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明白我的心了吧?”他拉着她的手,轻轻在她手背摩挲着,深情款款地说道。
“什么?”她从沉思中抬起头来,一脸迷惘地看着他。
“为什么我要给公司命名为‘风熠府’,而英文标识就是‘风熠府’,”他紧盯着她,意味深长地解释说,“就是因为这里面有你和我的名字啊!我和你,风熠府,永远都要在一起!”
她心头一热,觉得好像又有小虫子爬进鼻子里,酸酸的,痒痒的。
是因为遇到她了,所以牵强附会的解释吗?
还是,这本来就是他的初衷?
“怎么样,现在,你应该相信我的心了吧?那就先来练习一下结婚仪式的流程吧!”他手中扣着女戒,双眼幽亮,笑得无比开怀。“江悠悠小姐,你愿意嫁给单风熠先生为妻吗?你是愿意呢,还是更愿意呢,还是非常愿意呢?”
“噗”的一声,江悠悠不由得笑了出来,这人真无赖啊。
“好,你没有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许了。”他牵了她的手,郑而重之地将戒指戴进她无名指中,“现在,新郎和新娘交换戒指。”
他给她戴好后,又主动伸出自己的手,努嘴示意她也帮他把戒指戴上。
她却犹豫着,迟迟不肯将他手中的戒指接过来。
“哎,你怎么回事啊?”他假装生气起来,沉下脸来说道:“你还没下定决心要和我在一起吗?是不是米饭还做得不够熟啊?那我等下再努力一点,争取多做几次,把米饭做得熟一些,让你死心塌地地做我的新娘,你觉得怎么样?”
“喂,你别乱来!”江悠悠又羞又气又急,红着脸瞪着他。“你这么凶残,我更得要好好考虑一下了,以免将来产生家暴问题就晚了。”
他微微一愣,旋即便失笑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他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意,一边将袖管往上捋一边说道:“我们还不够熟,还是让我们再熟悉熟悉吧!”
他狂笑着,身子朝前一扑。
“单风熠,你干嘛?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呢。”江悠悠惊恐的声音。
“你看,你现在还在叫我的名字,你就是这个意思。”他左右寻找着她躲避不已的双唇,脸上是踌躇满志的笑容。“我要好好教导教导你,老公是怎样炼成的!”
第二天醒来又是日上三竿了。
昨晚单风熠无比勇猛,将她折腾得足足叫了一百遍“好老公”才放过她
这不,一整晚,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快散架了。
本来还想着今天能去销假上班呢,好吧,反正奖金也没有了,她本来就是请的三天假,张晓准不准她也管不着了。
转头看去,单风熠侧身对着她,睡得正香。
这家伙昨晚逞威风,现在还是倒下了吧?
江悠悠轻轻抿嘴笑了。
“早上好啊,亲爱的!”
正在她凝神打量他的时候,他竟然突然醒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嘴上啄了一下,满眼都是促狭的笑意。
“呃呃,早上好!”她有点结巴起来,顺便往后退了退。
她还是不太习惯和他太过亲昵,尤其是肉麻兮兮地叫什么“亲爱的”。
这是昨晚她讨饶后和他约定的。
他本来说以后让她称呼他“老公”的,但她以还没正式结婚为由拒绝了。
然后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说就叫“亲爱的”,并强行将她的手机抢过来,想把她手机上的姓名也改成“亲爱的”,不过这时他才发现她手机停机了。
难怪他昨天打她手机一直不通,还以为她忘了开机了呢。
“你今天不去上班吗?”她看外面光线大亮,几乎已经将窗帘照透。
“唔,晚一点去也没关系。”他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语带关切地问道:“你的脚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儿?”
她刚才已经试着动了动脚,觉得没有昨天那么痛了。
“感觉好些了。”
“现在应该要换膏药了吧?”他看说明书上好像写着是12小时换一次。
“嗯,那就换吧。”
他松开她,掀被下床。
被子底下,是一望无尽的春光。
昨晚欢爱之后,她浑身酸痛,四肢无力,感觉双手拿不起一根线。
还是男人体力好,完事以后,他还放了水和她一起洗了个澡。
他还说不穿衣服对身体好,所以他也正大光明地不穿衣服了。
给她换了膏药,两人洗漱后吃了早餐,他这才交代李阿姨好好照顾她,颇为恋恋不舍地上班去了。
他一走,江悠悠便又无聊起来。
李阿姨出去买菜,回来时顺便给她带了一个手机充电器。
她说是单风熠交代她给太太买的。
江悠悠接过充电器,心里又泛出一股细细的暖流。
充好电,差不多便是午饭时分了。
她刚一打开手机,便接到单风熠的电话,好像他掐准时间算好的一样。
电话里其实也没说什么事,无非是问她吃过午饭没有,脚还痛不痛,是不是很无聊,有没有想他之类的。但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厌烦,除了“有没有有想他”那一个问题是含糊其辞外,其他的几乎都是有问必答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半个小时,单风熠这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江悠悠和全天下所有陷入热恋中的女人一样,开心甜蜜得不能自持。
吃了午饭,又接到了魏宿从澳大利亚打来的电话。
她这次去澳洲那边度蜜月去了,今天凌晨就到了,但是为了不打扰她睡觉,就没打电话骚扰她。
魏宿一个劲儿喊好冷,本来是去澳洲避暑的,结果这也太凉快了吧?幸好准备工作做得足,带了许多厚衣服。
“悠悠,你现在是不是和单风熠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