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6279400000006

第6章

这时白萍、龙珍已在后面把畏先太太抱住。龙珍叫道:“姐姐,你这是为什么?有话好说,先别打。”白萍也伸手去夺她手里的军械。畏先太太好像猛兽被捉,拚命要脱束缚一样,竭力向前挣扎,伸长手臂向畏先狂击。畏先此际巳躲到墙角,再也打不着,急得她跳跃怪叫。白萍直觉她比狗熊还凶猛,简直位曳不住。只得绕到她面前,先遮挡住畏先,然后再向她支持。龙珍在旁也不住口地央劝。畏先太太见自己已被劝解的人包围,无法前进,倒向旁一退,一屁股坐在床上喘了喘气,向白萍厉声道“你要懂得进退,趁早别管我们的事。要管就是讨没脸。”说着又狂挥血棒,转脸向畏先道:“你过来,你想我会善饶了你?姓钱的,你有人味,别怕跟我打官司。来来,咱俩手拉手儿上审判厅。”畏先正把两手的血向裤上擦抹,哀声答道:“你把我打的这样,还没完么?我也不过说了一句错话。就值得……”畏先太太不等他说完,又叫骂道。“我把你这个超等大混蛋,成年际吃我喝我,我倒养出管守来了。老娘高兴怎样就怎样,你敢管我?我爱那个唱武生的沈瑞楼,愿意贴他,你敢挟制我?”畏先又软语道:“谁敢挟制你?不过我瞧见你枕下有他的照片,觉着诧异。只问了一声,你就……”畏先太太喊道:“我就怎么!告诉你一句痛快话,我这就嫁他。你这时就给我走路。你要不肯走呢,也好办。你可知道,你这几年倾人害人的凭据,都在老娘手里。老娘一高必就送你个十年监禁。你小子有方法尽管跟老娘使。”说着又向前探身去打,白萍连忙拦住。龙珍瞧那畏先此际十分可怜,似乎要凑到太太跟前附膝哀告,但又怕吃她的暴打,想不上前,又苦于离得太远,没法使那温存的手段,那样子显出进退两难,局促万分,更显出满脸的卑鄙和猥琐。末后竟噗咚一声,跪到地下,掩面痛哭起来。

畏先太太一见,就顿足痛骂道:“你这松样,趁早少和我使。今天就是今天,你再赖着不走,瞧我怎么制你。你可别后悔。”说着霍然跑出房去,须臾又跑回来,手里却拿着个小纸包儿,抛了血棒,直奔向畏先。拉着他道:“这可不怨我狠心,是你挤的我。”便举着手里的纸包儿道:“你的命全在这里,好汉子跟我上一趟审判厅。不上审判厅,就快出我这个大门。两条路请走一条!”说着见畏先不动,又举足向他蹴了几下,口里仍是叫骂不巳。

那白萍见畏先以一个七尺的男子,竟辗转于妇人手足之下,好像就屠的犬豕,丝毫不敢抵抗。不由就把平日对他鄙视痛恶的心一变为怜悯。更自从胸中激起少年的义愤和人类的同情。再瞧见畏先太太的穷凶极恶,又生出不平之气。恨不得帮着畏先痛殴她一顿。但还顾虑着龙珍,隐忍不发。这时又见畏先太太扯着畏先的耳朵,向外直曳。畏先只管哀鸣,只软着不肯动转。直到耳朵都被扯出血来。畏先太太骂的话语更不堪入耳。

白萍只觉周身热血沸动,再也忍不住,勃然立起。先把畏先扯到一旁,然后向畏先太太道:“您夫妇间的事,论理我不该管,不过凡事可以好说,何必跟他这样狠毒?再说他已经屈服……”畏先太太已挺胸瞪眼地道:“你放什么屁?敢是替他挡横?你不服气?连你也是吃着我。白萍不等她说完,就转脸向畏先道:“钱先生,你别忘了自己是男子,也该替我们男子留些脸面。干么这样哀求?难道出了这个门就饿死你?”畏先手掩着血脸,一语不发。畏先太太已大骂道:“这群王八羔子,都造反了!我!这里精米白面,敢情净养着奸细。姓林的,你向着他,你!也跟他一齐给我滚蛋。”说着使劲一推白萍道:“你要脸,不用我多说话。你先给我滚!”龙珍忙过去拉住姐姐,央告道:“姐姐,您瞧着我,别跟他一般见识。”又转脸向白萍递个眼色道:“有你的什么?平白地多管闲事。还不快出去!”白萍只装作没听见,仍向畏先太太冷笑道:“不劳驾您赶我,我早就要走。今天可真是走的时候了。再住下去,还不气成神经病。我在这里住了许多日。也别白吃您的精米白面,多少要有些报酬。一会儿就会知道。”说完向她鞠了一躬,就自飘然走出。才走进屋里,龙珍已从后面赶来。向白萍顿足道:“你只是沉不住气,只顾这一闹,连咱们也赶了。往后可怎么办?”白萍夷然道:“你太瞧不起我!难道凭我这样一个人,能在你家混一辈子?早晚是要一走,现在走我还嫌晚呢。”龙珍道:“你走我怎样?”白萍笑道:“那便在你了。你是你姐姐的妹妹,我走于你有什么关系?”龙珍急得跳脚道:“瞧你这人,怎还说这话。诚心挤我死是怎样?”白萍这时已将行李卷起,零物也收拾到一个皮包里,向龙珍道:“事情已然这样,我绝不能再有一刻逗留。但是我也不忍就抛你一走,现在我先出去。在一家旅馆暂住。你慢慢想妥了自己的办法,再到旅馆去找我好了。”龙珍摇头道:“不成。你要一定走,我也跟你去。”白萍道:“那如何办得?你跟我一走,你姐姐还许告我拐带妇女呢。你要一定跟我,非得把你姐姐那一方面撕罗清楚,才能放心。现在你只能依我的办法。”说着就寻了张纸,写了个旅馆的地址,递给龙珍道:“今天晚上你要有工夫,就到这个地方去找我。”又从皮包里取出一叠钞票,也递给她道:“烦你把这笔钱转交给令姐,算我这几些日的房饭钱。”龙珍才惊诧欲语,白萍已肩挟行李,手提皮包,一转身形便奔到门首,回头笑道:“你只依着我的话办,不必多想。我姓林的绝不亏负人,旁的事情等你到旅馆找我时再说。”说完就自飘然而去。

龙珍正在心绪麻乱,思索不出个正经主张,见白萍一定要走,心内更加上焦急。不由得自己怔住,及至见他走了,才想起应该拉住他从长计较,急忙又赶了出去。哪知大门口正停着一辆断命的洋车,白萍出门便踏上去。等龙珍赶出来时,那车已风驰电掣地把白萍拉出老远。龙珍急得喊了两声,白萍只回头向她笑着摆手,便已转过街角再也瞧不见了。龙珍因白萍留下的住址尚在自己手里,还不甚着急,便惘惘地走回院里。才转过影壁,忽见畏先被太太扯着耳朵,连拉带推的直拥出来。畏先太太喊道:“叫你现在走,就得现在走,一会儿也不许再停留。走!这家里没你一点什么。不走……”畏先见那样子似乎知道事情已决裂到底,没法挽回,更非口舌所能央告。在太太揉搓之下,已不再作声响。但还像死囚延挨时刻似的,不肯痛快向外走。只自被太太牵曳得一分一寸地移动。

龙珍再不敢加入这个旋涡,忙把身儿向旁一闪。畏先瞧见龙珍,又生了希望,哀声叫道:“妹妹,你来劝你姐姐。这是什么样子。教她饶了我,从此我……”话未说完,太太已向龙珍喝道:“你别管闲事!快进去!回头咱们还有账算。”龙珍自然不敢参预,但又看着不忍,就疾走几步,躲到庭心。转脸再瞧畏先的结果,只见畏先真像个斗败了的公鸡,丝毫不能抵抗,直被太太推出门外。那太太又向外不知对他骂了句什么,就咕咙一声把门关了。龙珍暗暗叹息自己姐姐竟是这样无情无理。数年相守的丈夫,居然能随便地挥诸门外。这真是新鲜事儿!可怪畏先寻常那般奸恶,怎就被她制得这样服贴。就有什么要命的把柄落在她手里,也不致受她如此欺侮。泥人也有个土性儿,一个男子汉,不会打她腿断胳臂折,拿命和她拚么?便是舍不得拚命,打完她一跑,也比这样走强得多。龙珍正替畏先不平,恰见姐姐已满脸凶气地走回来,料道她为白萍方才的事,定要向自己迁怒泼闹。哪知畏先太太只向龙珍狠狠地看了一眼,一语未发,就低头走回上房去。

龙珍手里还拿着白萍所留的钱票,急于要交给她,便怀着满腹鬼胎,也跟她进房去。畏先太太正坐到椅上,喘了一口长气,见龙珍进来,便扬头冷笑道:“林太太您来了?”龙珍听了一怔道,“姐姐您这是什么话?”畏先太太又冷笑道:“什么话?我知道什么话?我先问你,那姓林的在哪里?”龙珍道:“走了。”畏先太太把头一幌道:“好。有志气。你怎不跟他走呢?”龙珍听着这话,十分刺耳。知道要向她辩驳定要翻脸,就隐忍着不答她的腔,仍自正色说道:“他走了,临走时说这些日多骚扰了咱家,十分过意不去,留了些钱给您。”说着把手里的钞票递过去。

畏先太太并不伸手来接,忽地低下头去想了一会,斗然把手一扬,拉住龙珍的手道:“他走了,你怎样呢?”龙珍见姐姐神情忽又变成缓和,便想要乘机向她谈判,就宛转着道:“姐姐,我们的事您也不是不知道,您替我想个法子。我到底怎样?”畏先太太露颜笑道。“你自然愿意跟他,那么就跟他去好了。”龙珍摇头道:“我怎能舍得姐姐。”畏先太太呸了一声道:“你不用猫哭老鼠假慈悲。有了男人还要的什么姐姐?”龙珍面上一紫,方要说话,畏先太太已抢着道:“你不必装假,什么事瞒得了我。”说着又正色道:“咱俩姐妹一场,你要是没有主见,姐姐还忍心向外赶你?如今你既有了男人,就安心和他过日予去吧。这家里你也没法再住下去。”龙珍愕然道:“怎么?”畏先太太冷笑道:“方才我把畏先赶出门去,你和白萍都看着气不平。眼看还有比这个还教你们生气的事呢。岂不要把你们都变成了气臌。实告诉你说,姐姐的人性你也并非不知道。当初我穷,就下了窑子。叫世上的男人们玩我。后来我有了钱,就要转回头来玩世上的男人。畏先就算我养活的一个玩艺儿。现在玩够了,活该一脚踢出去。就是你的那个白萍,在他初来时,我也想伸手拉过来玩。不料被你手快夺了去,我看在姐妹份上,只可让给你。要不然……”说着望着龙珍一笑,略沉了沉,才接着道:“唏唏。你还不感激我呢。”龙珍听着不觉出了一身冷汗,回想白萍在此间住了这许多时候,真是危险。万一被姐姐引诱了去,那真于自己大大不好了。幸而现在他已离开这里,不致再有意外发生,便自深深喘了一口长气。

这时畏先太太望着龙珍,似乎想起了什么,忽地痴然不语,眼泪又渐渐涌满眶里,颜色也变得愁惨。龙珍看着大为惊异。自想这样泼辣的妇人,怎会一倏时改变成这等可怜模样。又怕她是故意做作,要对自己使什么诡计。哪知畏先太太忽然长叹一声,紧握住龙珍的手,凄然道:“妹妹,咱俩总是亲人。我对你说,姐姐我是要倒运了。论起我现在已是快到三十岁的人。从十五六岁便和男人鬼混,可是向来对谁也没发过真情,不过只假情假意的把别人的钱诓到自己手里。所以到如今才攒下这点儿积蓄。谁想我这样大的人,竟又受了人的迷惑,自己也做不了自己的主。你说这不是天意么?”龙珍听她说话的情形,不像是假。但又测不出言中之意,便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既知道是受了人的迷惑,您又是个灵透的人,不会抛躲了他,怎就甘心受他的制?”畏先太太把眼微睁大了些道:“这样说,你知道我的事么?”龙珍摇头道:“您的事我怎会知道?”畏先太太微笑道:“你知道也不要紧。我也正要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入了迷魂阵,自己虽知道快要倒霉,但是不能往外拔脚。大约是前世的冤孽了。那个唱武生的沈瑞楼,我从早就爱上了他,每次看戏见他在台上那种英勇的神气,回来时常想念得一夜睡不着。在上月有人拉皮条和他认识了,在屋里穿着寻常衣服,绝不像台上那样好看,简直还不及平常年轻人顺眼呢。可是我照样爱他。哪知这小子只懂得要钱,我也不敢不给,只这两个月里已被他讹了两千多。我明知他是爱钱不爱我,想起来常自己发恨。不过见了他的面,只要他出了个主意,我不知怎的就只能百依百随。他问我家里的事,我正受着他的迷,哪能说一句谎话呢?便打头到尾全供出来。他既知道我和畏先不是正式夫妻,就逼着我把畏先赶走。叫我嫁他。我有什么法子不应?今天咬着牙赶畏先,是你瞧见的。一两天里沈瑞楼就到咱家来当主人了。”龙珍听到这里,心里闷得说不出来。只不明白姐姐为何明白受骗?还自俯首帖耳受人的指使。畏先太太已看出她的神色,又自叹道:“你不明白,连我也不明白呢。我只觉一见了他,心里也糊涂了,身上也软瘫了,除了受他使唤,更没一点能力。这里面总该是前世欠他的债!记得当初我在窑子里的时候,有许多蠢男人时时受我的气,挨我的骂。明知我不爱他们,他们还照样给我送钱。如今我对待这个沈瑞楼,就和那些人对待我一模一样。简直遇见活报应了。”龙珍愕愕地道:“您说的我全不懂,难道您是该他的欠他的?或者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怎心里这样明白,还……”畏先太太接言道:“他花了我无数的钱,我怎会欠他的?在他手里更没短处。只不过这是一段孽缘,你是没经过罢了。譬如你这样爱那林白萍,把身子已经交给他,就是再看出他有什么不好,也只能认命忍受。更莫说这沈瑞楼,像在我身上撒了迷魂药呢。”说着又自凄然叹道:“妹妹,你见我对沈瑞楼这样,定疑惑他待我特别的好。咳,你不知道,他见了我竟不断的打骂呢。”便把手臂从袖里伸出来叫龙珍看。龙珍只见臂上有三两样红紫的伤痕。虽未见血,却可看出下手时的沉重。龙珍此际几乎疑惑对面坐的不是自己的姐姐,怎会那样泼悍的人转眼就变到如此的懦弱?但再连想到方才畏先头上被她所击的模糊血肉,心里更生出异样的感想。刚因见着自己姐姐受人凌虐的痕迹,颇觉惨痛。便忍不住要望着她落泪,及至想到她打畏先时的凶狠,反而怔住。只觉姐姐竞像个怪物,善恶美丑时时的变幻不定。又纳闷她既能在沈某人手里认命忍受,怎不能在畏先身上忍受一点?就又道:“这姓沈的既待您不好,就抛了他。他能把您怎样?论起来还是畏先。……”说着瞧瞧畏先太太的颜色,才又接着道:“我可不是替畏先讲情,不过为您望后想。”畏先太太脸上一阵苦笑,拦住她的话头道:“你是好意,我明白。只是畏先绝不能再要了。这沈瑞楼不论怎样坏,我算是没法抛开他。你不明白这个内情,就先糊涂着吧。可是我准知道跟了他绝没好结果。他要我只为的钱,将来把我的钱花净了,一定是闪下我再找别人。到那时我两手空空,只有讨饭的份儿咧。”龙珍听着急得微微顿足道:“既知这样,为什么……”畏先太太摆手道:“你再别说为什么三个字,更不必劝我。我现在和你说这些心思话,还要有事求你。世界上只有你是我个亲人,现在也要嫁人走了。那林白萍是个有心胸的人,将来一定能成家立业。如今我把些体己送给你,你夫妇拿去做什么全好。可是将来到我受穷没人理的时候,你们可要收留这个姐姐。”说着便站起转身开箱去拿东西。龙珍更是又闷又气,真不明白她这样不呆不傻的人,原来立在岸上,偏要自己跳进浑水。然后再求旁人相救。简直世上没有的事都叫自己遇上了!

同类推荐
  • 因为爱情

    因为爱情

    年轻的时候是如此如此不顾一切的爱着一个人,可是最后,他给她的只是背叛而已。所以这辈子,楼绿乔是不想再看见他的。可命运却真的让他们相遇了。他却依旧表现的情深款款,仿佛当年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仿佛他们从未结婚,也从来没有离过婚。一再出现在她身边,亦触动了她已经深埋的伤——那么,好吧,秦慕天。她曾经有多痛,也会让他有多痛!
  • 黑猫

    黑猫

    精选了爱伦·坡悬念故事中的精彩篇目,包含玛丽·罗杰疑案、黑猫、情约、贝蕾妮丝、闹市孤人等5个独立的短篇悬疑故事。小说风格怪异离奇,充满恐怖气氛,且短小精致,便于携带,是读者旅途或工作途中及闲暇阅读的方便读本。
  • 婚后请说我爱你

    婚后请说我爱你

    爱情不因婚姻而结束,爱情需要长久的呵护,婚后,请千万不要对你的另一半吝啬于一句我爱你,我爱你,不是俗气的矫情,我爱你,是一种态度。田小灿和简易能成为夫妻,全是婆婆的功劳。本以为有一个明事理的婆婆和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婚姻生活会很幸福,却不料,婚礼现场,一张欠款,改变了田小灿婚后的生活。婚后不久,公公突然失踪,简家的灾难由此开始,先是简易的姐姐简洁突然离婚,搬回娘家;接着奶奶突然病倒,后是简易被公司炒了鱿鱼、小灿也丢了自己的工作。一系列的突发事件,让这个家庭风雨飘摇,岌岌可危。面对接踵而至的打击婆媳俩该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
  • 理想主义罗曼史

    理想主义罗曼史

    该小说讲述了两位少女时代的闺蜜从23岁到33岁的十年人生,对准了当今时代背景下的八五后女性的理想、爱情与现实的冲突。在书法协会打零工,聪慧敏感的孤儿远雪,以及满脑子花痴的官二代王欣淳。两人出身大相径庭,但却面临着同样的情感纠结。远雪的艺术型同居男友对于工作说辞就辞,弄得穷到快没饭吃;王欣淳则在局长父亲与医生母亲的安排下相亲结婚,考公务员,但王欣淳与丈夫徐立栋的婚姻是个笑话:除了条件合适,别的都不合适。机缘之下,被现实围剿得失意的两个女孩重拾旧日的友谊……
  • 儿科病房

    儿科病房

    滨海第一人民医院儿科病房,这天来了一位儿童患者,他在一年前动手术,一年后发现肾脏不见了,怒气冲天的家属被某家不怀好意的媒体怂恿,欲到医院大闹。各方力量角逐其中,最后,正直、善良、医者仁心的白衣天使用精湛的技术、缜密的头脑和爱心破解了一切难局,化解了危机。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艾迪克伦特

    艾迪克伦特

    在三大族的合力之下,魔族被打压到了谷底,魔塔也被夷为平地,两大魔皇生命的最后时刻,用地表上层魔塔作为献祭,将地表下层魔族全体强制沉睡······1000年后,一位冒险者来到了这里,打破了他们的安睡。艾迪克伦特:我擦,什么情况,剧本呢?
  • 踩着月光

    踩着月光

    回忆年少时光,找寻失去的美好。青春有太多美好,多年后依然清新。
  • 总裁爹地养成记:女友竟是千金女

    总裁爹地养成记:女友竟是千金女

    “我们分手吧我一直都知道你家里或许很富有可我没想到竟是如此…你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女我只是个即将进入社会的打工仔罢了分手吧你忘了我吧!”凌灏无奈。“从相识到相爱,我们在一起整整三年!经历过无数挫折,对方家人的刁难走到现在,你一句分手就要我把这所有都忘了吗!”安淼淼冲着凌灏离去的背影吼道。凌灏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再次向前迈步而去。
  • 缘起情不灭

    缘起情不灭

    只因水池的一次偶然相遇,他和她的命运便生生世世连在一起,永不分割。刻在心中的人,如何抹去?“小哥哥,你带着我吧!我会……会暖床!”“大人,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呀?”“夫君,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呀!”他将她的话牢牢记在心间,即使过了千万年也不会忘记。
  • 九界踏天歌

    九界踏天歌

    浮生有如一梦,耐得几经轮转,而不入沧桑?
  • 白天传奇录

    白天传奇录

    我是一名抬棺引路人、身世不凡、遭遇离奇。我原本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便回家继承了祖传手艺、抬棺引路人、从此踏上了驱妖降魔的道路。身披伽罗衣、手持阳关剑、照阴灯。万魂葫召唤魂灵将助我一臂之力、背负着白家的使命踏入终结谷揭开封印白宙的枯灵神树,原本揭开神树后会终结一切、没曾想确实一切的开端。
  • 血型密码全集

    血型密码全集

    血液有一股神秘而奇妙的力量,没有生物的界限,没有时空的阻隔,从远古飘然而来。即使是从未见面的两个人,只要他们血脉相连,无须太多的语言,太多的介绍,只要两眼一望,心底仿佛就有一种早就存在的情愫,慢慢地连成一条线。在血液中,到底有什么古老而神秘的物质能使人类自己与其他的同伴聚集而又区别?一滴血看起来既渺小又普通,殊不知,就是这小小的一滴血却包含着人类发展史上最神秘的秘密。祖先那些古老的传统和文明,以及优秀品质,通过血液的模式在子孙身体中得以完好保存,并不断复制。这个秘密除了我们所知的基因外,还有一些目前医学水平无法探测的物质。医生们只能通过大量的实验与数据证明它们的存在。
  • 噬天为帝

    噬天为帝

    成仙之路,须当蕴天灵,开轮海,踏神桥,养真灵,归真元,通四极,化龙脉,登天路,问大道,自达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