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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为民除恶

天、阴沉沉、彤云密布,地、昏苍苍、风起云涌。一场暴风雪正紧张地酝酿着,自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天地间充满了肃杀之气。

话说洪大鸣他们从普济寺捉狗回归后,心里虽然非常高兴,但为了防止走漏消息,招到法圆一伙的打击报复,自是也未敢大张旗鼓地庆祝,而仍然是按部就班、不动声色、有条不紊地各干各的。然而,事情虽然做得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但出人意料的坏消息,最终还是一天未过完便传了过来。

“亮亮,你说什么?狗子、小宝两人,被空虚他们抓走了。”当洪大鸣听到报告时,心里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

“洪哥,千真万确一点不错的,这是黑旦他们亲眼所见的。”

“什么时间抓的?”

“就三、四点钟的时候,偷偷摸摸抓的。”

“知道他们因为什么抓的人吗”福居忍不住插嘴问道;

“这个不清楚,只知他们是偷偷摸摸做的事。”

“如此看来,法圆一伙现在还不知道那一切是咱们所为,不然,他们就不会偷偷摸摸而大打出手了。”

“仔细想来也是那么回事,可他们两个怎么办呐?”

“这个你不用管了,我会想办法救他们出来的。”福居将亮亮打发走后,随机和洪大鸣商量了一下,是夜的后半夜时分,两人便趁着夜静更深、天寒地冰之机,无声跃进了普济寺,避开守夜的僧人,佛殿、僧院、钟楼、塔院、罗汉堂、香积厨等,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搜寻起来,然而,两人寻遍了所有的地方,就差没把普济寺翻个个来,也未能找到小宝,狗子二人来,疑虑间,眼见天将亮,且又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无奈之下,两人也只好悻悻而归了。

话说当亮亮听说他们一无所获,在里面根本没有找到狗子、小宝时,把头摇得如同拨郎鼓似的,自是不信;“这不可能,决对不可能的。”

“亮亮,怎么不可能,事实就是如此嘛,难道我们还骗你不成,是不是他们己经回去了?”

“洪哥,如果回来的话,他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直到现在他们连影都还没回来呐,我看呀,他们一定是把小宝、狗子他们关进了密室里,所以你们才找不到的,都怪我,要是我早想到就好了,你们也不会白跑一回了。”

“你说什么,普济寺里有密室?”福居惊讶地动问道;

“是的,怎么啦?”

“你怎么知道的?”

“小毛、黑旦他们告诉我的。”

“是嘛,把黑旦叫过来。”

亮亮答应着转身便将黑旦给喊了过来。

“福哥,你找我,什么事啊?”

“黑旦,亮亮说你们知道普济寺里有密室,这是真的嘛?”

“福哥,是真的,前一阵子,我没要到吃的,和小毛去佛殿偷东西时,无意间打开了它,当时我还往里走了几步呐,因为太暗,我没敢下去。”

“那你都发现了什么?”福居追问道;

“除在门口捡到一件女人的花衣服外,别的,也没什么,在说那洞黑呼呼的,我没敢往下走。”

庙里怎会有女人衣服呐,福居有些迷惑不解,忍不住又追问道;“黑旦,你是不是看花眼啦?”

“福哥,这我没说谎的,你要不信,你看英子现在穿的那件外衣就是的,英子,你过来一下。”

“黑旦哥,什么事啊?”英子说着便起身走了过来,一件松松垮垮大衣服在她身上自是显得不合奏。

“也没什么事,就是让福哥他们看一下你身上这件衣服。”

真是怪事,一个不应该有女人的地方,怎么会有女人衣服呐,这事一定蹊跷、有问题,难道它是个贼庙不成。福居从英子身上收回目光,一时间,望着房外越下越大、越下越猛、肆无忌惮的狂雪陷入了沉思中去了。

回过头话说空虚四人按照空祥的主意偷偷将狗子、小宝两人抓获后,次日,吃罢早饭,四人看大雪纷飞,一时半会根本停不下来,不会有人进庙烧香后,便下到密室审问拷打小宝、狗子二人来。

“小子,我们今天是想问件事,只要你们如实问答,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任何事的,并管吃管喝,立刻放了你们,但是如果不老实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空虚面对着捆绑一夜、滴水未进的二人,冷若冰霜地开了口。

“法师,你们身为出家之人,己经跳出五行之外,为何要抓我们呀?”狗子面对着脸白肌肌、无有一点血丝的空虚,奇怪而客气地问道;

“小子,我们寺内的狗,是你们捉杀的吗?”

“法师,不是我们捉杀的。”狗子道;

“是谁?”

“不知道。”

“小子,你们最好给我如实回答,想骗我是不可能的,我们都己查清楚了,最好告诉我都谁干的?”空虚故意诈骗道;

“法师,我们真的不知道,要知的话,不会不告诉你的。”

“小子,说谎话可是没有好结果的。”

“师兄,你给他们讲那么得费话干啥,用这保证让他们开口的。”空空一摇三晃凌空甩打着手中的皮鞭,一个冷不防便打在狗子身上了。

狗子猛然受到击打,自是痛感非常,立时便发出抗议。“你这和尚怎么不讲理啊,我们不是告诉你不知嘛,为什么还要打我们?”

“小子,打你怎么了,今天如果不老实讲出一切,别说打你了,杀你都要有可能的。”空空说着挥鞭便又打了下去。

“你这臭和尚,我也告诉你,今天你就是打死我,小爷我也是不知道,而且我还告诉你,你们最好赶快放了我们,不然,我福居大哥知道定然要你们好看的。”狗子眼见今天知与不知都是死路一条时,刹时便横下了心,决定一死抗争。

“唉,死小子,那个福居是哪里人?我好像在那里听说过这个名子。”空祥猛然听到时,脑中隐约中有些印象,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大哥的名子,谁人不知,他乃顶天立地的好汉,你们都乃草包也。”

“你个死小子,别说你什么福居大哥了,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的,今日你即然警酒不吃罚酒,那就别怪爷爷我不客气了,”那空空说着轮起手中的鞭子便拷打折磨起二人来。

然而,四人轮换上阵几翻折腾,一个个招数用尽,也未能审出话来,面对着死活不讲、奄奄一息的二人,不得不承认失败,并立刻这商谈起如何处置二人来。

“师兄,这俩东西,死活都不说,咱们怎么处置他们?”累坏的空祥面对着己无人样的二人,心中的怒火自是悢不得立刻便杀了他们。

“兄弟,能怎么处置,自然是让他们在这地球上永远消失了,难道你以为我还会放他们走啊,让他们到处宣扬咱们的密室啊?”空虚冷若冰霜地问道;

“即如此,赶紧解决他们,真气死我了。”

“兄弟,急什么,现在外面正下着大雪呐,等天晴雪停时,在处置他们也不晚的,眼下放在这里,就是放十天半月也没什么事的,他们不讲,咱们可以找的查问,生那气干啥,”空仁不当问事地道。

“二师兄,要知夜长梦多,最好赶快处置的好。”

“当然啦,可现在天气不允许,不然,别说他们两个,就是那几个女子我也早把她们送到窑子里去了。”空祥解释道;

“好啦、好啦、好啦,时间不早了,今天到此为止,咱们上去喝酒吃饭去。”空虚说着便抬腿往上而去,其他三人也跟随着走出了密室,且一到上面,当眼见大雪还在下着,一时半会决不会停下来时,无所事事的四人随着吃饭之时,立刻便张罗酒菜,并围坐在火堆旁,“五啊、六的”吆喝着放心大胆地一边吃饭一边喝起酒来。

雪,仍在下着,而天空里却不知何时起了风,自是刮得天昏地暗,路断人稀。

时光似箭、天道如弓,随着时间的飞驰流转,夜不知不觉中便又一次降临了下来。虽然夜幕己经完全笼罩了下来,但由于雪似白的,自是搅得天地间仍然亮如白昼般,不是太黑暗。

话说福居沉思默想一天,看着黑夜降临后,为了决开心中之迷团,也不管风雪还未小下来,便果断做出了决定,带上大鸣,黑旦,亮亮、小毛五人趁着天寒地冻、人们失去警戒之机,悄无声息地向普济寺而来。一行一阵急走到了普济寺跟前后,福居首先独自一人,进里面查看了一番,当眼见空虚一伙十多人皆在禅房里喝酒,且己经五迷三道,横七竖八,外面无人防守时,便放心大胆地随机令大鸣他们进寺来。

那黑旦一进入大殿,立刻便指着正中的佛像开了言;“福哥,开关就在那佛像的右脚旁,往左一动,门就会自动打开的。”

“好,快打开它去。”

“是,”黑旦答应着,立刻便扑了过去,随着他在佛像脚下一阵摸弄,不久,一个黑呼呼的洞口便在佛像底座的旁边无声地露了出来。

“大鸣,你们三个在此警戒,黑旦,咱们两个下去。”福居吩咐了一下,顺手掏出早己准备好的火磏子,燃亮后便义无反顾地领头钻了下去。

暗道里非常黑暗,两人顺着阶梯小心谨慎地一步步向下走去,随着台阶的下完,尽头却并没有想像中、房子那样大的暗室出现,只有一个一米半见方的空间外,其他的的什么也没啦,怎么会这样?一定另有机关,福居举起米磏子便四下仔仔细细寻觅起来,随着他的四下查验,秘密终于被他发现,随着他轻按那块己磨损得正亮发光的青砖,紧随着“咯吱、咯吱”的响声,正对阶梯的那块墙壁立刻便如门一样打开了,一束暗淡的灯光立刻便从里面射了出来。

福居自是心喜,抬腿便走了进去,当他借着里面灯光发现一条通道,通道的一边有四个门时,自是吃了一惊,他随机从墙上取一支火把借助它的光亮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查看着向里走去,且刚进入还没走多远,一阵“瑟瑟”的抖动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便从一个房间里传了出来,福居还当里面的老鼠见人进来奔跑躲藏呐,自是不放在心上,举着火把便照了过去,当他发现里面根本不是什么老鼠,而是七、八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用绳索连在一起的年青女子时,自是吃了一惊,眼见她们满眼惶恐害怕之情,急忙安慰道;“姑娘们,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是本地要饭的乞丐,到这里是寻救我们的人,你们是怎么回事呀?”

那众女子明白他们的来意后,刹时便求救来;“丐爷,我们是被法圆一伙掳抢来的,他们要把我们卖到妓院去,你们行行好,救救我们吧。”

果然不出所料,福居明白因果后自是气得恨之入骨,一言不发,抬腿上前照准那门飞起一脚便踹开了它,指挥黑旦便解开了她身上绳子。

众女子自是非常感激,立刻便跪拜在福居面前谢起恩来。

福居深知此时不是言谢之时,急记劝阻道;“姑娘们,别这样,现在还不是谢恩的时候,我问你们,你们在这里待几天了?”

“恩公,具体几天因为这里实在太暗,无法分清时间,我们也闹不清了,不过从他们给我们送饭的次数来算的话,大概有十多天了。”

“你们一直都关在这里吗?”

“是的。”

“那这两天,你们见过他们抓进来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啊?”

“没有见过,不过,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们隐隐约约中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审问拷打人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在哪里?”

“就在前面,他们每次送饭都从那里而来,根本没有走过你们所走的这条路的。”

原来这密室是两个通道啊,怪不得自己刚才进来时会那么费劲。福居明白这一切后,举着火把便往前搜寻去,很快他便到了密室的另一个阶梯的前面了,当他在左边的那个房间看到里面有两个皮开肉绽、浑身血迹、己无人样的人时,心中自是不用问便知是他们,刹时抬脚便踹开房门,二人飞身便走了进去,弯腰便从地上分别扶起了两人来。

那狗子、小宝虽然体无完肤、但脑子还是非常清楚的,当猛然看到黑旦、福居二人自是激动的两行热泪禁不住便滚了一下,“福哥,谢谢你们了。”

“兄弟,你们受苦了。”

“福哥,我们什么都没说的。”

“兄弟,你们是好样的。”福居说着搀扶着便沿原路而回,带着那八名女子便出了密室沿着阶梯向大殿上来。

那洪大鸣一见立刻便迎了上来,当看到上来的人中还有七、八女子时,自是非常诧异;“福哥,这是怎么回事呀?”

“兄弟,这怎么回事,你得问那些该杀而不可留的和尚去。”

“如此看来,这些和尚可真是该杀也。福哥,你说怎么办吧?”洪大鸣自也是气忿填胸、恨之入骨,刹时,便发出了吼声。

“怎么办,只要灭了他们,让他们在这个地球永远消失,才解我心头之恨。”

“福哥,你说怎么办吧,兄弟我一切都听你的,即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义无反顾支持你的。”

两人说话间将狗子、小宝及那七八名女子送出普济寺后,五人随机便又折了回来。当看到禅房里的,空虚一伙烂醉如泥,嗡声如雷、横躺竖卧、对外面所发出的任何响声都无反应时,决定为民除恶的福居,刹时,一不作、二不休,对洪大鸣耳语了一通,五人立刻便分头行动起来。

但说福居上前将禅房的门窗由外面封死后,随着大鸣他们从灶房那里搬运到的干柴,在禅房四周摆好后,一把火便点燃了禅房,火借风力、风助火势,且由于寺院内的房屋,是相联系的,不大一会,整个普济寺便浓烟滚滚,烈焰腾腾,噼里啪啦、扑天盖地、火光冲天似的烧了起来。且说时候不大,禅房里随着一声“失火,快逃啊”,紧随着里面的砸门撬窗声便传了出来。

福居与洪大鸣等一直注意着禅房内的动静,看有人带火冲了出来时,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便上前一阵乱棒解果了他,自不许任何一个和尚逃出火场去。

话说福居他们等看着火势,直到大火熄灭,检查中当发现禅房内的密室通道被人打开,并借机逃走时,自是吃了一惊,随着一番追查,当眼见就一人逃往回洛城时,心头不由得为此担起忧来。深知自己在这里己经不能存身了,刹时转身在烟熏火燎的残墙断壁上,写下“杀人放火者乃福居也”九个大字后,回身便向洪大鸣讲明了自己的一切,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洪大鸣也是明白事理之人,自然深知这里面的历害,心头虽然不舍,但也无奈。“福哥,我理解你,也明白你的处境,可我心就是舍不得让你走。”

“兄弟,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但是我不走的话,别说我不安全了,恐怕就连你们都不会安宁的。”

“福哥那你什么时候走?”

“兄弟,形势逼人,事不易迟,我现在就走,因为我多留一分,对你我都会多一公危险的。”

“福哥,即如此,那我就不在多说了,请你一路保重。”

“兄弟们,后会有期,有缘咱们还会再见面的,你们也要小心行事、多多保重啊!”福居抱拳与四人道别后,随机便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一往无前地向西而去了。

回过头话说从密室逃走那人不是别人,而是法圆的三徒弟空祥也,他的逃走可说事缘机巧,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他下到密室审问狗子小宝时,无意间把相好的赠送给他的一个香袋子给弄掉落了,半夜中当酒醒想起后,于是便晃荡着到下面寻找去,不想就这一下,而使他躲过这一劫,当他找到后准备上来的一刹那,看到房内的那惨不忍睹的挣扎像时,他自是吓得魂飞魄散、肚中之酒立刻便化成水,不由自主便流了出来,跟随着两腿一软,轱轱辘辘便从上面掉了下来。随着一阵回味反醒过来后,随机便从福居他们出来的那个出口逃了出去。于是,便由了禅房内洞口没有关隔这一个情况来。便由了福居他们发现有人逃走这一说了。

话说吓破胆的空祥慌里慌张逃出普济寺后,背对着冲天的火光,心里是又恨又气,自是慌慌如漏网之鱼、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般,慌不择路的如同报丧向回洛城急走着,十七、八里地的路程,还不到一个半时辰便到地方,自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空祥与法圆本是臭味相投的一路货色,自是熟知法圆此时正在什么地方寻欢作乐,到了回洛城后,那也不去寻找,便直奔了怡红院去了。

时间己是寅时时分,但怡红院里仍然是大门敞开、灯火通明,虽然一切仍旧,但里面却没有了那种人来人往、打情卖巧、喧闹不休、川流不息的人流啦,空祥到达后面对偌大个怡红院空荡荡无有一人、无有一点声音之情况,一时间,自是犯了难,不知到那个房间寻找法圆来,犹豫了一会儿,心急如焚的他刹时拍了拍身上积雪,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开喉咙便大声喊叫起来,“法圆师傅,在那里,快出来吧,徒弟我有重要的事情报告的。”他这一喊不当紧,刚刚刀枪熄火的嫖客们正准备休息一下,猛闻后还当有人争风吃醋呐,自是纷纷出门观看来,一时之间,原本安静的怡红院里,顿时便又喧闹开来。

怡红院的老鸨正在房中计算着今晚的收入,闻声立刻便冲了出来,当她出门看到乃是一个和尚时,气得自是怒不可遏,连声怒骂着便轰赶来。“你个死秃驴,真他娘的晦气,呸、呸、呸,深更半夜的你吼叫个啥,你找死啊!”

空祥面对着当头棒喝,自是不以为然,理直气壮道;“我、我找师父。”

“你这臭和尚,找师傅不到寺院找去,我们这地方能是你这出家人找的地方吗?”

“可我师傅就在这里,我不在这里找,还能到那里找。师傅,快出来呀,我可真有重要的事报告啊,再晚的话,可就跑啦。”

“你这臭和尚,在他娘的乱喊乱叫,我饶不了你的。”

“老鸨,你只要把我师傅找出来,别说不让我喊了,就是想让我喊,我都不会在这里喊了,”

那老鸨是何等之人,又肯让他搅了生意,在此胡闹,刹时,脸无好脸、气无好气地怒骂道;“臭和尚,你也不仔细想想,你乃出家之人,你师傅他自然也是和尚了,这能是你们这种人寻欢作乐、寻花问柳的地方吗?你最好赶快给我滚走,再敢在这里胡闹、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这空祥心中正窝着火,面对着喝叱与指责自是不当回事,刹时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喊起话来;“老鸨,别拿大话吓唬人,我不是吓大的,你要不找的话,我可要叫了,师傅你快出来呀,徒弟我真有急事啊!”

“好你个臭和尚,即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六子,你们几个还愣在那里干啥,还不动手把他赶出去,难道还等着他给你们敬酒吗?”老鸨自是不信他的话、还当他信口雌黄呐,更没料到他会登鼻子上脸、如此不识相、越闹越凶,气得自是咬牙切齿、七窍生烟,泼口大骂着指挥保镖打手便围拢了过去。

认定法圆就在里面的空祥眼见六、七个标形大汉、如狼似虎地手持着木棒劈头盖脸向自己打来,刹时,不等棍棒落下,便没命似的逃之夭夭,可虽然跑了,但却不是往外逃,而是往内跑的,切边逃切还一个房门一个房门地拍打叫喊着;“师傅,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要杀人放火了。”

一时间,一个跑一群追,如同耍猴似的,把个本来就不平静的怡红院闹得更是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引得众嫖客自是哈哈大笑。

话说到回洛城办事、因天气原因而没走了的法圆,明的是在客店住,暗地里却实在这怡红院里寻欢作乐的。看客一定会问,他即然在此,却为何不出来呐,在此我要说明一下,空祥进来时,一则他正在鸳鸯戏水打得火热,二则嘛,常言说得好做贼心虚,试想一下,因为他本是和尚、本就怕人知晓自己的不轨之行为,自是不想与外人有任何联系,所以外面虽然闹得乱哄哄,他也是漠不关心啦,所以他才一直没有露面了,更自是想不到家中出事,空祥会这时候来寻自己啦,

话说那法圆直到空祥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拍打中拍到他的房门,才把他从欢腾中惊动过来,当他出门抬眼看到乃是自己的徒弟空祥时,自是吃惊诧异,一种不祥的念头刹时便在脑海里闪现,难道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不成,他深更半夜来此胡闹做啥,他一个快步便追了上去,一把推倒追赶之人,闪身便把空祥拉进了自己所住的房间里了,不等空祥喘过气来,便动问起来。

“空祥,你闹这么大动静,找我干什么?”

空祥猛然见之,一时之间,悲喜交集,竟结巴着说不出话来,好一阵子才在法圆的再三追问下憋出话来;“师、师傅,咱们全完了。”

“什么全完了,别他娘的云山雾水的像转天棒似的,让人措不着头脑,说清楚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师傅,咱们的普济寺完了,片瓦无存全完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法圆自是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但冷汗瞬时便从身上流了下来。

“师傅,咱们的普济寺被洪大鸣那帮乞丐放火烧啦。”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那么多人,那帮乞丐怎么会得逞呐?”

空祥自是一言难尽,刹时便把事情的起因与经过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那法圆听罢,自是又气又恨,埋怨道;“空祥,我那时怎么讲的,你们硬是不信,再说,一帮一无所有的乞丐,你们十多个人竟然就你一个逃了出来,你让我说什么好呐,你们真乃无用之才啊。”

“师傅,我们本来是可以对付的,那想到会有一个叫福居的搅在了里面,不然,结果决不会这样的。”

“可当初要是听我的话,能出现这种情况吗?”

“师傅,现在说什么都晩了,你还是看咱们怎么报仇吧!”

“报仇,就咱们两个怎么报啊?”法圆自是一筹莫展。

空祥胸有成竹地问道;“师傅,福居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吧?”

“福居,有点印象,怎么啦?”法圆一脸漠然。

“师傅,你难道忘了官府悬赏捉拿他之事了,”空祥提醒道;

“对、对、对,是有这回事,可那真是他所干的吗?”法圆疑惑地问道;

“师傅,咱们现在是要报仇,即便不是他所为也要说成是他所干的,如果不借刀杀人的话,仅凭你我之力量别说这辈子报不仇啦,下辈子也报不了的。”

“对、对、对,你说得非常对。”法圆明白他的意思后,刹时拉着空祥便走出了房门,推开偷听的众人,出了怡红院,便直奔守备府衙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黄玉德去了,

黄玉德,回洛城的守备,本是个奴颜媚骨、谄上欺下、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见利忘义、贪财好色、无有主心骨、做梦都想升官发财之人。当他在热被窝里闻听到福居正在普济寺打斗的消息时,立让为是借机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喜得他禁不住手舞足蹈,立时便从被热窝里爬了出来,可当他开门看到猛烈的大雪还在飘飘扬扬、无声无息下时,禁不住便是一哆嗦,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鼔,

“我说法圆师傅,雪这么深、下得这么大,这能走嘛?”

“黄兄、黄大人,这点风雪算什么,它不比雨的,即便淋身上也湿不了衣服、坏不了事的。你看我、走这么远,都没事的。”

“法圆兄,这消息可靠嘛?”

“黄大人,你尽管放心,这消息是他与我们交斗时他亲口告诉我们的,我保证千真万确、决对假不了的,而且我们的人正和他打斗呐,我是专程前来报告的,去晚了他就跑了。”空祥指天赌咒、信誓旦旦道;

“你坚信没有听错吗?”

“黄大人,你不细想一下,这个名字在这个时间段里,谁敢拿来乱说啊,除非他不想活了,这要不是我偷听到的话,他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敢认的。”

“黄兄、黄大人、犹豫不决是升不了官,发不了财的,要知机不可失、失不在来,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快下令吧,晚了抓不住、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好吧,”黄玉德犹豫瑞三,才在二人的不懈劝说下,集合自己的队伍,一番鼔动与打气,一行才在金钱的吸引下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向普济寺而来了。

天,渐渐亮了,雪也渐渐小了下来,而风却还在刮着,自是让人冷得受不了。一行绊绊摔摔、费了二、三小时才狼狈不堪得赶到了地方,结果不用细说,自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当法圆看着那普济寺己是片瓦无存、且还在冒烟的残墙断壁,自是恼怒得咬牙切齿、怒不可遏,指着那墙壁上的大字便开了口;“黄兄,黄大人这你看到了,这就是证据,我们没骗你吧!”

“这是真的不错,可咱们往哪里抓人呐?”

“黄大人,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知他躲在那里的,你们快随我来吧,”空祥说着领着黄玉德一行便向洪大鸣的住地扑去。

在说洪大鸣他们送走福居,回到住处刚躺下还没睡着,当猛见法圆、空祥带领着官兵如狼似虎、气势汹汹地扑奔进来时,早知会有这么一回他,虽然没有感到吃惊,但也没当回事,心中早己想好对策的他,刹时,起身不动声色地问道;“官爷,大清晨天寒地冻的,不知你们来此所为何事呀?”

“黄大人,他就名叫洪大鸣,是这一带乞丐的头,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他与那福居指挥下所为的。”空祥上前一步奴颜婢膝道;

黄玉德上下打量了洪大鸣一番,眼见他衣衫虽然破烂不堪,但眉宇间却透着一有股威严不俗之气,无形心中便了怯三分,底气不足地开口道;“干什么?洪大鸣,你装什么湖涂,你的所作所为,本老爷都己知晓,现在最好一五一十地给我讲个一清二楚,否则,定叫你体无完肤、五色无主、四分五裂的。”

“大人,你这话说得我如坠五里雾中,小人愚钝,实在不明白什么意思,即然大人都己经一清二楚,还请大人提醒一二,小人也好想起,以便如实回答。”

“洪大鸣,你勾结逃犯、杀人放火,他们己把你告下了,你最好如实讲出那逃犯现在何处?否则,可是杀头的死罪。”

“官爷,原来你说的是这事啊,我想起来了,不过,事实却并不是他们所说那样的,而实际是法圆他们一伙勾结逃犯,掳抢妇女、贩卖人口,祸害地方的,我们只是发现后而奋起反抗、是他们斗杀不过、嫁祸于人的。如不信,官爷,我们这里还有人证的,你问问她们就知了。”

“官爷,洪恩公所说的一点不错的,我们就是受害之人,我们愿意做证的,请官爷,为我们做主伸冤除害,”那几个女子刹时挺身而出,据理力争道;

“洪大鸣,你别以为窜通几个人,倒打一耙、就可以混淆黑白、颠倒是非、把水搅混、而躲过这一关的,告诉你,黄大人是不会上你的当的。”空祥猛闻自是吃了一惊,深怕黄玉德听信了他言,眼见犹豫不决,刹时,上前一步便辨析来。

“法圆,你不要以为恶人先告状,就占据了主动权,而后在糊弄一下官兵,他们就会信你的,可事实你是改变不了的,今天你最好老实交待一切,否则,上天是不会让你们永远害人的。”

法圆面对着指责,自是脸不变、心不跳,刹时恶毒地便开了口;“洪大鸣,你当黄大人是三岁两声小孩子呀,狡辩抵赖,他就可以想信你啊,别做梦了,黄兄、黄大人,你不下令,难道要放跑那福居不成,要知那罪你我都担当不起的。”

黄玉德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峰回路转,一时之间,面对着双方的互相指责,正犹豫着不知如何才好,猛然听到提醒,一心只想官运亨通的他,顿然回过神来,刹时便发出了话;“洪大鸣,我告诉你,倒打一耙,狡辩抵赖是行不通的,最好老老实实把福居的去向一五一十交待清楚,否则,后果不用我讲你也明白的。”

“官爷,我不是告诉你事实的真向了嘛,你问错人了,你应该问他们二人才对,什么福居呀,我们连听到没听过,根本不知这人的。”

“洪大鸣,知情隐匿不报,可是要杀头的。”

“官爷,我不是告诉你问错了对象了嘛,”

“洪大鸣,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你要是在不回答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官爷,你就是立马杀了我,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福居,也不认识什么福居的。”

“好你个洪大鸣,即然给脸不要脸,放作排场不排场,那就怪不得我黄某人无情无义了,来呀,把他们通通抓回去。”

“慢着,你凭什么抓我们,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凭什么?就凭你不说实话,你们还不动手还愣住干啥?还等他们就束手就擒嘛。”

命令一下,官兵立时便气势汹汹捕抓上去了。

洪大鸣他们自不会坐以待、束手就擒,绰起打狗棍便迎战上去,然而,虽然他们极力反抗。但又怎能抵挡住官兵如狼似虎的抓捕呐,除逃出有五、六个外,其他大多数都被抓到了回洛城去了。

黄玉德自是得意极了,一边审问、一边便把发现福居的消息上报了上去。

话说那朱汉宝当听说福居混迹在乞丐中,而逃避抓捕时,自是大喜,立时便下令在回洛城方园几十里之内抓捕起乞丐来,一时之间,闹得乞丐们风声鹤唳,四处奔逃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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