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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千里寻妻

但说福居、从宾二人因作战勇猛在庆功会上被提拔后,心中自是非常高兴,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提笔便给妻子写了封报喜信并寻人捎了回去。而后便迫不及待地四处寻找起房屋来,准备在适当之时将妻子张玉凤接过来团聚。不料,奔波张忙了有二十多天,刚把一切办好,正准备抽空回泽州接妻子张玉凤来太原之际,一个张玉凤被王班掳抢走的恶讯便传了过来,自是让他大吃一惊,魂飞天外,一时间,顿然便蒙了头,无了头绪,不知如何是好了。

、、、、、、

“张强,你、你、你没说谎骗我吧。”

“福哥,我怎么会你开这个玩笑呐,这千真万确的,不信,这是你岳父给你的信,里面所写与我所说一样的。”

原来就在今年四月里的一天,也就是朱温带兵到达泽州,周德威他们撤兵回太原之时,泽州刺史王班的儿子王逑,为了报往日之仇,借着朱温之势力,带人打抢了张庄,把玉凤等人给掳抢走了。

“张强老弟,当时你在哪里呀?”

“从宾哥哥,那天我和你爹娘正好去咱姑姑家道喜去了,当我们听说慌慌张张赶回时,那王逑早已把庄掳抢离开了那里,我后来还专程到泽州打探了一下。”

“那四月份发生的事,为什么到现在七月份才来告诉我们呐?”

“宾哥,这兵荒马乱,朝不保夕,你们来来去去的,又没个准信,你让我到那里寻找通知你们啊,战事刚一平稳下来,我就急着赶了过来,但紧走慢赶这两日才到,过年回家要不是福哥告诉我,你们就在这演武场住的话,别说今天了,说不到再有二、三天也见不到你们的,你没想一下这太原城多大,我得多长时间寻。”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这事却实也怪不得张强的,张从宾看着愣神的福居,一时间,不知如何劝慰,沉默了许久才道;“福哥,这事你也别太伤感了,也不要太自责了,非你我所能预料得到的。”

“兄弟,你不用劝我了,我清楚得很。”

“福哥,那你打算怎么办呐?”

“救她去。”

“救她去?福哥,那可是朱温的天下,你刚从那里九死一生逃出来,再说他们正悬赏通缉你呐,现在回去,你不是自投罗网嘛,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你就不是有什么性命之忧了,这事你可要三思而行。”

“从宾兄弟,我清楚得很,可我终不能老婆被人掳走了,不管不问吧,如果那样的话,我还是男人嘛,别说九死一生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去的。”

“福哥,我清楚你的意思,可你也不能义气用事,不顾自己的性命啊,再说在这乱世之中大丈夫何患无妻呐。”

“从宾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你想过没有,我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保护,挣得天下又能如何,又什么意思呐?”

“福哥,话不能这样理解、、、、、、”

“从宾兄弟,什么都别说了,这事我已经决定了。”

“福哥,即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好在说什么,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万一有什么不妥,也好有个帮手。”

“谢谢你从宾兄弟,这不是去打仗,用不着你去的,我一个人就行了。”

“福哥,咱们好兄弟一场,你终该让我做点啥事吧。”

“从宾弟,这不是到那里就能救人的事,如果是的话,你就是不去,我也会让你去的,而现在王班已离开泽州,不知到那里去了,你说这八字还没一撇,你去干啥,你放心,等我找到且需要人手时。即便千山万水,我也会通知你去的。”

“行,嗳,福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这个,现在就走,我不想惊动任何人。”

“现在?行,这点钱你拿上,行李我给你收拾一下。”张从宾说着便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钱财,递了过去,

“兄弟这,谢谢你了,我用的。”

“福哥,我知你有,这是兄弟我的心意,你还给我客气什么,拿上。”

“行、行、行。”

“福哥,此去你可要多保重啊。”

、、、、、、

书说简略,话不累叙,话说福居在从宾的相送下离开太原后,便直回张家庄去了。张家庄已不是先前的模样了,到处是烧灼掳抢之痕迹。福居看着这一切心头自是伤情,当他推门进家后,其岳父母立刻便向其哭叙起事情的经过来,看着因此而愁白头的岳父母,他心头自也是非常悲痛,但也没敢表现出来,深怕他们担心。

、、、、、、

“妈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玉凤给救回来的。”

“贤婿,他们乃官兵,你怎么去救啊?”

“岳父,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的。这一点钱你们留着用,福成今后就由你们扶养教育管理了。”

“那你呐?要知救人是要用钱的。”

“爹爹,我还有呐,你尽管收下吧。”福居在家稍作停留,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后,探明现泽州刺史已有刘重霸担任,原泽州刺史王班已调回洛阳时,深知唯有找到王班才能救出妻子张玉凤的他,为怕一路之上引起麻烦,随即换上梁军之服装,便离开张庄孤身南下寻找妻子张玉凤去。

福居一路晓行夜宿,倍道兼行。由于身上钱财不多,更为减少开支,自时不时地露宿在野外,采摘野果吃。路程之上更是生怕因从前之事,引起麻烦而耽误了寻妻之大事,行动上自是十分的谨慎小心,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对所遇到的鸡毛蒜皮之小事,自是能忍则忍,能让则让,不与其一争高低。非一日,便过了泽州,出了天井关,踏上那条崎岖险峻,宛若羊肠的太行山路向河南进发去。由于其身穿梁军服饰,所过关隘皆以为夹寨而回的兵士,自是没有引起他人的怀疑。非一日,便出了太行,过了怀州,从河阳桥上过了黄河,他面对着越来越近,说来即陌生而又有点熟悉的洛阳城,心头自有种无法说出的悲喜来。

洛阳城,虽然还是原先的老城,但却早已物是人非,没有了先前的模样了。因为朱温已将都城搬到开封,这里已经不是首都了,故已不如先前那样了。福居到达洛阳城东门时已是未时,眼见城门口虽有岗哨,但却无精打采,且对过往的行人不管不问,心有担心的他刹时便放下包袱,大胆地向城内走去。然而,进了城后,一时间,面对着若大个洛阳城却不知该往那里打听寻找王班的下落去。试想一下,在这人口上万的洛阳城里,且不说他还是被通缉的逃犯。但凭他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来讲,在这里寻人也如同大海捞针般,渺茫得很。身上的钱财已经所剩无几,而自己所要找寻的事情却还一占眉目没有,怎么办呐,他漫无目地穿大街走小巷地逛荡着,无计可施的他苦苦思索,当他行进到穿城而过的洛河边时,当猛然看到五、六个乞丐正在唱着数来宝向洛河岸边的商铺乞讨时,对他们别一番感情的他,猛然中忽然一个想法窜进了脑海里,使他为之震,眉头顿开,刹时,随即便走上前向那几个乞丐问话求援去。

那五、六个乞丐正唱着“这几天,我没来,大掌柜的发了财,您发财,我沾光,您吃肉来我喝汤,、、、、、、笑谓喜,喜谓先,五彩祥云上下翻,要问来了哪一个,来了财神撒金钱,金钱撒在店铺内,富贵荣华万万年!”往前行乞着,猛见有人前来问话,领头之人不觉停下了脚步,回答并问询起来,

福居随即便亮明身份,说明自己的用意,要求其领自己去见他们的头领。

那领头之人当明白来人不仅是自己的同行,而且还是花子头时,自不敢怠慢,先安排自己的同伙继续往前乞讨后,随即便领其见自己的大头领去。

常言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当福居跟随那人穿大街走小巷、拐弯抹角走进一所虽说上华丽但却宽敞的院子里与他们的花子头见面时,自是万万没有想到所见之人竟然是洪大鸣,不仅让他惊喜若狂,更让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兄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人生何处不相逢,洪大鸣自也是欣喜若狂,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见到福居,一步上前便紧紧抓住了他的双手,泪水自是忍不住便在眼眶里打起转来,刹时间哽咽道;“福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福居与洪大鸣一阵拥抱后,随即便询问起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来。

洪大鸣将福居请进房落坐后,于是便把自己从回洛城逃走后,到这洛阳城内讨生活一事及这几年到此的打拼经过,简单扼要粗略说了一遍,随即便询问起福居这几年是怎么过来。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福居自也是毫不隐瞒,于是便把自己逃过黄河,避难结婚、以及投军及现在过河寻妻之事一五一十叙说了一遍,“洪兄弟,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啊!”

“福哥,别说你了,这谁都不会想到的,”洪大鸣自也是感慨万分,并立刻做出了保证,“福哥,你放心,我还是那句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那王班在这洛阳城内。我保证五、六天内,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在那个地方住的。”说着随即便向刚才领福居而来的那个人发出了向全城寻找王班之命令去。

那人闻听自不敢迟缓,立刻便往外向所有的乞丐传达命令去。一传十,十传百,不多一时,洛阳城的所有乞丐便都知晓这件事,并全力寻找打听起来。

福居面对着他的雷厉风行自是感激,“兄弟,哥先谢谢你了。”

“福哥,咱们俩,你客气什么。福哥,你还没吃饭吧,走、走、走,吃饭去。”

福居在外面吃罢晚饭后,便在洪大鸣的安排下住了下来。对于寻找王班一事,洪大鸣更是拍着胸口打起保票来,面对着偌大个洛阳城无招无式,无从下手的他也只得听从洪大鸣的安排,息却心中之怒火耐心地等待起消息来。

八、九天的时间眨眼便过去了,有关王班的消息自是不时便传过来,虽然有七、八个之多,但细问下来,自是皆不是他要寻找的那个王班,面对这七、八个之多的情况福居虽然有些吃惊,但他坐下来细想一下,也就不足为奇了,你想,这洛阳城内人口上万,同名同姓的人能少嘛,看来这七、八个还不多呐,但确没有自己要寻找的那个王班,自是让他有些失望,有些灰心丧气,但他却并不死心,仍相信定会找到王班的。这日时间将要进入酉时,他正为连日来无有好的结果而忧虑担心时,又一个打探到王班消息的乞丐向他报告来。他为了能找尽快找到到王班,尽快救出妻子,自是不放过任何消息,他随即便向这个名叫于得水的报信之人寻问起这个王班的情况来。“兄弟,这个王班的情况与我所说的情况都一样嘛,”

“福哥,没错,都一样的,我们经多方打听,与你所说的情况一般无二的,不然,我是不来告诉的,他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官,才半年了。”

“于得水,那你见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个头有多高?”

“这个,我没见过他,不知道。“

“他到底是不是呐?”福居一时间犹豫不决。

于得水提意道;“福哥,你要是怀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王班的话,咱们去验证一下,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这个行,”福居眼见其说得在理,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随即便答应了下来,随跟随着于得水便探访这名叫王班的人去了。

两人一路交谈着不慌不忙市区的北面走去。天已是酉时分,虽然还没有完全暗了下来,但也不是明晃晃的了,路上行人也不是太多,二人交谈着穿大街走小巷,不慌不忙地行进着,不料,刚走有一半的路程,还未等他们到达地方,一场意料之外的灾祸,便猝不及防地降临到了他们的头,福居自是吃了一惊,慌乱闪躲,在保护于得水中一个没防住,身上头上便接连挨了好几棒,鲜血不由自主便从头上流了下来,他怒不可遏中一边保护着于得水,一边挥手还击过去,随着一阵疯狂的猛打稳定了了阵步后,便细观起眼见的阵式来,当看清疯狂围攻自己的乃十多个年轻气盛、手持棍棒,素不相识、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时,心中自是奇怪,但却肯定不是官府,如果是的话,情况决不会是这样的。可自己刚到这里才十多天,又没有任何仇敌什么的,怎么会突然莫明其妙地遭到攻击呐,眼见对方出手皆是杀招,狠之又狠,毒之又毒,深知决非只为出气,一定另有此图的。不觉诧异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为何要围攻打杀我们?”

来人面对着他的问话不仅不答,手中的棍棒反而挥舞得更快更猛了。

福居眼见不来硬的,这些人是不会老实,也问不出什么事情的,刹时,一阵猛打先让于得水从包围圈中脱身走掉后,随着转身便不分三七二十一,施展出浑身绝学,毫不留情地猛打上去。

那群大汉自也不敢示弱,大有不将其除之不快之感,无形中配合得更加默契,手中棍棒进攻得也更凶更恶更霸道了。

福居久经杀场,无了牵绊,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刹时间,闪展腾挪,指东打西,攻南躲北,宛若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胶龙,如入无人之境般,但只见碰着伤,挨着亡,不大功夫,那群大汉便一个个筋断骨折,躲倒在地,哭爹叫娘,无了人样。他随即便追问起他们的来龙去脉来。“小子,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好汉爷,我们就这本地的闲汉,没人派我们来。”

“胡扯,没人派你们来,那咱们素日无冤,今日无仇的,你们为何要围打我?”

“这个,因为有人出钱、、、、、、”

“是嘛,你们最好给我老实回答,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福居说着捡起一根木棒,便抬手“呯”的一下从中折断了它,丢弃在众大汉面前。

“好汉爷,真没人派我们来,而是高明朝说你欠他赌钱,让我们几个过来狠狠教训你一下的。”

“是嘛,那你们怎么认识我,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攻击我哪?”

“这一切都是高明朝安排的。”

“是嘛,那高明朝现在那里?”

“他现在万客聚大酒楼等着我们呐!”

福居面对着这突如其来之事,心中自是有种莫明其妙的酸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查明弄清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随即便在众大汉中寻找了两个伤势轻一点、还能走动的人、带自己往万客聚大酒楼而去。

时间已是戌时,天已完全暗了下来,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很少了。三人一言不发、拐弯抹角,穿街走巷,不多一时,便到了万客聚大酒楼所在的那条街上,面对着门前灯火通明,生意还在热闹中的万客聚大酒楼,为防打草惊蛇,让高明朝看到自己逃跑,福居先在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将自己的外形从新改变了一下后,这才不慌不忙,由二人领着向万客聚大酒楼走去。

且说高明朝三十来岁,身材中等个头,体形不胖不瘦,本是个溜须拍马、嘴乖眼快之人,他在店内已经叫好宴席正等待着众大汉的胜利到来呐,等待闲暇中与店内伙计正说着闲话,猛见二人走进,还当他们大获全胜、凯旋归来呐,急忙便起身笑嘻嘻迎了过去,“兄弟,你们回来啦,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吧。”

“高哥,这个人要见你。”

早有准备的福居为防他逃走,不等他明白反应过来,一步上前,一个“恶虎扑食”便擒住了他,将其带到了酒楼的外面来。

那高明朝自是不防,被福居一把捉住,自是痛苦难受,挣扎中诧异而又奇怪地吼道;“你、你干什么,咱们素不相识,今日无冤,往日无仇的。”“是吗,那你为何派人杀我。”“什么?”一问一答中,当他抬头看清福居之面孔时,顿时便明白一切,刹时间,便磕头如捣蒜似的辩解表白来,“好汉爷,那不管我的事,都是王班让干的。”

“那个王班?”

“就是你要找的那个王班。”

“他为什么要派你们杀我?”

“这个,我不知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反正是他让我找人教训你的。”

“是嘛,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可没你好果子吃的。”

“好汉爷,千真万确,一点谎话都没有的,当他从别人口中得知你要找他时,他自是吓坏了,于是,他便不惜金帛,要我们除掉你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

“这个简单的很,只要出钱,别说你的行踪了,就是你住在那里都人告诉我的。”

“原来如此啊,高明朝,看你挺老实,那你想活命嘛?”

“想、想、想,好汉爷,有事您吩咐,小人一定遵照执行的。”

“好,带我去见王班如何?”

“行、行、行,”那高明朝为了活命,那敢违抗,不由得便连连答应了下来。

福居回身教训那两人几句,放其离开后,起身跟随着高明朝便向王班家走去。

这个王班其实不是福居要找的那个王班,与福居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但他为什么要杀福居呐,这个说来简单很,常言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年不怕鬼敲门,试想一下,假如你心中无鬼的话,那你怕从何来,反过来,如果心中有鬼的话,那你就会时刻想起了,道理就是这样的。这个王班之所以以听到有人寻找他,而做出如此反常之举动。就因为他为官不正、欺上压下,在做官之地的许州与当地豪强勾结,掠夺财富霸占妇女,好事不做,坏事做绝,犯下了磬竹难书之罪。常言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所以当得知有人找他时,也不管是不是找他的,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别人要他命来了,于是,家财万惯、钱财堆积如山的他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条件反射似的,不惜花费重金,让高明朝这样的人实施杀人之疯狂行动来。但他却忘了强中自有强中手,英雄队内有英雄也。

但说福居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跟随着高明朝不多一时便到了王班家的大门前,虽然大门左右两边两盏气死风灯还亮着,但大门却已经紧闭,高明朝随即便上前叫起门来。随着他的喊叫大门上一个洞口打开了,跟随着便从里面飘出一句问话来,“谁呀?”“开门是我,高明朝。”

“高哥,是你呀,这么晚了,还有事啊?”紧跟着旁边的小门便打开了。

“可不,为了王爷的安全,再晚也得来呀,王爷还没睡吧?”

“没休息呐,正在后玩着呐。”

“那好我进去了。”高明朝说着领着福居便进了王府,熟车旧路地向后院走去。

且说这日王班的儿子及结发之妻刚好回乡窜亲不在家,就王班在许州做官时强夺豪取而来,他把她们占为己有,且他叫为大美、二美、、、、、、九美、十美的,十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一起喝酒玩乐着,猛闻高明朝此时来见,自认为金钱万能,有钱能鬼推磨,有钱就有一切的他还当高明朝已经得手,报喜讨赏来了,也不避让,立刻便无所避忌地令其进见了。且当一眼看到高明朝走进时,自是按耐不住心中喜悦,立刻便笑逐颜开地夸赞起来。“高老弟,这么快,事就办利落,你可真行啊,今后有什么事还让你办。”

“王哥,对不起,他亲自见您来了。”

“你说什么?”那王班猛闻自是吃惊不小,仿佛在六月里猛然掉进了冰窟窿似的,不仅一下子从头凉到脚,而且寒气还一个筋直往外冒,冷得他禁不住直打哆嗦,虽然他心头气恼害怕,但他回过神后,仍然自恃在自己家中,所有一切都早有准备而有恃无恐。刹时,将端起正要往口中喝的一杯小酒“呯”的一下便摔在地上,而后,势无忌惮、恶狠狠冷若冰霜地便发了话,“好啊,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小子,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死无藏身之地的,来人,给我拿下他。”

三、四个说来长得其貌不扬,并不出奇的壮汉随着王班话音的落下,立刻便手持刀剑从外面冲出房内,互相配合向福居围攻打杀上去。

福居本来只是想看看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王班,也无心杀他,当看到他不是自己要的人后,已经产生退场之意,本想随着的熄灭的怒火,讲明一切便离开这里,万没料到对方根本不给自己讲话的机会。便先发制人,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之势向自己发动了攻击,而且还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心中那无名怒火不由自主便“腾”的一下便燃烧了起来,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他,刹时,怒吼一声;“王班,你真是想找死啊。”踢翻高明朝扒下他单薄的外衣,捋把成一个长条子,便迎着六人杀法凌厉、无懈可击的打击,还击过去。

双方刹时,便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在这客厅里斗杀开来。

且说福居虽然勇猛,极力想冲出他们人包围,到房屋外面去,但由于手中所用的是衣服,而不是会咬人的兵器,开始之初还能凑乎着对打应付,但十多回合后,便被削砍得所剩无几了,虽然还能用,但威力却大减,进攻自不如从前了,速度不由得便慢了下来。

那王班一直观看着双方的打斗,眼见自己一方进攻有些倦怠,生怕其不施全力走掉了福居,刹时,得势不饶人地便又放出了狠话,“我说你六人听好了,今日你们只要砍下他一只胳臂,赏银便是五千两,一只腿银便是三千伍两,至于要了他的命,赏银五万两,外加五美,六美两人。”

重赏之下出勇夫,自古而然。那四人也非圣贤猛然闻知,心中自是高兴,脚下手中的进攻不由自主便更加卖力、更加凶残了。

但说福居本就已经穷于应付,今随着那王班一出赏金,日子便顿然更不好过了,不多一时,身上不仅接连被划破了五、六道口子,而且还被逼得顾此失彼、捉襟见肘、只要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了,自是陷入了随时皆有生命危险的困境中去了。

那王班自是得意极了,不由自主便又把赏金又往上增加去。

人不该死有救星,正当福居无力还击,性命危在旦夕之际,忽然,一阵大呼小叫由外面传了进来,“失火,快逃啊。”紧跟着就见一团火光从房顶滚落下来,惊得屋内之人自是大惊失色,也不在观看,喊叫着失火了便向外跑去。

那狡猾的王班自也是大惊,起身跟随自己的那十个老婆便往外跑去,然而,就在他将要走出房门的一刹那,他脑子立刻便反应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有人所为也,正当他要喊话阻止众人时,一条木棍吼叫着便向他打了过来,吓得他也不在顾及其他,大叫一声便溜之乎也。

且说福居已经被逼到墙角,在无退路了,眼看就要命丧于此时,一声大呼在他面前响起,当他看清来人洪大鸣时自是大喜,顿时人勇气便大增,刹时大吼一声,便和洪大鸣一起向四人不要命似的反击过去。

那四人万万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一时间,自是手忙脚乱,措手不及,眨眼间,便有二人丧命在福居疾如迅风,快如闪电的拳脚下了,余下的二人自感不妙,刹时,也无心恋战,卖个破绽便狼奔豕突、逃之夭夭了。

福居又肯放他们放逃走,大喊一声,“那里走,”顺手绰起地上一把钢刀,飞步便追赶上去,照起后心便是一刀,只听“扑通”一下,那人便倒地而亡了。

且说洪大鸣看其逃走一步赶上前,一棍下去,便解决了另外一个人。

在说福居看眼见已经安全,刹时,便追问起他的到来,“兄弟,你怎么来的?”

“福哥,我的到来是这样的,”原来他的出现说来并没什么奇怪的,不过,这得从福居救走的那个于得水说起,于得水从打斗中脱身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跟随在福居身后,观看福居所做的一切,当福居走进王班大门那一刻时,于得水心里自是感觉有些不好,于是,便急忙回去,将此事报告给了洪大鸣,洪大鸣何许人也,自不管他好与坏,立刻便带上四、五个人赶了过来,并从后院偷偷跃进了王府,当一阵搜索看到福居已被他们包围,且对方人多势重,救援很难成功时,于是,便想出了这用放火引起混乱而后趁机救人之计来。于是便出现了眼见这一幕。

福居明白一切后,心头顿时坦然,刹时,拿过一根木棍,便向前院寻王班报仇去。

且说王班逃出厅堂回到自己卧室,喘过来气后,随机便将全部的家丁招集过来,叫嚣着围打福居等人来。

福居心里早就憋气半天了,面对着他们这群张牙舞爪,虚张声势之众,又肯把他们放在眼里,挥动手中棍棒,刹时,便狠狠打了下去。棍棒所到之处,自是碰着伤,挨着亡,哭爹叫娘声,此起彼落,倒地打滚之人更是比比皆是。一些聪明伶俐之家丁,更是不等他的棍棒来到自己面前,便就躺倒在地,并趁人不注意,溜之乎也、逃之夭夭也。

且说王班眼见大势不妙,已无可用之兵,深知硬挺下去只会死路一条的,刹时,也不惊动他人,便无声无息,偷偷闪身向外逃去。

洪大鸣并无出手,虽然无有出手,便却一直注意着旁边的动静,眼见王班想逃之夭夭,又肯放他,飞身便挡住了他的去路,一脚便将其踢翻在地了。

福居飞赶过去,恼羞成怒的他对其早就恨之入骨,上前一脚便踏住了那王班的胸脯,连吼带骂、便狠狠地拳打脚踢起来,“你这狗一般人,大爷我本身只是想看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并无害你之心,想不到你坏了良心,竟然要害我性命,实乃可恼可恨可杀也,今日不打你一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是决不会饶你的。”

那王班耳听他言,自是后悔连连,刹时挨打不过,不由得便连连讨饶起来,“好汉爷,都是小人有眼无珠,不识金镶玉,还请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饶过小人吧,小人今后在不敢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了。”

“饶你,能消我心头之恨吗?”福居怒吼着绰起地上一把钢刀便结果了他。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众家丁一见主人已亡,败军之将,又岂敢言勇,且不仅不敢出头,而且还自是生怕福居的怒气撒到自己身上,刹时间,不管是有伤的,而是没伤的,统统都作鸟兽散。不多一时,偌大个院子便一个活着的都没有了。

福居、洪大鸣五、六个前后搜查了一遍,拣细软金银收拾了几十多包,送回自己的住地后,随即便将报有的尸体放倒客厅后,一把火便将其点燃了,看熊熊燃烧后,也不管他人如何看待这事,一行随即便离开那里,回自己的住宿地休息去。

一场大火足足烧了一夜,直到次日黎明时分才慢慢熄灭下来了。虽然也引来了官府,但由于死无对证,又无任何证据,那王班之子得知家中失火,回来后虽然不信,但也无法,慢慢地便不了了之了。

话说福居在洛阳城里又寻找了半个多月,无有任何结果,看再寻找下去,也不会有收获后,又打听到朱温已不在这里办公,高级别的官都不在这里,即便向其打探询问也无何合适人选时,他随即便决定离开这里,到开封寻找去。这日便向洪大鸣提出了告别之意来。

那洪大鸣闻听自是不舍,但也无有良法,随即准备了一个包袝,便依依不舍送其上路了。

福居挥泪告别自己的好兄弟洪大鸣后,抬腿便向开封进发寻找妻子张玉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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