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这么多天都没线索。好累哦,我们歇歇吧。”拉着凤池哥的胳膊。
“好啦,看你累的。”
“嘿嘿,袭人,走。”
“前面那个不错,丫头走吧。”
“恩,听你的,不过虽说是我在找,其实都是你在帮我,要好好犒劳你,今天我请客啊。”
“好像每次都是你请客。”
“没有啊,是袭人请客,是吧,袭人。”
“姑娘,你就别说笑了。”
“我们要慢慢吃,好好休息一下。赶快找完,找不到就不找了。浪迹天涯去“
“就你们这样的,要不是我你早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别的不说,就说刚才明明走过的路你既然还要走。”
转过身看着他“哼,不知道揭人不揭短吗?”
“我是看你不识路,正好我也准备浪迹天涯的,顺便带上你这个麻烦精。”
“我哪有麻烦了?”说着就往酒楼走。
我们就这样玩玩找找了十多天,晚上还逛街市,看看扬州的繁华,由此还想去怡红院的,结果被凤池哥狠狠敲了一下。
其实我心里是不想找到家人的,可是又觉得对不起这个躯体的主人,所以只是想快点找完扬州和苏州,不想去其他地方找了,尤其是北京,那是危险地带,就像哥以前说我的,"就你这样怎么能碰那样生活在勾心斗角中的人呢,虽然能分清好人坏人,但是不会防人,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以前没细想,觉得自己又没真正生活在那里。现在觉得很对,我一定不能去京城。
“姑娘,好像有人敲门。”端着茶进来的袭人说。
“有吗?没听到啊?”埋头在下棋的我说,“哥你听见了吗?”
“去开门看看是谁?”
“姑娘……”
“恩?怎么了,是谁啊?敲错门了?”继续想着该怎么走棋。
“不是……是找姑娘你的。”
“我?”用手指着自己,睁大眼睛,看着哥,又看看袭人,袭人点点头,好像很无辜。
自己皱眉想着,怎么可能呢?
“好啦!到外面看看不就知道了。”
犹豫的被哥半拉半拖的带到门口。
“请问,请问你们找谁?”我吞吞吐吐的问着,心里有着不安,总觉得有一些我一直不愿相信的事发生。
“请问你们是不是在找父母,我听说你们在找家人,我家姑娘也是4年前被歹人所劫,在歹人与家奴打斗过程中歹人将姑娘丢入水中的。”一个管家打扮的大伯恭谦的说着。
“我们进来说吧。”凤池哥好像看见我的失态,赶紧把人请进来。
我看看他,“哦,对,进来再说。”
袭人上了茶。
“请问是这位姑娘再找家人吗?”
“恩?哦,是,是我“
“像,真像,很像夫人“一脸激动地看着我。
“大,大伯,你别激动。光看长相怎么能知道我就是你家姑娘呢?你会不会看错了。”我不想承认,不知为什么,心里很慌,我虽然在找,可是,可是我始终害怕找到,。
“妍儿,别急,听老人家说“哥拍拍我的手,我慢慢平静下来。
“是,是我太心急了,我找姑娘4年了,姑娘是长得变了些,长开了。”
原来大伯姓安,大家都叫他安伯。
“安伯,妍儿身上有块玉佩,你知道吗?你总要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应付,全是凤池哥在说。
“对,你看我这急的“安伯恍然大悟,“姑娘的玉佩是环形的,中间有只蝴蝶,上面刻着姑娘的生辰是康熙三十年。”
“那,那就是这块了?”我慌张的拿出玉佩,“是,是,就是这块,你看这里,就是这里,当年姑娘5岁,因为摔倒,把玉上的蝴蝶的翅膀摔了一小块,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
我拿过来仔细看了看,没想到真的有点摔坏,没想到这玉在我身上这么多年我都没发现。
哥也拿过去看了看,“看来你真是妍儿的家人。”
“妍儿?姑娘叫妍儿?”
简单告诉了一些我被师父收养的事。
“原来这样,姑娘叫钮轱録晴儿的。”
“什么?钮轱録?”
“是啊,姑娘的阿玛是四品典仪,“
“那,那阿阿玛叫什么?”我不安的搓着手。
凤池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老爹的名字老奴不敢说,但是姑娘既然忘了以前的事,老奴就说了,老爹叫钮轱録凌柱,夫人姓章佳。”
安伯又说了些我的事,我满脑子都处在震惊状态,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既然是钮轱録凌柱的女儿,我一直逃避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怪不得一向第六感很准的我会在听到袭人说是来找我时就一直不安。
也没仔细听,只是知道原来我一直躯体不好,3岁后就被父母放在江南养,也是安伯夫妇一直照顾我,到8岁得时候我的躯体好转,父母准备接我回京城住一阵,没想到路上遇劫匪。就发生了后面的事。
“妍儿,妍儿……你怎么了?”凤池哥看我心不在焉,摇着我。
“我,我,我……”
我转身跑进房间,关上门,不敢相信。
“妍儿,妍儿,“开门啊,凤池哥敲着门。
“姑娘,姑娘。”
我心里乱乱的。
“安伯,你先回去,她可能有些近乡情怯,我来劝劝她,你放心吧。”
我一直坐在里面不敢相信,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嫁人,即使我曾经跟哥开玩笑说希望嫁给雍正,希望她幸福,可是那只是小女生情节啊,我,我现在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应付那种复杂的事啊……
“妍儿妍儿,开开门好吗?不管有什么事都有哥顶着,你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听话,开开门好吗?”
“哥……”打开门,扑在凤池哥身上,哭得不能自已。
“乖,不怕“哥拍着我的背,把握抱进屋里,放在榻上,我还是一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不怕,哥永远在你身边。”
抬头看着他。
眼泪不停的流,“当年哥也是这样说的,可是他说完没多久我就看见,看见他死在我面前,如今你有这样说,而我,我就要嫁人了。这次是我要走了。”
“谁说你要嫁人了,现在不费力据找到了父母,怎么不开心。”
“我找家人是因为我没想到我是,是,是钮轱録凌柱的女儿,我一定会嫁人的。而且,凌柱就我一个女儿,我,我……”
“谁说就你一个女儿,你还有一个姐姐“
“姐姐,不是说凌柱只有我一个女儿吗?”
“刚才安伯说你大伯的女儿两岁也就是你出生那年就寄养在你家了。”
“寄养在我家?”
“是啊,因为你的大伯病逝了。所以你的姐姐是记在你阿妈名下的“
”,真的?”
“恩“
“太好了,那这样我就不会嫁人了,真好。”
“原来是怕嫁人啊,“刮刮我的鼻子。
“也害怕从此要离开这里,不能再和你一起浪迹天涯了,我不想回去。”拉着他的袖子。
“虽说你可能会选秀,但是我一定会帮你的,不会让你在宫里很久的,放心吧。”
“真的吗?”
“一定。我一定帮你,刚才安伯说要接你回京城的,看他们一直找你4年,他们一定会很疼你的。”
“可我,我不想去京城啊?”
“放心,你不会呆很久,我一定会接你去的?”
“真的?”
“是,快擦擦眼睛,刚让袭人给你做了些粥,要喝些。”
“恩“既然有姐姐,那像我这种养在外面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向姐姐一样大家闺秀的,所以一定不会是我,到时候我在用方法避避,肯定是姐姐嫁给雍正喽。想通的我开心的吃了粥,又被哥哄睡。整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