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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赢输难定

话说心急如火,无招无式的福居正准备孤注一掷,孤身前往县衙那里劫抢法场时,当猛闻景延广已将静修,无尘他们押回大牢,并领兵正准备离开登封时,心中虽然欣喜若狂,大喜过望,但由于事情太突然,至使他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也,心中自是闹不明白景延广因为什么原因要走也,禁不住问道:“了然,他景延广为什么要走啊?”

了然道:“这个具体什么事情没有打听到,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景延广是在接到一道圣旨后,才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福居担心道:“是嘛,别不是景延广看我不出来,想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诱使我出来,然后,再施出一个回马枪,而擒捉我吧?”

了然道:“缘空师父,这个看情况不像的,你不想想,这杀鸡给猴看之计,闹得咱们已经无计可施了,他犯不上再用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的,据我在现场看到的情况来说,一定是朝廷上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他不会那么急着走的。”

福居道:“是嘛,那朝廷会发生什么事,竟然让他放下捉拿我,而忽忽离开呐?”

了然道:“说不定石敬瑭已经不行了,他才急着回去的。”

福居道:“这不会的,我和清净在开封时,没听说石敬瑭有病的,在说他石敬瑭现不是在邺都,大名府那里巡游嘛,怎么现在说死就死呐,这不可能的。”

了然分析道:“这个嘛,师父,可如果不是石敬瑭有事的,他景延广身为侍卫亲军都虞侯,是没有人能让他停止下来而速速回去的。”

“也许吧,想当年他石敬瑭为了做皇帝,认贼作父,卖国求荣之事都干得出来,要知上梁不正下梁歪,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师婆跳假神,他景延广为了讨好契丹人,也不是不可能不用这歪门邪道的,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为好。”福居有些担心道:

了然道:“师父,不管他景延广用什么阴谋鬼计擒捉你,现在有一点是可以肯定,那就是首座静修他们,已经被押回大牢了,咱们今天不用在冒死劫抢法场了。”

“如此说,这可真是个大好消息啊,”福居悬在嗓子眼的心,不由自主便放了下去,不由自主便长长出了一口气也,“唉,净空呐?”

“他呀,为防景延广耍花招,玩鬼计,现还在县衙那里呐。”了然道:

“师父,对于景延广如何,咱们在这里瞎扯胡想没用的,往县衙法场那里一查,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嘛。”清净出谋献策道:

“对对对,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去,”一语提醒梦中人,福居说着,伸手抓起桌子上面的那五六个火烧,抬步便往门外走去。

了然,清净三人出了客店大门,急步便往县衙方向走去。

大街上,三五成群的人群低声窃窃私语着,正由县衙那里往四外分走着。

福居三人三步并着两步,左闪右躲避让着街道上行人,很快便到了县衙那里,当看到法场那里,不仅官兵已经一个没有不说,而且就连那水泄不通,人山人海的观众也已经不多,且正慢慢走散时,福居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却说还在县衙门前查看情况的净空当确定景延广他们却实快马加鞭离开登封,而回开封后,悬着心顿时便放进了肚里,当他转身便要回去向福居报告时,猛然看到三人后,自立刻便迎了过去。“师傅,你们来。”

福居见之,立刻便低声问道:“净空师弟,怎么样,那景延广走了没有?”

净空道:“走了,真的已经走了。”

福居问道:“那县衙里面的情况,你都摸清楚了?”

净空道:“已经摸清楚了,现在县衙里除了原有衙役外,已没有一个侍卫亲军了。”

“太好了,”福居当确定景延广他们已经离开登封时,心中自是高兴,自也不在担心景延广耍什么阴谋鬼计,自也不管景延广因为什么而离开,决定晚上劫狱后,随机便回客店去了。

四人回到自己所住的客店后,随机便研究起如何营救静修他们之事来。

日转星移,光阴似苒,稍纵即逝,眨眼之间,一个黑夜便又降临了下来。

福居四人饱食了晚饭后,看天色完全暗下后,自也不管三更还没有到来,带上劫狱所有的工具,随机出了客店大门,便往县衙那里走去了。

夜,昏暗不明,天空中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也。街道上,已没有白天人来人往的景向了,只有零散的行人,不时地忽忽走过也。

福居四人沿着这十多日,不知走过多少遍的街道,很快便到了县衙那里,当见面南坐北的县衙大门还没有关门时,自毫不犹豫迟疑,立刻便三步并着两步向县衙大门里走去。

那看守大门的衙役们正在门子房里说着闲话,自没有注意到外面动静也。

福居四人悄无声息地进了县衙大门后,随机便往后衙的知县宅走去。

登封县衙面南坐北,共分大堂,二堂,迎宾厅,三堂,四个四合院组成也,知县全家就住在三堂的东面也,由三间正房,东西各三间厢房组成,是一座结构严谨,高敞轩昂的庭院,大门前左右各一个石雕,显得自是祥瑞也,而大门外右侧房屋里,住的就是保卫知县的侍卫也。

却说福居在洛阳时,由于曾经进到县衙里面救过人,对于县衙之布局,自很是熟悉,进得县衙后,带领着了然三人,穿宅过院,拐弯抹角,很快便到知县住宅门前了,针对侍卫房间还亮着灯,有人在说话的情况,示意清净,净空二人前往那里将侍卫们的房门把守后,随机带着了然,推开知县家的朱漆大门,便叫喊着往里走去。“杜大人,在家嘛?”

知县杜道明,三十多岁,身长七尺,生得龙眉风目,皓齿朱唇,本是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见风使舵之人也,其正愁眉苦脸和妻子喝着闲酒,叙说着景延广所留下的那一摊子之事,猛闻叫声,立刻便从房里走了出来,当看到是两个自己不认识时,疑虑之心不由顿生,立时,便开口问了过去,“你们是谁呀,景大人的人嘛,有什么事嘛?”

福居自不想一见面就动手,当见其把自己错认为了景延广的人,于是乎随机应变中临时决定用蒙骗的方法,诱使其前往监狱后,一步走到杜道明身边,不慌不忙,将错就错道:“杜大人,是这样的,你看今天景大人不是要处斩那些僧人嘛,由于有事,不是中止了嘛,景大人由于行走得慌张,自也没有顾得着交待如何处理,中途中景大人猛想了起来,便让我等回来处理一下,以免杜大人为难,还请杜大人通力配合。”

杜道明正愁不知如何处理静修他们才好,猛闻后自禁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舒畅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两位但请放心,我杜道明定然通力配合的。”

“即然如此,那请杜大人现陪我们到大牢走一趟如何呀?”福居进一步道:

杜道明一时间自是诧异不解,禁不住问道:“两位大人,天这么晚了,你们此时此刻往大牢干什么,有什么重要的事嘛?”

福居故作随意道:“杜大人,也没什么具体大事,主要是不放心,想往那里看一下,以防有什么漏洞。”

杜道明道:“原来如此呀,两位,你们尽管放心,那监狱我不敢说稳如泰山,固若金汤了,最起码也是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用不着前去查看的。”

福居为了搭救静修他们,自不会不去的,随机理直气壮劝说道:“杜大人,常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山高水低的话,我们位卑职小,担当不起的,你还是陪我们走一趟吧。”

杜道明耳闻着妻子的叫喊,又看到周围黑灯瞎火,心中自是不愿去也,“两位,怎么我的话你们也不相信呀,放心,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我的县衙里,我还是敢保证的,我要休息了,你们回去吧,不送了。”

福居诧异道:“杜大人,你真的不愿意去啊?”

“是啊,去了只会画蛇添足,多此一举的。”杜道明说着转身便回房去。

“嗳嗳嗳,杜大人,别走,这是景大人给你的信,说只要量出它,你定然会答应的,”福居当见杜道明就是不去,刹时,伸手掏出随身所带匕首便亮递了过去。

杜道明猛然见之,自禁不住吓了一跳也,立时诧异不解,指着匕首地问询道:“两位,你们亮出个它,这,这,这什么意思?”

“杜大人,实话给你,我们来时,景大人就害怕你不听从我们的命令,故此,就把这个交给了我们,说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们是可以拿它杀掉你的。”福居威吓道:

杜道明哆哆嗦嗦道:“这,这,这,我没说不配合你们呀。”

福居冷笑道:“杜大人,即然你没说,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嘛。”

“这,行,行,行,我这就带你们去,好了吧,”夫人,我有事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你少等片刻,”杜道明自怕杀了自己,回身向房里说了声“夫人,我有事先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的,你少等片刻,”而后,抬步出了府门,便往县衙南面走去。

福居,了然二人自生怕杜道明看出自己的身份后,而临阵变卦,立刻提刀便一左一右,紧紧跟随着便南走去。

清净二人当见福居二人得手,押解知县走出宅院,往南而去时,自也不在监视侍卫房里的那些侍卫,随机跟随在后面,便也往南面牢房走去。

知县杜道明当见来人不是两人,而是四人时,心中虽有些奇怪,但自也不敢多想,借着灯笼的暗影,沿关熟悉的路径,很快便到了大堂口右角处的监狱大门那里也。

那值班狱卒,当见知县大人亲来,虽不知所为何事,但自不敢迟疑怠慢,立刻便打开了牢门也。“这么晚了,大人,有什么事呀,怎么还劳您亲跑一趟呀?”

杜道明道:“景大人派人来,要看那些僧人的关押情况,你领我们看一下吧。”

狱卒夸耀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大人您放心,咱们这牢房,坚不可摧,牢不可破,那些僧人即便给他们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的。”

福居示意净空留在外面,注意一切动静后,跟随着知县杜道明进到牢房后,随着狱卒话语,立刻便问了过去。“是啊,即然他们一个也跑不了,那些僧人都关在那里呀?”

“你问这个呀,”狱卒随着抬手指着那条又窄又长通道两边的低矮对称的房子道:“他们就关在这两排房子里面。”

福居闻声,立刻吩咐道:“是嘛,那你快把门打开,放了他们出来。”

“什么?放了他们出来,”那狱卒猛然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机便向杜道明问了过去,“杜大人,这,这,这怎么办呀?”

杜道明看着福居手中匕首,自不敢反抗,立刻便训斥过去,“什么怎么办,他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就完事了。”

“是,是,是,”那狱卒闻声,自也不敢在多问,立刻走进自己的住处,拿出钥匙便开门放人去。

了然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立刻跟随在后面,便一边帮助开门,一边通知里面的人去。“各位师兄弟们,

杜道明针对情况自是困惑不解,随着便向福居问了过去,“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要放了他们出来呀?”

福居眼见事情已经成功,已没有必须在行隐瞒下去,随机便直言不讳道:“我佛慈悲,实话告诉你,杜大人,我立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就是福居,景延广他们要抓的那个福居就是我。”

杜道万万没有想到景延广他们前脚刚走,后脚福居便来到也,一时间,吓得自是张大着嘴巴,结结巴巴道:“什么,原来,那,那,那、、、、、、”

“杜大人,你放心,只要你不乱喊乱叫,阻碍我们救人,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福居说着,将杜道明推关进禁房,示意清净看守禁房后,转身便招呼出来的僧人去。

却说关在第一间房子里的静修,无尘,智能,了空等他们正为白天说要处斩,而又被押回之事困惑不解着,猛见牢卒将门打开,跟随着又听到了然要他们速速出房,往外逃的话语后,心中自是大喜连连,急忙便走出了房屋去,当看到福居后,自是喜极而泣也。

福居自也是非常激动,但深知此时此地不是叙谈之时,随机便安排静修他们排成一队,一个挨着一个往外走去。

众僧闻言,自不敢乱来,随机便听从福居他们的指挥,排成一队,你牵我的手,我牵你的手,跟随在静修后面,紧张有序,悄无声息地往监狱外面走去。

静修头前领着众人出了监狱后,自也不在外面停留,随机便按照福居的吩咐,立刻马不停蹄,出城回少林寺去。

却说福居一阵紧张指挥,看所有的僧人全部出了监狱后,回头又对监狱仔细搜寻了一下,当见没有拉下一个人时,这才和清净,了然他们出了监狱,追赶静修他们去。

夜,原来就没有星星,月亮的夜,自是更黑更暗了。

福居,静修他们经过一阵急走,回到少林寺后,刚进得房屋,一阵大风随着便突然刮了起来,跟随着就见在西南角那片天空上,电闪雷鸣着便响了起来,随着那电闪雷鸣从少林寺的上空走过,时候不大,‘呼呼啦啦,噼里啪啦’瓢泼大雨,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又如豆子似的从天上滚落了下来。

福居望着窗外电闪雷鸣的夜空,禁不住长长出了一口气,为自己及时赶回而心慰也。

雨,‘噼噼啪啪,呼呼啦啦,’一直下了一个来时辰,才忽急,急缓,忽飘,忽洒地下了起来,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悄然无声地停止了下来。

福居一觉醒来,看雨已经停止,天空星星点点,晴朗万分时,无有睡意的他随机便从床爬了起来,当见空气清新凉爽,清香扑鼻,胡乱梳洗了一下后,随机不慌不忙走出方丈室,便往寺院北面的山里活动去。

山林经过雨水的清刷,不仅没有了往日的倦容,而且还更加郁郁葱葱也。

福居一边闲逛一边思考着昨夜劫狱之事,深知那登封知县杜道明对此决不会置诸高阁,置之不理的,必会上奏朝廷的,而引来一场灾祸的,为了知己知彼,而百战不殆,决定派了然,净空两个前往开封打探情况后,看天色大亮后,自也不在到处踅转,随机便回自己的住室,立刻便令侍者找寻通知了然二人去。

了然,净空二人也已经起来多时,正在练功场上活动身体,闻知主持有事,自不迟缓,立刻跟随着侍者,便往方丈室那里走去。

福居当见二人到来,立刻请二人房内落坐后,随机便布置安排起任务来。

了然,净空二人听罢,自二话不说,随机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回到斋堂,吃罢早饭后,两人各自拿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后,随机便起程往开封去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两人深知打探消息这事,不是一蹴而就之事,一路之上,走走歇歇,歇歇走走,直到天黑之时,才到了开封城下,进得城去,在相国寺那里借住下来后,随着次日便出门四处打听起朝廷上下的消息去,当一番东寻西问,探知石敬瑭现在邺都时,为了尽快获得消息,以便从容应对,随机便前往大名府那里打探朝廷的消息去。

了然,净空二人离了开封,一路上免不了饥餐渴饮,夜住晓行,非一日,进得邺都,在一个寺院里借住下后,随机便四处打听消息去。

回过头话说住在登封悦来客店的耶律无畏,赵德柱他们,从到达登封城的那一天通知了景延广后,虽然没有再找过景延广,但暗地里却时刻关注着景延广的一切行动,当景延广大张旗鼓,声势浩大地处斩少林僧人,而没有处斩,并已经离开登封城的消息传到他的耳朵时,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也,为了查清弄明原因,一夜没有睡好的耶律无畏早上起来后,吃罢早饭,随机便带着赵德柱等人,前往登封县衙那里找寻知县杜道明问询去。

知县杜道明因狱卒的换班,才从禁房出来,正在二堂和师爷对福居劫狱之事商议怎么办,猛闻耶律无畏前来,自不敢怠慢,急忙便迎了出去,将其领进了会客厅去。

耶律无畏由于没有过多之事,自不想与其叙谈,一套客后,随机便直截了当,开门见山问询了过来,“杜大人,我今天找你来,不为他事,就是想问一下,昨天他景延广不是大张旗鼓说处斩少林僧人的嘛,为什么雷声大,雨点小,还没有到午时,便将僧人从新收监,而忽忙离开这里呐?”

杜道明猛然闻言,心中自是担心害怕也,为了不给自己增添额外的麻烦,并快些打发耶律无畏尽快离开,心里虽然对景延广离开之事知道一二,但还是故作不知道:“对于这个事嘛,无畏大人,我只知道景大人是接到皇上派人飞马传来圣旨后,才忽忙离开的,至于圣旨上面写的什么,景大人他没告诉我,也更没有让我看信,这个我一无所知的。”

耶律无畏问道:“是嘛,那景延广走时,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说什么,什么都没说,他就忽忽离开了。”杜道明道:

“是嘛,那他临走时,没有告诉你,那些僧人怎么处置,如何抓捕福居嘛?”耶律无畏贼不死心地追问道:

杜道明道:“无畏大人,别说如何抓捕福居这样的大事了,就是怎么处置那些僧人,这样的小事,景大人离开时,都没有讲的。”

耶律无畏再次问询道:“景延广走那么急,到底为了何事呀?”

杜道明苦笑道:“无畏大人,对于这事你得问他去,我不知道的。”

耶律无畏针对没能拿住福居,自是不死心,沉思了片刻,咬牙决定利用景延广留下这个平台,继续抓捕福居后,立刻坦言道:“杜大人,即然景延广临走时,什么都没讲,那下面抓捕福居之事,就由我来负责,你看如何?”

杜道明苦笑道:“大人,对于这个事,我没有意见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耶律无畏道:“好,即然你没意见,那些僧人现关在哪里呀?”

杜道明诧异道:“无畏大人,你问那些僧人做什么呀?”

耶律无畏道:“我能有什么用,自然也如景延广一样抓福居啦。”

杜道明一时间,自是语无伦次,胡乱道:“那些僧人呀?”

耶律无畏道:“杜大人,还有哪些僧人,就是景延广抓来的,那些少林寺僧人呀。”

杜道明本想胡搅蛮缠,蒙混过关,自没想到耶律无畏会接着干,当见已经无法在隐瞒下去,随着便说出了实情来,“原来大人您是说昨天景大人要杀的那些僧人,对不起,昨晚没下雨前,他们已经被福居救走了。”

“什么?已被福居救走了。”耶律无畏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也。

杜道明道:“是的,他们已被福居救走。”

耶律无畏自是怒恼生气,立刻便破口大骂起来,“杜道明,你个死得着无用东西,发生了这样大的事,为什么不向我报告,不派人抓捕啊?”

杜道明哭诉道:“耶律大人,我,我,我也是刚从禁房出来,正和师爷商议着,还没有来及向您报告,您便来了,再说我手中无兵无将,那少林寺僧人皆会功夫,即便县衙里所有的衙役全部都到少林寺抓人,那也是白搭。”

耶律无畏生气地斥问道:“杜道明,别的我先不说,对于这件事,我要是不问的话,你是不是打定主意不准备告诉我呀?”

杜道明急忙辩白道:“不,不,不,无畏大人,我决没有这样想的。”

耶律无畏道:“杜道明,即然你没有那样想,那你打算怎么办抓捕福居呀?”

杜道明道:“对于这个事嘛,我和师爷正商议着,还没有想好呐。”

耶律无畏怒声斥责道:“你这个无用的东西,等你想好了,黄花菜都凉了,马上集合你的人马,立刻跟随我到少林寺抓人去。”

“是,是,是,”杜道明自不敢反抗,连连答应着,急忙便让手下集合人去。

赵德柱见之,随机出言反对道:“无畏大人,不用去,咱们去了也是没用的。”

耶律无畏自是不解,随机困惑道:“德柱,何出此言呀?”

赵德柱就事论事分析道:“无畏大人,你也不想想,就拿时间来说,在前半夜天没下雨的时候,福居救走的那些僧人,天都这般时候了,他福居会在少林寺里等着咱们抓他嘛,退一步来说,即便他们在寺院里,也不会不防咱们嘛,可以这样说,不等咱们走到少林寺,他们就会逃得无影无踪的,别说抓他们,恐怕看都看不到他们的影子的,故此,现在去也是白去,说破了还不如不去呐。”

“赵德柱,这你说的也有理,可,那你说怎么办?”耶律无畏困惑道:

“怎么办?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系心药医,他景延广的事,这还得有他景延广来处理。”赵德柱提醒道:

耶律无畏不甘道:“可景延广现不在这里,他不是已回开封了嘛,如果,那不,”

赵德柱打断道:“他不在这里怎么着,跑到天边就没有办法了,咱们能来这里找他,难道就不能回开封找他嘛。”

“这,你说的也是,那咱们现在就回开封,他景延广竟然敢有始无终,半途而废,见到后,我一定得给他个下马威不可,”耶律无畏自是气恨,随即离开县衙,回到悦来客栈后,收拾了一下,自也不管昨夜刚下过雨,立刻便起程回开封去了。

道路,虽然还是原先的道路,但由于昨夜刚下过雨,自是路湿地滑,不好行走也。

耶律无畏他们一路之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直到天差黑时,才进得开封城,回到自己的住处也。当闻知景延广并没有回开封,而是去邺都大名府时,自也没法,只得暂压心中的怒火,等其归来,再行上门寻事也。

回过头话说景延广听从阎丕的计策,捉得少林寺的僧人后,自是得意极了,随后便又听从阎丕之计,原本以为用杀鸡给猴看的方法,就能迫使福居自动现身的,然而,自万万没有想到还没等到福居现身,急招自己前往邺都的圣旨,便十万火急地传了过来,自是思料不及,于是乎,自也顾不上在行捉拿福居,随机便飞马往邺都而去。

却说景延广由登封快马加鞭赶到邺都,与宰相冯道相见后,两人随机便进宫前往保昌殿,探视病重的石敬瑭去。

那石敬瑭病重得已经吃不下饭,起不了床,当闻宰相冯道前来探视时,自知自己时日已经不多,为了身后之事牢靠,立刻便将自己的六岁的儿子重睿叫了过来,随机便向冯道托孤寄命,要求冯道辅立来。

冯道看着奄奄一息,面黄肌瘦的石敬瑭,犹豫了片刻后,随机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石敬瑭当见冯道同意后,自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是夜,便撒手而去也。

宰相冯道当闻知石敬瑭已经驾崩后,身为宰相的他自不怠慢,随机便将众臣招集过来,商议起立新君之事来。“众位同僚,现皇上已经驾崩,常言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你们看咱们立石重睿如何呀?”

众大臣闻言,一时间,自是面面相觑,随后不久,便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对宰相所提的石重睿,自是没有个统一意见也。

冯道当见众臣意见不一,一时间,自也不好定夺,随机便向手握重兵,掌握实权的侍卫马步军都虞侯景延广问询过去。“景大人,你看咱们立石重睿如何呀?”

景延广自不赞同立石重睿,随机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冯大人,你要问什么意见的话,实话实说,我是不同意立石重睿为帝的,对于这其中的害处,你也不仔细想想,现在国家多难,各地想称王称霸之人多之又多,可说危机四伏,八面受敌,他石重睿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会做什么呀,现在唯有立个岁数大的,才能威慑四方,保证长治久安的,不然,要不了多久,这天下就会大乱的。”

冯道道:“景大人,皇上对你那么好,他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他石敬瑭虽有七子,但四子见杀,二子早殁,现在就剩下石重睿一个人了,不立他,又立哪一个呀?”

景延广道:“冯大人,怎么没有人啊,你不要放着明白,装糊涂的呐,现齐王石重贵不就是很好的人选嘛。”

冯道诧异道:“他齐王石重贵行是行,可他不是皇上的亲子,这行嘛?”

“冯大人,话可不能胡说,他石重贵虽然不是皇上亲子,论资排辈来说,他也不差什么的,再说现已经是齐王了,而且久经锻炼,而他石重睿呐,即不是王,也不是将,什么都不是,且岁数还小,可说两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你尽管放心大胆做嘛,这没有不行的。”景延广卖弄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滔滔不绝,自是专挑好的讲也。

冯道本是个模棱两可,圆滑之人,仔细听闻,自是心动,沉思了片刻,自觉所言在理后,随机便同意了下来。

景延广当见众臣同意后,深知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立刻便派马腾飞,梁生根二人前往汴梁去。

马腾飞,梁生根二人金殿领旨后,自不怠慢,随机带领着手下侍卫马步军,便快马加鞭,一路上,马不停蹄地前往汴梁奉迎齐王石重贵去。

齐王石重贵本是石敬瑭哥哥石敬儒的儿子,主要因石敬儒早死,石敬瑭才认为儿子。

话说石重贵当闻石敬瑭驾崩,并要自己做皇帝时,自是高兴,立刻跟随来人,离了汴梁,便星夜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往邺都而去。

却说石重贵马不停蹄,夜以继日到了邺都,在柩前即位后,立刻便大赦天下后,为了拉拢人员,随机便对内对外封赏起那此曾经帮助过自己的文武官吏来。

且说志大才疏,眼高手低的景延广由原来的郓州天平军节度使兼侍卫马步军都虞侯使,加特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充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后,仰仗着皇上对自己的倚重,于是乘势擅权,扩大自己的影响力不说,而且还自以为是,刚愎自用,对那些看不上的人与事,不仅指指点点,任性妄为,胡作非为外,更是专横跋扈,作威作福,恃势凌人也。

众臣见之,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与争锋,皆避而让之也。

且说这日,宰相冯道与众文臣在金殿上商议着写表向契丹人告哀时,景延广当闻之,草表上称孙称臣时,身为武将的他自觉有些不妥,立刻便当面纠正去,“我说众位,你们这表怎么能称孙又称臣,现咱们只能称孙,而不能称臣的。”

众文臣猛然闻之,自是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一时间,自不知如何说服才好也,

左仆射李崧当见众人针对其意见,瞠目结舌,皆不作答时,自是气忿,随机便独自力诤道:“景大人,即然你已同意称孙,那咱们再称臣,这又有何妨呀?”

景延广斥喝道:“李崧,你个****的东西,这称孙能和称臣相提并论嘛,称孙这只代表皇上他一人,而如果称臣的话,那说明咱们正个国家所有的人皆低人一等的,你一个文人竟然不明白这个道理,真白活几十年了,”

李崧道:“景延广,我李崧虽然是个文人,但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不要恃势凌人,拿话诬蔑人。”

景延广冷笑道:“李崧,诬蔑你咋了,你除了会给契丹人做奴才,你还会干啥,”

李崧气得脸红脖子粗,苦口婆心道:“景大人,我屈身事辽怎么啦,要知这一切并非为我自己,而是为这个社稷,今日若不称臣,如果惹火了他耶律德光,他日引得战火烧起的话,到时,你悔之晚矣的。”

景延广道:“李崧,你少拿大话吓人,要知我景延广即不是三生两岁的小孩,也不是吓大的,他契丹人算什么东西呀,想我中原地大物博,人口众多,”景延广口若悬河,夸夸其谈,自是喋喋不休,滔滔不绝也。

李崧与众臣闻之,虽认为不可,但自不置一词,无人在与争执也。

那石重贵年青气盛,自不知好歹,且还正倚重于景延广,自是唯命是从,百依百顺,当见众大臣无人吭声后,随着便依据景延广所讲,着内侍抄写好告表后,随机便遣派四方馆事朱崇节、右金吾大将军梁言持国信物出使契丹,向辽主耶律德光报丧去。

朱崇节,梁言等自不敢怠慢,接旨后,随机离了邺都,便往契丹国告哀去,一路之上,自快马加鞭,马不停蹄,非一日,便到了契丹国也。

话说辽主耶律德光闻知自是诧异,当看到奏表称孙不称臣时,不觉动怒,‘啪的’一下,便把奏表丢到地下后,随机便向使者朱崇节斥问了过去,“我说朱崇节,你们这什么意思,他石敬瑭死了,你们不首先向我报告就已经不对,竟然又擅自登基做上皇帝,还敢称孙而不称臣,想当初要不是我耶律德光,会有他石家的天下嘛,想不到现在竟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真是忘恩负义,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也。”

朱崇节等见之,自是吓坏,生怕耶律德光动怒杀了自己,立刻‘扑通’一下,呼啦一声,便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求饶道:“天皇,我等只是奉命出使,至于奏表里所写什么,我等一概不知的。”

耶律德光道:“不知?这么大的事,你们竟然不知,朱崇节,这恐怕说不过去吧。”

朱崇节等对天盟誓道:“天皇,我等真的不知的,要是说谎的话,天打雷轰的。”

耶律德光道:“乔莹,你跟随他们到中原走一趟,前去问问吧?”

乔莹本是河阳牙将,乃跟随赵延寿降的契丹人,由于其善于经商,契丹人便封他做了回图使,执掌通商事宜也,当猛然听闻后,自二话不说,立刻便答应了下来,并随着带领着副使达剌,以及舍利等人,跟随着朱崇节,梁言他们,便往邺都而去。

且说乔莹,达剌等辞别辽主耶律德光,一行人从一路之上,快马加鞭,马不停蹄,自免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非一日,便到了邺都,在蕃馆住了下来,副使达剌,舍利等自急不可待,随机便上殿见会石重贵去。

且说乔莹三人上得金殿,三言两句后,随机便当面斥问称孙而不称臣之事来。“石重贵,对于你们晋国是如何建立的,说来你也并不陌生,即然你的父亲他已经驾崩,你为何不先向你爷爷禀报,就擅自登基做上皇帝,而且还竟敢称孙而不称臣,这是何道理呀?”

石重贵自毫无思想准备,猛闻后,结结巴巴,自是哑口无言也。

景延广见之,自是生气,立刻上前怒目道:“什么道理?告诉你们,因为先帝乃为北朝所立,所以奉表称臣,但今天皇上乃中国人所立,不在先帝盟约之内,故此,我们卑躬屈膝而称孙,这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还想让我们称臣,这万万办不到的,至于,为何不向你们禀报就先立君,你们要知道,在我们中国是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的,假如先帝晏驾,必须禀命北朝,然后再立主的话,咱们两者之间相距几千里地,等我们报信给你们,而后再等你们回信的话,这偌大个中国,恐怕早就乱成了一锅粥了,试问北朝,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嘛?”

“你,你,你强词夺理,这决非正论的。”达剌,舍利等虽不认同,但自也没法,气得自是怒不可遏,忍无可忍下,禁不住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破口漫骂起景延广来。

景延广自是怒恼,立刻便着令内侍驱赶达剌,舍利去。

乔莹等无可奈何,只得先回蕃馆去。

景延广火气自是难消,并趁机力劝皇上,要求其下旨,驱赶契丹人来。

石重贵自是非常信任景延广,随机便当殿发出圣旨去。

却说乔莹当见晋朝上下皆已经发动了驱赶契丹人的行动,深知中原已不能长待,随机便向景延广辞别去。

景延广针对乔莹身为汉人,却为契丹人做事,自是不满,随机便教训起来,“乔莹,不是说你,你说你身为汉人,竟然给一向作恶多端,心狠手辣的契丹人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你这种行为,对得起你自己的祖宗嘛?”

乔莹道:“景大人,话不能那样说,你要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每个人活在世上,皆想显身扬名,耀祖光宗的,我也不离外的,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因在中原这里没有用武之地,故此,才改弦更张也,我虽然为了出人头地,高人一等,选择为契丹人做事,但我却从未祸害中原百姓。不过,对于你们现大肆捕诛,驱赶,没货充分之举,我是不赞同,要知耶律德光知道的话,定然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的战争的。”

“哈哈哈,乔莹,少拿大话吓人,我等不是吓大的,回去对他耶律德光说吧,不要再相信赵延寿的诳言了,更不要轻看中国了,要知道现在的中国已今非昔比,不仅兵强马壮,更是国力强盛也,若他耶律德光胆敢前来的话,且晋有横磨大剑十万口,定叫他有来无回的,到那时,他如果被我们打败的,不仅贻笑天下,更是悔之晚矣的。”景延广口若悬河,夸夸其谈,自是大言不惭也。

乔莹深知其言如果传到耶律德光耳朵的话,必会引起两国之争的,自怕将来空口无凭,而不足为据,遂乘机道:“景大人,你看,你的话语这么多,我有些记不住,如果万一遗忘的,就不好说了,这样吧,为了便于回报,请你把它都写在纸,如何?”

“这,没有问题的,”景延广随即便令属吏照词笔录,付与了乔莹去。

乔莹自是欢喜,接拿在手后,立刻便起程离开邺都,日夜兼程,向耶律德光报告去。

却说耶律德光不瞧犹可,当瞧看后,自是勃然大怒,怒发冲冠也,立刻命令将在辽的所有晋使,全部拘禁关押到幽州后,随机便调兵遣将,自是要大举南侵也。

话说打听消息的了然,净空二人弄清朝廷的一切情况后,自是高兴,深知已没必要在此停留,随机便离开邺都,回少林寺向福居报告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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