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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夫妻相见

话说福居从牢狱中被放出后,深知自己受伤的身体必须得尽快找个隐蔽的地方休养,不然,就难以逃脱官兵的抓捕的。刹时,忍受着浑身的疼痛,趁着夜深人静、无人发觉之际,便步履蹒跚地向进宫前与洪大鸣约好地方奔去。

那洪大鸣为了躲避官兵的抓捕,自是深居简出,正在洛河南岸边一个除福居与杨兴二人知晓,其他外人皆不知的小院内休息,当警觉的他猛然被院外的叫门声惊醒后,惊弓之鸟的他还当官兵搜捕到此,自是吃了一惊,起身便蹑手蹑脚凝神听了过去,当耳闻所传来的敲门声,与约定的无二时,急忙便点亮房灯,出房便快速开门去。当他打开院门一眼看清乃血淋淋、无了人样的福居时,自是吃惊不小,急忙便将其让进院内,而后关上大门,搀扶着行动不便的福居便进屋讲话去。

且说洪大鸣搀扶着福居进房,将其扶躺在床上,立刻便清理上药包扎起来,随着一番护理的完结,十多天只知福居被抓,而其他无有任何消息的洪大鸣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福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啊?你是怎么被抓,这又是怎么逃出来呀?”

“怎么回事,一言难尽啊。”福居于是,便将从那日躲进柴火车皇宫被抓之事,一直到现在真宁放自己逃出,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洪大鸣听罢,自是奇怪,诧异并吃惊道:“福哥,这一切怎么会这样啊?“

福居坚信道:“怎么会这样,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与官府合作,把咱们的一切都告发出去了。”

洪大鸣自是有点不信道:“福哥,这不可能吧?没人与咱们作梗的。”

“什么不可能,那利用柴火车进皇宫之事,除了咱们四个人知道外,你告诉哪个人了?”福居冷眼旁观地质问道:

洪大鸣冷静地回道:“这个,我谁都没告诉的。”

福居分析道:“是啊,这个问题你不会讲,那吴氏叔子也更不会对外讲的,但就在我将要进皇宫大门时,那韩勍带兵包围并抓住了我,而且在他与我言谈中,话中也说出了有人告发之事。不然,后来怎么会有抓捕你们之事呐?”

洪大鸣想来也觉得是那个理,“说的也是这个理,可这一切会是谁干的呐?”

福居焦虑地担心道:“这个只有调查才能知道的,暂时,我也不敢乱下定语的。嗳,那吴宝得现在怎样?”

洪大鸣轻松自信道:“他呀。听杨兴说官府在捉拿我们之时,他得到消息就已经离开洛阳回偃师去了。”

福居顺口问道:“大鸣兄弟,这个院落除我你知道外,还有谁知道啊?”

洪大鸣安全地道:“福哥,你放心,这个地方除杨兴咱们三人知道外,其他任何人都不知晓的,就连我的那两个跟班的都不知的。”

福居认真地问道:“大鸣,对于有告密者这件事你派人调查过没有?”

“福哥,我一直都没怀疑过,故没有安排人作过调查。”洪大鸣茫然不知所措道: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洪大鸣竟然天真到没有意思到这个问题,心中不由得直冒冷汗,语重心长道:“兄弟,人心险恶,世态炎凉。告诉你,从我救真宁公主受伤的那一刻起,我就怀疑了,当时给你讲,你一直不信,假如咱们当时能上一点心的话,事情决不会这样的,我也不落得这样,你也不会四处躲藏的。”

洪大鸣闻言也自是后悔连连:“福哥,这事都怪我太大意了,当时我真应该听你的。福哥,那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福居生气道:“怎么办,咱们必须先找出这个告密者,不然,什么也做不成的。”

洪大鸣为难道:“可眼下一点线索都没有,官兵又到处抓咱们,怎样调查呀?”

“这个,”福居一时间,自也是为难,不知从那里下手,沉思了片刻,轻声问道:“大鸣兄弟,上次我救真宁被砍伤的那件事你派人调查的结果是什么?”

洪大鸣垂头丧气道:“那个别提了,可说一蹋糊涂,乱七八糟,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调查出来。”

“是嘛,如此来说,只能从我进皇宫这件事调查开始了。来吧,二十天也不长,咱们一天一天梳理,看那里有露洞,会是谁最有可能出卖我吧。”福居本想从那件事着手查出告密者,耳闻他无果,刹时,但转便思路提意道:

“行,那咱们就从第一天梳理吧。”洪大鸣同意并提意道:

两人刹时,便从吴仁明那里得到消息那天起,一天一天盘算梳理起那二十天中所做之事及所遇之人来,当一番细细盘算梳理,把一切怀疑都集中到洪大鸣的跟班刘前身上时,脉络逐渐显现,眼见只要找到刘前便可解决迷团,隔日晚,洪大鸣便令自己的拜弟杨兴寻找刘前去。

杨兴得令后,立刻便马不停蹄地寻找去,还当用不了一天之时间,就会在这洛阳城内轻松找到刘前的。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费了整整一天时间,直到傍晚也没有看到,不仅连刘前这个人没见到不说,更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自是让他诧异吃惊。眼见天色已暗,回身便趁着漆黑的夜色向洪大鸣报告去了。

那洪大鸣当闻知时,自也是吃惊诧异,“杨兴,所有的地方,你都找了?所有人,你都问了?”

杨兴坚定道:“洪哥,你放心吧,那刘前所有常去的地方,我都亲自寻找过问了。”

福居有理有据地分析道:“大鸣兄弟,这个没有什么奇怪的,我看呀,一定是他的幕后指挥者,得知我已逃了出来,怕暴露自己,把他给藏匿了,不然,一个大活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无病无灾,又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找不到呐。”

杨兴无奈地问道:“福哥,照你这样说的话,那咱们怎么办呀?”

福居自信而又坚定道:“兄弟,眼下已不是谈论寻找他的时候了。告诉你们,根据我的估计,官兵可能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咱们最好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等官兵包围这里,在走就来不及了。”

洪大鸣有些怀疑地问道:“福哥,你这话从何说起呀?”

福居打断话头,不容至易道:“兄弟,赶紧跟我走吧,你哥我的判定不会错的。这里面的关系,眼下无法给你说清的,你先跟我走吧,到时,我会给你详细说明的。”

洪大鸣眼见其坚定不移,也不好在说什么,刹时,便在福居的催促下急忙离开了那个院落,向另一个住处转移过去。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福居他们刚以离开那个院落没多久,一队官兵便包围了那个地方,当搜寻中发现已经人去院空时,那带队的自是恼羞成怒,着人抢走了所有的东西后,随即便命人将那院落拆除毁坏掉了。

且说那洪大鸣三人一阵急奔快走,便转移到洪大鸣的另一个处在闹市中无人知晓的住处来,三人随机晓知那院落已被官兵拆除毁掉后,心头自是气忿填膺,为了尽快找到那个告密者,除之而后快,三人随即一番商议,决定以杨兴寻找刘前为诱饵,诱其告密者自动现身,然后,再利用保护杨兴之人,将其查找出来,实施抓获之行动后,便由杨兴依计实施去。

然而,十多天眨眼间便过去了,万万没有想到福居、洪大鸣二人的藏匿之地,虽然再也没有发生官兵追捕之事,但奇怪的是那刘前的影踪也一直没有被发现。自是让福居三人陷入迷惑不解的困境去了。

且说福居、洪大鸣二人正当为调查刘前无果而焦头烂额,一筹莫展时,一个意外的惊人消息,又传了过来,自是让福居说不上是喜,还是忧来。面对着传话而来的杨兴,一时间,心头即是惊喜又是奇怪。“那真宁找我,这事是谁传过来的?”

杨兴释疑道:“福哥,这是一个不知姓名的小乞丐,今天在洛河北岸讨饭时,那真宁施舍他时,特意偷偷地告诉他的,他便直接传到我这里来了。”

“那这个消息,他告诉别人没有?”福居担心地问道:

杨兴肯定地回答道:“这个他讲了,没有告诉任何人。”

福居关心地问道:“那真宁都对他讲什么了?”

“就说她要见你,别的什么都没讲。”杨兴毫无保留道:

福居进一步追问道:“那她光说见我,可她说没说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啊?”

“福哥,那真宁除发出明天要见你外,其他没有任何消息的。”杨兴断然道:

福居面对着这突如其来之消息,虽然心里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但他沉思片刻后,还是决定见一面去。“杨兴,即然那真宁要见我,我想她明天必还会出宫门寻找我的,这样吧,你明天什么都不做,专程到宣仁门那里等候去,只要见到那真宁走出宫门,便联系告诉她,并约定见面之地点。”

“行,福哥,那明天我就去办。”杨兴答应道:

“福哥,你真要和她见面啊?”洪大鸣面对着这突然之情况,一直没吭声,当看福居决定要见面时,自是有些担心,禁不住质疑地问道:

福居点头问道:“是啊,有问题嘛?”

洪大鸣怀疑问道:“福哥,我觉得这真宁这么急着见你,一定有问题,你也不是不知道,前两天因为放你逃走,被她老子关进了大牢,这才几天啊,现在可出来要见你啦,试想一下这中间假如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朱温就这么快放了她。我看她们父女之间,一定做了什么交易,你还是想清楚了在见她去。别稀里糊涂,在落入陷阱了,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啦。”

“洪兄弟,这个你杞人忧天了,要知那次我能逃出来,全靠的是朱宝珍,不然,我早就没命了,我相信,她不会害我的。”福居自信道:

洪大鸣眼见话不说透不行,刹时,便直言不讳道:“福哥,正因为如此,你才应该三思而行,你不想一下,那真宁不是被朱温痛打一阵而又关押了吗?这才几天呀,就放出来了,她朱宝珍假如不想她老子承诺些什么,老子能那么快,就放她出来的,我看一定是承诺要把你从新抓回去才放的她。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玩命的。”

福居明白其意思后,笑道:“兄弟,你多虑了,虎毒不食子的,她们乃父女,放是正常的,不放那才不正常的。”

洪大鸣眼见其执迷不悟,也不好在劝说:“福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事你还是想好了在做,话不多说,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我只是提醒。”

福居自我解嘲道:“兄弟,这事,别说你觉得奇怪,就是我也觉得奇怪,可我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绳吧,再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必须得冒这个险的。”

洪大鸣明白其心后,自也无法,只有关照道:“福哥,即然你坚持要去,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一定要谨慎小心,我这里定会全力支持你的。另外,你身上的伤怎么样,这几天也不见你吃药了,好利落没?”

福居活动着身体,爽朗道:“放心,兄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大碍了。”

洪大鸣关心道:“没事就好,千万要注意身体,那可是咱们的本钱。”

“谢谢兄弟关心。我会注意的。”福居说着转身道:“杨兴,联系真宁之事就拜托你了,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联系到,切记还要注意自身安全。”

杨兴承诺道:“放心吧,福哥,我一定保证圆满完成任务的。那我走了。”

“行,我们不送了,你注意点。”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杨兴说着便趁着夜色,回自己离此不远的住处去了。

一夜无话。但说次日,那杨兴吃罢早饭,便往宣仁门、承福门及宾耀门三个宫门前踅转去。然而,足足踅转了一天,也未能见到真宁出来。但他并不气馁,第二天,便又踅转去了。一连五天,天天踅转,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第六天的快到的中午时候,看到换了便装的真宁带着二名丫环从皇宫里走了出来,到宣仁门前的集市上游转来。机灵活变的杨兴自是高兴极了,在集市上一阵子跟随,趁着真宁进饭馆喝茶吃饭之时,也急忙装作吃饭样子走进去,察看里面人不多时,便快步走到真宁面前,拉了椅子便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轻声道:“真宁公主,你不是要见福居嘛?我可以带你见他的。”

那真宁公主正对他的不速之举诧异,猛闻自是惊喜,立刻便回应道:“你是谁,他在哪里?”

“你找他什么事,能告诉我嘛?”杨兴借机问道:

“这个我只能见到他,才能讲。”真宁迟疑了一下道: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杨兴诧异地问道:

“这个,有些事,不是传话,可以办成的,我必须得见到他才能讲的。否则,我就不见他了。”真宁一则怕传达失误,二则怕人多嘴杂,万一被他人知道,于己于福居都不利,所以要坚持见到再讲。

“好吧,明天咱们还在这里见面,到时,我带你见他去。”杨兴说完,转身便离开饭店,向福居报告情况去。

那福居得知杨兴已经见到真宁,且已约定明日见面,为了安全,随即便和洪大鸣三人合计起见面的细节来。一番计划,三人随即便准备去。一夜无话。

次日,心急的真宁为了见到福居,便早早来到那里等待起来。至于杨兴则比她来得更早,一则为了践约,二则则是为了观察真宁之约见的真实性,自是生怕那真宁明为约见,暗中行施抓人之意图。那杨兴一番远处观察,当眼见那真宁并无带兵布防抓人等其他之意思时,这才出面上前答起话来。“公主,你好啊。”

那真宁早已经等得心急火缭,一看到他便抱怨道:“大哥,你怎么才来呀,我这都等你老半天了。”

杨兴闻听,开玩笑道:“怎么显我来的早啊,要不你在这等五天如何?”

真宁闻听,生怕其生气不带自己去,急忙道歉道:“大哥,别、别、别,我没责怪你的意思,你别多心啊。”

“没有最好,告诉你,我为了见到你,在这个集市上整整等了你五天,才在昨天见到你,而你等这一会儿就焦急得不得了,告诉你,做什么事,急不得的,必须顺其自然才行。”杨兴抱屈道:

真宁细想一下自己所做过的事也确实,不好意思道:“大哥,对不起,那几天,我有点事,让你久等了。”

杨兴道:“放心公主,只要你不多事,我不怪你的,不过,我可告诉你,这一路上必须听我,我行则行,我停则停,你都得听命,否则,今天你是见不到福居的。”

“行,都听你的,”真宁坦言道:

“好,那咱们走吧。”杨兴说着先出门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眼见无样后,抬步便走出店门,领真宁见福居去。不想,上街还没走出多远,机灵的杨兴便发现有人跟踪了真宁,为了甩掉,刹时,便头前走,那真宁三人后面,便在这集市上大街小巷兜转起圈子来,然而,一连兜转了五、六条街,也未能甩掉跟踪者,眼见不想别法,再兜圈子也无法甩脱,随机便先向接应自己的人发出救信号,令其施手营救后,随着便走进一个茶馆,停下来与真宁商量去。

那真宁正为他的兜圈子而心中生着气,眼见其进了茶馆喝茶,随着便也跟了进去,且一进茶馆,当看到里面除杨兴,无其他人时,立刻便发了言:“我说大哥,你到底知不知福居他在那里呀,你在这样兜圈子,我可受不了啦。”

“真宁公主,你以为我愿意,告诉你,要不是有人跟踪你们,我早就让你们见到福哥了,这是没法子的路。”杨兴抱屈道:

“什么,有人跟踪我们,我怎么没看到呀?”真宁吃惊而又诧异道:

“你要是也看到的话,别人还跟踪个鸟啊,”杨兴自不过多解释,毫无疑义道:

“那咱们怎么办?”真宁诧异地问道:

“这个我已经想好,且已经向接应我的人发出了信号,等一会儿,咱们行走到十字街口,那里的人群会闹起来,到时,咱们就趁机钻进路西边的怡红院去,到时我自会带你们见福居去的。”杨兴交待并安排完毕后,随着四人便走出茶馆,向最热闹的十字街口走去。

且说四人刚到十字街口,一群破破烂烂的乞丐叫喊着便从四面八方乱哄哄地涌了出来,搅乱了整个街口。那十字口原本就车水马龙,人流辏集,猛然又增加百十多个乞丐,一时间,顿然间十字街上所有的人自是寸步难行了,那真宁三人正好刚到怡红院门口,自然明白怎么回事,眼见杨兴走进了怡红院,急忙闪身便也跟了进去。

杨兴看三人跟进,带领着三人拐弯抹角,不大功夫,便来到了福居面前。

福居早以等急,一见她们进来,立刻便起身迎了上去,关心道:“你们过来了,怎么样,一路还平安吧。”

“别提了,要不是咱们预先有安排的话,这次你们就见不成面了。”杨兴败兴道;

“那你们没事吗?“福居关心问道:

“我没事,你们谈吧,我到外给你们看着去。”杨兴说着便走了门,由她们谈去。

那真宁进屋看到福居浑身上下已经好了,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刹时,抱怨道:“福居,见你一次可真不容易啊?”

“那里呀,公主,这不都是那韩勍闹腾得了嘛,不然,那会这么多事呀。”福居奇怪道:“嗳,公主,你不是被你父皇关起来啦嘛,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这个说来简单,告诉你,我骗我父亲,说要将功补过,把你捉回去,于是他就放了我,不然,我不会出来这么快的。”朱宝珍直言不讳道:

“我说呐,嗳,你急着见我有什么事啊?”福居奇怪地问道:

“当然有事啦,没事我见干啥,这个你认识吗?”朱宝珍说着从身上掏出张玉凤给她的那个银簪子,便递了过去。

福居接了过来,他一眼便认出了,诧异地问道:“公主,这,你从那里得到的?”

“大街上捡来的,怎么啦?”朱宝珍逗笑道:

“你骗人,这东西大街上,根本不可能捡到的。”福居岔疑道:

“怎么不可能,我可以捡到很多的。”朱宝珍断续逗笑道:

“真宁公主,当着明人我就不说假放话了,告诉你,这是当初我结婚时送给我妻子张玉凤的,现在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可能捡到呐,再说,即便你捡到,那你从哪里捡到的。”福居直来直去直言道:

“从那里捡到的?实话告诉你,这是我无意中,从宫中的一个女子手中捡到的。”朱宝珍笑眯眯说道:

“这么说,你见到我妻子张玉凤了?”福居惊喜地问道:

“不错,不过,不是我去见她,而是她到狱中见的我,怕你不相信,就把这个交给我了。而且,我急着见你,就是想让你们尽快见面的。”朱宝珍真情道:

“原来是这样,太谢谢你了。”福居一时间,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福居,你别太激动了,我见你,一则是告诉你张玉凤的下落,二则则是商谈你们如何相见一事的,咱们还是谈谈你们怎么见面吧。”朱宝珍一边劝说,一边便简明扼要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激动的福居急忙便拭去泪水,与其商谈来,“公主,这个你看我们如何相见呐?”

“这个来时的路上,我已考虑过了,咱们只有如此这般,你才能和你妻子相会见面的,行不?”朱宝珍刹时便把自己想好的计策说了出来。

福居听罢,自是高兴,连连点头道:“行、行、行,就按照你所讲来办。”

“那咱们就此说定了,三天后,不管刮风下雨,决不改变。”朱宝珍坚定道:

“行,三天后也就是第四天,我决对会在那里等你们的,”福居坚定地答应道:

“好,那我们走了。”朱宝珍说着便起身离开了那里,回府通知张玉凤去。

且说福居看朱宝珍走后,和洪大鸣商谈了一下,随即便出城准备去了。

回头在说那跟踪真宁那个官兵们当突然遭到的拦截时,开始之初,还不认为是故意,但随着自己一步也前行不了后,便顿时明白这一切,都是别人预谋好的,自知在追也是白追,刹时,转身便回身向韩勍报告去。

那韩勍闻听自是吃了一惊,立刻派人便将金大莱找了过来,质问并训斥来,“金大莱,你怎么搞的?这都十多天了,除洛河边南岸那件事之外,直到现在,你一个消息都没有给传过来,这都不说了,而且今天在宣仁门的那集市上,你们乞丐竟聚集成伙,拦截我派去跟踪监视真宁之人,这你都知道吗?”

“韩大人,对不起,那几天我病的很历害了,都起不了床啦,这种事又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然,我能停止调查吗?你说的这一切,我都不知晓的。”金大莱委曲地道:

“是嘛,金大莱,前面之事咱们不讲了,这几日,你必须给摸清那福居的下落,不然,我就抓你蹲大牢去。”韩勍恶狠狠地威胁道:

那金大莱信誓旦旦地保证道:“韩大人,你放心,这次我会亲自出马调查的,保证不日,就能查出那福居下落的。”

韩勍紧追不舍道:“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千万可别让我再失望了。”

金大莱偷偷走出韩府后,为了尽快解决掉福居,随着便寻找调查去了。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去了。那真宁在第四天的早上,坐轿出了宫门,便真奔城东的白马寺去了。

白马寺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乃为佛教传入中国时兴建的第一座寺院,距城大约有八、九里远,真宁很快便到了那里,白马寺的主持闻听皇家公主前来烧香礼佛,自不敢慢怠,立刻便迎进寺里,主持起她烧香拜佛的礼节来。

真宁此行的目地,本意是为接福居进宫的。自不是专程礼佛烧香的,她匆匆忙忙把四个大殿全部礼拜结束,便进偏殿休息等福居去。

那福居早已经在白马寺等候多日了,当眼见朱宝珍走进的偏殿后,趁着他人不注意,急忙闪身便走进了偏殿,见朱宝珍去了。

那朱宝珍一见,也不多言,着令春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衣服,便让福居穿戴上后,春艳、春红二人又为其一阵打扮,改变其外形,象一个内待后,带其便回宫去了。一路无话。且说那真宁由白马寺一路不慌不忙回到府后,为了尽快让他们夫妻见面,随即便马不停蹄派人到宫中唤叫张玉凤去。

那愁眉不展的张玉凤正日思夜想,盼望着能和丈夫福居早日团聚,猛闻自是心喜,连打扮都没打扮,便跟随着来人到公主府见福居来。

那真宁看张玉凤来到,也不多讲,随即便领其进密室见福居去。且说那福居从进了公主府后,朱宝珍为防他人发现引起麻烦,便让他密室躲藏了,他正在地下室里面对着真宁为自己准备的一桌酒菜,胡思乱想着,猛见一个妇人走了进来,自是奇怪,不觉回身仔细看去。当看清乃自己七、八年没有见到的妻子张玉凤时,一时间,激动的他不知如何才好,快步上前,便与其紧紧拥抱在了一起,瞬时,两人竟中“呜呜”地哽咽着哭了起来。

直至许久,哽咽的二人才慢慢停下了哭泣,卿卿我我,叙说起这几年的分别之后的相思之苦来。此次再见,犹如一梦也。

这真是宁为太平犬,莫作离乱人啊。

话分两头。咱们不说福居夫妻二人之亲热。但说那金大莱离开韩府后,为了查找到福居之下落,自是用尽了各种方法,不想,一连五、六日,也未能如愿,气得他自是恼恨连连,眼见不亲自出马不行了。金大莱为了尽快查找到福居的下落,决定与洪大鸣一见,并从洪大鸣嘴里打探福居之下落后,随即便令黄明往外通知传递会见洪大鸣的消息去。

那毫无心机的洪大鸣当闻知自己的拜弟金大莱要见自己,自是连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其见面的要求了。

那金大莱闻言,自是欣喜若狂,次日,诡计多端的金大莱自是熟知洪大鸣性情,便由黄明提着酒菜,去见洪大鸣来。

且说两人一见面,一番客套,那金大莱便令黄明将酒菜摆了上来,由于两人是八拜结交之弟兄,自没那么多客套,十多杯水酒下肚后,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胡扯乱拉,海阔天空地讲了起来,且不大功夫,便无话不说地谈聊起来。

、、、、、、

“金弟,这一、二十天,没看到你,也没听到,你干什么去了?”洪大鸣端杯喝酒的中间奇怪地问道:

“洪哥,别提了,一个小病差点要了我的命,害得我在床上躺了一、二十多天,这不刚从床上起来,太想你们了,所以才急着见你们。”金大莱后怕地道:

洪大鸣关心地劝道:“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你的消息,原本你害病了。人啊,吃五谷杂粮,生病难免的,平常注意保养就行了。”

金大莱假装随意地问道:“洪哥,这一阵子你忙什么呀?我这一阵子害病的,他们也没人给我讲过你。”

洪大鸣随心而言道:“我呀,也没忙什么的,就是帮他们寻人吧。”

“是嘛,你可真忙啊,洪哥,来、来、来,弟弟在敬你三杯,”那金大莱说着倒满端起便送了过去。

洪大鸣自不想这酒虽然是粮食、水果等含淀粉的物质经发酵制成的饮料,但却是穿肠毒药,接过酒杯来,接二连三地一干而尽了。

“洪哥,真好酒量,来、来、来,再敬你三杯,祝你事业有成,前途似锦。”金大莱说着便又端了过去。

“兄弟,我已喝不少了,在喝可就高了,不敢在喝了。”洪大鸣说话有点结巴道:

“洪哥,你的酒量,别人不知,兄弟我还不知嘛,喝吧,没事的,在说我嫂子她也不在这里,没人抱怨你的。来、来、来,兄弟我赔你,先干为敬了。”别有用心的金大莱说着便一干而尽了。

“兄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呐。非让你大哥我喝醉不可。”洪大鸣结巴道:

金大莱催促道:“喝吧,洪哥,兄弟我已喝了,再说,不醉不归吧。”

“好、好、好。兄弟,咱们今日不醉不归。”洪大鸣说着端起杯一口气,便将摆放在面前三杯酒,一饮而尽了。

“洪哥,吃菜,吃菜,这一阵子,你说帮人寻人,那人找到了嘛?”金大莱看洪大鸣醉意已有八、九分,刹时,话锋一转,便向自己关心的问题问去。

“这个怎么说呐,反正稀里糊涂,我到现在也不明白的。”洪大鸣糊涂道;

“洪哥,这有水,你喝水,嗳,洪哥,这一阵子,我生病了,你那个什么的福居的,他现在好嘛?”金大莱故作关心地问道:

“他呀,当然非常好了,现在正在真宁公主府做客呐。”醉意上头,毫无介备地洪大鸣有点不清醒地回道:自不知已经失言。

那金大莱猛闻自是吃了一惊,诧异地说道:“是嘛,洪哥,你没喝醉吧。”

“你才喝醉了,我根本没醉的。再喝五、六杯也醉不了。”那洪大鸣说着便不当家地堆在了地上。且不久,便睡熟了。

那金大莱看其睡熟,已不能问话,随即把黄明叫了进来,二人将洪大鸣抬上床后,桌子上那一烂摊子也不管,随即便离开那里,向韩勍报告去了。

那韩勍正为派出跟踪真宁公主人,屡屡无获而气恼,当猛然闻知福居已在真宁府邸时,自是吃了一惊,不觉奇怪地问道:“什么,你说那福居现在公主府,”

“是的,我刚得的消息,”金大莱自信道:

韩勍诧异地问道:“那什么时间进去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的。”金大莱一脸茫然道:

韩勍回身向身边的人问道:“这几日,那真宁都到哪里去?”

“大人,除二天前去了一回白马寺外,这两天都没出过府,”其手下回答道:

“什么,两天前去过白马寺,为什么不向我报告?”韩勍怒吼道:

“大人,因为我们跟踪中,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所以没有报告。”其手下回答道:

“没有发现异常,那福居怎么进的公主府啊,”韩勍面对着这头痛之事,一时间,自是无招无式,不知如何处理了。

众人面对着他的发怒,自是谁也不敢应声,一时间,房间里静得出奇。

那金大莱面对着这尴尬之局面,一时间,自是不知如何才好了,看着那韩勍焦头烂额的一愁不展之样,他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忍不住上前提醒道:“韩大人,前些日子,你不讲那郢王能帮助你嘛,这事你何不找郢王试一试呐,也许他能有办法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韩勍恍然大悟,“对对对”刹时,带上金大莱便找郢王朱友珪而去了。

天空阴云密布,乌云翻滚,一场大雨正由四面八方忽骤而来,一时间,天地之间,雾起云涌,风声鹤唳,杀气腾腾,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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