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把老骨头了,活那么久干嘛?浩儿呀,听王伯伯说你的境界达到了灵动期第五层了,风刃也练到了六尺长了,看来我家浩儿吃苦头喽!”
“浩儿不苦,爷爷要答应浩儿,一定好好活下去,浩儿会找到医治爷爷的办法的!”
李猛天笑了笑,又摇了摇头道:“算了,浩儿,要好好努力,将来王伯伯像我一样动不了了,你要诚心地让他安享晚年,”李猛天说完,步履蹒跚地往院门走去,李浩欲上前扶他,他摆了摆,示意李浩别跟过来。
李浩自然是跟着出来,但见爷爷只是在院门口响太阳,又折了回去。
“王伯伯,为什么爷爷不喜欢治病呢?”李浩走到王柄民旁边坐下问。
“你爷爷啊,是个倔强的老头,屡次劝我不要捕杀干足兽,说太危险,还说他这条命就这样了,不必再为他浪费心血了。”
“怪不得爷爷不喜欢治疗。”
“他也是为了你好哇!你想,你的时间都花在了为他寻医采药上,这会耽误你的修为的进步,所以我想,他不会支持你为他治病的。”
“嗨!”李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几天,李浩就帮忙打理一下家务,比如说扫扫地,嚓嚓窗,洗一下衣服,什么的。
有些被子嫌脏了,李浩也懒得洗,直接切掉,再买一叠新的回来,有些墙面长满了苔藓之类的东西,李浩也懒得清理,雇人刷了一遍,有些家具破了旧了,李浩也一扔,再买一些新的回来顶替。
仅仅几天的功夫,李浩就把这间破败的茅房,装饰一新。
至于王柄民则在处理那只干足兽,它的内脏,有些用来泡酒,有些用来煮着吃,它的血用来练化成为功力,它的皮用来练符纸,它的鳞片用来练制防御灵器,它的毒用来制药。
这些工夫本来很枯燥乏味的,但李浩却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问上两句。
李猛天由于药力减退,几天后又回到床上躺着了。
李浩刚刚的闲,又跑去看王柄民处理干足兽。
“浩儿呀,你看看这盾牌是否合手。”
李浩拾起王柄民用干足兽的鳞片制作的盾牌,因为手艺太过粗糙,这盾牌丑陋不堪,李浩把这个盾牌放置某处,然后放出一道六尺的风刃,风刃斩在盾牌上,盾牌应声碎成几块。
“却,这么垃圾的盾牌,”李浩笑了笑。
你“个呆瓜!谁叫你这样试啊!这盾牌既然是灵器,当然要先注入法力,它的防御力才能完全发挥。我几个时辰的心血就被你糟蹋了。”王柄民生气的骂了起来。
当然,王柄民骂归骂,骂了之后又默默地做了第二个盾牌,几个时辰后,又一面盾牌制成。
然后叫李浩拿着,王柄民则退出十几步,放出一道七尺长的风刃朝李浩飞来。
李浩暗骂不已,这种款式的盾牌连六尺的风刃都挡不住,现在还放一个七尺长的风刃过来,万一接不下来怎么办!但李浩也别无选择了,只好往盾牌注入大量法力,盾牌吸收法力后,颜色也变得光亮起来。
一声巨响,风刃撞在盾牌上,风刃消失后,李浩手里的盾牌幷没有碎,李浩翻过盾牌一看,只见盾牌上面有几道细微的老纹。应该还可以挡下两道这么大威力的风刃。
“怎么样?我做的盾牌还不赖把?”
“恩,还可以,就是体积太大了,而且不好看。”
“管那么多干什么,有来用就行了。”
“那王伯伯的意思是送给我了。”
“当然了,恩剩下的鳞片还够再做一面盾牌,那就我自己留用吧。”
王柄民说完,又俯下身开始忙活了。
作为盾牌,王柄民又开始制符了,可惜他的制符术太烂,最多能封印直径三尺多一点的火球,更大的火球他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封印进去。
花了两天的诗句,王柄民一共制出十二张符,全部都是火球符,其他符王柄民也不会制作。
制符的过程李浩就没有认真去看,因为李浩觉得太烦索了,而且还不值钱,像这种直径次才三尺的火球符,一块晶石买两三张换句话说,忙了两天才卖十来块晶石,除去成本,还剩下多少?
王柄民制完符还送了五六张给李浩,李浩自然不会嫌符多,收下了。
忙完这些,王柄民突然问:“李浩啊,我怎么只见你使用风刃术,你是不是只会这一门法术啊?”
“谁说,我还会火球术和突刺术,”李浩说着还施展着两门法术演示给王柄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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