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低头的温柔
窗外的树木绿油油的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鳞光，一忽儿来了一阵轻微的风，那些光亮仿佛就随着风儿欢快的跳起来。
风纤阳正在眩惑而为难的时候，她来了，是何茜。风纤阳没有料到她会到来，有一周，他再也没有看见过她。
“你怎么会来了？”风纤阳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何茜。
“难道真的使你那么意外？”她的话是简短而分明的。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你应该清楚。”风纤阳说，似乎此刻忘记了一旁曾天香与张榄将要爆发的大战。
“纤阳，她是谁？”张榄问了一句，话里面是充满了担忧的。
风纤阳继续问何茜，没有回答张榄的话，“你为什么又买这么多东西？”
何茜淡淡的笑着说，“其实我这次是来谢你的，上次不是因为你我就找不到工作，也正是你给我的勇气，我现在已经被提升为公司的设计副总监了。”
“升职了？”风纤阳显得异常兴奋，这个年头升职的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优秀的年轻人还很多，而且很多还是大学生，博士或是硕士什么的。
“是，我其实也没有想到公司会这么看得起我。”何茜淡淡的说。
“只要是块金子就会发光，我相信你在今后会做的更好的。”风纤阳说。
何茜扫视了曾天香、张榄几眼，什么也不问，便笑着说，“纤阳，你们这越来越热闹了。”
风纤阳苦笑着说，“现在的热闹与以前不大一样了，有些使人快要发疯。”
张榄很轻蔑地对何茜一笑便问着说，“你是谁？”
何茜淡淡的说，“我是何茜。”
张榄又接着说，“你认识纤阳多久了？”
何茜还是那淡淡的语气，不过这次却显得异常的冷，语气中仿佛充满着冰刺，“我和纤阳认识的不久，就多也只是一面之缘的关系。”
张榄听到她这样说话，心中就有些受气。不过在风纤阳的面前她现在也学会了怎么样去发挥属于女性如水般的那一面，所以她尽力的却克制心中那埋藏的怒火。
曾天香却暗地里偷笑了，她在观察着张榄，她根本对何茜这个人一点儿都不了解。虽然何茜以前胆子很小，但是现在伪装的很好，就算你是一条巨龙，说不定很容易的就栽倒在她手里。看着张榄面上一会儿变青一会儿发白的，曾天香忽然觉得何茜实在是太可爱了，她渐渐地对何茜产生一种奇妙的好感，也许建立在她自身的利益上的。因为何茜帮助了她，所以她觉得何茜是她的朋友。
“何茜，在公司里面还习惯吧？”曾天香很关心地问。
“还行吧，公司里面的人都很不错。”她的语气仍是清冷的，没有半点暖意。
曾天香还是感觉到北刺伤了，虽然刚才她觉得何茜还是她的朋友，不过一下子她就将她以前的那种想法一下子就毁灭了。何茜是个刚还克制老虎与巨龙的小刺猬，她对那些所谓的高贵谁都不会手软。
看着这个时候曾天香与张榄一脸十分痛楚的样子，风纤阳也知道了何茜的作用，她就是她们的克星，有何茜在的时候，她们决不会斗起来。
一开始风纤阳就没有讨厌何茜，虽然何茜现在把自己伪装的很好，但是风纤阳懂她，她如果没有那层伪装，完全就是一个很自闭的女孩子，她也就不会和人说什么话了。她是柔弱的，她经受不起点滴的伤害。
“今天你们都不出去玩玩？”曾天香这个时候提议着说。
“不出去了，我今天觉得好累。”风纤阳此刻坐在沙发上伸着手臂说。
“这么多人，在这客厅里面做什么呢？”张榄也说。
“你们想怎么玩都无所谓，我这的客厅很大，可以唱歌，或是弹弹那架估计已经不能弹的钢琴，或者可以来跳会舞，不过我首先要说的是我不会跳，所以要跳的时候我打死也不会去的。还有就是大家可以聊聊天，打发一下时间，现在离中午饭的时间也不是很久，应该能够很好的过去的。”风纤阳提了一些在室内玩的意见。而在风纤阳这里也只有这些了，曾天香很奇怪的便是这座别墅为什么没有游泳池。
“最好的拌办法就是和孟姐一样关在屋子里面看书看，一忽儿一天就那么过去了。”莘芝笑着说，然后就真的去拿了一本书过来，却是一本杂志。
“闷的要死！”张榄无奈的喊了一句。
“闷的话，你以后就不要来了。”曾天香笑着说。
“谁说我不来了？跟你说，就算是多么困难，再多的苦，我也要来，我不会放弃的。”张榄很坚定的说。
“那好，我就等着你来。”曾天香冷笑着说。
“你们是敌人吗？”何茜问曾天香和张榄。
“我想我们就是一对死敌。”张榄抢先着曾天香回答，在张榄回答后，曾天香也点着头承认了这个事实。
“就算你们是敌人，也不能这样子，如果不能保持冷静，不尊重对手，那还有什么资格去谈做一个别人的好对手？”何茜简明易了的说。
风纤阳点了点头，他开始欣赏何茜了，她的身上有股其他人都没有人的气质。
在这句话下，张榄与曾天香都哑口无言了，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远处那大屏幕的平板电视。虽然表面很安静，可是各自的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击倒对方的方法。
这一上午，风纤阳感觉有着何茜在就能镇住曾天香与张榄，所以他今天上午过得很自在，不再听到那曾天香与张榄无休止的无由争着嘴皮子。
何茜很胆小，需要人小心的护着她，而现在的风纤阳何尝不是需要人的保护，这个人就是一个很弱小的人。人类是很奇怪的动物，似乎不太遵循着强者生存，弱者就要死去的自然规律。
到了中午风纤阳便觉得松了一口气，弄好了午饭，与她们一起匆匆的吃过之后，风纤阳便有些觉得自己快要解脱了。
“张榄，天香，你们如果觉得无聊的话，我可以送你们回去。”风纤阳吃过饭便对着她们说。
“我自己会回去。”曾天香首先站了起来，便对风纤阳微笑着说，“希望今天你过的会很愉快，再见。”说着她便走出了大厅。
风纤阳想起身去送她，这个时候张榄也笑着说，“纤阳，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我们以后见。”张榄笑着说，然后她也跟着出去了。
“她们都走了，我想我也不应该留在这里了。”何茜也站了起来笑着对风纤阳说。
“你也要走？”风纤阳似乎有些不舍得何茜了，她今天实在是帮了他不小的忙，不然还知不知道曾天香与张榄会不会使得他家弄的鸡犬不宁。
“恩。”何茜只是很轻轻的点点头。
“我送你。”风纤阳说。
“我不希望会有比她们什么特殊的待遇。”如果何茜能用一句比较的话说出这句话来，那么将是一句可爱的笑话，但是经过她这么冷冷的一说，便就显得毫无生趣了。
“我只是送你到大门口。”风纤阳微笑着说。
又是这种微笑，那么的微妙，使得每个女人都很难抗拒，所以她无法拒绝他。
对于孟雪来说，她本来就是攻读的心理学方面的，不过她现在还不是很确定何茜是种怎么样的心病，但是她对她有种很单纯的了解，她知道何茜其实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而这个时候的莘芝似乎也对何茜产生了好感，虽然她说的话是带着刺的，但是她听得出她说的话中每句话都是有着道理的。
“何茜姐姐，慢走！”莘芝在风纤阳与何茜刚出门的时候便冲他们喊。
何茜回过头来，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
风纤阳同着何茜走在花园里面的那条大道上，风纤阳忽然笑着对何茜说，“何茜，实在是谢谢你。”
“干嘛要谢我？”何茜不解的问。
“你真的是我天生的福星，你替我解决了一个麻烦。”风纤阳说。
“你会遇到什么麻烦，我不相信你无法应付。”何茜说。
“你克制住了天香和张榄，她们两个实在是太厉害，谁都不肯让步。”风纤阳叹了一声说。
“我看得出，她们似乎都是为了你。”何茜说。
“但是我现在觉得好乱，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的去面对她们。”风纤阳望着天边的那一朵漂浮在空中十分洁白的云彩叹息着说。
“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你意想不到的，我们需要顺其自然。”何茜说。
这个时候他们才发觉已经到了公路边上，此刻正好有辆的士开过，风纤阳招了招手，可是那个的士没有停下来。
“可能已经坐的有人了吧。”何茜说。
“恩，”风纤阳轻轻的一笑，“我想也是的。”
过了一会儿，大约十分钟的光景，才来了一辆，于是带着何茜走了。风纤阳却有些奇怪为什么平日里那么的的士打他们这里经过，今天居然会用了一个惊人的数字，十分钟。而且曾天香与张榄却是离开的那么快，几乎是一到了公路旁就上了车，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充满了奥秘，充满了许多的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星期天，张榄早上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何茜走了没有，跟着风纤阳便说何茜一晚上都在他那里，并没有离开。曾天香也是一样的问，风纤阳也是同样的回答，不过最后曾天香与张榄今天都没有到风纤阳家里来。
莘芝却笑了风纤阳的大意，只听她说，“哥，你真够笨的，你可以对一个说话，对一个说真话。那么至少有一个就能来，那么你就可以挑选你喜欢的那个了。”
风纤阳却只是淡淡的笑着说，“如果有一天另一个人知道了，或者是任何她们里面一个人知道了，我想那矛盾就会越来越来。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两个都骗，至少她们心理比较平衡，那么也就不会做出一些傻事来。”
“哥，我现在真的在开始担心你了。”莘芝说。
“傻丫头，你哥又不是在沙场上打仗，你担心我做什么？”
“我以前以为你很难找到女朋友，不是因为你的魅力不够，而是因为你不肯给别人几乎。可是现在，似乎你是很容易找到女友，可是谁又能做你的女朋友呢，这个问题我想哥你一定是很难去拿捏的吧。而且，我还担心的是说不定明天或许就是今天，你一出家门口便又遇着一个美女。”莘芝笑着说。
“你哥又不是走桃花运，你不用担心的，我想何茜说的对，一切都让它来吧。我能接受的就去接受，不能接受的便随他去吧。”风纤阳说。
“纤阳，如果你真能用这种心态去看待的话一定是件好事。”此刻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书的孟雪突然开口说。
风纤阳微笑着说，“心理博士就是心理博士，姐，以后我们家里谁出了一点心理问题。我想也用不着找心理医生了，你就能完完全全的把我们的病治好。”
孟雪笑着说，“别叫我博士，考不考的上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莘芝说，“孟姐，像你这样成天到晚的啃书，我相信你，我对你有这十足的把握，你考不上博士的话，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念。”
孟雪笑着说，“你们也用不着安慰我，其实考不考的上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已经是一个研究生了。不过我想，如果这次考不上的话，我就得出去工作了，我得为这个家承担一部分。”
风纤阳笑着说，“其实我们还有不少的存款的。”
孟雪便又说，“不要去想那些钱，没有钱是用不完的，因为人类造的前本来就有限。最主要的是要学会怎样去赚钱。”
风纤阳赞许的点点头说，“姐，如果你要出去工作我也没有异议。”
莘芝说，“每个人始终都是要工作的，就算生活再富裕，并不拮据。”
“恩，就此打住，我们不谈工作了，也不谈那些琐事，这是我们姐妹的时间，我们需要好好的放松我们自己，看一会儿电视剧，或是聊点有趣的事。”风纤阳微笑着说。
“什么有趣的事情？”孟雪问。
“反正除了那些不开心的，其他事情都可以谈谈。”风纤阳笑着说，他喜欢他们姐弟几个一起聚在一起谈笑的时光。就当很小的时候，风纤阳把她们带到家里面来的时候，风纤阳从此便觉得不再孤独，不再寂寞，不再没有人关心他，不再每天对着不会说话的天花板还有那些冰冷冷的地板。其实还有那电视，虽然它能放出声音，但是终归还是不会说话的东西。有了孟雪与莘芝，风纤阳才知道天底下还有那么一种难分难舍的亲情，是那么的入骨。
他们现在没有小的时候那么充满了好奇，每件事情都要想个大半天，然后明天，后天，大后天，还在一直围着那个问题谈论，最终没有结果便只好又换着另一个话题，但是谈话总是很激烈的，他们对未来充满的疑问，很多东西他们都很想知道。可是现在，他们都长大了，而且都有了一定的社会阅历，而且学了不少的知识。对于人生，他们有着全新的认识，每个人的认识都是不同的，所以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谈了不久便没有再谈下去。
时间其实也过得非常快的，一天天，日子便从指间悄悄的溜走，这句话是很对的，如果你某一天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仿佛觉得就是昨天的时候，你就能真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味了。
几天来，风纤阳总是以何茜为借口敷衍着曾天香与张榄，虽然风纤阳在学校的时候也有好几次碰到了张榄，但是没有曾天香在一旁，她便变得很温柔，不会将他夹在中间受气了。
这天是星期四的上午下课的时分。
已经过了六月，天气显得异常酷热。
虽然教室里有空调，但是一到了外面的过道便要接受那腾腾的热气。在教室中坐几节课，然后走到外面，你就能感觉到别人所说的两重天的含义了。
风纤阳走到过道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扑面而来的热气，他有种想再回到教室的欲望，但是现在已经下课，学校的规定需要锁门。
他带着课本慢慢的、昏沉沉的、懒懒的走，似乎比蜗牛还慢，一班的同学几乎都走完了，就只剩他在后面慢爬着。
忽然，风纤阳闻到了一股栀子花的香味，这香味似乎对那酷热有了缓和作用。他听到了清脆的响声，原来是自己的车门钥匙掉了，他回转头过去正弯腰去捡。这个时候在她之前却有一个长发披肩，头上插着珠花，一身绣着淡红桃花连衣长裙的女孩已经抢在了他的前面。那个女孩子速度很快，很快就捡起来，头缓缓抬了起来。风纤阳便感到了一种就似那幽幽栀子花香的温柔，她的眼神好温柔，而那洁白的面庞似乎也正像一支盛开的雪莲花，纯洁没有半点的瑕疵。就是这一对望，似乎激起了风纤阳灵魂深处那禁锢已经的深情，这低头寻来的温柔是微妙的，是难以忘怀的，是非常难得的……
“先生，你的钥匙。”她的语气很温柔。
“哦，谢谢。”风纤阳愣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是木讷的。他继续盯着她，然后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孩。
可是那个女孩将钥匙都伸到他面前了，他都像是没有察觉。
“你的钥匙。”那个女孩的语气还是那么的温柔，她似乎对这看上去比较迟钝的风纤阳没有感到生气。
“对不起。”风纤阳从她手里接过钥匙，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手心，她的手好光滑，好柔软，就像有着魔力似的，风纤阳再也忘不掉这种感觉。
他们都站直了，然后她便与他擦肩而过，她就像一片白云慢慢从风纤阳视线中飘走。她穿着一对白色高跟凉鞋，那触地的声音散发在这几乎没人的空气中，显得淡淡的，柔柔的。
或许这只是一种偶遇，人生本来就是充满了偶遇，然后便又是平平淡淡顺理成章的生活。
风纤阳事后也觉得这只是一次不经意的梦，一场虚幻而不真实的梦，他需要忘掉这一切，忘记这一天，或许明天明天他就不再会去乞求那阵温柔回到他的身旁。晚上的时候，他躺在床上，但是她又进入了他的脑海中，她温柔的气息、温柔的眼神、温柔的一切。他突然觉得自己十分渴求那种温柔，或者就是那种莫名的相思牵引着他，她的温柔在他脑海中扩散，然后变成了一个很虚幻的梦……
风纤阳上午有两节课，但是今天这两节课他觉得是过了两个世纪，他无法摆脱她的温柔。虽然曾天香曾经给过他着迷的温柔，但是那种温柔与这种不一样，这是一种世间难得的温柔，使得风纤阳为之魂牵梦绕。
到了下课的时候，风纤阳便变得十分精神了，他走在人群的后面，然后等待大家都走了之后就在那里静静的等待。他希望还能再见到她，那个温柔的女孩。
人生有的时候就是充满惆怅的，风纤阳等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有再见到那个女孩。“或许她今早没有课。”风纤阳自我安慰的解释着对自己说，然后他便慢慢地下了楼，风纤阳这个时候的心境是苦闷的，原来世间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美好。
打了一个电话回家，他今天中午不会回家，然后又跟莘芝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有事不能去接她，叫她自己打车回去，然后做些午饭与孟雪一起吃，下午的时候自己打车去学校，那个时候风纤阳也许也可能不会回去。
其实老天有的时候就是很捉弄人，在风纤阳等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有见到的那个女孩在风纤阳刚走不到一分钟便从楼道上下来，就是一分钟之差，使得风纤阳前功尽弃，而且心里多了一份难解的忧伤。
风纤阳草草的在餐厅里面吃了一些东西，这个年代那套不吃饭的想法似乎是不太行得通，人为什么总要和自己过不去呢，得不到的也许就真的不能得到，何苦再去挽留或是寻觅。
但是有些时候道理是这样，人毕竟是个感情动物，想的总是太多。
风纤阳又开始在校园里面散心了，每当他心情有些儿怅惘或是失落的时候他都会在校园里面散会心，然后将那些所有的不开心通通忘掉。
遗忘，似乎是感情最大的杀手，遗忘可以将那些刻骨铭心抹杀，让相爱的人分散。
风纤阳迎着那些濛濛扑面的微风尝试着遗忘。今天是一个阴天，空气的温度也不是很高，在这校园里面散步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灯火阑珊处？是谁在等待。风纤阳脑海中，那淡淡的怅惘的感觉再次又充塞他的记忆。他尝试遗忘，却勾起了他更深处的渴望。他希望再见到她，他没有希冀得到她，但是他想念她的温柔。
生活中布满了意外，意外是惊喜的，有些资本家利用这一点笼络员工的心。不过意外总是意外，好的意外每个人都是很欢喜它的到来，但是坏的意外人们都排斥了。无论好与坏，我们都得有能力去接受这种意外。
那里有一个小湖，相信每个大学都有一座漂亮的小湖，风纤阳这个大学的小湖设计的非常美观大方，富有古味，在湖上还架着一座古桥，不时有人会站在上面看着脚底的湖水，湖水中不时浮动着有人的影子。
在湖边有一个角落，风纤阳常去的，因为那里很安静，一旁又有几株翠竹，其实也是情人们幽会的好去处。现在是一点多，很多同学都在午睡，小湖边显得很清静。几乎看不到有人在湖边走动，但是当风纤阳将要去那个优雅地的时候。他有些吃惊，正如说的，在那儿有着一对情侣。而且那个女孩仰躺在那个男孩的怀里，他们谈笑着，做着一些亲昵的动作。
风纤阳感到意外的是，那个女孩正是昨天见到的那个女孩，原来她已经有了男友。说起不要得到她，但是风纤阳见到这一幕之后便觉得自己有一种嫉妒，不过很快就被他收了起来。他想这个时候冒然的去接近那个女孩子是不对的，所以他走开了，在他走开的时候他远远的看见那个男孩拾了一块小石子投进了旁边的小湖里，溅起了一朵小水花。他和她都欢快的笑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这平凡的举动都使得他们那般的高兴。风纤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虽然是很轻，那个男孩与那个女孩似乎都听见了，然后他们看见的只是一个踽踽独行的背影向着湖边的那条小道上走过去。
这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过客，所以他们没有多在意，继续谈他们的事情。
“李莉，这一周在学校过的怎么样？”那个男孩看着他怀里的那个女孩问。
“你说呢？”李莉温柔的看着他。
“我怎么知道呢，李莉，学校里就快要到了期末考了，你准备好了吗？”那个男孩再问。
“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现在感觉到十分的紧张，这一周当然过的有些心慌。”李莉微笑着说。
“不用心慌，我敢肯定以你的能力对付考试时绰绰有余的。”那个男孩笑着说。
“希望如此吧。”她在他怀里温柔的微动着，接着便轻轻地问，“郑鑫健，你在外面工作的怎么样？”
“虽然工作很有压力，但是还是过得去。”郑鑫健笑着说。
“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她关心的说。
“知道了，我决不会叫你担心的。”他的语气是坚定而决绝的。
“这样我就放心多了，你总是那么不会照顾自己。”她温柔的说。
他轻轻地摩挲着他的青丝，笑着说，“你总是那么的关心我，那你自己呢？”
“只要你好，我也会跟着好起来的。”她很温柔地说。
“李莉，你实在是太好了，等到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好吗？”郑鑫健说。
她用着那对似水的眸子看着他，很温柔就像那突然吹过的一阵微风似的，她没有再说话，眼睛里面浮动着一股温馨和很纯真的信任，她已经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了他。
风纤阳一直的走着，他想自己是与她没有缘分，所以他差点便去开车回家。但是他一想到她的温柔，他就无法自控了，就像失去判断能力似的，他又调转头过来，他不能走。当他回头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看见了她，那双温柔的眼睛，似有无尽的魔力吸引着他。
她直接的向前走，一个人。那个他呢？或许是因为什么事情先走了吧。她几乎又是与她擦肩，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但是她的眼神仍是那般的迷人，那么的美丽，那是一种无尽的温柔，牵动着风纤阳的心。
“小姐，等等。”风纤阳有些慌乱地对走在前面的李莉说。
李莉停了下来，这个时候风纤阳才仔细的观察了她，她的确是个漂亮的女孩儿，但是却不能与曾天香和张榄想提。因为每个女生都有着她自己独特的美，并不只是容貌而已。她不高，就算穿着高跟鞋也只有1米65左右的身高，所以看起来风纤阳比她高出了很大的一截。
“你叫我吗？”她很温柔的问。
“是的，小姐。”风纤阳点点头说。
“你有什么事吗？”她还是很温柔的说。
这一问竟然叫风纤阳有些不知怎样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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