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他微微一笑,他也回之以莞尔,两人的眼中都浸满了浓浓的柔情蜜意。
吃完饭,单风熠问她要不要去看电影。
江悠悠问专访的事情怎么办?
单风熠只诡异一笑不回答,拉着她就往前走。
开车去了附近的一家电影院,买了播放时间近的某部电影。
工作日没什么看客,所以电影票还打折。
即使是打折,影院包厢里也没什么人。稀稀拉拉地坐了二三十个吧。
单风熠和江悠悠挑了个靠后的座位,反正人不多,座位可以随便选的。
观影的时候,江悠悠倒是看得很专心。
单风熠却心不在焉地,一会儿凑近她耳边说悄悄话,一会儿捏一下她的腰,一会儿摸一下她的腿,气得江悠悠跑到相隔几个座位的地方坐下来好好看。
花了钱的,不好好看电影不是浪费钱吗?
虽然说是打折票,那也是人民币啊。
江悠悠跑开后,单风熠倒没跟着来闹他。
看他好像是在认真看电影,有时却又低头看看手机。江悠悠感觉到自己的手机震动,拿出来看时,却是单风熠发的短信:“你看我们后面那对情侣。”
江悠悠转头去看时,只见一对年轻男女正旁若无人地热吻着,那男的还伸手在女人身上一通乱摸。
江悠悠的脸顿时发热起来,收回目光,专心地看电影了。无论手机怎么震动,她都当不知道。
两个小时后,从电影院出来,单风熠说带她去一个地方。
她也没问是什么地方,只笑着说“好”。
当他牵着她的手出现在洗浴中心的大堂时,她都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到洗浴中心干嘛?
不过从外面的热浪滚滚中走进凉丝丝的洗浴中心,首先体感上还是很舒服的。中给吧同。
服务生已经替他们张罗着换了拖鞋,给两人各自发了一个手牌。
换好鞋,单风熠站起身来,冲她晃了晃手牌:“一会儿我们大厅见哦。”
江悠悠干笑了一下,也冲他挥了挥手牌。
在服务人员的指引下,沈心堂去了二楼女宾区。
因为是夏天淡季,加上正逢工作日,洗浴中心没什么人。
她刚走进洗浴区,就已经有穿着工作服的女助浴员迎了上来。
“是江小姐吧?”女助浴员笑如春花态度亲切,“请跟我这边来,刚刚和你同行的先生给你点了一个花瓣浴,我已经给你把水放好了!”
呃……
江悠悠抚额,搞这些花样干嘛啊?
助浴员带着她到一间独立的包房里,扶着她踩着脚踏进了高大的木桶中。
桶里洒了五颜六色各种花瓣,还散发着精油的香气。
“这个芳疗套餐,在我们这里很受欢迎的。”助浴员一边替她往身上洗浴按摩一边说道,“对放松身体有很好的效果,等一下你洗好后就知道了。对了,水温合适吗?若是水凉了告诉我一声,我给你加热的。”
“好的,谢谢你!”江悠悠怪有些不自在的。
虽然也不是没在外人面前裸-露过身体,公共澡堂里大家都习以为常的。不过,这样赤裸裸的让人家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她想想还是觉得挺别扭的。
泡完澡,江悠悠舒服得差点就要睡着了。
这些人可真懂得享受!
从桶里出来,她顿时觉得脚上一轻,似乎身体确实放松了不少,腿上的肌肉也不那么僵硬了。
助浴员递了一根全新的浴巾给江悠悠,替换的浴袍也是全新拆封的。
洗浴中心有公用的浴巾和浴袍,不过也有为有特殊要求的客人准备全新用品的,客人花钱买下就行了。
江悠悠倒不知道这个规矩,还以为这里规格高档,每个人都是新的洗浴用品呢。
穿戴完毕,吹干头发,江悠悠到了三楼休息大厅。
单风熠手上拿着两罐饮料,正站在大厅入口处等她。
他的头发只是用毛巾擦干,看上去还是湿漉漉的,白色带暗纹的睡衣裤穿在身上略显宽松,很是一番闲适惬意的味道。
看到她出现,他上前一步,把饮料递给她。
“刚刚洗完澡,喝点东西补充水分。”他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说不出的畅快甜蜜。“泡完澡后觉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轻松一点的感觉?”
“嗯,确实是觉得轻松不少。”
她喝了一口饮料,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大厅里只有寥寥几个人,有的在静静看电视,多数则是躺在椅子里小憩。
环境倒是挺幽静的,中央空调的温度也很适宜,与外面火炉般的天气形成明显的区别。
“在这里做访问也挺好的呢。”她带着一点惊叹的味道说道。
“好什么好,都是人!”他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牵过她的手说,“跟我来!”
两人又搭乘电梯到了五楼。
五楼里都是独立封闭的房间,和酒店宾馆一样,可以提供给客人过夜用的,也可以当钟点房。
“两位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穿着紧身衣超短裙的女服务员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
“要两个手法最好的技师,精油开背!”单风熠指了指墙上贴着的服务内容。
“好,没问题,两位请先跟我来吧!”
服务员将他们带进了一个小而温馨的房间。
房间的墙壁是涂的绿色墙面漆,上面还绘了一些花草,有让人置身于大自然的感觉。
房间里有两张美容床,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轻薄的蚕丝被子叠好放在床尾处。
“喂,你这是干嘛啦?”江悠悠不解地看着他。
“没干嘛啊,”他随意地往其中一张床上一躺,以手撑着脑袋,侧身望着她。“做做按摩,可以帮助你舒缓神经放松肌肉,今晚你睡一觉,明天起来后腿上就会恢复很多了。而且,也不耽误我们聊天,一举两得,你说是不是?”
“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嘴里虽然表示不赞同,但知道他所思所想都是为了她,这份情意,她心领了。
不一会儿,果然有两个穿着白色卫生服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各自报了号牌,便开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