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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燃火武林

话说福居正回客店的路上,猛然遭到拦截,自感诧异不解,当见来人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前来捆绑自己时,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闪身便躲开后,随机便大声斥喝了过去,“你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王水怒声斥喝道:“我是谁,臭和尚,你站稳听好,爷乃皇宫大内侍卫姓王名水,今奉契丹国公使耶律敖飞之命,特来捉拿与你的,今日里乖乖跟我走,倒还罢了,否则,爷的这把钢刀,它可是翻脸不认人的?”

福居闻言,顿然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说一定是自己打了那耶律敖飞后,这小子不甘心,奏报到石敬瑭那里后,石敬瑭为了给他的洋主子出气,便特意派出他的大内侍卫,四处寻找捉拿自己的,面对其虎视眈眈,自还有些不解也,刹时,便问了过去,“王大侍卫,让我跟你,这很容易的,但是你必须得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才能我走的。”

王水自不当作一回事,傍若无人、不可一世道:“好,爷今天开心,就满足你的要求,说吧,有什么问题?”

福居眼见自愿回答,心中自是暗喜,随机便对自己关心之事,提问道:“其一,王大侍卫,即然你自称皇宫大内侍卫,那你怎么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呐?”

“对于这个问题嘛,爷这里有皇帝亲自发给的腰牌,它就可以证明爷的身份的。”王水说着便从腰间亮出了自己的腰牌来,“你看,不假吧?”

福居抬头看了一眼,当见是真的后,随机自我原场道:“原来你真是皇家大内侍卫呀,我还当你故意欺诈、诓骗我呐,如此说你就是靠它来回进出皇宫的了?”

王水洋洋得意道:“那是,现在你相信我的身份了吧。”

“是啊,现在相信了,其二嘛,王大侍卫,我不明白,你怎么就断定我就是那打那耶律敖飞之人呐?”福居道:

王水明目张胆、肆无忌惮道:“对于这个问题,和尚,说心里话,我不能断定你就是那个打公使之人的,但是,不管你是不是那个人,都必须跟我走的。”

福居冷笑道:“王大侍卫,你如此说的话,其三嘛,那我就奇怪,即然你不能证明我就是那个打耶律公使之人,你却为何要带我走的呐?”

王水目空一切道:“和尚,对于你这第三个问题嘛,实话给你说,在我们开始寻找捉拿你的时候,早已经下了命令,是不许僧人以及光头秃顶之人上街行走的,所以说不管你是不是,现在都必须跟我走的。”

福居针对其咄咄逼人、不可一世之气势,毫无畏惧地冷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王大侍卫,假如我要是不跟你走的话,你将怎么办呐?”

“不跟我走?”王水愣怔了一下,跟随而道:“臭和尚,即然你非要我动手,那就怪不得我了,”说着拿着手中铁链,便上前锁绑福居去。

福居针对其早已想好对策,眼见其上来,自不惊慌失措也,刹时,一招偷梁换柱,弄虚作假,“唉,王大侍卫,你身后是谁呀?”抬手便指了过去。

那王水正要捆绑福居,猛闻后,自还当有人赶来,禁不住停下脚步回头便看了过去。

且说福居正巴不得王水回头去看,当见将其上当后,心中自是暗喜,说时迟,那时快,飞步上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伸手一掌,便将王水打倒在地,且不等王水明白从地上爬起,拿起他丢在地上锁链,便捆绑住了王水,随着捡起钢刀便逼了过去。

王水自没有料到结果会这样,自是吓坏了,立时便磕头如捣蒜似的求饶起来,“和尚,不、不、不,爷、爷、爷,你千万别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你杀了我就等于杀我全家也。”

福居持刀威吓道:“好了小子,少给我说那么多废话,只要老老实实听说,服从我的命令,我不会杀你的,但是如果你敢耍滑头的话,那就另当别说了。”

“不敢,不敢,决对不敢的。”王水自生怕其一怒杀了自己,连连答应着,一时间,自不在有任何非分之想也。

“起来,跟我回客店去,”福居说着抓住其后领脖,便将王水从地上提了起来,而后一手拉着铁链,一手紧握着钢刀,威逼着王水便回悦来客店去。

那王水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在钢刀的威逼下,自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也。行走中,虽也有几个路人忽忽经过,但自也不敢吭声求助,更不敢挣扎反抗也,只得乖乖地向悦来客店走去。

悦来客店内,由于天已经大亮多时,所住房客几乎皆已出门,里面自是没有什么人,很是安静也。

话说福居押着王水进了自己房间,让其在板凳上坐下,回身关上房门后,将王水身上的所有东西全都搜寻了出来后,随机便向王水问询起他们大内侍卫,以及皇宫的情况来。

王水为了活命,自是问啥说啥,毫无保留,不仅把自己的事情全盘都讲了出来,就连晚上石敬瑭要在后宫御花园里,喝酒赏月之事都讲了出来。

且说福居当查明问清了皇宫及大内侍卫的情况后,他原本计划先渡过护城河,然后,在翻城墙,寻机进入到皇宫。当根据王水所说的情况,自己完全可以冒充王水混进皇宫,进行刺杀时,心中顿时便决定改变了主意,随机便扒脱起王水的外衣去。

王水心中自不明白福居为何要自己的衣服,即不敢多问,也不敢反抗,急忙便按照吩咐,慌忙脱下了自己外衣,交了过去。

福居接拿过来,在自己身上比试了一下,眼见大小合适后,自也不多说什么,顺手将衣服放到床上后,随机找了块破布便将其嘴封挡住了,而后,又从房角拿出自己制作扒墙索时,多出来的绳子,将其捆绑成一个粽子后,随后一把将其放倒在地后,自也不管其乐意是否,随机便将其硬推进了自己床底下,令其不许发出声响后,一夜没有休息的他,随机便躺倒床上休息去。

王水心中自是非常后悔没有带上那个兵丁,虽然懊悔极了,但自也无可奈何,百般无奈也,仰天长叹、胡思乱想、异想天开中,不知不觉、悄无声息中,竟然睡了过去,直到身子被人拉动,他才猛然醒了过来。

福居将其从床底拉出后,立刻便将其嘴里的破布给取了出来,“王水,你饿不?”

王水活动吞咽了几下,道:“我不饿,但是口有点干,能不能让我喝口水呀?”

“行的,”福居说着伸手便将其扶起,靠到床边后,转身从桌子上端起一碗凉茶,便送到他的嘴边去。

王水自不客气,张嘴一口气便喝光了它。

“你还喝嘛?”福居随机便又问了过去。

王水问道:“不喝了,师傅,现在什么时间?”

“现在已是下午的未时时分,你有什么事嘛?”福居道:

王水问道:“师傅,即然你不打算杀我,那你打算什么时间放我呀?放了我之后,你尽管放心,我决不会说出你在这里的。”

“放你?”福居道:“只要你老老实实,不吭不闹,过了今晚,我便会放了你的。”

王水诧异地问道:“师傅,你为什么要那么长时间才放我呀?”

“这个问题,明天之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没事你就还休息吧。”福居说着拿起那块破布便又塞进了他的嘴里,而后,又将其推进床底下去。

王水自也没有办法脱困,为了自我安慰,随机便胡思乱想、妙想天开去。不久,便鼾声如雷地又睡着过去。

话说福居将王水从新推进床底后,已经吃过午饭的他已无睡意,针对自己将要化装成王水进入皇宫时,所遇到的各种问题,随机便推演起如何化解来。

光阴如箭,时间如梭,天,转瞬之间,便又是一个黄昏来降了。

福居耳闻王水还在鼾声如雷地睡着,自也不叫醒,问他喝不喝水,吃不吃饭了,随机换穿上王水的外衣,带上他的帽子,拿了腰牌,佩刀,系好腰带,将一切收拾停当后,便打开房门往外走去,在他走出房门,伸手将要关上房门的一刹那,又回头对房内仔细看了一下,确认自己什么都没有拉下后,这才关上门,锁好了它。他将钥匙顺手放到一个自己留心,别人不在意的地方后,这才从容走出悦来客栈,上街而去。

福居出了客栈后,肚中还没有吃晚饭的他先在附近的一个小吃店里,要了一碗面,三下五去二胡乱吃了后,随机便离开那里快步向皇宫的大门走去。

天,虽然已是黄昏,但还没有完全暗下来,街上行人,忙忙碌碌,仍然还是很多。

福居不慌不忙很快便到皇宫的南大门前,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先立在远处观察起大门那里的情况来,当看到守卫在门口的官兵们对进入皇宫人员,除检查腰牌外,自不多问什么时,深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长吸了一口气,稳定了心神后,刹时,便沉着稳定、昂首挺胸,不慌不忙地,大步向宫门走了过去。

皇宫大门前的领队守卫,当见又有人走来时,对其虽然不认识,但也并没有引起他的怀疑,仍象检查他人一样,晃悠便上前拦截查看了其证件,也就是腰牌去。

福居对他已经观察多时,自然明白他上前要干什么,不等其走近自己,急忙伸手便拿出了自己,也就是王水的那个腰牌给亮了过去。

那上前检查的守卫当见其金牌后,自也不在上前拦截,转身便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福居眼见其离开后,一直悬着的心顿时便放进了肚里,刹时,抬步便走进皇宫去。

皇宫布局,左庙右社,前殿后宫,在后乃御花园也。

话说福居入得皇宫后,自生怕因自己脸生、路不熟而露馅儿,更怕走进王水住地,而被其同行认出,随机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便躲藏了起来。

天,随着夜幕的降临,慢慢黑了下来,随着慢慢明月的升起,一盏盏宫灯亮了起来。

话说福居当见夜色模糊,已经让人难以辨清面容,看左右无人后,急忙便从藏身之地飞快走了出来,随着一阵观察后,便慢慢向后宫走去。

皇宫内,墙高房大,道路杂乱,又如迷宫一样,自让人难以分清也。

且说福居由于对后宫情况并不熟悉,经过迂回曲折,拐弯抹角,费用了一个多时辰,跑了许多冤枉路,才进入到御花园里,当看到石敬瑭已经和他的三宫六院,宫女妃子听歌看戏,喝酒赏月多时时,心中自是大喜,刹时,趁着夜黑,人不备之机,慢慢便靠了过去,登上其旁边一座假山后,找了一个即可以躲,又可以藏的地方,拿出早就准备好刀子与书,趁石敬瑭端起酒杯正要往嘴里喝酒时,居高临下,‘嗖的’一下,便发出飞刀去。

那石敬瑭正要往嘴里喝酒,猛闻‘啪的’一声,抬眼猛然看到刚刚端起酒杯的,一把闪闪发光刀子正晃荡时,自是大惊失色,大叫一声“有刺客,”随机便众宦官的保护下慌里慌张离开那里,回自己寝宫去。

福居看石敬瑭闪走后,深知其侍卫必会搜查御花园的,眼见目的已经到达,自不会等侍卫搜查在行逃避,刹时,趁着混乱,随机便也离开御花园,往前面的议事殿里走去。

且说福居到了议事殿后,自也不管那些大内侍卫如何折腾,趁着身边没人,翻身爬到房屋上面后,找了个地方,便躺倒在那里,看着官兵们的四处搜寻,静等起天亮来。

话说飞龙皇城使,也就是石敬瑭的从弟石敬赟得报后,自不敢迟缓,随机带领着皇家大内侍卫,便快马加鞭包围了御花园后,立即便冲了进去,东寻西找,翻江倒海般大势搜查去。

话说众侍卫当一番搜查没有时,为了将刺客捉拿到手,随机便又扩大范围,大动干戈地进行搜寻去,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又如排山倒海般,在皇宫里足足折腾了一夜,自是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也,眼见天色大亮,无可奈何下,搜寻的众兵丁也得仰天长叹,收兵向石敬瑭报告去。

话说躲藏在议事大殿内房梁上的福居当见天色将亮时,皇宫内的搜查也已经停止结束时,深知此时如在不逃走的话,就没时间了,刹时,趁人不注意,从房梁上下到地上后,刹时,借着众大臣前来上早朝之机会,趁着宫门那里正是人员进出之时,从容不迫,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走出皇宫去了。

话说福居出了宫门,不慌不忙回到客栈后,当发现王水已经醒来多时时,自也不多说什么,立刻换上自己的衣服后,这才从床下面将其拉了出来,拿掉了嘴里的塞布,解开了王水身上的绳索也。

王水被松开后,捆绑了一夜,浑身上下早已木麻,现猛然松开自顿感舒服也,刹时,活动了一下手脚,立时感谢道:“多谢师傅不杀之恩,小人没齿不忘的。”

福居道:“王水,此次我就饶过你了,回到皇宫后,如果你想邀功请赏的话,就告诉他们,我在这里面住的,带领他们来抓我好了。”

王水连忙摇手道:“不、不、不,我决对不会的。”

福居道:“王水,你如果不那样做的话,那你就帮我打听一件事,看今天早朝上,那石敬瑭都做出什么决定,发出什么旨意,然后,回来告诉我。”

王水连连答应道:“是、是、是,行、行、行,一定,一定,一定。”

福居道:“那你就穿上你的衣服,拿上腰牌佩刀回去吧。”

“多谢了。”王水急忙穿上衣服,拿上腰牌佩刀,便舍急慌忙离开客栈,回皇宫去。

福居看其离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他,深知这客栈已不是太安全,为避免措手不及,随机便离开客栈,上街吃早饭去。

话说忐忑不安的石敬瑭一夜未合眼,天亮后,当听说一无所获时,自是大惑不解也,随着让内侍将刺客刀子上的书信呈上,阅读起上面内容来。但见:

石敬瑭阁下,我乃福居,今日进你皇宫,一不是杀你,二不是害你,对于张从宾之死,我不想过多追究,只是要求你立刻赦免释放了那些曾经帮助过张从宾他们的人,期限为二十天,如果你不赦免释放他们的话,对不起,下次我在进你皇宫的话,事情就不是这样了,我福居,是说到做倒的,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办吧。福居呈上。

话说石敬瑭当见书信上面直截了当,开门见山,斩钉截铁地要求自己赦免释放那些曾经帮助过张从宾之人时,心中顿然便明白怎么回事了,对福居这个人并不陌生的他立时间,心生恐惧也,随机便在早朝上,向众臣询问起张从宾之事的后续情况如何处理来。

“、、、、、、”

“桑爱卿,张从宾,张延播等十个首犯不等已经处斩了嘛?”

桑维翰急忙上前道:“是啊,皇上,张从宾他们十个首犯,皆已经就地阵法了。”

石敬瑭问道:“桑爱卿,那你们看对于张从宾他们的胁从染污者,将如何处置呐?”

桑维翰道:“皇上,对于这个事情,前两天,东都留守,河南尹刘煦大人已经有奏折到此,他要求皇上宽大赦免,我们正要为此事上奏呐。”

石敬瑭道:“是嘛,那把他的奏折呈来我看。”

“是,皇上,”桑维翰答应着,随机便将东都留守,河南尹刘煦的奏折呈送了上去。

值班内侍不敢迟缓,闪身接了过来,急忙便呈送到了石敬瑭手里去。

石敬瑭展开仔细观看了一下,当见奏折里除陈叙处斩那此胁从染污者,对国家造成的危害后,也是让自己宽大赦免时,心中自不由得顿时打起了小九九也,随着便又向桑维翰问了过去。“桑爱卿,对于这事你看如何处理啊?”

桑维翰沉思了片刻道:“皇上,对于这事嘛,常言冤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的意思就是赦免释放他们,至于此思想正确是否,还请皇上您自己定夺。”

石敬瑭道:“桑爱卿,说实在,本王也正有此意,就此你就拟旨传达下去吧。”

桑维翰道:“谢主龙恩,微臣这就拟旨去。”

石敬瑭叫住道:“桑爱卿,你慌什么,本王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办理的。”

桑维翰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是嘛,皇上,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微臣定会效全马之劳,做好一切的。”

“事情是这样的,”石敬瑭随机便将福居写信威胁之事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也。

桑维翰不当回事道:“原来是这样,皇上,对于这事,容易得很,咱们只要派兵一搜查,他福居就是插翅也逃不走的。”

石敬瑭道:“桑爱卿,你说得轻巧,想当年朱温动用了那么多少兵丁,尚不能抓获他,现在咱们在走那条老路,还会行嘛,在说我皇宫河宽墙高,他一声不吭就进去了,你不想想,咱们在大势搜抓他,那方法已已经不行了,必须得有更好的方法才行,不然,不知那一天他不高兴的话,在不吭不声地进入皇宫的话,我不就全完了。”

桑维翰明白其心意后,刹时,开言明说道:“皇上,你是意思我明白了,是不是想让我们设个局什么,不需要大批兵力,就能引他出来,然后,在擒而杀之啊?”

石敬瑭自是高兴,立时夸奖道:“对对对,就是这个主意,你看可有什么方法,一举两得,面面俱倒做到这样呐?”

桑维翰不仅长得与众不同,而且心中鬼主意也是层出不穷,数不胜数,不然,当年就不会扶助石敬瑭做上皇位了,针对石敬瑭所说的话,刹时间,眉头一皱,便计上心来,立时吞吐道:“这个嘛,皇上,有倒是有,只是、、、、、、”

石敬瑭闻听心喜,自也不管其想要说些什么,立时开言道:“桑爱卿,咱们又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事情,你就尽管讲,别藏着掖着,吞吞吐吐,让人猜。”

计上心来的桑维翰大刀阔斧、直言不讳道:“皇上,是这样的,自古练武之人,不都喜欢争天下第一嘛,咱们就投其所好,满足他们要争夺第一的心,在咱们开封城里设立一个大大擂台,而后,你传下圣旨,让全天下的武士,皆去比武,到时,对获胜之人,您就亲自封赏他为天下第一武士。我想这样就可以招引来,全天下所有的练武之人的,他福居身为一个会武之人不会不到的,到那时,咱们就在擂台那里,张网以待,设局布下天罗地网,只要他福居敢踏入到那里,定会让他插翅也难飞的。”

“桑爱卿,你这个主意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石敬瑭闻听后,自是不住口地连声夸赞也,但赞美下不仅又产生一丝担心,刹时,禁不住便问了过去,“桑爱卿,假如,万一他福居不去的话,那咱们怎么办?”

心中有数的桑维翰成竹在胸道:“皇上,这个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即便他万一不到现场的话,咱们还有下一步棋可走的,那就是让获胜的第一名,寻找福居进行决斗,我想,他福居为了自己的声誉,决不会不应战的,到那里,咱们就可不费吹灰之力,一举解决掉他的,皇上,你看这个主意可好?”

“行,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你,”石敬瑭有些担心道:“桑爱卿,我想来思去,只是有一点不好,你为什么想着要把擂台设设在开封城里呀?”

桑维翰自不知石敬瑭在担心什么,随机便摆说自己的理由来,“皇上,微臣之所以想把擂台设在开封城,一则为了便于传递消息,二则嘛,也有利于用兵,故才如此。”

石敬瑭道:“桑爱卿,你这样做,是没有任何错,但是你也要知道,来者皆是穿房越脊、高来高去之人,万一在这开封城里闹起事来的话,也不好收拾的。”

桑维翰道:“皇上,说的也是,要不咱们就设在洛阳城如何?”

石敬瑭道:“那地方距这开封城太远了,也不太好,你应该在洛阳城与开封城之间,找一个不远不近地方才行,即利于传递消息,又利于调兵遣将才行。”

桑维翰党沉思片刻道:“皇上,既然你要求,擂台设在一个距开封城不远不近的地方,那你看咱们将它设在郑州荥阳郡、管城县这个地方如何?”

石敬瑭道:“郑州荥阳郡管城县?”

桑维翰道:“是啊,不远不近,而且,那个地方沙丘垄岗,极有利于布兵设防的。”

石敬瑭沉思了一下,道:“行,管城县就管城县。”

桑维翰道:“皇上,微臣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的?”

石敬瑭猛闻,自是诧异不解,随机便问道:“桑爱卿,擂台的设定地,咱们不是刚刚已经说定了嘛,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解决呀?”

桑维翰道:“皇上,擂台的设定地,是已经定下了,但是上面的守擂人,咱们也必须找好才行,要知上面如果没有守擂人的话,这个擂台也没法开展的。”

石敬瑭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个,桑爱卿,那你看让谁做擂主合适呐?”

桑维翰道:“皇上,对于这个事,最好是影响越大,参加的人就会越多,我想请契丹国公使耶律敖飞的兄弟耶律霸天做擂主,你看可行啊?”

“这个,问一下吧,我也做不了他们契丹人的主的。”石敬瑭迟疑道:“来呀,速去请公使耶律敖飞上殿,告诉他,有要事相商,”

“遵旨,”随着一声应答,内侍急忙便下殿通知耶律敖飞去。

石敬瑭看内侍忽忽下殿后,随机便又和众大臣商量其他事去。

话说耶律敖飞正为连日来,没有找寻到和尚,而暗自生闷气,当猛然闻旨后,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跟随来人,便上殿面见石敬瑭去。

话说石敬瑭当见其上殿后,一番恭维客套,随机便言归正传,开口叙说起自己的正事来,“、、、、、、耶律公使大人,前些日子你不是说,你有一个兄弟名耶律得胜,他不仅十八般武艺,样样皆会,而且还有万夫不当之勇,且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捉龙嘛?”

耶律敖飞闻言,一时间,自是诧异不解,随机应问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嘛?”

石敬瑭深知劝将不如激将,刹时,说谎编造道:“耶律公使大人,是这样的,前两****与众臣闲聊时,无意间说出了此事,不想这事传到外面后,我中原十八家有名的武术家连名上奏,提出来非要与他比试功夫不可,本王无奈,只好请你过来,商议此事,你看这事将如何处理呀?”

耶律敖飞听罢,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呐,实话告诉你,我的这位弟弟,前些日子来信还说要到中原找人比试切磋功夫,现在有了这个机会,他自不错过的,我只要信一回,他立刻就会来的。”

石敬瑭自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闻听后,心中自是欢喜也,随机便追说道:“是嘛,那真是太好,那你赶紧写信吧,我这就下旨通知给他们去。”

耶律敖飞道:“皇上,对于写信这个事,不用你追的,我回到府后,就会让他们飞马传递给他,你尽管抓紧准备自己的吧,不日他就会到达的。”

“行、行、行,我这就安排国师张荐明他们去。”石敬瑭按耐不住心中之喜悦,随机便命人传唤国师张荐明去。

耶律敖飞看没啥事后,随机离开金殿,便回府写信,派人传递消息去。不在话下。

话说石敬瑭当看国师张荐明上殿时,一阵客套后,随机便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将自己的要他做副擂主的想法与要求,一股脑全都讲了出去。

张荐明原本幽州人,因生不逢时,时远不济,空有一身本事,而无用武之地,无可奈何,百般无奈下,这才出家的成为了道人,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石敬瑭的赏识,而做了国师,身高八尺,道貌堂堂的他当明白石敬瑭的意思后,为了报达其对自己的知遇之恩,立刻便满口应诺下来,为了报达石敬瑭的知遇之恩,随机便信誓旦旦地保证起来,“皇上,您尽管放心,微臣即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的。”

石敬瑭道:“张国师,言重了,对于护擂之事,你只有尽心就可以,不需要拼着性命而为,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如果遇到福居这个人的话,且记一定要制他于死地,不能让他活的,因为他是我多年的仇人。”

道士张荐明明白后,立即保证道:“这个我明白,皇上,你放心,只要让我见到他,即便不在擂台上,我也一定想法设法,取他性命的。”

石敬瑭道:“张国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张荐明道:“皇上,如没什么事,那我就下去准备了。”

石敬瑭道:“行,你准备去吧,事成后,我定会再行封赏的。”

张荐明闻听后,杀死福居之心,自是更强更烈了,谢主龙恩后,随机便下殿去了,且一回府后,为了确保护擂成功,随机便四处邀请亲友好友去。不在话下。

且说石敬瑭自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心头自是高兴,看张荐明离开后,随机便和桑维翰商议起具体的事情来。

“、、、、、、桑爱卿,对于设擂捉拿福居这件事,你看具体让谁执行呐?”

桑维翰沉思了一会儿道:“皇上,对于这个事嘛?我看,最好叫飞龙皇城使石敬赟王爷他来执行。对于让他来做这事还有三个好处,其一,他是您的堂兄弟,有什么事不用吩咐,他也知道怎么做的,其二,他的手下皆是大内高手,正好可以发挥其特长,其三,正好对外说明你重视的程度,让任何人不敢不觑这件事也。”

石敬瑭道:“行,我这就安排他,来呀,传飞龙皇城使石敬赟上殿。”

石敬赟乃石敬瑭的堂弟也,这石敬赟自小就是个街皮无赖,在家之时,偷鸡摸狗,踢个寡妇门,挖个绝户坟,自是无胡不作,恶贯满盈也,之所以到平步青云,主要是石敬瑭做上皇位后,其看在堂兄堂弟的份上,才升任他为了飞龙皇城使的,这样石敬赟虽然做了官,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收敛了许多,但其做事上自是更狠更毒了。

话说石敬赟从心里对石敬瑭自是有些害怕,接到传唤后,自不敢怠慢,跟随着来人,便急急忙忙上殿面见石敬瑭来了。

石敬瑭对石敬赟这个堂弟自是又爱又恨,当见其上得金殿正要施礼参拜时,立刻停下和桑维翰的交谈,便向其说了过去,“石敬赟,不用施礼了,你过来听吩吧。”

石敬赟闻听,自感新奇,但自也不敢多问,随机一句“多谢皇上,”便上前听嘱去。

石敬瑭道:“堂弟,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不是有一个刺客,闯进了我的住处要刺杀我嘛,这个人我们已经知道他叫福居了,但是他现在藏在那里,这个我们不知道,为了能轻而易举,十拿九稳,瓮中捉鳖似的捉拿住他,我呐,刚才和桑爱卿商量研究了半天,想出了一个捉拿他的计划,那就是我们准备在管城县那里设立一个擂台,令全天下的武士,皆前往那里比试武艺,你呐,就是这次大会的主要负责人,至于谁是擂主与副擂主,这不用你管,你的任务则不仅负责保护这次大会的顺利举行,而且,最最最重要的事,就是趁此机会捉拿前去打擂的福居,并利用各种手段诛锄异己,从而消除那些对我不满势力。明白我的意思吧。”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石敬赟明白后,立时点头道:“皇上,我明白的。”

石敬瑭道:“堂弟,这事不能光明白,一定要给我成功的。”

石敬赟闻言,立刻信誓旦旦,咬牙恶狠狠保证道:“皇上,这又不是上山捉猛虎,下海擒蛟龙的事,你放心,我到了管城县那里,只要设下局,布下网,保管他福居,以及那些与咱们作对之人,到时,一个个束手无策,插翅也难飞走的。”

石敬瑭道:“好,堂弟,我就喜欢你这样,你就好好干吧,事成之后,哥亏不了你的,定会让你高官得坐,俊马得骑的。”

石敬赟闻言,自是高兴,立刻溜须拍马道:“如此说,那我先谢谢皇上了,如没什么事,那我就回去准备了。”

“行,”石敬瑭说着,便亲将圣旨以及上方宝剑付与了石敬赟,并随机便下旨将设擂台,选举武士之事,向全国公布出去。

但说石敬赟接了圣旨与上方宝剑后,心中自是得意,下得金殿,决定立刻便往管城县的他,随机便着令赵扬、王水他们收拾准备去。

话说王水急冲冲离开悦来客栈,回到皇宫当知晓昨晚发生的事情后,心头自是吃惊不小,虽然知晓福居现在那里,但自也不敢对任何人讲出昨天自己遇到的事情也,深知如果别人知晓的话,自己必会大祸临身的,自沉着气,装作给没事人似的,正当他以为万事大吉时,猛然接到命令要自己到管城县那里,看擂时,心中自是吃了一惊,明白石敬瑭要在管城县那个地方,设立擂台,选拔全国最厉害武士,捉拿福居时,深知这不是小事,寻了个借口,便走出皇宫,通知福居去。

话说福居当听说石敬瑭接到自己的书信后,已经下诏对张从宾及张延播胁从染污者,及符彥饶下随身军将等,兼安州王晖徒党,除已诛戮外,并从释放,一切不问时,提着的心不由自主便顿时放了下去,随着当又听说石敬瑭为了捉拿自己,治夜闹皇城之罪,要在管城县那里,大摆擂台,从全天下的武士中选拔出来一等一的高手,然后,捉拿自己时,自觉此事好笑也,随机便向王水打听道:“王水,他石敬瑭即然要设立擂台捉拿与我,那你可知他要选派何人作为擂主啊?”

王水道:“师傅,这个事,据石敬赟讲,所选擂主乃契丹国公使耶律敖飞的一个堂弟,名叫耶律得胜也,据我得知,此人不仅十八般武艺,样样皆会,而且并有上山捉猛虎,下海擒蛟龙之万夫不挡之勇也。”

福居自不当回事也,“是嘛,如此说他石敬瑭是想和我玩真的啦。”

王水提醒道:“那是当然,而且,师傅,另外他还让国师张荐明做了副擂主,此事绝不非儿戏也。”

福居冷笑道:“是嘛,那真是太好了,即然石敬瑭想选拔高手捉拿我,那我就和他玩玩,定会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欲知福居将如何打擂,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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