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一阵蠕动,咽下了本来喷出来的血液,风云屏气凝神,看着眼前的实力强劲的薛战歌。
薛战歌看风云只是嘴角流了一道血丝,脸色也只是微微发白,眼神一缩,眼前的风云气血平稳,一点都没有重伤的意思,可见刚刚自己用了七成力,居然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被接了下来,看来这小子不仅自己身实力不错,肉身也很强,想必有什么奇遇。
奇遇,想起自己手中得到的那部血战八荒决,顿时露出了会心一笑,这小子绝对是个潜力股,薛战歌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鲁莽树立一方大敌,顿时心思一转。
“不打不相识,以后咱们俩就是兄弟,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吩咐一声。”转而哈哈一笑道。
“自然战歌如此看重,那本人也不矫情,而且看着你比我年长一二,就是长辈,请受小弟一拜。”风云听者战歌的话,哪有不情愿的,躬身微微鞠了个礼。
“哈哈,走今天算是咱们认识的第一天,老哥请你去喝酒。”薛战歌将手中的长枪一收,根本就不管四周的诧异的眼神,拉着对面的风云,大步流星的想酒肆走去。
“这···,什么情况,刚刚还是针锋相对,怎么下一秒就成了好哥俩呢?”
“是不是,战歌被气糊涂了。”
有不敢相信的,也有吃惊羡慕嫉妒恨的。
“能够被被战歌看中,绝对是这小子前世修来的福分。”
“对啊,也不想想战歌是谁?”
“是啊,那可是青年一辈的佼佼者,炼血大圆满的强者,战士长的存在。”
看着风云居然能够被这样的豪杰看中,石鸣也由衷的为风哥感到高兴,不过一旁的石战风就像是死了爹娘一般,哭丧着脸。
“真是走了狗死运了。”石战风一脸嫌弃的表情。
“云弟,这次还好老子我实力强悍,不然还真的被你小子给坑了。”屯子偏静之地,开着一处石屋酒肆,一张木桌上摆着大碗,看起来足足有五斤的熟牛肉,飘着淡淡的肉香,一位黑袍葛布的青年,端起大碗喝着米酒,对着一旁边的人说道。
“这不是战哥你高抬贵手,不然小弟今天可就躺在床上喽。”风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立刻恭维道。
“哈哈。”这马屁拍的薛战歌一脸笑意,一副你小子很上路的表情。
“这个可是咱们屯子里最好喝的血米酿,多喝点,别浪费了。”
看着薛战歌如此客气,一个劲的夸赞,就看着风云也只能浅尝一二,不过这酒绝对够劲,就好像是火油一般,顿时一脸红晕之色。
“这个!”这酒绝对不简单,风云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劲道,在血液之中流动,不断冲击脏腑。
药酒,风云不禁联想起后世所说的药酒,而且听着这酒名就有点意味了。
“哈哈,兄弟第一次喝这血米酒,这些都是正常反应。”看着风云脸越来越红,薛战歌一脸奸笑之色。
“呼!”药效力还真的不可小视,就这么大概五百毫升左右的两大碗,不但刚刚受的那点伤已经痊愈,而且自身的气血也凝实一分,皮肤之下感觉到一阵蠕动,就好像是要排出什么的东西是的,还有着一丝洗髓伐毛的意思。
“东西虽好,不过兄弟可不要贪杯啊。”看着风云的异状,一旁的薛战歌笑呵呵地说道。
“那是。”虽然这个效果看起来不错,不过对于已经有过一次伐髓洗脉的风云来说,适应还是很强的,没过五分钟,就面色如初。
“好,男儿志在四方,就应该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看着风云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将这两碗血米酒的药力给吸收了,顿时薛战歌大喜,哈哈大笑道。
“大婶,来两坛,今日我与云弟不醉不归。”既有实力,又豪气的风云,很和薛战歌的脾气,直接对着旁边的大婶说道。
“来喽。”别看这里偏僻,可是能够在这里喝上两壶酒的人在整个青云一族也就那么多,毕竟一碗血米酒,也就能抵得上普通战士半年的口粮,直接消费不起。
“看着兄弟也是个气势不凡之人,咱们好好喝个痛快。”想起当初自己连半碗都没喝完,就要已经倒了,再看看眼前的风云,顿时激起了薛战歌的战意,笑呵呵地说道。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风云可不是个矫情的人,而且还是面对着一件对于自己来说很有好处的药酒,那就更没有客气的意思了。
“来喝!”端起一坛酒,薛战歌笑眯眯地喝了前来,眼神还不断示意对面的风云,好像是说,是个男人就给我吹一坛的,这才爽。
“干。”风云那里不知道,薛战歌揶揄的意思,抱起酒坛,轻轻一拍,原本封在上面的酒盖,就轻轻地崩了出来,而酒坛丝毫没有裂痕,这一手巧力,用的也是溜溜。
安静的酒肆里,传来一阵吞咽声。
“爽。”药效有限,不过这个量不少,这么一坛,就算是奇经小成的战士,来个都够呛,可是对于有铜镜的风云来说,这可是个大补的好东西。
薛战歌看着风云居然喝了一坛,居然一点问题都没有,刚刚还脸红的好吧,现在居然脸色平常,一点就像没有喝一半,顿时惊得半死。
“老子不信邪。”这小子绝对邪乎,可是有着一颗不服的心,薛战歌又叫了两坛。
二人一阵猛干,面前摆了不下十坛空酒坛,薛战歌面脸红晕,一双醉眼,都已经睁不开了,反观风云虽然脸上红晕十足,可是精神头很不错,看起来很清醒。
“兄。。兄弟,你够牛,怎么说你薛哥我也是个老酒鬼,居然干不过你,今天算是开了眼。”晕乎乎地薛战歌,说话都有点咋舌。
“哈哈,肯定是战歌今天不在状态,让着小弟的。”就算是普通的米酒,价钱还好,可是架不住量,二人一共十几坛,可是这些却是货真价实的药酒,看来自己这次是让这位大出血了。
“大婶,记账,一起算。”
“兄弟,咱们来日再战。”薛战歌向风云摆了摆手,这才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肆。
“小伙,面生啊,不过这酒量绝对数一数二的,大婶都这么大的人,还真的没有见过,而且这可是血米酒,一坛抵得上一块下品血精石,现在薛小子估计哭的心都有了。”看着一旁还没有离去的风云,一旁的大婶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