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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中山经(3)

再往东二十里是阳虚山,金属矿藏丰富,阳虚山临近玄扈水。

这又是外星人发现的一个富矿。

凡薄山之首,自苟林之山至于阳虚之山,凡十六山,二千九百八十二里。升山,冢也,其祠礼:太牢,婴用吉玉。首山(shén)也,其祠用稌、黑牺太牢之具、蘖(niè)酿a;干儛b,置鼓;婴用一璧。尸水,合天也,肥牲祠之;用一黑犬于上,用一雌鸡于下,刉c(jī)一牝羊,献血。婴用吉玉,采之,飨之。

总计薄山山系,自苟林山到阳虚山,共十六座,绵延二千九百八十二里。升山山神是诸山的首领,祭祀升山山神时,带毛的牲畜用猪、牛、羊三牲作祭品,祀神的玉器用吉玉。首山的山神是,祭祀这位山神用精稻米、整只黑色猪牛羊和美酒。祭祀的人们手持盾牌起舞,敲着鼓,和着节拍。祀神的玉器用一块玉璧。尸水是天神相聚的地方,要用肥壮的牲畜祭祀,然后把一只黑狗供在上面,一只母鸡供在下面,再杀一只母羊,献上血。祀神的玉器用吉玉,并用彩色帛盖上祭品,请神享用。

《山海经》中,祭祀山神的礼节是最隆重的,可见的地位是何等之高。尸水,有那么多马鹿,马鹿即能治疗癌症,又能治疗皮肤上的疮,外星人在这里是开会吗?非也!他们是在这里医治因核战争而带来的怪病。当然,治病过程中,也可能召开重大会议,研究讨论他们的去与留、战与和。地球人为了寻求他们的庇护,不惜把他们仅有的家畜作为供品献给了外星人。

(第六节)中次六经

在外星人的战争中,双方的飞船均遭损毁,活着的外星人把他们的战友葬在这片林中。原来这里是外星人“烈士墓”。

中次六经缟羝(gǎodī)山之首,曰平逢之山,南望伊洛,东望谷城之山,无草木,无水,多沙石。有神焉,其状如人而二首,名曰骄虫,是为螫(zhē)虫,实惟蜂、蜜之庐。其祠之,用一雄鸡,禳而勿杀。

中部第六列山系缟羝山山系的第一座山叫平逢山,此山南望伊水和洛水,东眺谷城山。平逢山没有草木,没有水,到处是沙子石头。山中有一山神,相貌像人却长着两个脑袋,名叫骄虫,他是养螫虫的,实际上,就是各种蜜蜂做巢的地方。祭祀这位山神用一只公鸡作祭品,祈祷后不宰杀。

没有草木,没有水,却能养蜂,那些蜂不知要跑多远去采蜜……如果这么想,那就误入歧途了。这里是外星人细菌战的研究所,骄虫不是人名,而是以“虫”为“骄”的外星科研工作者,也就是说,在战争中,培植细菌的科研工作者备受外星人尊崇。这里的“虫”就是蜜蜂。外星人养蜂传的不是花粉,而是细菌,所以,外星人必须把自己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就像身穿太空服一样,以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地球人哪知其中的玄机,只觉得养蜂人“其状如人”。平时,我们见养蜂人都戴头罩,当养蜂人把头罩摘下来的时候,那不就是“二首”吗?

西十里,曰缟羝之山,无草木,多金玉。

往西十里是缟羝山,没有草木,有丰富的金属矿和玉石矿。

《山海经》中,没有草木的地方,几乎都有矿藏。

又西十里,曰廆(guī)山,多琈之玉。其阴有谷焉,名曰雚(guàn)谷,其木多柳、楮,其中有鸟焉,状如山鸡而长尾,赤如丹火而青喙,名曰鸰(língyào),其鸣自呼,服之不眯。交觞(shāng)之水出于其阳,而南流注于洛;俞随之水出于其阴,而北流注于谷水。

再往西十里是廆山,山上盛产琈玉。山北有个峡谷叫雚谷,谷中有很多柳树和楮树。山中有一种鸟,形体像野鸡,尾巴很长,全身赤红色,只有嘴是青色的,名叫鸰,其叫声就是它的名字,食用能使人不做噩梦。交觞水从山的南麓流出,向南流入洛水;俞随水发源于北麓,向北流入谷水。

鸰就是威力较强的导弹,有了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外星人就可安枕无忧了。这里的“服”在传统上被译为“吃”,但我认为是“依靠”。

又西三十里,曰瞻诸之山,其阳多金,其阴多文石。(xié)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洛;少水出其阴,而东流注于谷水。

又西三十里,曰娄涿(zhuō)之山,无草木,多金玉。瞻水出于其阳,而东流注于洛;陂(bēi)水出于其阴,而北流注于谷水,其中多茈石、文石。

又西四十里,曰白石之山。惠水出于其阳,而南流注于洛,其中多水玉。涧水出于其阴,西北流注于谷水,其中多麋石a、栌(lú)丹b。

又西五十里,曰谷山,其上多榖,其下多桑。爽水出焉,而西北流注于谷水,其中多碧绿a。

再往西三十里是瞻诸山,山南有丰富的金属矿,山北蕴藏大量的带条纹的石头。水发源于此,向东南流入洛水;少水由北麓流出,向东流入谷水。

再往西三十里,是娄涿山,没有草木,金属和玉石矿藏丰富。瞻水发源于山的南麓,向东流入洛水;陂水发源于北麓,向北流入谷水,水中有很多紫颜色的石头和带有条纹的石头。

再往西四十里是白石山,惠水发源于山的南麓,向南流入洛水,水中有很多水晶石。涧水发源于北麓,向西北流入谷水,水中有很多画眉石和黑丹砂。

再往西五十里是谷山,山上有很多构树,山下有很多桑树。爽水发源于此,向西北流入谷水,水中有很多孔雀石。

这4座山,仍在外星人探矿。

又西七十二里,曰密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铁。豪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洛,其中多旋龟,其状鸟首而鳖尾,其音如判木。无草木。

再往西七十二里是密山,山南玉石丰富,山北铁矿丰富。豪水发源于此,向南流入洛水,水中有很多旋龟,旋龟长着鸟一样的头,鳖一样的尾,叫声如同劈木头发出的声音。这座山不生长草木。

文中没有提及旋龟的用途,也许这种动物没有什么价值,外星人实验出了这种动物,又将其抛弃。

又西百里,曰长石之山,无草木,多金玉。其西有谷焉,名曰共谷,多竹。共水出焉,西南流注于洛,其中多鸣石b。

再往西一百里是长石山,没有草木,却有丰富的金属矿和玉石矿。这座山的西面有一道峡谷,名叫共谷,谷中有很多竹子。共水发源于此,向西南流入洛水,水中有很多鸣石。

外星人在地球工作之余,他们击磬而歌,自娱自乐,以表达对“天国”的思念。

又西一百四十里,曰傅山,无草木,多瑶、碧。厌染之水出于其阳,而南流注于洛,其中多人鱼。其西有林焉,名曰墦(fán)冢a。谷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洛,其中多珚(yān)玉。

再往西一百四十里是傅山,没有草木,却有许多瑶、碧之类的美玉。厌染水发源于南麓,向南流入洛水,水中有很多美人鱼。山的西侧有一片树林叫墦冢。谷水发源于此,向东南流入洛水,水中有很多珚玉。

树林就是树林,坟就是坟,怎么会把树木叫做坟墓呢?不是那片树林叫墦冢,是那片树林中有一片叫墦冢的地方。在外星人的战争中,双方的飞船均遭损毁,活着的外星人把他们的战友葬在这片林中。原来这里是外星人“烈士墓”。

又西五十里,曰橐(tuó)山,其木多樗,多(béi)木b,其阳多金玉,其阴多铁、多萧c。橐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河。其中多修d(xiū)辟之鱼,状如黾e(měng)而白喙,其音如鸱(chī),食之已白癣。

再往西五十里是橐山,山中的树木中以臭椿树和树居多,山南有丰富的金属矿和玉石矿,山北有丰富的铁矿和萧草。橐水发源于此,向北流入黄河。水中有很多修辟鱼,形体像蛙却长着白色的嘴,叫声如同鹞鹰,食用可治疗白癣病。

修辟鱼不是鱼,是外星人用蛙和鱼等基因组合成的一种新生物,目的是为了医治细菌战造成的皮肤病。

又西九十里,曰常烝(zhēng)之山,无草木,多垩。潐(qiáo)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河,其中多苍玉。菑(zī)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河。

往西九十里是常烝山,没有草木,垩土储量丰富。潐水发源于此,向东北流入黄河,水中有很多苍玉。菑水也发源于此,向北流入黄河。

这里只介绍两条水系的发源和流向,外星人足迹不明显。

又西九十里,曰夸父之山,其木多棕枏,多竹箭,其兽多牛、羬羊,其鸟多鷩(biē),其阳多玉,其阴多铁。其北有林焉,名曰桃林,是广员三百里,其中多马。湖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河,其中多珚玉。

再往西九十里是夸父山,山中的树木以棕树和楠木树居多,也有许多小竹丛。山里的动物中牛、羬羊最多,鸟类赤鷩最多。山南盛产玉矿,山北盛产铁矿。这座山北面有一片树林叫桃林,方圆三百里,林子里有很多马。湖水发源于此,向北流入黄河,水中有许多珚玉。

夸父山是外星人的基因库,也是一个重要的实践基地,动物、植物、矿物俱全。这里的牛、羬羊、赤鷩,包括马,都是动物,不是机械。

又西九十里,曰阳华之山,其阳多金玉,其阴多青、雄黄,其草多薯藇,多苦辛,其状如橚a(xiāo),其实如瓜,其味酸甘,食之已疟。杨水出焉,而西南流注于洛。其中多人鱼。门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河,其中多玄(sǔ)。(jí)姑之水出于其阴,而东流注于门水,其上多铜。门水至于河,七百九十里入雒水。

再往西九十里是阳华山,山南有丰富的金属矿和玉石矿,山北面盛产石青和雄黄,山中的草以山药居多,也有许多苦辛草,这种草形状像楸木,果实像瓜,味道酸甜,食用它能治疗疟疾。杨水发源于此,向西南流入洛水,水中有很多美人鱼。门水也发源于这座山,向东北流入黄河,水中有很多黑色的磨刀石。姑水从阳华山北麓流出,向东流入门水,姑水的上游有丰富的铜矿。从门水到黄河,流经七百九十里注入黄河的支流雒水。

战争之后,地球一片废墟,外星人从战友的死尸中爬起来,为了医治战争的创伤,他们炼制飞行器需要的材料,以图早日回到“天国”。同时,外星人也种植山药、苦辛草、楸树等,治疗因核辐射和细菌给他们带来的恶疾。

凡缟羝山之首,自平逢之山至于阳华之山,凡十四山,七百九十里。岳在其中,以六月祭之,如诸岳之祠法,则天下安宁。

总计缟羝山系,自平逢山到阳华山,共十四座,绵延七百九十里。有座叫“岳”的大山在这其中,每年六月祭祀,祭祀的方式与其他山大体相同,这样天下就安宁了。

《中次六经》结尾突然出个“岳”,有学者解释为“中岳”,既泰山。在那么“岳”到底是什么?词典上解释说,岳即高大的山。“岳”在甲骨文写作,从外形上看,上面是一只大鸟,中间是个降落的箭头,下面是一座山。原始人当然不知道UFO,更不知道飞碟,他们把能飞的东西统称为大鸟。你现在就明白了,“岳”就是降落在山顶上的飞行器!我们不禁要问,飞碟为什么要落在山上而不落在平地呢?原因很简单,他们要与“天国”保持联系,山上没有遮拦,更容易接收“天国”信号。

还有个问题,地球人为什么要“六月祭之”呢?会不会是“六个月祭之”呢?即一年中有六个月都要祭祀山神,向外星人献家畜。地球人出于对外星人的崇拜,这是很可能的。

(第七节)中次七经

回“天国”遥遥无期,外星人的生活陷入极端困境,为了生存,也为了完成他们的科研和实验,外星人逼迫他们的服务生和地球人进行耕种、养殖。

这个山系集中讲述外星人在战争之后的悲惨生活。

中次七经苦山之首,曰休与之山。其上有石焉,名曰帝台a之棋,五色而文,其状如鹑卵。帝台之石,所以祷百神者也,服之不蛊。有草焉,其状如蓍b(shī),赤叶而本丛生,名曰夙条,可以为簳c(gǎn)。

中部第七列山系苦山山系的第一座山叫做休与山。山上有一种小石子,是神仙帝台的棋子,这些棋子五种颜色并带着纹理,形状像鹌鹑蛋。神仙帝台的石子,是用来祷祀百神的,人佩带上它就会不受邪毒之气和侵染。休与山有一种草,形状像蓍草,红色的叶子,根部连体而生,名叫夙条,可以用来做箭杆。

因为战争,外星人的飞行器损毁,他们与“天国”失去了联系,他们梦想有朝一日修好飞船,重新回到“天国”。可是,没有导航设备,在这茫茫的宇宙中,他们的“天国”在哪里呢?他们不甘心老死在地球,于是,他们利用小石子来摆出太空各星系的分布图,以寻找回“天国”的路线。帝台是外星人的首席专家,他们把众神——外星人召集到一起,将自己想法和推演的结果告诉大家,大家终于看到了回家的路线。这就是“服之不蛊”。“服”这里是依靠、凭借的意思。

因为战争,外星人的生活退到了原始态度,对地球人及他们的服务生都失去了控制。他们舍不得使用辛辛苦苦炼制的维修飞行器的原料来慑服地球人和他们的服务生。外星人不得不借助地球上的植物做弓箭,一方面控制地球人和服务生,另一方面防身自卫。

东三百里,曰鼓钟之山,帝台之所以觞a(shāng)百神也。有草焉,方茎而黄华,员叶而三成,其名曰焉酸,可以为毒b。其上多砺,其下多砥。

往东三百里是鼓钟山,神仙帝台在此宴请诸位天神。山中有一种草,茎是方的,花是黄的,叶是圆的,叶子重叠好几层,名叫焉酸,可以用来解毒。山上有丰富的粗磨刀石,山下丰富的细磨刀石。

外星人失去了“武器”,他们实验出的地球人渐渐地不服他们管制了,甚至不再祭祀他们——给他们供应牲畜和米。外星人饥寒交迫,他们采食地球上的植物时中了毒,幸好焉酸能够为他们解决这个问题。

磨刀石的作用显现出来,外星人把一些金属废件磨成锐器,以对付不听管教的服务生。

又东二百里,曰姑媱(yáo)之山。帝女死焉,其名曰女尸,化为(yáo)草,其叶胥(xū)成,其华黄,其实如菟丘,服之媚于人。

再往东二百里是姑媱山,天帝的女儿就死在这座山中,她的名字叫女尸,死后化成了草,叶子相互重叠,开的是黄花,果实与菟丝子的果实相似,女人食用可美容,讨人喜欢。

女尸不是人名,而是一个女外星人死后的尸体。我们姑且把女尸当成一个女人的名字。或许地球人因不受外星人约束而遭大肆屠杀,或许外星人宰杀地球人充饥……总之,当地球人面临一场重大劫难时,女尸姑娘挺身而出,她救了地球人,地球人对她感恩戴德。女尸死后,她的坟头长出了草,地球人出于对她的怀念,就采摘坟边的草花戴在头上。久之,人们觉得女人戴花很漂亮,渐渐地演化为头饰。

又东二十里,曰苦山,有兽焉,名曰山膏,其状如豚,赤若丹火,善詈a(lì)。其上有木焉,名曰黄棘,黄华而员叶,其实如兰,服之不字b。有草焉,员叶而无茎,赤华而不实,名曰无条c,服之不瘿。

再往东二十里是苦山,山中有一种动物叫山膏,形体像小猪,遍体通红,犹如丹火,总是骂人。山上有一种树叫黄棘,黄色的花,圆形的叶,果实与兰草的果实相似,吃了它不能生育。山中还有一种草,圆叶,没有茎干,开红花,不结果,名叫无条,服用脖子不长肉瘤。

回“天国”遥遥无期,外星人的生活陷入极端困境,为了生存,也为了完成他们的科研和实验,外星人逼迫他们的服务生和地球人进行耕种、养殖。然而地球人的生育能力较强,人多食少,外星人不得不对地球人进行“计划生育”,逐渐减少地球人的数量。山膏就是监督地球人耕种养殖的服务生。同时,外星人仍然在医治核战争给他们带来的创伤,利用无条治疗他们或地球人的淋巴癌。

又东二十七里,曰堵山,神天愚居之,是多怪风雨。其上有木焉,名曰天楄(pián),方茎而葵状,服者不a(yē)。

再往东二十七里是堵山,神人天愚居住在这里,这里经常刮怪风下怪雨。山上生长一种树,名叫天楄,方形的茎,形状如同葵菜,食用可以预防嗝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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