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辰的恐怖让冷悦对离婚越来越没有希望,他真是一个残忍的黑道老大,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可能对付?想着想着她便觉得自己的头好痛,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一定要找到一个完美的方法让自己能够平安的逃离魔掌!
对,冷悦,你是绝对不能被恶势力吓倒的!握紧拳头,做出加油的支持!“FIGHTING!冷悦绝对不能放弃将来!”
身后有一股力量让她在说完话之后便往山下倾倒,还没来得及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伴随着一声尖叫,还有浑身的疼痛滚落下山。
欧阳辰跑到山顶,满头大汗并不能让他的心绪平静。陈婉容的出现和离开,让他对另一个她的思念再一次加重。这么多年被很多美女环绕着,让其他女人弥补他内心的遗憾,但却不能从根本上根治他‘病’。
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会露出悲伤的神情,直视着高空中的太阳,让隐藏着很多年的眼泪在阳光的照射下被迫流了出来。
想要将她找回来,却没有勇气再面对她。父母的反对,就算他向她求婚她也将钻戒丢入别墅前的游泳池里。
他记得她说过,“既然你的父母有诸多的反对,我们两个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给彼此带来更多的痛苦。我叶灵有什么地方配不上你?论家世论相貌,有多少人愿意娶我却被我拒绝,偏偏欧阳家的人却不将我放在眼里。你的母亲不喜欢我我能理解,太骄傲的女人不能入她的眼。可是你的父亲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丢脸的事情做过一次就够了,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是一个死皮赖脸缠着你欧阳辰的女人。记住,现在是我甩你,从此和你欧阳辰再没有任何的瓜葛,请不要再来找我!你的爱,我承受不起!”
父亲既然能接受冷悦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叶灵?到现在他依然弄不清楚其中的原由是什么。重吐一口气,将自己的眼泪拭去。在感情的最深处,他也是个脆弱的男人,只是他将所有懦弱的一面用无所谓的笑容遮盖着。
下山路他还是用跑的,在路上无意中看到一只鞋子在路边,扫视一眼继续往山下的别墅跑去。那个女人应该正躲在餐桌前享用自己的美食,要么就是躺在chuang上睡觉。一个没有运动细胞的女人,他也只能这么猜测。
占有了本该不属于她的位置,他今天要和她玩一场什么游戏呢?当众出丑恐怕是最有意思的,自尊心受到创伤,想想她可怜的样子他便来兴致。
嘴角一勾,邪魅的笑容正是他开始整人的标志。
“王伯,冷悦现在是不是在睡觉?”欧阳辰一进门便问正在院子里修剪枝叶的王伯,现在的心情很激动,在山顶的阴郁心情也一扫而空。
王伯停下手中的动作,“少夫人有跟你出去吗?我从市场回来就没见到你们,以为你们还没有起chuang。我在修剪的时候没有发现少夫人回来。。。”这是王伯的最终结论。
这里没有其他的佣人,平常汪涵文并不常回来,所以看管的人只有王伯一个,现在想要问其他人都不行。
欧阳辰挥手示意王伯继续,“可能又去睡觉了吧,你继续做你的事情,我上去找她。”懒猪,他非好好的打她的屁股不可!偷袭其实也会让人心情激动!
用他不发出任何声音的步伐上了二楼,轻轻拧着门把,居然没有锁。然而令他失望的是房间如同他们下楼的时候那么整齐,她不在房里,那人呢?
不会是偷偷逃走了吧?应该没有那个胆子。如果她真的要逃走,何不在离开山庄的时候就让汪涵文将她带走而不是来到这里。
站在楼梯口大声喊着,“冷悦你给我出来!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版的河东狮吼并没有将目标人物唤出来,反倒是王伯从院子里赶了过来。“谢少爷,少夫人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你不是没有看到她从外面进来吗?”欧阳辰反问,突然消失的冷悦让他的心情不好到极点。心里暗自低咒:最好不要让他发现她是有意逃开,不然一定让她受尽苦难!
王伯思索了好久,还是忍不住摇头,“我还真没看到少夫人回来,少夫人会不会是在这周围转悠。少夫人是城里人,难得见到山村风光,一时好奇也是很正常的事。要不谢少爷你把少夫人的手机号码给我,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现在在哪里。”
他哪里知道冷悦的手机号码,一个整天呆在山庄的人有必要用手机吗?即使有他也从来没问过。
“不用给她打电话了,再等等看,说不定真的跑出去溜达了。”出去闲逛也不跟他说一声,难道她的害怕都是装出来的?
王伯闻言只能点头答是,“我去修剪花木,谢少爷有什么事尽管叫我,我在这里呆了很多年,要找少夫人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一个人不行,整个村里有那么多人,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少夫人?
欧阳辰转身回到房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总是平静不下来。焦虑不安在紫林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很久之后也很少有过,今天他是那根筋不对,为什么会有奇怪的感觉呢?
烦躁的欧阳辰跑到楼下的酒柜拿了一瓶酒和一个酒杯再次回到楼上,他深信自己现在不是担心冷悦,而是自己思念叶灵,所以心情变得非常不好。
倒一杯酒一饮而尽,希望酒精能够麻痹自己的神经。偏偏他又是一个酒量超好的人,一点点酒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特别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不安也一点点的加重。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刚刚才去香港的阿盟打电话,“让阿郑接管你在香港的事宜,我要在台南呆上一个月,血色盟的事务暂时由你回来处理。”
他要呆在台南的原因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特别是现在这种焦躁的时刻,他怎么还有心情让阿盟从香港回来,而他则决定继续留在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