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不溜’被捉,臂上有伤,尽管痛得他直抖,但还是一言不发。拉到二堂,李士林见了,忙叫人去请郎中,给他包扎治伤。这时‘滑不溜’才说:“不用治了,痛痛快快给一刀算了,我不想活了。”
“哦?不想活了?那为什么不自己杀自己一刀?说说吧,这么快回来是要干什么?是不是你们在山上埋伏久了,而我们却没到,山大王要杀了你。你叫‘滑不溜’?为什么被抓住了?”李士林质问他。
“我是太倒霉了,上了你的当,你没能力攻山就别说大话,搅得山寨不安。”‘滑不溜’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能力攻山?我一定要攻下狮子山,把山大王抓来叫你看看,我是奉当今皇上之命,奉旨攻山,有能力攻山也得攻,没能力攻山也得攻。”李士林又说道。
“别说你的狗皇帝,他只知吃喝玩乐,不要百姓,把百姓当做草芥,只知索取,不知小民有多苦,百姓也不要他,大家都造反就推翻了他。”
“哦?当年太祖爷起义赶走了达掳,恢复了中华,怎么也比外人统治我们强吧。”
“现在是无官不贪,赋税这么重,百姓无法生活,与达掳时也没什么两样。太祖初时还能严惩贪官,现在上下齐贪,谁抓贪官?盘根措结,你遮我盖,明着有法,暗着有规,办一件事比蹬天还难,那处不上银子,那处压着不办,上有法规,下有对策,明着听,暗着抗,圣旨出了红墙就是废纸一张,狗屁不是,都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谁肯想国家,想百姓?只有小民受苦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还嫌不足,死人也榨出你四两油来,丧葬费都花不起,大明朝,完了!”‘滑不溜’说道。
李士林听了,半晌无语。郎中来了,便挥挥手押去监狱治伤。
那个逃跑的探子走了三天,回到了山上。在山口处就见到了山大王和军师,见他狼狈的样子,又没见‘滑不溜’回来,军师阎斌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滑不溜’呢?
“他被衙门抓去了,在饭店他去杀衙役,被衙门的人盯上了,人家直接喊出‘滑不溜’的外号,抓了他。”这人逃了出城来,不知道还有刺杀县太爷一说。
“你怎么没救他?”山大王问道。
“他们人多,我打不过他们,也险些把我抓到。”
“直接叫出‘滑不溜‘的外号,那就是说人家早就看破了他们的身份,吴鬼子,‘鬼难拿’一定都让他们抓去了。看来,县衙门有高人那,说山口两边有地方能上来人也差不多,我们可得防好。这个毕元啊,真是把我们害苦了!”阎斌感叹道。
山大王听了,沉默不语,脸青一阵白一阵,十分的不自在。收留毕元,是他的决定,部下都反对,特别是对毕元的老婆,都认为是个祸根。自从毕元上山,损失了二十来人,两个最好的探子都叫衙门抓去了。以后下山探事叫何人去呀?真是得不偿失。想了一阵,他暗自决定先把毕元一伙人都抓起来,是杀,是将他们绑送给县衙门,还是杀了他们把人头送到县衙去他还要想想。于是他对阎斌说:“我先回去,先把毕元他们抓起来,怎么处理我们再商量,你带人在此把山口守好,千万别让衙门的官兵上来,过几天我来换你,拜托,拜托。”说完,山大王气哼哼的带着卫队走了。
来到毕元的住处,见毕元他们正在房里闲坐,山大王一挥手,暴叫一声:“把他们都抓起来!绑了!”
山大王的卫队一涌而进,几个人按住一个,绳捆索绑,都捕住了,只有毕元跳在一边,抢了一把柳叶刀砍伤了一个喽啰。并大叫道:“大王,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言而无信?这是江湖人该做的吗?”
山大王答道:“你把山寨害苦了,惹得县衙门非要破了我的山寨,只有将你们抓起来送到县衙去,才能换回山寨的平安。”
“你混蛋!你是强盗,他是官府,是冰火不相容的,他早就想破了山寨,捉拿你了,你中了狗官的离间计了,亏你还是个秀才,这点事还看不出来?白活!白痴!就是个混蛋!”毕元大骂着,持刀自卫。
山大王这些年来威风惯了,山上喽啰二百余人谁敢对他说个不字,他虽然觉得毕元说的有理,但一骂,觉得面红耳赤,有点下不来台,对错也得抓他,也算给山上的弟兄们一个交代。因而骂道:“少啰嗦,你这个狗东西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你惹了官府,逃到此把灾祸带给我了,我岂能容你!放下刀服绑还能多活几天,若反抗我就一棒结果了你。”
“死也得拼!”毕元就是有股不服输的劲头,说着,挥刀直刺山大王。
山大王挥棍迎击,两人打在一起。但毕元不是山大王的对手,拿着大号的鬼头刀尚且不敌,这柳叶刀轻飘飘的,他怎么敢去碰狼牙棒?这是一场不对称的对战,没几个回合,毕元的刀就飞了。喽啰们扑上去,将毕元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就这样,毕元还是骂不绝声。
“关起来,关到石屋子里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了他们!”山大王吩咐道。
毕元的儿子吓得呜呜地哭,毕元难受极了,唉叹声不止。
山大王看着将毕元一伙关了起来,扛着狼牙棒回到自己的家,抓不抓这个婆娘他还在犹豫。
毕元的老婆一见山大王气势汹汹的回来了,知道准有不顺心的事,就小心翼翼的问道:“大王,你这是与谁生这么大的气?”
“与谁?与你,与毕元。你们来到山寨,给山寨带来了灾祸,损失了二十来人,还叫县衙门把我的两个最好的探子抓去了,损失惨重啊!毕元他们都让我给抓起来了,明天杀了把人头送到县衙门去,一会连你也抓起来。”山大王恨恨得说道。
毕元的老婆一听,脸都吓白了,这可怎么办?毕元死也就死了,这都是他自作自受,可还有自己的儿子在内,儿子不能死呀!一开始,她答应山大王的条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一定想办法害死他,让毕元来当山大王。可山大王处处防着她,室内什么铁器之类的东西都叫卫兵收走了,她根本找不到应手的器物当武器杀死山大王。每天晚上,山大王都把她扒的光光的一丝不挂,任凭他恣意玩弄。在这方面,她觉得比与毕元睡在一起受用多了,山大王那勃发的性yu,每天晚上都****五六次。她就像一块肉,任凭山大王翻过来,倒过去的玩弄。这些天山大王在山上,她倒觉得睡不着了,着实的想念他,自己的下身总觉得有尿,裤裆总是湿的。杀害山大王的念头消了一大半,想再享几天性福。现在一听山大王这么说,杀害山大王的念头又萌发了。但自己手无寸铁,怎么杀他?在房里看一圈,见一个椅子做的很粗壮,她暗念:就是它了。想到此,她走到山大王的面前,抱住山大王的腰落下泪来说道:“大王,这些日子,你对我很好,今天,你要抓我杀我,我也没有办法。只是现在我太想你了,咱们再做一次夫妻,然后怎么办你随便。”说着,他急忙脱下裤子,又解下夫人的裤带,抱在怀里,就将命根送进了夫人的下身。夫人啊的一声叫:“真猛,好痛,轻一点。”
夫人又说:“别这样,上床干吧。”
可山大王不听,在夫人的一再要求下,才到床上。由于动作过猛,他们在床上没干几下,山大王就泄劲了,下来躺在床上直喘气。
夫人就说:“叫你慢点,你不听,歇一会再干吧。”
夫人又说:“别着急,慢点,多干一会。这些天,我可想大王了,不知大王想我吗?”
“想啊,怎么不想?总想抱着夫人睡。”
“那你今天就好好干吧,补补这些天的缺。”
山大王的性yu被夫人调都起来,干了好大一阵才泄劲,累的他通身是汗。夫人起来拿过一条毛巾,帮山大王察汗,将汗察干了,又将山大王的命根察的干干净净,然后又用手玩起了它,捏一回,揉一会。他们躺了一会,夫人起身趴在山大王的肚子上,用自己的下身揉山大王下身。
“怎么?还没过瘾?”山大王问道。
“没有,还要你干。”夫人趴在山大王的身上,亲着山大王的嘴。
“还没吃饭,起来吃了饭再干吧。”
“不,还要干一回,还要干一回。”夫人撒娇地说。
“干,干,可得等一会才行。”山大王说道。
夫人也不言语,翻身下来,坐在山大王的身边,拿毛巾仔细的察山大王,察完了又用双手握着揉搓,渐渐的把山大王的性yu又激发起来。
“起来了,起来了,块上来。”
山大王不是太情愿的骑在夫人身上,免强将命根送进夫人的下身,慢慢的抽送。
夫人在下面不满意了,叫道:“使劲呀,使劲!”
“没劲了,没劲了。”山大王只干了一小会,就没劲了,翻身下来只是喘气。夫人摸摸山大王软软的命根说:“你睡吧,我告诉卫兵一会送饭来。”
“好吧。”山大王答着,就睡着了。
夫人起来套上裙子,穿上衣服,到门口看看,见卫兵没在门口,放心了,回到床前。这时,山大王以经睡着了,酣声如雷,就像死猪一样,推都推不醒,他太累了。
夫人看他睡着了,拿起那把椅子,使出全身的力气,死命的向山大王的头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