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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曾巩家族及其亲友门生(8)

《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五三称其制诰尔雅典则,得训词之体,虽深厚不及曾巩,而渊懿温纯,不失家法。元符三年十月所草《除曾布银青光禄大夫守尚书右仆射兼门下中书侍郎制》(卷三),首论其职之重要:“左右置相,以总吾喉舌之司;东西分台,以干我钧衡之任。居中如鼎足之峙,承上若台符之联。相须而成,阙一不可。”次论曾布堪此用:“曾布敏识造微,懿文贯道。器周小大之用,智适古今之宜。被神考特达之知,亟跻禁从;膺先朝倚注之重,久执事枢。而能悉心公家,宣力夙夜。忠以迪上,谊不辞难。忧勤百为,壮老一节。肆朕纂临之始,尤嘉翼戴之劳。参稽师言,图任旧德。文昌端揆之列,紫薇陪侍之班,合兹宠名,作我近弼。仍迁阶品,增衍丞封。于戏!朕有休息百姓之心,汝则觌文而匿武;朕有总核庶工之志,汝则务实而去华。以至甄序材良,敦奖正直,澄清风俗,振肃纪纲,使万物各得其平,无一夫或失其所,汝之职也。”《曲阜集》附录西郊野叟评云:“公制诰温润典雅,其草兄拜相制,汪玉山称之,以为得命次相之体。”

《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五三又评其奏议云:“肇立朝有守,属党论反复,以一身转侧其间,往往龃龉不合。又尝力谏其兄布,宜引用善类,而布不从。所上奏议,如乞复转对,宣仁皇后受册,百官上寿,救韩维,缴王觌外任诸篇,皆为史所称述,今并在集中,可以考见大。其制诰亦尔雅典则,得训词之体。”哲宗初即位,元丰八年四月有《上哲宗皇帝乞复转对奏》(卷一),认为帝王初即位需“谨始”:“臣闻帝王即位之初,必有以顺天下之心,答中外之望。其为之有序,在知其要而已。伏惟皇帝陛下仰承顾命,而履天下之尊;太皇太后陛下俛狥权宜,而议军国之务。此正华夏蛮貊洗心注目,颙颙视听之时也。端本谨始,实在今日。”他主张要广开言路:“四海之广,万事之烦,亿兆之众,不可家至而人接之,则欲达天下之情,成天下之务,岂有他哉,在广言路尔。言路广,则人人得尽其情;人人得尽其情,则上无不闻之事,下无不通之志。政令之得失,百姓之休戚,群臣之忠邪、贤不肖,虽在四方万里之外,陛下不出户庭,不降几席,可以周知而备见矣。

然后察政令之得者则力行之,弥纶未至者则损益之,百姓之所愿欲则与之,百姓之所疾苦则除之。显忠而去邪,任贤而退不肖。夫然,故上泽得以下及,下情得以上闻。百官有司,奉法遵职,贵者不以崇高而敢肆,贱者不以疏远而敢欺。陛下深处法宫之中,端拱无为,而天下治矣。夫任己聪明,则其察愈详,其蔽愈甚;因众之聪明,则所视者远,所听者周。故先王设进善之旌,立敢谏之鼓,陈诽谤之木。又使瞽献书,师箴,瞍赋,蒙诵,工谏,近臣尽规,亲戚补察。彼岂聪明之不足哉,知任己不如任众也。”

元佑二年二月有《上宣仁皇后论文德殿受册奏》(卷一),反对宣仁皇太后“出践外朝”,在文德殿受册:“臣伏见太皇太后自听政以来,止于延和殿垂帘视事。受契丹使人朝见,亦止御崇政殿,未尝出践外朝。岂非以听决万机,出于权宜,垂帘视事,盖非得已。而外朝者,天子之正宁,太皇太后崇执谦德,不欲临御,以为天下后世法耶?”此奏为宣仁太后所采纳。其《上宣仁皇后论坤成节百官上寿奏》(卷一)云:“臣伏见太皇太后陛下昨者深自抑损,特发德音,不欲临御外朝,退就崇政殿受册。诏书一下,中外嗟叹,忠义之士,至于感泣。况臣待罪侍从,尝献瞽言,不谓偶合圣心,特加收采。……太皇太后昨降诏书,以谓不敢自同章献太后出临外朝,故就崇政殿受册。切详圣意,务从抑损。今乃会百官将校,皆赴崇政殿廷,随班上寿,则是天圣八年以前之所未有,礼更增于旧。在陛下谦恭抑损之志,前后本末,似不相称。

臣愚以谓,此殆非太皇太后之意,特执政大臣失于不思尔。”此二奏看似小事,实为非常敏感的问题,非直臣不敢言。

元佑二年罢韩维相位,出知邓州,曾肇《封还韩维罢门下侍郎词头奏》同样表现了他的直言敢谏:“窃以朝廷进退执政大臣,上系国体,下动人听,苟有未安,所害不细。”又奏云:“臣岂不知,从命顺旨为得理,逆命忤旨为有罪。然臣一门之内,世受国恩,陛下擢臣备位近侍,保全长育,德泽深厚。臣倘贪于承命,怀不尽之心,致天下之论,谓陛下听决万机,三年于此,辨别忠邪,赏罚功罪,无不曲当,而独于此有过举之累,则臣之负国,罪何可逃?臣之报君,义将安在?此臣所以不避万死之责,倾写肺肝,冀有补于万一也。”

其余文体亦有佳构。历代都称美汉文帝,而他的《汉文帝论》(卷三)却认为:“汉文帝躬行节俭,以德化民,宜其有以振起衰俗,而贾谊以谓“残贼公行,莫之禁止”。其说以背本趋末者为天下之大残,淫侈之俗为天下之大贼,则当时风俗,可谓敝矣。

岂所谓躬化者,果无益于治哉?”接着论“躬化”(“躬行节俭,以德化民”)“无以为治”,因为“文帝虽有仁心仁闻,而不修先王之政”,先王之政“必本于理财”,以使“天下无迁徙之业,无游惰之民”;其次才是“制礼以节其用”,“视其位之贵贱,称其入之厚薄”,“上者谨名分以示天下,而人人安于名分之内,无觊觎于其外。是以淫僻放侈之心不生,而贫富均一,海内充实,无不足之患。然后示之以廉耻,兴之以德义,故民从之也轻。方此之时,游惰者无所容,而虽有僭侈之心,亦安所施于外哉?教化之所以成,残贼之所以熄,盖出于是也”。末论文帝仅“躬行节俭”而政敝,就在于“不修先王之政”:“自秦灭先王之籍,而汉因之,务为一切之制,由天子至于庶人,无复有度量分界之限,而人人去本趋末,争于僭侈。高祖尝禁贾人不得曳丝乘车,其令卒于不行。

至文帝之时,商贾富厚,力过吏执,而末技游食,害农者蕃,庶人墙屋之饰,仆妾之衣,皆宗庙之奉,天子之服。则其俗之不善可知矣。而文帝不知修先王之政,以救其敝。方其开籍田以劝耕者,衣弋绨而斥文绣,以示敦朴,为天下先,其意美矣。然法度之具不行,而欲以区区之一身,率四海之众,岂非难哉?”末引孟子之语为证尤为有力:“孟子曰:“徒善不足以为政。”非虚言也。”

《康熙御制文第三集》卷四一称此文“论断典确,不可移易,而结处尤有斟酌”。

杂记文如《重修御史台记》(卷三),首述御史沿革,非博览经史者难得如此详整清晰:“维御史见于周,掌赞书、受法令而已。

战国以致执法,亦记事之职也。至秦汉,始置大夫,位亚丞相。

副曰中丞,督部刺史,受公卿奏事,举劾按章。其属有侍御史,出讨奸猾,治大狱,于是专绳纠之任。厥后政事归尚书,而御史与尚书、谒者为三台。大夫更为三公,而中丞为台,率与尚书令、司隶校尉朝会,皆专席,为三独坐。隋唐复置大夫,天下有冤而无告者,得与中书、门下省诘之,谓之三司,自是御史益为雄峻。其属则有殿中、监察并侍御史为三院。侍御史又知杂事,横榻而坐,谓之南床,皆专弹劾,不言事。本朝因之,至真宗皇帝,增置言事御史,其后皆得言事。御史相率廷辨,小则人得自达,故其任视前世为尤重,非但谨朝会、听狱讼而已。列圣相继,皆假以宽仁,使得自竭。是以风采所加,百僚震肃,朝廷倚而益尊,奸相望而知畏。”次记重修御史台:“士有以言获福,不闻忠以取祸,耳目之地,宠遇莫比。”这确实是宋代重用御史的突出表现。末论御史不仅要责人,而且要自责,尤为精彩:“臣尝闻之,责人非难,责己惟难。御史,责人者也。将相大臣非其人,百官有司失其职,天下之有败法乱纪,服谗蒐慝者,御史皆得以责之。然则,御史独无责乎哉?居其位有所不知,知之有所不言,言之有所不行,行之而君子病焉,小人幸焉,此御史之责也。御史虽不自责,天下得以责之,惟其不难于责己,则施于责人,能称其任矣。能称其任,然后危冠盛服,崇墉峻宇,游焉息焉,可以无愧。苟异于是,得无馁于中哉?”“有所不知”,“有所不言”,“有所不行”都是御史失职的表现。如果反贪局反而成了易贪局,就不止是失职了。“御史虽不自责,天下得以责之”,只有“不难于责己”,才敢真正“责人”,才算称职,才可以“无愧”。《康熙御制文第三集》卷四一称其“详整中有严重之气,动人听睹”,此记最“动人听睹”者就在末段。

肇所撰祭文颇富抒情色彩,如《祭彭江州文》(卷三)。彭汝砺(1042-1095)字器资,饶州鄱阳(今江西波阳)人。治平二年进士第一,元佑中官至权吏部尚书。绍圣元年,出知江州。二年卒,年仅五十四。汝砺立朝有节,王安石《赠彭汝励》(卷二)称其“文章浩渺足波澜,行义迢迢有归处”。《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五三称其“词命雅正,有古人风,而诗笔亦谐婉可讽”。着有《易义》、《诗义》、《鄱阳集》。曾肇为撰《彭待制汝砺墓志铭》,又撰祭文。祭文前一部分哀其“寿不跻于六十,位不过于四品”:“孰谓天生斯人,而止于斯乎!人固忌子之独立,天亦责子之不诡随乎?不然,何以寿不跻于六十,位不过四品,卒泯默而无施乎?

呜呼器资!凡世可贵,学问文章,言语政事。有一于兹,足高士类;而况居今行古,蹈义依仁。众人所趋,而视若无有;举世所背,而任肩以身。陷阱当前而不避,曾何得丧之足云。此固圣贤之自任,岂止度越于时人?至若孝友着于闺门,信义行于乡党,处荣悴而无亏,临死生而不乱,可谓内外全德,始终一贯。实积流之砥柱,宜大厦之栋干。奈何道未行于当世,福未及于生灵,忽漂流于下国,遂夭阏于修龄。去此昭昭,即彼冥冥,有志不就,衔恨泉扃。惟自立之卓伟,亘万世如日星。彼一时之苟得,譬熠燿之与长庚。”后一部分写他与彭的友谊:“我生昏愚,与世殊适,惟子好我,论心莫逆。……念昔太学,相从之初,绸缪缱绻,二十年余。中间省闼,并典赞书,出入风议,惟予子俱。子如飞黄,岂受拘,有言不用,去不须臾。我亦遭谗,自请州符,迹有乖隔,心焉弗殊。去岁京城,子留我北,中情莫宣,相视默默。我行未几,子亦南迁。孰云契阔,曾不经年。尺书未达,已隔终天。寝门一恸,有泪如泉。”

其诗格律严整,韵致高古,有唐人风味,如《海陵(今山东泰州)春雨日》(卷三):

公事无多使客稀,雨时衙退吏人归。

沉烟一炷春阴重,画角三声晚照稀。

桑雉未驯惭报政,海鸥相近信忘机。

只将宴坐收心念,懒向人间问是非。

前四句写雨时退衙,“沉烟”一联写退衙后的寂静,为后四句的感慨伏笔:“惭报政”、“信忘机”、“收心念”,尤其是“懒向人间问是非”一语,暗含官场是非颠倒。

其兄曾布是推行王安石变法的主要人物,徽宗朝又倡绍述之说,打击元佑党人,恢复熙宁、元丰之政。曾肇对曾布、吕惠卿所行新法不以为然,曾劝布“远佞人”(指吕惠卿)。但在王安石死后,他对一些新党人物纷纷叛王,却发出了深沉的感慨。其《上王荆公墓》(卷三)云:“天上龙胡(胡髯)断,人间鸟来。

未应淮水竭,所惜泰山颓。华屋今非昔,佳城(墓)闭不开。白头门下士,怅望有余哀。”全诗感叹王死后时局巨变,无人再吊王安石墓,而他这位“白头门下士”,却“怅望有余哀”。冯舒称此诗“不愧唐人”,冯班称其“气味甚高古”。李清照也曾发出类似感慨:“荒冢卧麟寒食后,东风不见纸钱飘。”范成大《荆公墓二首》则主要感慨现实与王安石理想的矛盾:“本意治功徙木(商鞅变秦法,徙木示信),何心党祸扬尘。报雠岂教行劫,作俑翻成害仁。”

陈师道自称曾巩门人,与曾肇关系也很密切。绍圣年间曾肇知泰州,陈师道有《寄泰州曾侍郎肇》(卷六)诗:“八年门第故违离,千里河山费梦思。淮海风涛真有道,麒麟图画岂无时。今朝有客传河尹,是处逢人说项斯。三径未成心已具,世间惟有白鸥知。”曾肇《次后山陈师道见寄韵》(卷三)云:“故人南北叹乖离,忽把清诗慰所思。松茂雪霜无改色,鸡鸣风雨不愆时。着书子已通蝌蚪,窃食吾方逐斯。便欲去为林下友,懒随年少乐新知。”首联谢陈寄诗,颔联以松不改色、雨不违时表明自己无论进退都不会改变自己的立场。颈联的“蝌蚪”是称美陈所着《尚书传》,“斯”,语出《诗》之《小弁》,写自己已“出食在野”。尾联写自己愿与陈同居林下,而“懒随年少乐新知”,末句正好作“松茂”二句的注脚。

范公偁《过庭录》载:“曾肇子开守亳,秩满丐祠,《归江南》一词别诸僚旧云:“岁晚凤山阴,看尽楚天冰雪。不待牡丹时候,又使人轻别。如今归去老江南,扁舟载风月。不似画梁双燕,有重来时节。”曾肇存词仅此一首,但已足以说明他能词。上阕写辞别,“看尽楚天冰雪”也指时局。下阕写“丐祠归江南”,故谓无“重来时节”。词意温婉,哀而不伤。

曾肇之子曾纵字元距,因曾肇与苏辙同朝,后来结成了儿女亲家,纵娶辙女为妻。苏辙有《曾郎元矩见过》诗,集中抒发了他同元矩之父曾肇的交情:“胄子相从得佳婿,掖垣同直喜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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