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的味道一如从前,没有任何的变化。”金面男子似乎很高兴,眼底溢出的却是难以言喻的伤痛,一股悲凉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弥漫在空气中,他的手温柔而又微颤的抚摸在血染的脸庞,一滴豆大的泪水忽然跌落在血染的眼角。
她满腔的怒火在一瞬间化为青烟,本来想着如何劈头大骂,这一下子全掐在喉间,她糯了糯唇,最终化为一声低语,“我不是你的娘子,你先起来,这样压着我难受,你要是在不听话就别怪我喊人了。”
金面男子听而不语,伸手拂去滴落在血染眼角的泪滴,他俯下头颅在她的眼角上轻啄了一下,忽而轻轻的笑了起来,“娘子真可爱,为夫的本事你当真不记得?这个荣华宫早已被本座布下了结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没有人可以听得到你的叫唤,也不会有人发现你的存在的。”
血染最终无奈被打败,只能狠狠的朝他翻了翻白眼,这个男子既然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入她的房间,他所说的话她并不怀疑,结界她略有所闻,在这个异常的空间里别人是感知不到她的异常,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就这么认定他是她的娘子?
“娘子,今天为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呵呵……”清脆的笑音响彻了荣华宫。
金面男子覆上血染的身子微微的挪动,血染又惊又羞的手舞足蹈的挥拳反抗,金面男子轻轻呢喃,“看来小染儿不似小妖儿那般听话了……”
血染猝然心乱,妖儿?妖儿?阿离?她忽然环住金面男子的腰身,唇齿颤抖的问道,“你究竟是谁?谁是妖儿?”
“你想起来了?”金面男子忽然大喜,目光惊诧的盯着血染。
血染无力的摇了摇头,金面男子的眸光立马黯淡下去,然后轻轻的吻着血染的眉眼,鼻尖,然后在她的唇瓣上微微的轻啃,血染身子仿佛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血染呆呆的看着金面男子扯开她的内衫,裹胸,亵裤,冰凉的触感袭遍全身,男子的手在她的身上磨砂,血染无力反抗,又惊又恼,眼神变得有些迷离,金面男子只觉得全身紧绷,眼神飘渺,qingyu在瞬间达到极致,他彻底沦陷在自己构造的的美好中无法自拔。
他全身的血液正在叫嚣,他要她。
即便她不全是她的小妖儿。
体内蓬勃的Yyu望让他清楚的感知,即便是自己的梦魇还是魔道,他都不后悔。
“小染儿……娘子……为夫一定会好好的疼惜娘子的,你看你一哭,为夫的心都碎了。不要哭了好不好?求求你。”血染眼角划出的泪滴让金面男子猛然一震,他轻轻的在她的眼角,一遍又一遍的吻着,轻柔的话语有着无限的悲凉。似乎只要彻底的占有她才能弥补他千年来悲痛的。
在听到男子这样委屈求全的话语时,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她的心竟剧烈的疼了起来,疼着有些窒息,她吸了吸气,他压在赤着的身子上,她不是害怕,也不是惊惧,就是心里难受的想哭,她的心似乎已经不再受她控制了。血染讨厌这样感觉。
“放过我,我不是你娘子。”血染倔强的偏过头去。
金面男子早已被魔魇控制的失去了理智,一个挺身,他悲凉的泪滴滑落下去,滴在血染高耸的玉峰,嘴角喃喃的念着,“妖儿……妖儿……”
忽如其来的异物没入她的体内,血染认命的闭上的双眼,一滴滴泪水划过眼角,自己的清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葬送在一个连名字也不知道,连长相也不清楚的男人手中。
夜已经很静很静了,血染看着腿。根处那抹鲜红的液体时深深的有些刺疼,酸软的身子让她清楚的明白那些事情是真真正正的发生过,她空洞无力的看向红鸾帐顶,身旁的金面男子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句,“娘子,等我回来。”
血染好恨,她明明就不是妖儿……他也说她不似小妖儿那般听话,忽然,血染在这一刻痛恨那个叫妖儿的女子。他毁了她的清白,在这深宫她改如何自处,或者……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玉莲慌张的声音在血染的寝房门外响起。
血染微微的皱起眉头,口气十分不悦,“这么晚了,究竟什么事扰了本宫休息?”
玉莲听出了血染的额口气十分不悦,还带着微微的怒气,她慌忙的在门外跪了下去,语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娘娘,巧言被抓了。外边来了一个黑衣刺客,他抓了巧言当人质。皇上也在门外。”
血染拿出白布迅速的抹去腿上的血迹,迅速的穿好衣服,连鞋子也顾不得穿上就怕了出去。
冷清的月光撒在地上,荣华宫外早已是人仰马翻,蓄势待发,黑色衣袍的刺客蒙面遮住了脸面探不出虚实,四周的禁卫军层层包围,红艳的火光在暗夜中特别明亮,风漠离依稀明黄的衣袍站在不远处,眸光紧缩着黑袍男人。
“放开她……”血染娇弱的身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狼狈,却不容人亵渎,她的声音带着个一丝坚决的冷然。
“我凭什么放开她。你想的也太天真了吧,就算我要死也要拿个当垫背的。”黑袍男子大声嗤笑,冷冷的望了一眼披头散发的女子,今日宫主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他已经很憋气了。
“那你究竟要怎么做才放开她?”血染抿了抿唇,她放软了语气,不管如何,她绝对不能够让巧言出事,这是她对她当初的承诺。
“放我离开……我就放了她。”黑衣人想了一下,微微的瞟了一眼血染冷冷的说道。
风漠离眼神向血染网去,在看到她光洁的脚丫时,一股无名怒火油然而生,他飞速的移至血染的跟前,一把捞起她抱在怀中,遮住他的双脚,目光凌厉的看着她,“朕什么时候准许你出来了?”
血染低敛眉眼,扯住风漠离的衣襟,“阿离,救她……求你……救她……”
阿离,血染毫无意识的脱口而出也让她的身子有些微漾,阿离,她想起了梦中那个黑袍男子,叫阿离的男子,她觉得莫名的安心。
“一个小小宫婢,朕为什么要救?况且朕怎么能够姑息一个刺客这么肆意妄为的离开。”风漠离语气很淡,可是他在听到血染唤她为阿离时,他的心居然莫名的松动下来,即便如此,他也不露声色的看着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