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岳母大人,我是特种兵上尉、天骋影视文化公司副总裁兼剧本审核总监翟宇轩,我是江悠悠的男朋友,我愿意出1亿彩礼,请把悠悠嫁给我吧!”翟宇轩啪地立正,不卑不亢地自我介绍完毕,然后一本正经地向江妈妈提出申请。
江妈妈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将江悠悠悄悄拉到一旁,一头雾水地问道:“悠悠,怪不得你跟单风熠分手,难不成你是在和这个当兵的什么总监的人谈恋爱吗?”
“妈,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解释,你跟爸爸先到楼上坐一下,我跟他们谈一下!”江悠悠气得朝上吹了吹气,直吹得额际的刘海乱飞,然后硬着头皮走了过来,看了单风熠一眼,又瞟了翟宇轩一眼,清了清嗓,张开嘴来,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无比沮丧地问道:“两位,你们到底想怎样?怎么倒像是约好了的,都赶在今天过来了?”
“你这话说的,”翟宇轩好笑又好气地说道,“我们应该商量好分开日子来吗?这样才不会穿帮是吗?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啊?你两个都想要是吗?那可不行呢,我们国家是一夫一妻制的哟!”
“哟,哟你个头啊!”江悠悠弯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红薯,照头就朝翟宇轩扔了过去,被翟宇轩抄手接住。“你不是叫我滚下车了吗?我滚了,你现在巴巴地跑来干什么?”
“我叫你滚你就滚,可见我把你调-教得不错!”翟宇轩站了一会儿站累了,索性自己瞅准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手上把玩着红薯,笑嘻嘻地看着她,“既然你这么听话,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奖励你一下,于是我就巴巴地来了,就是这样!”
“无耻!”这是单风熠面色不虞的吐槽。
“过奖过奖!”翟宇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无耻是我的品格,我觉得是一种高尚的品德!”
江悠悠一阵头皮发麻,单风熠则已经按捺不住了:“我们决斗吧,输了的马上离开,不许再纠缠江悠悠!”
“好啊,奉陪!”翟宇轩丢开红薯,腾地站起身来。
“你们俩有病啊!”江悠悠冲到两人中间,隔开了剑拔弩张的两人,“我是你们谁的所有物吗?我的决定决在你们手里吗?你们要搞清楚,是你们两个的决定权在我手里!”
“那你说,你选谁?”翟宇轩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们都走吧,你们俩我谁也不选!”她双眼一闭,谁也不看,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要走他走,反正我不走!”翟宇轩和单风熠互望了一眼,此时倒是心有灵犀地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各自重新找位子坐了下来。
江悠悠斯巴达了,欲哭无泪地看着两人,那两人都像愤怒的公牛般,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好像在等待某个绝地反击的机会,顿时暴起,一击成功。
江悠悠苦恼地伸手抓了抓头发,看着两个红着眼怒目相视的男人,心里不自觉地哀嚎了一声。
翟宇轩和单风熠都不说话,江悠悠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就在这当口,江妈妈和江爸爸从楼梯口转了出来,江妈妈背上背了个竹蔑编的背篓,默默地看了一眼单风熠和翟宇轩,然后对江悠悠说道:“悠悠,我去地里砍点菜回来,不管怎么样,来者是客,而且大过年的,就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就是没什么好招待的,让两位见笑啦!”
说到后面一句的时候,她是转向单风熠和翟宇轩说的。声方塑立从。
单风熠便惶恐地站了起来,带着谦和讨好的笑,对江妈妈说道:“阿姨您太客气了,只要是阿姨烧的菜,我都很喜欢吃的,那就辛苦您了!”
翟宇轩一见单风熠在挣表现,他也坐不住了,咻地一声站起来,他自认做不到像单风熠那么狗-腿奴媚,只是诚恳地看着江妈妈,中气十足地说道:“不敢劳动岳母大人,我请大家去下馆子怎么样?”
“我们乡下,饭店都关门的。”江妈妈瞅了翟宇轩一眼,在她心里先入为主地有了温柔平和的单风熠,相对而言,翟宇轩皮肤黑了点,太过刚硬的脸部线条显得他有些难以让人亲近,
言谈举止间又流露出一股狂妄之气,让江妈妈觉得压抑而紧张。
“风熠,那你坐啊,我很快就去了回来的。”江妈妈敷衍了翟宇轩一句,很快就转回头来看向单风熠,面带笑容,语气温软,又转头交代了江悠悠一句:“悠悠,你等下跟爸爸一起去把家里那只母鸡抓来杀了,家里没什么菜,就炖个老母鸡-吧!”
“阿姨,不用这样的!”单风熠赶紧出声阻止道。
“是啊,妈,那个母鸡还在下蛋呢,别管他们!”江悠悠也表示反对,“他们天天大鱼大肉的早就吃腻了,才不稀罕你炖的老母鸡呢!”
“悠悠说得对,”翟宇轩也马上接口说道,“岳母,请不要拿我当外人,如果不能请你们下馆子的话,那就麻烦岳母随便做个炒蛋饭也可以的,我不挑食的!”
“阿姨,等一下晚饭我来烧吧!”单风熠不无谄媚地说道,“以前小悠跟我住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下厨烧饭的,我从来没让她下过厨,女人要远离厨房,油烟对皮肤不好的。哦,对了,家里有买抽油烟机吗?如果没有的话,我马上去镇上买一台!”
翟宇轩听他说什么他以前和江悠悠住在一起,脸色便华丽丽地黑了下来,又听他讨好卖乖地说什么给家里买抽油烟机,那奴颜媚骨的模样,让他恨不得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单风熠,你的节操呢?你堂堂大总裁的威仪到哪里去了?
“这个就不用啦!你有这份心就好了!”江妈妈却听得眉开眼笑起来,对单风熠说不出的喜欢满意,却故作嗔怪地说了句:“你看你,以前还一口一个‘妈’地叫着,怎么现在反而叫‘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