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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意外之获

话说杨凤鸣一觉醒来,当看到送饭之人乃福居时,自是惊喜,随机便一边洗脸,一边便问了过去,“福哥,昨天你做什么去了,怎么一天都没回来呀?”

福居一边摆饭,一边唉声叹气道:“杨兄弟,说起这事让人头痛,皇帝发放到灵武的兵饷,在运送到盐池与灵武交界处,被人无声无息抢劫了。”

杨凤鸣闻声,禁不住便吃了一惊,“什么,那、那、那谁干的?”

福居道:“兄弟,张大人我们两个在那里调查了一天,一无所获啊,要是有线索,知道谁干的话,我们就不发愁了,现在张大人已经派出人马四处调查不说,而且还已经对外发出了悬赏通告了。”

杨凤鸣一边吃,一边关心地道:“是嘛,福哥,那你们打算下一步怎么办啊?”

福居道:“没有任何线索,能怎么办,现在张大人急得可说,快头破血流了。今天不是初四嘛,如果在本月的二十四号那天,发不下兵饷的话,那些当兵就会闹事的,如果出了乱子,朝廷怪罪下来,张大人就会官位不保的。”

杨凤鸣道:“如此说,抢劫的这伙人挺狠的,福哥,对于这兵饷被劫之事,我终感到奇怪,你要知,对于这运送兵饷这样的大事,别说一般人不知晓了,就是那普通官员都不知道走那条路,在那个地方休息睡觉的,怎么会发生抢劫这样的事情,在我看来,这一定是你们内部出了问题,不然,决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呐。”

福居深有同感道:“是啊,仔细想来,确实是这样的事,不然,运送兵饷这样的大事,是没有人知晓的,这,我必须得提醒张大人一下,让他双管齐下,里外都得调查。”

杨凤鸣道:“福哥,还有一个情况我需要向你说明一下,昨晚我探查了一下许府。”

福居闻听,自感诧异,“是嘛,那你有何有收获呀?”

杨凤鸣不意思道:“唉,一无所获,不过,我倒有另外一个发现,那就是在许审环的书房里,我看到了上次在宝光寺围打你们的,其中一个人了。”

福居闻言,自是惊喜,禁不住便问了过去,“是嘛,那他和许审环都说了些什么?”

杨凤鸣道:“福哥,昨晚许审环的书房里不知许审环他们两个人的,还有盐池县巡捕头罗新尧以及管家刘明堂二人的。”

福居道:“是嘛,那他们都谈些什么?”

杨凤鸣道:“福哥,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具体那呐,开始许审环先说坐上节度使,怎么怎么着让许诺他们官位什么的,后来又交待那罗新尧在盐池那件事要怎么做怎么做,并说什么如果让张从宾知晓,他们就全完了之类的话,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的。”

福居猛闻,禁不住吃了一惊,立时便追问道:“凤鸣兄弟,具体是什么事,那许审环怎么说张从宾知晓他们就全完了。”

杨凤鸣道:“福哥,当时,他们也没说清楚,我也不知道的,不过,你想,能张大人知晓,而治许审环他们死罪的,会有什么事的。”

福居道:“这能治许审环他们死罪的,也没有什么事的?”

杨凤鸣道:“福哥,对于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的,即然他这样说,就说明他心里一定有鬼,不然,他不会凭空讲出这话的,常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还是对罗新尧许审环二人重点监视才好。”

福居道:“兄弟,你说得非常正确,回去我就到盐池县重点调查罗新尧去,这两天我就不给你送饭了,就有赵越他来了。”

杨凤鸣道:“福居,我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他送饭了。”

福居劝说道:“兄弟,为了安全,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还是让他给你送吧,免得让许审环发现你的行踪就麻烦了。”

杨凤鸣道:“好吧,那我可着手调查我的事了。”

福居说“行,不过,你要注意安全,可不要意气用事。”

杨凤鸣道:“放心吧,我会注意安全的,决不会让许审环发现的,如有什么新情况,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好吧,我走了。”福居看杨凤鸣吃罢,随机便和杨凤鸣收拾碗筷放到饭盒后,提起饭盒便回去了。且一回家,向赵越交待了两句后,随着便和张从宾一起骑马二次前往盐池县那里调查粮饷被劫之事去。不在话下。

话说杨凤鸣送福居离开后,伤已经好透的他自也无心在睡觉休息,沉思合计了一下,觉得唯有先找到那晚闹腾最凶的许向荣问一下,才能破解心中的迷团后,随机在破房的灶台那里找了一些锅灰,往脸胡乱描划几下,让别人一眼不能认出自己后,这才拿了顶破草帽,走出了居住地,假装乞讨的样子,往许府的大门那里,寻找机会擒拿许向荣去。

他原本以为那许向荣好吃、好赌、好嫖,要不多久,就会耐不住寂寞独自出门的,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一连在许府大门前,踅转了五天,连许向荣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更不要说擒抓他的,自让杨凤鸣有些困惑,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并不甘心,仍然坚持踅转在许府大门左右,耐心地等待着许向荣的出现。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日傍晚,杨凤鸣正准备离开时,猛然看到许向荣一摇三晃着独自从许府走出时,自是高兴,随机便紧跟在后面,看其往那里去。

那许向荣自不知后面有人跟踪,一路踉跄着,到一个名叫怡红院妓馆门前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了眼见无人注意自己时,这才抬腿走进了怡红院去。

杨凤鸣看其进了怡红院,并没有立刻跟进,而是,急忙先回到自己的住地,清洗了脸上锅灰,换穿了身上的衣服,收拾干净,看上去象个有钱人后,这才反身折回,不慌不忙地向怡红院走了进去。

那怡红院鸨母见之,自是欢喜不尽,不等杨凤鸣开言,立刻便笑脸相迎上去。“客官,您来了,快里面请,姑娘们,来客人了,快出来接客呀。”

刹时间,五、六个花枝的姑娘随着叫喊,立时便从房内走了出来,一边向杨凤鸣打着招呼,一边便上前拉扯去。

杨凤鸣原本并不是到此寻欢作乐的,猛然见之自是有些不适,急忙便喝退了她们拉扯,平心静气地向老鸨问了过去,“妈妈,我今天不是寻欢的,而是奉了许大人之命,前来找一人的,还请你配合一下,告诉我他在那里?”

老鸨诧异地问道:“许大人要你到此找人,那他让你到这里找谁呀?”

杨凤鸣道:“他呀,就是刚进来的许向荣。”

老鸨不屑一顾道:“你说他呀,就在二层,楼梯口上去,往右第二间里。”

杨凤鸣闻言,自是高兴,“谢了”快步便向楼梯上走去,飞步到了门口,生怕因自己声音,而吓跑了许向荣,随机便转换腔调,叫喊开门去。

那许向荣正和一个妓女说着情话、调着情,猛闻叫房声,自是气恼,口重气重问了句“谁呀?”便拉开了房门来。

杨凤鸣见房门打开,自不等其看清自己的面容,掏出匕首便逼了过去,那许向荣猛然见之,自是吓傻了,被逼之下,只得一步步退回房间去,杨凤鸣进入房间后,自也不回身,勾脚便将房门给关了上去。

许向荣猛然遭擒,自是大惊,当看清来人面容后,自顿时便明白怎么回事,立时吓得‘扑通’一下,便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哭天抹泪地求饶起来,“杨、杨、杨爷,至前那一切,皆是职责所在被逼无奈,不是我有意为之的,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的,今后我在不敢了。”

杨凤鸣道:“许向荣,少给我说那么多费话,实话告诉你,今日我来找你,不是因为你打了我,我才来找你报仇的,而是向你询问是谁栽赃陷害的。”

许向荣闻言,立刻止住了哭求,为难道:“这个事,我、、、、、、”

杨凤鸣眼见想胡说乱讲,蒙混过关,刹时,急忙提醒道:“许向荣,想让我饶你,也行,但你必须老老实实,把栽赃陷害的真向告诉我,否则,可没你好果子吃的。”

许向荣结结巴巴道“杨、杨、杨爷,对于这栽赃陷害之事,我确实不知道的。”

杨凤鸣厉声斥问道:“许向荣,你真的不知道嘛?”

许向荣发誓道:“杨爷,我真的不知道的,说瞎话,天打雷轰我。”

“许向荣,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非得见血,你才老实说呀,即然你要见血,那我就给你来点。”杨凤鸣说着举起手中钢刀便向耳朵划去。

许向荣猛然受疼,立时便痛苦地哀叫起来,“爷、爷,杨爷,我说的句句,真是实话,决没有骗您的。”

杨凤鸣威吓道:“许向荣,你还不说是不是,看来你这只耳朵是不想要了。”

许向荣闻言,自是吓坏,急忙哀求道:“爷,别、别、别,我说,我说,说,我把我全部知道的都告诉你。”

许向荣道:“爷,那晚事我知,是管家刘明堂找到我几个让我们几人专程抓你的,至于栽赃嫁祸以及其他的,我并不知晓的。”

杨凤鸣道:“是嘛,许向荣,我可给你说,你不要说谎歁骗我,不然,惹火了我,可是会要了你的狗命的。”

许向荣道:“杨爷,我说的都是真的,决不敢说谎话、歁骗您的。”

杨凤鸣道:“那刘明堂找你们时,你也问他,为什么要捉我嘛?”

许向荣委屈道:“杨爷,这个当时我也问了,可他说该我们知道的自会告诉我们的,不该我们知晓的,就问了也是白问。故此我们也在追问了,就照他所说的,去做了。至于后来打你之事,那都是刘明堂他安排的,我只是奉命执行而已。”

杨凤鸣怀疑道:“不会嘛,许向荣,是不是你故意借机、公报私仇啊?”

许向荣急忙表白道:“杨爷,你虽然平常对我们管教有些严,弟兄们心里是有些抱怨,但决没有寻机报复之心的,那皆是刘明堂的安排,我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轰我。”

杨凤鸣恐吓道:“许向荣,这次我全权相信你,但我若从别人口中,得知你给我说谎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的项上人头就会不保的。”

许向荣发誓道:“杨爷,你放心,我决无半点谎言的,如说谎的话,天打雷劈我。”

杨凤鸣道:“行、行、行,我相信你,唉,这十多天,你为什么没出来过?”

许向荣犹犹豫豫、吞吞吐吐道:“杨爷,这个嘛?”

杨凤鸣眼见其不想说,立时便恐吓了过去,“许向荣,你最好一五一十告诉我,不然,我这把匕首,它可是不认人的。”

许向荣吞吐道:“杨爷,这这这十多天,我不在家,而是去了盐池县。”

杨凤鸣诧异道:“是嘛,那你去盐池县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一去待就是十多天呀?”

许向荣犹豫道:“杨爷,这个说来也没什么事的。”

杨凤鸣不解道:“没什么事?没什么事那你一去十多天,都在那里做什么?”

许向荣不情愿道:“杨爷,真的没有什么事的。”

杨凤鸣生气道:“好你个许向荣,你个贱东西,即然非得见点血,只老老实实说,那我就再给你一刀,让你不说了。”

许向荣见之,立时魂飞天外,连连求饶道:“别、别、别动手,杨爷,我说、我说、我说,这事许老爷,不让给任何人说的。”

杨凤鸣问道:“是嘛,那是什么事?”

许向荣道:“杨爷,这个事,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我暗中监视盐池县的巡捕头罗新尧,并把他的一举一动,报告给老爷。”

杨凤鸣自是困惑不解,诧异地问道:“是嘛,那许老爷他为什么要你监视他呀?”

许向荣道:“杨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也没敢问的。”

杨凤鸣问道:“那就这一件事嘛?”

许向荣道:“杨爷,就这一件事,别的什么都没有的。”

杨凤鸣问道:“那你监视了这十多天,那罗新尧都做了些什么?”

许向荣沉思片刻道:“他罗新尧没做什么的,除了经常到灵应寺那里烧香礼佛外,别的没做什么的。”

杨凤鸣问道:“罗新尧他胆量如何,大不大呀?”

许向荣道:“一般,不是太大,他好像整日提心掉胆,总是疑神疑鬼的,神经兮兮的,总是怀疑别人在害他。”

杨凤鸣问道:“那他罗新尧都有什么嗜好?”

许向荣自我解嘲道:“他除了好赌好喝外,别的也没什么嗜好的。不如我,我是好吃好喝还好嫖,但我不好赌。”

杨凤鸣道:“这此你都向许老爷回报了?”

许向荣自豪道:“当然,这是我份内的事,自然都要报告了。”

杨凤鸣问道:“那现在你回来,还有监视他嘛?”

许向荣道:“有,我回来后,刘项他在盐池呐。”

杨凤鸣道:“好,许向荣,今天看你表现好,我就暂时饶过你,不过,我给你丑话说在前面,下次遇到,胆敢在拼命追赶,我可不会像这次了。”

许向荣磕头道:“是、是、是,我决不敢了。”

杨凤鸣也不多说什么,刹时,起身便退出房间离开了。

胆战心惊的许向荣直听到门响,这才敢抬起了头,当看到杨凤鸣已经离开后,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去,面对着龟缩到床角的,一声不吭的那个妓女,自也无心在寻欢作乐,挥手擦去额头上的汗,随机穿了衣服,便急冲冲离开了怡红院,回许府看包耳朵去了。

且说杨凤鸣离开怡红院,回走的路上,针对出现的新情况,深知福居他们的粮饷被抢之事,至此还没有破案,这意外之消息,自不可小觑也,随机调头便往福居的家中,找寻福居言谈去。

话说福居刚从盐池那里调查回来,正在洗脸,猛闻杨凤鸣来求见,自还当其需要帮忙呐,随机说了句“有请”,放下毛巾便亲自迎接出去。

二人见面,一番寒喧,进房落坐后,随机便边吃边谈起来。

“、、、、、、“

福居关心地问道:“杨兄弟,几日不见,事情有进展了吗?”

杨凤鸣道:“哪里,福哥,还没有任何发现啊?”

福居诧异地问道:“那你这么急着见我,有点什么事呀?”

杨凤鸣道:“福哥,是这样的,你们那粮饷被劫之事,不是还没有破案嘛。”

福居道:“是啊,怎么你又听到什么消息了?”

杨凤鸣道:“福哥,是这样的,就刚才我在怡红抓到许向荣问询我的事时,他说出了一件事,我想,可能与粮饷被劫有关,所以我就急着赶来了。”

福居诧异地道:“什么事啊?”

杨凤鸣道:“福哥,这事说来很奇怪的,你说那罗新尧不是盐池县的一名巡捕头嘛,与许审环本是上下级关系,毫无利害冲突的,他许审环派人监视罗新尧干什么,这是不是有点奇怪,有点令人费解啊?”

福居道:“是有点奇怪,有点令人费解,那你没问他为什么监视嘛?”

杨凤鸣道:“福哥,你想,这么奇怪的事,我会不问嘛,问了,他也不知道的。”

福居道:“那许审环派人监视他一个盐池县的巡捕头干什么呐?”

杨凤鸣提醒道:“福哥,粮饷被劫后,那罗新尧还在许府,现在却又出现这监视之事,这不能不让人值得怀疑啊?”

福居道:“杨兄弟,对于这罗新尧,上次你给我说了,我们也对其进行了调查,因为在案发的那天,他来灵武城了,并且还证人可以为他作证,并因他即没有作案的时间,也没有作案动机,更没有作案消息,所以在这十多天的调查中,我们就把他排除在外,没有把作为调查的对向来对待的。”

杨凤鸣道:“福哥,对粮饷被劫之事,张大人不是已全权委托你调查办理了嘛?”

福居道:“是嘛,怎么,有什么问题嘛?”

杨凤鸣道:“福哥,我想问一下,朝廷运送粮饷这事,在咱们这灵武城,除了张大人知晓外,都还有谁知道啊?”

福居道:“这个嘛,除了张大人,头一个就是节度副使许审环了,再则,就是各处住防的军队将官了,不过他们只知快要发饷了,至于那日到,并不知晓的。”

杨凤鸣分析道:“如此说,消息最有可能外漏的就是张大人和许审环他们两个了。”

福居道:“杨兄弟,按理说是这样的,可他们两人又怎么可能呐。”

杨凤鸣道:“福哥,他们两个是没有可能,但假如他们在言谈,遇到言者无义,听者有心人,这事不就出来了嘛。”

福居道:“杨兄弟,如此你是说,那许审环无意间说出了粮饷之事,罗新尧正好听到,并将事情传了出去,许审环知晓是罗新尧所为后,为了找出粮饷,才特意派人监视罗新尧的,对不?”

杨凤鸣道:“福哥,对不对,这是你分析的,可不是我分析的。”

福居道:“是、是、是,我分析的好不?兄弟,你看,我应该怎么处置他?”

杨凤鸣道:“这个,据我所知,那罗新尧很胆小,依我的想法呐,就给他来个以假乱真,诈骗他一下,看他如何表现,在说下一步,你说行不?”

福居道:“无凭无据的,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这事不管成坏如何,我明天就办。”

杨凤鸣道:“如需要我帮忙的话,你尽管开口。”

福居道:“行啊,兄弟,这两天你不忙啊?”

杨凤鸣道:“我这可急可不急,找不到线索急也没有用的。”

福居道:“兄弟,如此,明天你给我合伙演一场双簧戏,如何?”

杨凤鸣问道:“演双簧戏,做什么呀?”

福居道:“就是咱们合伙诓骗罗新尧呀。”

杨凤鸣立刻答应道:“原来是这事呀,不就演一场双簧戏嘛,行,没问题的。不过,我得要赵越给我办件事?”

福居不解地问道:“他在外面的,你找他办什么事呀?去把赵越叫过来。”

“好的,”其丫环佣人答应一声,时候不大,便将赵越从外面院子叫喊了过来。

杨凤鸣见之,随机便问了过去,“赵越,吃饭没?”

那赵越正准备休息,被叫后,就急忙赶了过来,面对着杨凤鸣的问话,急忙便回答了过去,“杨爷,我已吃过,您叫我有什么事啊?”

杨凤鸣安排道:“赵越,我明天有事要离开这灵武,许府的人什么你不都认识嘛?”

赵越回答道:“是的,他们大部分我都认识的。”

杨凤鸣安排道:“即然都认识,赵越,明天你给我到许府大门那里监视一下,许府的动静去,看他们进入的情况,另外还要特别注意管家刘明堂的进出情况。”

赵越点头答应道:“行,我明白的,你放心,我会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记下的。”

杨凤鸣嘱咐道:“不过,赵越,你也得注意,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了你的行踪了。”

赵越点头答应道:“这个我会注意的,杨爷,没什么事,那我回去休息了。”

杨凤鸣道:“好,你回去休息吧,千万别忘了,等我回来时,我可是询问的。”

“放心吧,我忘不了的,”赵越说着便回去休息了。

福居道:“杨兄弟,即如此,那你今晚就不要回去,就住在我家,明天咱们好一起去。”

杨凤鸣答应道:“行,只要你不怕麻烦,我没问题。”

福居道:“如此,咱们赶紧吃饭吧,吃完好休息,你看,咱们两个直顾说的,饭菜都有些凉了。”

杨凤鸣边吃中猛然想起,禁不住问道:“唉,福哥,这几日,我怎么没有看到张哥呀,他在忙什么事呀?”

福居道:“他呀,为了能在月底给各地的住军,发下粮饷,这几日,正往各县里奔跑着四处筹集粮饷哪。”

杨凤鸣问道:“我说这几日,怎么没见他。情况怎么样,还顺利吧?”

福居道:“这个,情况说不上好,可也筹集上了一部分,但离实现还差的远呐。”

杨凤鸣诧异地问道:“如此,那张大人打算怎么办呐?”

福居道:“这个嘛,现在是走一步说一步,如果真万一不行的话,那就打算上奏朝廷,让他们再从新发运一次了,别的,没有什么好法子的,不过,如果走到那一步时,张大人的官位不保不说,而且可能还会性命不保的,故此,我是无论如何,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尽快查出凶手,找到饷银的。”

杨凤鸣道:“如此说,不惜动用一切手段也要找出饷银了。”

福居道:“那是当然,吃好了没有,好的话,咱们就休息去?”

“好了,好了,让她们收了罢,”杨凤鸣说着便站起了身。

两人为了明天的事,随即便休息去。一夜无话。

次日,天刚一亮,两人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胡乱吃了点饭,便叫喊上节度府里的三十多个捕快,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地向盐池县奔去。

盐池县城在灵武的东南,距灵武大约有百十里,乃为农耕与游牧的交界地带,战争在此地自是历来不断也。

福居他们一行出了灵武后,一路快马加鞭,一个来时辰,他们便赶到盐池县城,入得城来,一行自也不往县衙去,便直奔罗新尧的家而去。

那罗新尧已经起来一大会儿,正张罗着准备吃早饭,猛见福居他们大早上的不请自到,并着手下严防死守控制住自己的家人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深知福居忽忽到此必有要事,立时便故作镇静地道:“福大人,如此急速赶来,一定还没吃早饭吧,我这正要吃的呐,不如坐下来一齐吃吧?”

福居一路早已想好,如何诈骗,面对其言说,刹时,冷笑道:“罗新尧,实话给你说,粮饷被劫之事,我们已经知晓了,快如实说了吧,不然,对你没有好处的。”

罗新尧猛闻,自顿吃惊,做鬼心虚的他心自是想要飞出也,刹时,稳定住将要跳出的心,镇静道:“福大人,此话从何说起,我不明白的?”

福居厉声道:“罗新尧,不要在和我装神弄鬼了,你不细想一下,如果我没有真凭实据的话,我会大清早跑几百里地,直截了当找你来的,认清了形势,会对你有好处的。”

罗新尧哭叙道:“福大人,你的话,我真的不明白的,再说对于饷银被劫之事,我真的一无所知,你可不能空口说白话,冤枉好人呀。”

福居斥喝道:“好你个罗新尧,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即然如此,那我就让你看个人,来呀,把许府的教头杨凤鸣给我带上来。”

其手下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五花大绑的杨凤鸣便被推押到了罗新尧的面前来。

杨凤鸣看到罗新尧后,随机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便向罗新尧哭叙去,“罗捕头,你就招认吧,他们已经都说了。”

罗新尧诧异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的,少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杨凤鸣指证道:“罗捕头,你是不认识我,可我却认识你呀,那晚你和许老爷,刘管家以及刘也,你们四个在书房所谈的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罗新尧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刹时,忍不住失口问道:“那晚你都听到了些什么?不不不,我没有去过许审环他家的,也没有和他们谈过什么的,你不要信口胡说。”

福居猛然听到罗新尧瞬间改口之现象,自是心喜,原来心中没有底气的他顿时便充满力量,刹时,便坚定了信心也。

杨凤鸣故意恐吓道:“罗捕头,我不是信口胡说,你不想想,假如要不是许大人犯事的话,他们会抓我嘛?你要不说的话,那我为了活命,可是什么都要讲的,免得他们把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罗新尧诧异地问道:“杨教头,你说什么,那许审环他们已经被抓了?”

杨凤鸣道:“是啊,怎么,罗大人这消息你都不知道啊?”

罗新尧道:“杨教头,我在这盐池县,两者相距二百多路,又怎知灵武的情况呀。”

杨凤鸣道:“怪不得,我就是这盐池人,知晓后,便忽忽逃了回来,我还当已经逃出灵武就没事了,不想,他们还是快马加鞭追到这里抓住了我,早知我就不跑了。”

福居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抓住你的。更别自以为做事天衣无缝,浑然天成,无人知无人晓的而蒙混过关的,要知蒙虫飞过,还有影呐,别说劫饷银这么大的事情了。”

杨凤鸣祈求道:“福大人,我不是都告诉你们了,你答应的话可不能失信啊?”

“放心吧,杨凤鸣,我福某人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即然答应了你,回来灵武,我自会保你性命无事的。”福居转头便向罗新尧问了过去,“罗新尧,你不说,想顽抗到底是不是,好啊,即然张大人给的这个首名出首者,不仅免其死罪,而且还有重赏的机会,你不要,那就留给刘管家,刘也他们吧,来呀,把他们全家全部带走,到县衙过堂去,我就不信你罗新尧能抗得过王法?”

罗新尧闻声,自是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开口阻止道:“福大人,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事的,那些都是他们瞎编乱造,栽赃嫁祸给我的。”

福居冷笑道:“罗新尧,即然你说那些皆是他们瞎编,栽赃给你,那你怕什么,咱们一过堂,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罗新尧哭泣道:“福大人,到了公堂,重刑之下,我能说得清楚嘛?”

福居冷笑道:“罗新尧,你不说那劫饷银之事没做嘛,到了公堂,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常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有什么怕的?”

罗新尧道:“福大人,福爷,对于衙门里面的事,外人不知,难道我还不知嘛,重刑之下,冤情太多了,在说我本身就是一个怕打之人,进得里面,不就全完了嘛,没有的也会承认的。”

福居冷笑道:“罗新尧,即然知道,那就乖乖讲出一切,不就没事了嘛?”

罗新尧抱屈道:“福大人,我真没有什么事,你让我讲什么?”

“好好好,罗新尧,你没事好不好,来呀,把他抓起来,带到县衙去。”福居眼见不给他个下马威,他是决不会说出一切的,刹时,便丢了个眼色给了彭青山去。

彭青山见之,自然明白什么意思,刹时,一步上前,二话不说,伸手抓住罗新尧的脖颈,抡起手掌‘噼里啪啦’便是一通重重的耳光也。而后,心中仍不解恨地怒声斥责道:“福哥,对于这号给脸不要,不知好呆之人,你和他客气,他们还以为你好欺负呐,什么都不要说就是一个字,打,看他说不说,不说,那还是一个字,打。不怕他不说,张大人不是有话嘛,在追查饷银这件事,宁可错杀,也决不放过一个可疑嘛,死他一个罗新尧怕什么,就是死两个也不怕的。”

罗新尧猛然遭打,鲜血立时便从脸上流了下来,他身在公门当差,深知如果进得衙门,那刑罚可比这一通耳光厉害百倍,更知自己这身子是抗不过刑罚的,万一受不过死了,就全完了,心中虽然想说出饷银来,但自还有犹豫不决也。当猛见彭青山挥手还要再打时,自生怕他不分三七二十一打死自己,立时便服软祈求道:“爷,别打了,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好了吧。”

彭青山闻言,随机便放下了举起的手掌,将其推回到原位,道:“好啊,不想找打就说吧,只要如实交待了一切,我可以让你再打回来。但是如果翻翻复复的,给我玩捉迷藏游戏的话,到那时,我就不用手打了,而且要用棍子了。”

“是是是,”罗新尧巡视了左右一下,伸手擦去脸上鲜血后,随机犹犹豫豫、讨价还价道:“福大人,对于饷银被劫一事,我可以告诉你们的,但是你们必须得保证不能杀我,因为那抢劫饷银之事我并没有做,只是知晓饷银在什么地方而已。”

福居原本没有敢想,自万万没有想到结果会如此惊人,闻言后,自然狂喜,立时便脱口答应了下来,“行,我可以保证不让张大人杀你的,但前提条件就是你必须先把饷银找回来,只要找回了饷银,别说不杀你,而且其他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的。”

罗新尧闻言心喜道:“真的?”

福居道:“当然,我福居一言九鼎,从来还没有失信过的。”

罗新尧牙一咬,心一横道:“即如此,那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它们就在出城往西的大山里的一个山洞里藏着呐。”

“好,出发。”福居闻言心喜,一心只想着饷银的他,自无心追问何人所为,立刻让彭青山与其同骑一匹马后,一行随机离开罗府,出了西城门便往山里而去。

福居他们进得山后,在罗新尧指点下,拐弯抹角,时候不大,便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山洞前了,福居让杨凤鸣看牢罗新尧后,随机便令彭青山带人进入山洞查看去。

彭青山闻令,自不敢怠慢,翻身下马后,随机便带领着五、六人钻入到黑漆漆的山洞搜寻去,当他们一通翻走,发现了装有饷银的木箱原封未动时,自是欢呼雀跃,立时便钻出山洞,向福居报告来。

福居知晓后,自然高兴,随机便一边招呼彭青山他们将木箱抬出,一边着人往盐池县城里找车去。

然而,福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欢蹦乱跳时,一匹快马驮着一个身影,快速从他们身后离开了,并拨转马头往灵武去了。

福居看马车到来,着人将那九箱饷银,抬上马车后,随机便押上罗新尧,回灵武去。

欲知张从宾将如何捉拿幕后之人,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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