呀?是不是准备白战老娘便宜呀?”

王青云急忙解释道;“美人,你别误会,这事我不是不干,而是得有个万全之计才行,要不然,得不偿失,那就麻烦大了。”

“那这样吧,王兄。”栾天华沉思片刻道;“你只负责把石窟打开,其余的事由我负责,怎么样?”

“这样,那当然好啦。”王青云闻听心喜,瞬间又担心地问道;“那钱的问题呐?”

“这个你放心,还按原先说好的,一百万不会少你一分的。给,这是三十万的定金,等你打开藏经洞后,另外的七十万,我定会让买家如数付给你的。”

“那,行、行、行。”心喜的王青云答应着连忙接过银票。

“王兄,这两天你就暂住在这里,等我通知了买方,咱们就行动,你看怎么样?”

“栾兄,这随你,你看该怎么办都行。”

“那好,我这就通知买方去。”

栾天华顷刻间出门带马,便直奔敦煌县城而去。

千佛洞镇距敦煌县城不过四十多里的路程,眨眼的功夫便到了。然而当栾天华行至城门口时,猛然一个人,却让他惊讶万分,让他忍不住停止了脚步,偷偷摸摸跟在后面监视好久,才心中困惑不解地找他的洋主人斯坦因报告去了。

那斯坦因正与敦煌知县孙有荫喝茶闲聊,闻听栾天华已经把事情办妥,自是大喜过望,立刻告别知县,便和栾天华商量起行动计划来。“栾天华,你看,咱们什么时间行动啊?”

“博士,这个看你的意思了,你说什么时间动手,咱们就什么时间动手啦。”

“这,未免夜长梦多,你看咱们趁热打铁如何呀?”

“这当然行了,不过,最好多带人手,我听说那凌空老道武功非常高的,去人少了,恐怕止不住他。”

“这个你放心,我一切都安排好了,他武功在高,刀剑在快,也阻碍不了咱们做事发财的。”

“那就好。”栾天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安下了心。但随着疑惑道;“哎,博士,你知道我回来的路上,看到谁了吗?”

斯坦因诧异地问道;“你看到谁啦?”

“我看到过剑飞了。”

斯坦因吃了一惊,但瞬间他又笑了,“你看到过剑飞了,不会吧。”

“真的,博士,在城门口,他正在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呐。”

“这不可能,你也知道咱们走时,那过剑飞已经下了大狱,现在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呐,我看,一定是你看花了眼,把一个长相相似的错当成了他。

其实栾天华的眼并未花,他看到的那个人正是过剑飞。他眼见斯坦因不信自己的话,急忙表白道;“博士,那是真的,而且我还监视他好大一阵子呐。”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的,好啦,别在疑神疑鬼了,咱们还是快办正事吧。”

“这、、、、、、”栾天华眼见他对此并不相信,也只好作罢。顷刻间,带领着斯坦因,巴卡等人便前往千佛洞镇找王青云去了。

且说那王青云正与秋云闹得如胶似漆、难啥难分,猛闻要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就去打开藏经洞,心头自是吃了一惊,推脱犹豫了大半天,才在秋云温柔的劝说下,极不情愿地依依不舍领着斯坦因一行,偷偷摸摸向千佛洞扑去。

然而,他们未等到藏经洞,一声断喝便截住了他们的去路。

“王青云,你要干什么?”

王青云大吃一惊,他本想在不惊动凌空等人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把事做了。万没料到,还未到就被他发现了,心中自是连叫晦气,眼见师父和众师兄弟们手持刀剑、棍棒,挡住了前行之路,立刻便慌了心神,乱了阵脚,结结巴巴道;“师父,不、、、、、、不干什么,我带他们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你这贪图富贵的无耻小人,你当我不知你想干什么嘛?”

“师父,那、那都是别人胡说的,你千万别信。”

“胡说的?我看只有送你下地狱,你才不会胡说。”凌空眼见不除掉王青云难保藏经洞安全,霎时间怒吼一声,挥动佛铲便向王青云头顶打了下去。

王青云一见,立时吓得魂飞魄散、惊慌失措,大叫一声,“博士救我。”便急急钻到斯坦因后面去了。

斯坦因自不会让他把王青云给杀了,否则,他岂不前功尽弃,白忙活一场嘛,顷刻间,他急步上前挡住了凌空大师。微笑着劝道;“凌空大师,有话好说,何必动气呐。”

“好说什么,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大师,那你也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他呀!”

“杀他怎么啦,他是我寺中人,犯了寺规,我有权处置他,这里用不着你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

“你,大师,你这样做未免太霸道了吧。”

“你是什么东西,我霸道不霸道,这里轮不到你来管的。”

“你、、、、、、”

栾天华看凌空不买斯坦因的帐,霎时间便挺身跳了出去,助起威来,帮起腔,“老道,讲话客气点,别没大没小的,得罪了我们,小心没你好果子吃的。”

凌空轻蔑地横扫了他一眼,冷笑道;“狗一样的人,这里更轮不到你来放刁、撒野的。”

“你敢骂我,真乃欠打。”栾天华气得“嗖”得一下,拔出铁扇,欺生便要动手比划。

斯坦因生怕他坏了自己的事,急忙喝止住了他,并回头赔笑道;“道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他一般见识,得罪之处,我这里赔礼了。”

“对不起,我受不起你的礼,告诉你,趁早给我滚走,这里是不欢迎你们的。”

“道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身为出家人,本应该慈悲为怀,接纳众生,渡他们到西方极乐去,怎能无缘无故说不欢迎赶我们走,这有违佛家本意吧。”

“我佛慈悲,对于来烧香拜佛的自然会大开山门,欢迎他们的,但对于贪欲暴虐、借机生事的人,我佛是不会送他上天堂的,只会送他下地狱的。”

“道长,我们也是烧香拜佛的呀。”

“烧香拜佛的,说出来你也不怕笑掉牙,烧香拜佛的,你带刀枪干什么。”

“这、、、、、、”斯坦因被问得搪目结舌。他眼见来软的不幸,霎时间,把脸一沉,冷笑道;“臭道士,明说了吧,今天你让开道,咱们一切好说,如果你执意孤行,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呸,无耻的狗强盗,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嘛,告诉你,今天你若退去倒还罢了,如若不然,我定会送你下地狱的。”

斯坦因又岂肯把就要到手的肥肉给丢掉,眼见凌空软硬不吃,腮帮子抽搐了几下,一道杀光立刻从眼里射了出来。霎时间,他撕下了伪装,露出强盗嘴脸,恶声恶气道;“臭老道,你别欺人太甚,告诉你,我可不是吃素的。”

凌空也不示弱,立刻针锋相对回答道;“狗洋人,我也实话告诉你,这是中国的土地,容不得你放肆、胡为的。”

“臭老道,你欺人太甚。”气急败坏的斯坦因恼羞成怒,挥刀便向凌空劈砍上去。

凌空自不把他放在眼里,挥动佛铲便迎杀上去,五六个回合,一脚便将斯坦因踢了个嘴啃泥。栾天华、巴卡一见,急忙上前把他掺了起来。

斯坦因晃身便将二人甩脱,拭了一把嘴角的血,伸手便将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瞪着两只狼一样的眼睛道;“臭道士,你到底让不让道?”

“不让。”怒目威严的凌空大呼一声,并一步一步向他逼去。

斯坦因吓得惊慌失措,连连向后退去,然而,连退有十多米后,失去人性的斯坦因终于兽性大发,照着凌空的胸口连开了数枪。

“你,狗强盗。”凌空晃了两下,怒瞪着双眼,倒了下去。

他身后跟着的徒弟们,立刻便围了上去,“师父、师父。”喊叫起来。

凌空艰难地睁开了双眼,眼见他们都在,顷刻间,抓住了他们的手,艰难地嘱咐道;“你们要为我报仇,保护好书室啊!”

“放心,师父,我们一定会为您报仇,保护好藏经洞的。”

“好,那我放心了。”凌空安心地闭上了眼。

众人眼见师父死去,顷刻间,化悲痛为力量,一抹眼泪,抓起刀剑、棍棒便向斯坦因一伙打杀过去。

失去人性的斯坦因已经红了眼,面对着杀上来的众道士,顷刻间,便指挥手下开了火,一时间,尸体横流、血肉乱飞、惨不忍睹。

那些烧香拜佛的善男信女们,眼见他们灭绝人性,一切人都不放过,立时间吓得四散奔逃、躲藏。

狼心狗肺的斯坦因一口气把附近所有的人都杀净后,这才命王青云去开藏经洞。

吓破胆的王青云不敢怠慢,立刻便哆嗦着爬上石窟,按动了机关,霎时,随着“咯吱”一声响动,一个洞窟立刻出现在人们面前,里面摆放整齐的书籍堆积得像小山一样高。

斯坦因大喜过望,甩手把一沓银票抛给王青云后,立刻便命人般抢起来。

巴卡、约翰等众人不敢迟疑,立刻丢掉手中的枪支,般抬起来。霎时间,一部部婆罗经卷,一幅幅无上的艺术品被抬起来,打捆装箱放上马车。

斯坦因看着这一切,得意极了。正当他欣喜若狂地指手画脚、大势般抢时,一道目光直射他头顶,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不由自主地寻着目光望去。顷刻间,他发现不远处一尊原本慈祥的佛像正怒目而视自己,做贼心虚的斯坦因顿时毛骨悚然,害怕中他急忙换了个方位,想避开那目光,哪知,他无论站在哪个方位,那目光都紧紧盯着他,想要把他的心挖出来似的,虎视眈眈,他害怕极了。霎时,丧心病狂的斯坦因掏出手枪,瞄准那佛像的眼睛开了枪。不料,枪响过后,子弹并没有打中眼睛,而是打在了那佛像举起的右手指上了,随着一团红光,那手指滚落了下去,正落在不远处数钱的王青云头上,那王青云立时血流满面,怒指着斯坦因倒地身亡,一阵风过,王青云手中的那一沓银票,立刻吹散得无影无踪了。

斯坦因一见事出蹊跷,立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叫一声,“有鬼。”丢掉手中的枪支,便不顾一切急急如受惊的兔子,抱头逃走了。

正在般抢的巴卡等人闻听有鬼,吓得立时赶了马车便急急追赶斯坦因去了。

他们会合一起后,深知这三界寺已不是久留之地,霎时间,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便直奔敦煌而去。

“斯坦因,你这狗贼,哪里走。”

然而,正当他们一行闷头急走时,忽然,一声大喝,如晴天霹雳般在他们前面炸响了,惊弓之鸟的斯坦因吓得“扑通”一声便从马上掉了下去。当他稳定心神,抬头看清挡道之人后,立时惊得他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张嘴发不出音来。

来者不是别人,他乃从兰州一路追寻而来的过剑飞也,他在敦煌查问斯坦因下落时,正巧听到斯坦因枪杀三界寺众道士,大抢藏经洞之事。于是他便急匆匆赶了过来,正与斯坦因一行撞了个正着,他怒吼一声,横刀立马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吓傻的斯坦因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道;“过剑飞,你、你、你想干什么?”

“干啥?斯坦因你杀我同胞,抢我佛宝,你说我来干什么。”

斯坦因深知他的厉害,自是心有余悸,但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顷刻间,撑起胆子张牙舞爪道;“过剑飞,你别太嚣张了,我告诉你,这里可不比天水、兰州,你最好赶快让开路,否则,让你死无全尸。”

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过剑飞又岂怕他几句话,怒吼一声,“斯坦因,你死去吧。”挥剑便直扑斯坦因而去。

斯坦因立时吓得惊恐万分,魂飞魄散,“快、快,给我拦住他。”便急急向后退去。

巴卡、约翰、栾天华三人立时间飞身上前,挥刀挡住了过剑飞,并成为犄角之势,砍杀起来。

过剑飞一心要杀斯坦因,又岂容三人作梗、阻拦自己,霎时间便施出了自己的绝活,无影剑法,但只见剑光一片,又如片片梨花耀眼夺目。十多招过后,就听过剑飞一声大叫,“你们给我死去吧。”他便剑挑了约翰,飞剑刺穿了巴卡的胸膛,走马间,又把惊讶万分的栾天华给劈为两半。

斯坦因惊呆了,万没想到他如此凶猛,心惊胆战间急忙指挥其他人围杀上去。

过剑飞又岂把他们放在眼里,软剑所到之处,自是碰着伤,撞着亡,直杀得众人心惊肉跳、哭爹叫娘。然而,正当过剑飞一鼓作气除恶务尽时,敦煌知县孙有荫带领着大队人马赶来包围了他们。

那心胆俱裂的斯坦因大喜过望,立时岔叫着,“孙大人救我。”便连滚带爬向敦煌知县孙有荫扑去。

那孙有荫早已吃足喝够斯坦因重礼,眼瞅他泥土满身,鼻眼不分、狼狈不堪,急命人明抓暗帮把他给救了起来,并立刻传话双方停止厮杀。

那斯坦因手下早已被杀怕,耳闻让停止厮杀,顷刻间,立刻便缴械举起了手。

那敦煌知县孙有荫顷刻间下令把斯坦因一伙连同过剑飞一起带回县衙,投进了大狱,自去思索起这件事怎么处理来。

这件事说来并不难断,但是难就难在事没发生之前他收了斯坦因的厚礼,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他现在能秉公执法,按律条办嘛,可,放吧,万目睽睽之下他又怕众怒犯难,闹腾起来,不好收拾,左右为难之时,一张缉拿过剑飞的海捕文书到了。他欣喜若狂,立时间,一个一举两得的诡计在脑海形成。顷刻间,愁容顿舒、眉开眼笑,立刻把带队的刘文台请进了后衙,摆上酒筵为他的到来接风洗尘。

席间,那孙有荫胡说乱扯,歪曲事实,把斯坦因所做之事,全按在了过剑飞头上。

那心怀鬼胎的刘文台也不管他前言不搭后语,矛盾重重,便深信不疑,并连连督促他早办交接手续,要严惩过剑飞。

孙有荫正巴不得赶快打发了过剑飞,好放斯坦因出来。有了刘文台的话,自然不会迟延,连夜便命人整理好案卷。第二天,不等醉酒的刘文台起床,便把案卷送了过去。

刘文台心喜之快,夸赞了他一番,接了案卷,也不细看,便收了起来。随后,用囚车装了过剑飞,便匆匆离开敦煌回兰州去了。

一路之上,刘文台百般折磨,刁难过剑飞,把他弄得人不是人,鬼不像鬼。

且说这一日,他们在玉门镇住下后,心怀叵测的刘文台等夜深人静后,便支开了看守,面对着奄奄一息的过剑飞打起了鬼主意。“过剑飞,这几日受苦了吧!”

过剑飞从入囚车以来,这刘文台就没个好颜色,今日突然太阳从西边出来,他顿觉诧异,冷笑一声,讥讽道;“托刘大人的福,还行。”

“是嘛,那太不好意思了,不过,你放心,过了今夜,你永远都不会在吃苦了。”

过剑飞吃了一惊,不解地问道;“刘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放了我不成?”

“放你,你想那去啦。”

“那你干什么?”

“干啥?送你上路,说白了那就是让你死。”

果不出所料,知道了他的目的后,过剑飞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你不是要带我回兰州接受总督审判嘛,为什么你又要杀我呐?”

“因为审不审你都是死,为了让你少受罪,我们也少操心,所以我要提前杀你。”

“可你杀了我,怎么向上面交代呐?”

“这个你不用担心,随便我找个理由都会摆平的。过剑飞吗,你就等死吧,放心,我会一刀完事,让你舒舒服服,痛痛快快走的。”

“刘大人,别动,否则,先死的会是你。”

正当刘文台准备动手干掉过剑飞时,一声断喝从他身后发来,吓得他忍不住一哆嗦,举起的钢刀“咣”的一声便掉在了地上。

“刘大人,快把囚车打开。”

“是、是、是。”刘文台听命地急忙打开了囚车,把过剑飞给放了出来。

卸去重刑的过剑飞从囚车礼出来后,立刻便向来人惊问起来,“凌风,你怎么到这里来呐?”

“我不放心赶来的,谁知你已被擒住,这小子已被古氏兄弟收买,我料他必定会对你不利,于是我就从安西一直跟到这里。今晚,我见他支开看守,鬼鬼祟祟,便知他要动手,果不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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