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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舞韵

舞蹈是多彩多姿的,大多的人都有着自己所熟悉的舞蹈。就算你真的一点儿不会舞蹈,至少你能够动,那么你就可以舞蹈。

当一只玉手伸到一个男人面前的时候,如果你是这个男人的话,你也无法拒绝。

风纤阳转过头去,便看到伸出那只手的女孩,她的个子并不高。可以用古时候的文人雅士说的话来形容,小巧玲珑。这个女孩就像是精工雕琢的玉娃娃。她不高,头只能到风纤阳的脖子,但是她看起来却十足的精神,洋溢着无尽的青春活力。她的气息感染着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风纤阳这个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可是小姐,我不会跳舞。”风纤阳微笑着说。

“没有关系,你跟着我就行。”她笑着说,她并不在乎别人会不会跳,似乎是相信自己能感染别人,使他们无师自通。

“可以吗?”风纤阳有些儿担忧。

“跟我来!”说着便将风纤阳拉入了人群中,她跳着慢步的恰恰,风纤阳在她的感染下,慢慢地真的变得跳熟了。随着音乐,舞蹈似乎显得无尽的欢乐,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原来现在高压下生活的人们疯狂的DJ来释放自己,缓解自己的压力。不过他们不是真的舞蹈,真正的舞蹈是属于艺术的,是属于生活中喜爱它的人的。

“天香,你瞧,哥在和一个女孩子跳着舞呢?”莘芝指着那闪烁灯光底下的风纤阳说。

“想不到纤阳还会跳舞。”张榄笑着说。

“纤阳不会跳舞的。”孟雪说。

“看得出来那个女孩很会跳。”曾天香笑着说。

“莘芝,你哥认识那个女孩吗?”张榄问。

“应该不认识,这种事情在这里本来就很平常嘛,在这里许多人的舞伴都是陌生人。”莘芝笑着说。

“要不我们都去跳一会?”张榄笑着说。

“你跳的来?”曾天香说。

“恩,我以前学过一点儿。”张榄说,觉得现在十分高兴。

“我们这都不太会,我想要跳的话,你去吧。”莘芝淡淡地对张榄说。

“等会儿,不许吃醋。”张榄对曾天香含有深意的一笑,然后便挤进了人群里跳了起来。

她努力尝试靠近风纤阳,但总是被人群阻挡,一时间还真难过去。这个时候真的有人吃醋了,不是曾天香而是张榄,她看的很清楚。风纤阳与那个女孩跳起了扭扭,他们显得很亲昵,配合的很默契。那个女孩就像一缕青烟似的缭绕在风纤阳的周围,就在张榄吃醋的有些想发火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却轻声的对她说,“小姐,我们来一支怎么样?”张榄本来是妒火难收,这个时候尽量的想报复。所以她要证明给风纤阳看,自己有多么的诱人。女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或者说有些男人也是这样子,抱着这样的想法,“你不要我,追我的人大把的是”。所以张榄很愉快地答应了那个男人的请求,这个时候恰巧放起了一起轻音乐。人们都在迅速地寻找着舞伴,搭配着。

人们都跳起了缓慢的交际舞,向前向后,向后向前,这便是交际舞的韵致。

风纤阳似乎被那个女孩感染了,感染上了她身上那份对于舞蹈的狂热,所以他的步伐是很稳重而显得娴熟的。而这个时候那个女孩的手紧紧的靠在风纤阳的背后,风纤阳也很自然的用手抱住了她的肩头。

张榄这个时候很想从他们那个地方转移到风纤阳所在的那个地方,所以跳的时候他便故意的与那男人兜圈子,然后努力向着风纤阳这边靠来。她看到风纤阳与那女孩亲昵的样子,就觉得十分生气,出于嫉妒,她也尝试着想激起风纤阳的嫉妒,所以她也靠近了那个男人,靠的那个男人很近。男人都是一样,是难说的。总喜欢女孩儿离自己近一些,所以他很喜欢张榄这样的举动,而且很配合的一只手抱着她的腰。

交际舞其实并不太长,一会儿便过去了,声音止住了,传来台上的声音,“下面便有请今晚献唱的林益为我们带来的歌曲。”说着台下的掌声轰动,那些舞客也站在原地看着将要出场的这个歌星,这是属于在酒吧舞厅中的那种歌星。光亮聚集在台上,不到一分钟,那个歌手便从帘幕后面走了出来,原来是一个身着白衬衣的男孩,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岁左右。不过脸上充塞了人生的苦难与磨砺,显得自然也很老成。他一出来音乐边随之响起,接着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大家好,我是林益,很高兴今天能来到这里与大家欣赏我的歌。”说完之后又是一阵惊呼,其中当然是女孩居多,不过在如今男人似乎也学会了惊呼着属于女人的专利。

歌声响起,是一首他自己的歌《舞韵》,属于周杰伦说唱的风格。在他唱起的同时,那小台子上面出来了两个男孩,表演着街舞。

歌词大概是这样的,“当灯光在流动,掌声浓浓,那属于自我的时钟,忽然变得难懂。我踏着自己的舞步,就不住的潮涌……”

风纤阳旁边的那个女孩很喜欢这首歌,所在她显得异常的兴奋,歌声断点的那个时候,她便忍不住地鼓掌。

歌声终了,那个男孩也出了场,接下来又有出场的人,风纤阳却觉得时间已经太晚了。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笑着对那个女孩说,“对不起,我要走了。”

“这么早?你回去干什么呢,不如多待一会儿吧。”她说。

“还早?!”风纤阳不知道她的时间观念是怎样的,但是现在的确已经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而且我现在觉得已经玩累了。”

“你实在是一个很好的舞伴,我真的不舍得你。”她没有丝毫羞涩地说。

“其实我真的不行,行的是你自己,你舞蹈真的有一种神韵,妙极了。”风纤阳没有丝毫虚伪的夸赞着说。

“你真的觉得我的舞蹈有韵致?”她眨着眼睛问。

“嗯,”风纤阳点了点头,“我猜你学的应该就是舞蹈吧。”

“算你猜对了一点。”她笑着说,“你能留下你的电话吗?”

“139……”风纤阳笑着说,“我喜欢与你跳舞时候的那种轻松愉快的感觉。”

“我找你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哦。”她也笑说。

然后他们便这样分开了,歌厅酒吧就是这样是一个社会交流的地方,这里或许能找到与你有着同样爱好的人,并不是那些人所说花天酒地的混乱场所。

而这个时候张榄也就离开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听说她要走,尽量的挽留。最后的时候还问她的电话,她只是没好气地抛下一句,“去你娘的电话号码!”那个男人被骂的一头雾水。

虽然这些地方是一个很好交际的场所,但是我们自己一定要清楚的保持着彼此之间的距离,特别要想想有些东西,它是不能乱来的。

风纤阳走到曾天香她们那里,然后便笑着对她们说,“你们都在这里,肯定是闷坏了。”

曾天香带着一点醋味说,“刚才那个女孩,和你跳的很好呀。”

“你说那个女孩,的确,她跳的很不错。”风纤阳说。

“你不知道他的名字吗?”莘芝也问。

“忘记了问。”风纤阳笑着说。

“那么电话呢?”曾天香说。

“也没有问。”风纤阳说。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了。”曾天香说。

“我怎么感觉火药味这么重呢,其实我和她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很欣赏她的舞蹈而已。”风纤阳简单的解释着这个问题,然后便看着曾天香几个人。

“其实我倒没有怎么生气,真正吃醋的是在你的后面。”曾天香说。

“风纤阳!”风纤阳转过头去,便看见了张榄那么燃烧着怒火与醋意的双眼。

“不会吧,张榄,你的脸色很难看呀。”曾天香这个时候似乎有些得意的笑着说。

“不要生气,对身体不好。”风纤阳满怀歉意地对张榄说。

“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关系?!”张榄有些发怒地问。

“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之间是很纯洁的关系。”风纤阳想缓和气氛,故意将话语说得很轻快而自然,希望能够将张榄的怒火压下去。

“还纯洁?都贴胸靠背了。”张榄说,似乎是一个很有力的证人。

“我承认是有这样,但是都是跳舞啊,没有什么的。”风纤阳说。

“你干嘛要去和她跳舞?”张榄无理地说。言下的意思,那便是可以选择和她跳。

“这个我无法解释,她请我跳的,不过不就是跳几支舞而已,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风纤阳温和的笑着说,他的笑始终充满了神奇的力量,能使人无法生他的气。

“哼!”张榄只是哼了一声,然后便走到了曾天香那边的空位上坐下。

“好了,今天应该是一个愉快的日子,谁都不能生气。”风纤阳的语气很温柔。

“纤阳,我想我们可以回去了。”孟雪这个时候看着手表说。

站到了红星歌厅的外面,风纤阳便感觉到有些为难了,这个时候一个令风纤阳都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曾天香与张榄都冷笑着对他说,“你不用送我,我自己知道打车回去。”然后说的也怪,在歌厅外面等候的出租车本来就是很多的,她们很快的便上了车去,车子绝尘而去。

“想不到今天似乎,她们都变了。”风纤阳笑着说。

“其实她们是在为你改变的。”何茜淡淡的说。

“那好,她们都不要我送,那我就送你吧?”风纤阳对何茜说。

还是像那次一样,她很果决的拒绝了他,“我想我不想有什么特殊待遇。”

然后风纤阳便送了她上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风纤阳对何茜说,“今天真是谢谢你,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小心。”

莘芝笑着说,“哥,我现在觉得在她们三个人当中,你对何茜最好。但是她就是那个性子,偏不领你的情。”

“她太瘦小了,是应该好好的照顾她,而且她真的需要有人帮助她。”风纤阳望着那远去的出租车叹着气说。

到了车上回家的途中,莘芝又问,“哥,现在的形势对你来说是好事也是不好的事。”

“什么意思?”风纤阳不解地问。

“你现在有这么多的女孩子青睐你,当然是好事了,可是你对每个似乎都一样好,这样就像是在做一锅粥一样,越煮越糊。”莘芝说。

“是吗?”风纤阳只是笑笑,然后不再说话。

今晚,天上有着很圆很大的月亮,风纤阳的心也异常的明亮,他仿佛觉得自己忽然之间又收获了好多。虽然失去了那股得不到的温柔,但是他得到了其他的,其他的又何尝不温柔呢。人的一生说起来又何尝的有多少的时日,说不定明天这个世界也许就没有了自己,到那个时候还有谁会去提起?何不沉醉今宵,欢乐片余。

人说人死就像是沉睡一样,那么沉睡的感觉是不是与死亡无异?

风纤阳有些时候便会想着这些奇怪的问题,有的时候也曾惧怕死亡,想着死的那天如果心中没有一份想念,那么这一生还来这世上来做什么?

所以人活着就需要欢乐,不要太多的不开心,风纤阳喜欢笑,他的脸上总是会有一股似甘泉春风一般的笑容,而且也常常感动着他身边的一切,不仅是人,还有一切的事物。

月光出来的万,照在那头阳台上面,显得如白缎子一样。

风纤阳看着那头的月光缓缓地就睡去了,风纤阳沉睡了,没有做任何的梦,就算做过。也许是梦太短,他已经忘记。

早上温柔的阳光已经照在那头的阳台前面金色栏杆上,风纤阳这个时候在被子里面,开着空调的时候他总是会盖上被子。

起了床,风纤阳首先掀开那靠在阳台前的窗帘布,然后打开了落地大玻璃窗,走到阳台外面。此刻他还穿着一件睡衣,站在阳台上大大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他便发现孟雪又在那里那边的阳台上看书。他没有打扰她,然后便走出去洗涮之后便换了衣服走到下面做早饭。今天他没有叫莘芝,而是一个人完成了早餐。然后便叫了莘芝与孟雪,莘芝今天却奇怪的笑着问,“哥,你今天怎么比我还起得早,没有什么事,你居然能在6点多就起来了。”

“今天我很高兴,所以起得早。”风纤阳笑着说。

“什么事情那么高兴,说出来听听吧。”莘芝很想知道风纤阳到底在高兴什么。

“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反正你也不明白。”风纤阳笑着说,看着莘芝那一脸想知道的样子,便又说,“可不要再问我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你就不要缠着纤阳了,他这次铁定是不会说的。”孟雪说。

“孟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莘芝笑着说。

“从纤阳的表情和语气里面我就看得出,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孟雪说。

莘芝便仔细的在风纤阳脸上瞧,可就是看不出什么东西,便笑着说,“看来孟姐就是孟姐呀,心理博士就是不一样,别人的心思她都看得穿。”

“又在笑我了。”孟雪笑着说。

“对了,姐,你们是不是在下周考试?”风纤阳突然问。

“下周周六。”孟雪点着头说。

“那这接下来的日子一定要买些好菜来替你好好补一补。”风纤阳笑着说。

“不用那么麻烦,简简单单的就行了。”孟雪说。

就在这个时候,风纤阳的电话铃响了。

“我猜是天香。”莘芝在风纤阳没有接电话的时候便猜着说。

“这是一个陌生电话。”风纤阳笑着说。

“那你就别接了吧。”莘芝似乎觉得不是天香打来的感到有一些可惜。

“我想我需要接一下,反正不花钱。”风纤阳笑着说。于是他接了电话,“喂,你是哪位?”

“你一定很奇怪吧。”那头的那个声音笑着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似乎不认识你。”风纤阳说。

“我也不大认识你。”那个女孩笑得更大声了。

“那么你打我电话干什么,有什么事么?”风纤阳笑着问。

“我们是昨天晚上认识的。”那个女孩说,然后又传来一阵嗤嗤的娇笑。

风纤阳在想,但是那个女孩便又开始催促着说,“你难道真的就那么快就忘了?我们昨天晚上的时候还在一起跳过舞的。”

“原来是你,我记起来了,不过我不知道你的名字。”风纤阳笑着说。

“我是许菱纱,你叫我菱纱就好了,你叫什么名字呢?”说后她又开始发笑了。

“我是风纤阳,很高兴能认识你,菱纱。”风纤阳笑着说。

“你说你很喜欢我的舞蹈?”许菱纱说,然后又笑了,她的笑声在这一次通话中式最多的。

“是啊,你跳的很不错,我还说过你是学舞蹈的呢。”风纤阳也笑着说。

“那你有没有兴趣出来和我再跳一次舞?”许菱纱说。

“这实在是太意外了。”风纤阳笑着说。

“是不是你有事,不能来?”许菱纱还是说一句话便笑着。

“哦,不是的,我是说我求之不得呢。”分纤阳解释着说。

“那样好,我在哪等你呢?”她想了一会儿,便说,“你知道花巷街的长随舞厅吧?”

“我不知道那个地方,不过我有导航仪,我能来的。”风纤阳笑着说。

“那么我们就等会儿见?”许菱纱说。

“好,我们等会儿再见吧。”风纤阳说。

“拜!”“拜!”他们互说了一声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是谁,看你们说的那么投缘,一定是一个好朋友吧?”莘芝问。

“你说错了,我们并没有认识很久,也谈不上什么好朋友,不过我倒是希望我们能够成为好朋友。”风纤阳笑着说。

“你说她又是哪个女孩?”莘芝问。

“她叫许菱纱。”风纤阳说。

“这倒是一个听得很多的名字。”莘芝说。

“就是昨晚和我一起跳舞的那个女孩。”风纤阳说。

“怎么这样子快,你就认识了她?”莘芝不解地问。

“她是个非常活泼的女孩,我们很容易就能认识了。”风纤阳笑着说,这个时候他已经站起来了,准备外出的样子。

“哥,你这是准备去哪里?”莘芝问。

“我现在出去见她,如果天香等来的话,就陪陪她们,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得来。”风纤阳说,“要记住,不要说我去见那个女孩,不然又会闹的天翻地覆。”

“哥,你该不会是见一个爱一个吧?”莘芝说。

“你可不能这样说你哥,我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你是知道的。对于这个女孩,我真的只是喜欢她的舞蹈,她的舞蹈就像有着很大的引力似的,但是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风纤阳笑着说,然后便开了客厅的门出去了,不过刚走一分钟他又折回来,又嘱咐了一句,“千万不要告诉天香和张榄。”

“我知道啦。”莘芝笑着说。

风纤阳开着车子去了花巷街的长随舞厅,将车子停在了前面,然后就在外面四处的张望。可是望了一圈后,仍然没有发觉许菱纱的影子,正当他等得焦急的时候,一辆小巧玲珑的红色的桑塔拉进入了他的实现,而且他看见了她,她戴着墨镜,但是他感觉到她在对他笑。

然后她也找了一个地方停了车,今天与昨晚的她几乎可以说是判若两人。她穿着白色的短衬衫,脖子上掉着亮晶晶的项链,穿着花格的短裙。头发却是很规规矩矩的散披在背后,有着美好的轮廓。

“来的那么早?”许菱纱走下车便对风纤阳笑着说。

“你也并不迟。”风纤阳笑着说。

“我们进去。”许菱纱指着舞厅的门口说。

“好。”风纤阳简简单单的回答。

“其实舞厅多半都是在夜晚的时候才营业的,白天舞厅的收入很少,几乎还不够他们的电费。”许菱纱笑着说。

“不过这长随舞厅似乎是一个例外。”风纤阳笑着说。

“恩,”许菱纱也笑着说,“所以我才叫你到这里来。”

“看来你对舞蹈充满了一种非常执着的热爱。”风纤阳说。

“是的,我非常喜欢舞蹈,而且也喜欢动。”许菱纱笑着说。

“我想你的生活一定过得很快乐吧?”风纤阳笑着说。

“我们还是先跳一支舞吧。”许菱纱说着便走到大厅的正中,这个时候整个大厅没有几个人,除了那些工作员,就只有五六个人。

他们跳了一直扭扭,随着他慢声慢气的音乐,他们今天感觉到没有昨天跳的有劲。

“看来早上的确不适合来舞厅跳舞。”许菱纱笑着说。

“那么我们走吧。”风纤阳笑着说。

“回去?”许菱纱笑着说,“也用不着这么早吧。”

“不是回去,而是离开这里。”风纤阳说。

“那我们又去哪里?”许菱纱问,

“到外面去,今天的天气不错,最好是到郊外去走走。”风纤阳笑着继续说,“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回家去。”

“我在家里面呆不住的。”她说。

于是他们开着车子向郊外走去,许菱纱很会开车,她开车的时候也不肯停下来一会儿,她开着都像是在舞着一段舞蹈。

到了郊外,她们将车停在一处空地上。然后他们走在附近的草地上,轻风,总是那么温柔的轻声问候着他们,也问候着这里的没一个人,不过这个时候除了他们再也看不到一个人的影子。

太阳暖暖地照在许菱纱的身上,她缓缓闭上了眼,迎着那轻风。她仿佛心中绽放出无数的灵花,然后她开始起舞了,似乎忘了她身边的一切,舞步就好似那些柔弱的青草随着轻风的旋律轻微的动着。风纤阳看到这优美的舞姿,怎么不心动,他马上便推开了几步然后便坐在那青草地上,慢慢的欣赏着。

舞好像就是她,她好像就是舞。

一会儿她从那舞步中清醒过来,然后就看见风纤阳远远的坐在青草上看着她。

“你真的喜欢看我的舞蹈?”她问。

“是的。”风纤阳轻轻点着头。

“那么就让我为你再跳一支怎么样?”许菱纱笑问。

“只要你不怕累。”风纤阳说。

许菱纱走了,走向她的车。

“你不是要再为我跳一支的吗?”风纤朝许菱纱大喊,“你为什么要走?”

许菱纱没有回答,只是上了车,这个时候按理说风纤阳应该跟上去问个清楚的。但是他已经陶醉在刚才那阵舞韵之中,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他想让那种感觉袭上全身,永远留在他的身上。

许菱纱没有走,她到了车上并没有立刻开车便走了,而是换了一套衣服,一套古时候的宫衣。长袖的那种,只露着胳膊。而风纤阳根本就没有看到她换衣服的一幕,是因为他认为她已经走了,而且他此刻正在躺在地上,在回味着刚才的那段舞蹈。

“你不是要看我的舞蹈吗?”她轻声细语地问。

风纤阳坐起来,看到面前这个人,她有些不认识了。所以他奇怪的问了一句,“小姐,你是谁?”

“我是许菱纱啊,你不是想看我的舞蹈吗?”她笑着问。

“奥,我的天啊,肯定是一场梦,就好像是以前流行的那首白狐一样。不过这样的梦我很喜欢,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请为我跳一支吧。”风纤阳笑着说。

“我不是什么白狐,我就许菱纱,只是我穿着一套古时候的衣服罢了。这也是我最拿手的舞蹈,是霓裳。”她笑着说。

“霓裳羽衣舞!”风纤阳很吃惊地说。

舞蹈开始了,衣袂飘飘,就似电视中表演的那些唐代的舞蹈一样,但是这霓裳羽衣舞其实风纤阳是见过的,但是她的不一样,更多的是加入了自己的舞,舞出了自己。就若一朵幽幽白云,漂浮在万里晴空;又如一只穿花蛱蝶,穿梭在百花丛中;还如一轮静静的孤月,高挂在无间黑夜。没有言辞能够将她的舞能形容透的,就好像没有人真的能将王羲之的书法完全形容的透一样。舞已经成了她的灵魂,她不能停止她的舞蹈。她是活泼的,她是快乐的,她是美丽的……

舞韵,就是这一种韵味,让风纤阳深深的喜爱上了她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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