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你是说,你用了你手上的汤勺,放了一勺盐。”陈谦雄几乎是哭着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是啊!”鹤顶红用手咪了一点放嘴里,良久才缓缓说来:“你刚才说你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什么来着?”
陈谦雄眉毛跳了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看到一家新……。”
“好,既然是新开的饭馆,我没就去吃一次。”
陈谦雄:“…….”
陈谦雄搂着鹤顶红满意的从饭馆里,打着饱嗝出来,这些饭菜相对来说,不单能勾起他的食欲,而且他保证比鹤顶红做的好吃几十倍。
正所谓,吃饱了,是个人如果没事干的话,都会想一些饭后娱乐,或者活动。
陈谦雄看着夜空下那圆亮的明月,不禁开口吟起来:
窗前明月光,
地下鞋两双。
一对狗男女,
啊呸。
一对美男女,
床上睡天光(亮)。
“红红,来我们回去做一些饭后运动。”陈谦雄狡猾的揽住鹤顶红的小蛮腰,一边露出猥琐的微笑。
回到住所,陈谦雄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鹤顶红,双手顿时就不老实。
鹤顶红吃惊,对于一个杀手的正常反应,右脚跟动了,一个后勾脚,朝来人的裤裆踢去。
陈谦雄发出一声惨嗷,双手立刻舍弃鹤顶红的胸部,捂住命根子,蹬蹬的后退,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憋了半天:“好……疼。”
坐在沙发上,陈谦雄一只手伸进去摸着自己的小弟弟,轻轻的揉着,心里哭笑不得,该不会坏掉了吧。
老子的下半辈子的幸福,难道就这样,毁在了自己准老婆的脚上,多大仇。
“这就是你说的饭后运动。”鹤顶红脸上升起一片潮红,对于她来说,他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说起来比冯紫嫣跟陈小月两个还要害羞。
鹤顶红看着陈谦雄一只手在里面揉个不停,尽然陪着笑,小心翼翼的问:“你……还行吗?”
还行吗?
……行吗?
落在陈谦雄的耳朵里,好像在审判着他的命运一样,如同晴天霹雳,他现在都快哭出来了,我怎么知道?自己拼命的想着R国的某位女明星的的样子,一边默念的苍老师的名字。
陈谦雄心里哭着说完了,完全没反应。
“要不你诱惑一下我。”
“怎么诱惑?”
陈谦雄教着鹤顶红各种撩人的姿势,肚子下面好像烧起了一团火焰,下面开始慢慢的有反应了。
心里内牛满面,同时再也不克制自己,嗷叫一声,扑了过去。
“嗯,不要……。”鹤顶红被陈谦雄一个熊抱,刚要制止,就被他用嘴巴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鹤顶红嘤咛一声,整个人都感觉要融化了,倚在陈谦雄的的怀里,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白骨被VC办公室叫了回去,陈谦雄跟鹤顶红一晚上两个人都在客堂的沙发上过夜。
陈谦雄看着身上横七竖八的都是鹤顶红昨晚留下的抓痕,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这鹤顶红疯起来,比陈小月她们两个都要狂野。
鹤顶红起来,把衣服穿好,看着陈谦雄刚一动,两行热泪就留下来。
陈谦雄心想,坏了,不会该像电影那样来一套,我会对你负责的,这也太狗血了。
鹤顶红拭去泪痕,身子一动,又顿了下来,刚刚抹去的泪水,又稀里哗啦的落下。
陈谦雄哀嚎,没想到鹤顶红竟然是这样的一种感性的女人,只有硬着头皮,走过去一把抱住鹤顶红:“红红,对不起,我昨晚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就是一衣冠禽兽,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鹤顶红抬起头,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
“好痛。”
陈谦雄大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你不是因为我…….。”
我擦!!!
他心中好像有一群草泥马,被一只河蟹神兽在后面追赶,从他的心中狂奔而过。
休息了一天鹤顶红才能勉强的下地,不过走起路来还是怪怪的。
正好白骨也从VC办公室那边赶了回来,从她的口中,陈谦雄知道了,不单是G市,其他的地方的公安局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攻击,都是一些奇怪的生物。
不过,他担心的是在A是公安局的江若皎有没有事。
白骨很平静的告诉他,说那边没多大事,在怪物出现的时候,出现几个神秘人,把怪物收拾了,江若皎并没有事。
对于,陈谦雄问起白骨神秘人是谁,白骨摇头表示不清楚,反正唯一确定的是,不是他们派去的人,同时这些神秘人,把怪物击杀以后,带着其中一具怪物的尸体带走,目的尚不明白。
陈谦雄只是关系江若皎的安全,至于那些神秘人的出现,跟带走怪物的尸体,他提点都不关心。
如果神秘人,出现在这里,他还要好好的多谢这些人,怎么说他们也算保护了他的另一个准媳妇。
“怎么样,江老爷子叫你过来,还有什么指示吗?”
“确实有,对于这次怪物袭击是公安局,这被认为是一些恐怖组织,或者一些不法分子,对国家的一种示威信号。国家预测这些人肯定还会有下次的行动,已经在各个城市分配了一些异能者。”
白骨倒了一杯水,一直猛灌,直到一口起喝完,才跟着继续说:“对于这些怪物的强大防御力,还有各种力量跟速度,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抗衡的,手枪起的作用也不是很大。”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拥有异能的人,在一千万个之中都未必有一个。”
陈谦雄一想,确实有过,不过这跟那些怪物有什么关系。
“国家让我们异能者坐镇各个市公安局,以防到时候,怪物肆虐,让国家再损失精英。”
不过毕竟异能者这么少,分配下来一个异能者平均要看管三个市公安局,所以到时候,如果哪些遇到怪物袭击,在最近距离的异能者,无论任何情况都要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陈谦雄听了,想了想眼珠一动:“嗯,国家的安排非常合理,辛苦你了。”
说着还拍了拍白骨的肩膀。
白骨一笑,排开陈谦雄的手:“江老说了,必要的时候,可以求你帮助。”
“好说,好说,这个简单。”陈谦雄着重听到了“请求”两个字,到时候去不去完全看自己的心情。
白骨低下头,转动着灵动的眼睛,狡猾的一笑,“咦,红姐我怎么发现你走路,怪怪的。”
“没……没事,他昨天摔了一脚,扭伤腰了。”
白骨白了一眼,在一边呲牙的陈谦雄:“我又没有问你,我问红姐,你搭什么话,你什么时候成为红姐的代言人了。”
“昨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被不知道哪里溜出来的小野狗,绊了一下。”鹤顶红笑着说道。
陈谦雄摸着额头,这鹤顶红绝对是故意的。
白骨还是留在陈谦雄家里住,用她的话说,我一个弱女子,在外面没亲戚朋友,很容易遇到危险的,你的人须然有那么一点猥琐变态,不过勉强还算半个男人,,我就委屈的在你这里住下吧。
这差点没让陈谦雄立刻把白骨的所有东西给清理出来,从阳台扔出去。
在我这里住,不收你房租已经够客气的了,你还委屈,还有半个男人,你这是几个意思,猥琐这是智慧的展现,变态这是个性的表露,老子不装逼,纯爷们。
闻鸡起舞。
陈谦雄早就习惯了,每天起来训练一个小时的体能,跟搏斗技巧。特别是鹤顶红来了之后,让他对的不再是一个站着哪里不会动的木桩。
为了更快的掌握战斗技巧,陈谦雄跟鹤顶红每天约定早上起来对战,他拥有一身的武学技巧,却没机会展现,对战敌人的时候,只能来来回回都是一种硬碰硬的战斗。
鹤顶红就不一样,身为杀手,要求的快狠准,力求一刀致命,要等别人反应不过来的时候,迅速了解别人。
杀手,从来都是行走在黑暗的边缘。
这些日子下来,不得不说就连鹤顶红都被陈谦雄运用的打斗技巧给震住。
不过,鹤顶红惊叹过后,跟陈谦雄开始实战,陈谦雄从来都没有坚持过五分。
鹤顶红叹息的着说,空有战斗技巧,没有运用能力,就好像你守着一张几十个亿的银行卡,却没有密码。
今天陈谦雄又被鹤顶红摔了一个狗吃屎,嗷嗷叫的爬起来,根本不管什么招式,上去就打,鹤顶红负立着双手,一一躲开,看到陈谦雄的攻击慢下来,欺身上前,用肩膀顶撞把陈谦雄弹开。
“看到了吗?所谓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用你的人来控制招式,而不是一成不变的使用招式。”
陈谦雄不服气的说:“如果有招式不用,我要来何用,就算一成不变,枪总比刀厉害。”
“谁说枪一定会比刀厉害?”鹤顶红捡起地上的一刻石子,啪的扔在墙上,几个碰撞借力,打在陈谦雄的身上;“如果我刚才扔的是飞刀,你早就死了,只要我不正面对你,子弹壳不会转弯,你也没办法控制子弹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