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逛,少城主出现了,还带了一大队官兵,看起来装备相当不错。“诶,二位。奥,出了麻烦,抽不开身,你们吃了没?”
“刚和灵兰姑娘吃过了。”郑良恭敬回话。
“我刚去找她还,对了,上豪你医术也不错是吧?”
“还行。”郑良给出模糊的自我评价。
“刚好快跟我去下,大林来的一个富商,突然病倒了!这里的几个郎中都束手无策,我刚想让灵兰看看。”少城主立即向郑良求助。
“少城主信的过我?”
“我看人不会错,你肯定有些本事。是灵兰告诉你们我是伏亭少城主吧,之前路上忘记自我介绍,惭愧!”
“无碍,那我跟少城主去看看。”为人看病,用的着带这么官兵?早前不是说有人闹事吗?
走了几道路,终于到了。门前两排武士护卫,个个干练,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伏亭少东家,你带这么多人,是要解决眼前的事情,还是要跟我们火拼?我已经飞信到南都的莫多守备军,知道你们伏亭兵强马壮,不过我倒要看看伏亭城卫能不能强的过南都精锐!”
“鲍先生,不要误会,后面的官兵是来协助守卫,以防丹东的那批人下死手。这位是我们伏亭有名的郎中,有他诊疗,令兄绝对可平安无恙。”
“他?”鲍先生岂是好糊弄的。“小兄弟,真是年轻有为呀,里面可还有几个‘伏亭海豪’的老家伙在呢!”
郑良看了一下少城主,然后拱手到:“有宝耍宝,无宝我来逞什么能?诊与不诊,你给句明话?”
“好,口气不小,那就看看能力如何了,请!”
进到内屋,看到床上一个气息奄奄的中年男子,床边上低头站了五人,显然是‘海豪’的郎中。医术有高低,哪能个个是神医?没能医好人,就要被这等圈禁羞辱!人欺人,必被欺!活该有此罪。
郑良看了两眼床上的人,气息虚弱,脸色枯白,像是大病久病之人。可是听刚才的样子像是今天才发病,这么短的时间,人的生机犹如突然被破开一个大洞,瞬间就要倾泻殆尽!“一口残气!他今天之前面色如何?”
鲍先生看了下郑良,回到:“之前一直好好的,气色很好。”
“借针一用,先保住他的气机不消。”然后回头问:“你这可有人参?”
“有。”
“快熬上,把他扶起。”说着郑良就拿过其中一个郎中的药箱,取针施针。
“有好几颗,你要不看看?”郑良无形高气,让这位鲍先生莫名产生了极大的信任感。“快拿过来。”
郑良边施针边晃了一眼:“中间那个,血参,熬好了马上端过来。”
“快。”
一刻钟过去了,郑良坐在床边写了一个药方递给鲍先生去抓药,然后让把熬开的参水先乘一碗端来放温,不能等太久了。然后很随意的点按病者背部一处,让他张口,直接把参水灌了下去,看起来真是简单粗暴!
郑良起身活动了几下,又重新坐回,在药箱里面翻了起来,翻出一个药瓶闻了闻,然后直接倒了两颗塞进了病者的嘴里。此举让边上所有人暗擦额头!连文正也被吓到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下,莫干些要人命的事呀!
又是一刻钟,病者竟然亨宁了一声,所有人都凑了过来。“洞已经补好,没事了,去把参汤端来,喂他喝下去,我就拔针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这就没事了?
喂下参汤,去针。郑良开始用温热的玉石无规律的在病者上身轻轻擦动,然后将他转过来正对‘参观’的人,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鲍哥的脸色在郑良的推按下,慢慢的由枯白到常白,再由常白到润白,再到微微泛出红色,没过多久,鲍哥居然睁开了无神的双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众人,当看到自己的弟弟时,眼睛动了动后重新合上,似乎得以安心,又还没睡够,要再睡会。
神乎其技,早已无话可说。鲍弟向郑良拱了拱手,然后让人捧出数个木盒。
“如果要给的话,就把剩下的那两颗人参给我吧,这些东西不感兴趣。”郑良一点也不客气。
“先生要人参?”
“令兄有刚才的一颗足够了,不用担心,他后面几天无需再用这等上品,过则不及。”
鲍先生:“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家里还有更好的,可以马上差人送来。只是您只要两颗人参,会显的我太过小气了。”
“诚意到了就行,不用再让了,让令兄好好养病就是。”
“这!也好。”鲍弟点了点头,然后问到:“家兄得的是何病?”
“阳盛阴极,脏气崩乱,内元大损。”
“怎么会这样?”鲍弟惊问。
“人为。”
“什么?”鲍弟瞬间肝气外溢,怒视少城主。
“丹东那些人确实跟伏亭有些交际,不过如果他们乱来,我伏亭绝对不会任其妄为,公事公办!”这位可是狠角色,能请的动莫多守备军!这时候必须和丹东雷诺他们划清界线。
“呃……”郑良一脸贼笑的开解到:“令兄最近一段日子是不是夜夜~~”
“这个嘛!……来这里的人不都是为了享乐,我喜欢听曲畅饮,他喜欢女色,应该不为过吧?”原来‘人为’是说自己哥哥自作自受!!!
“掏空了肾精,还不为过?肾为力之本,男人气之本,肾精亏虚,长而久之,元气大损。血随气行,气机失和,则血缓淤阻,气血两亏!生机也随之而去。”
鲍弟看了眼鲍兄。“家兄一直没见有颓色呀?按你说的应该早就有征兆了?”
“他自己某些时间肯定有感觉,只是没说出来。另外肯定经常乱用大补壮阳之药,造成形色如常的假象。滥用肾阴造成阴亏,乱用补药造成阳盛,呈现两极,而又不交融,天地阴阳不交则《否》。,他的病灶其实早已落实,只差一个引子而已。”
“这样啊?!”
“他今天病倒前是不是动气了?”
“还不是丹东那群人!为了一个歌女和家兄争执,还羞辱他,他被气的不轻。当时还好吧,回来后突然不行了!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引子?”鲍弟惊醒。
“怒则气上,他本就处在极限,肝气爆发后很容易收不回来,急上之气上而不下,最终导致卫气大乱,整个人瞬间崩溃。肝是将军之府,肝火最容易引爆各种隐疾。”
“好,好!等莫多来人了,我会让他们好过!!!”鲍弟听了后咬牙切齿。
“好像也不怪别人,他也就早晚的事。早一分说不定危险还小一分,真等到那天自然爆发,绝对神医摇头。”
“……”文正心中一震,怎么听都像说自己在!貌似再不节制,自己的前途可谓一片‘光明’啊!…。‘疯狂播种,羊群渗透计划’看来真的要先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