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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远去的风景(2)

用勾绳来扳柴,现在说起来,倒有点像后来电影电视里的“黑衣人”用“如意索”,是个捡柴中的技术活!孩子们拿着勾绳来到高大粗壮的乌桕树下,不光眼睛要瞄准树上的枯枝,而且还要一手捏住勾绳的绳尾,一手不停地转动勾绳的木勾,然后,看准时机,奋力一抛,将木勾稳稳地勾挂在乌桕树的枯枝上。待木勾挂牢实了,再在树下摆开架势,揪住绳尾用力一扯,那枯枝就乖乖地落了下来。倘若遇到枯枝离地太高,则需几人联合,结上几根勾绳,轮番地抛摔无数次,方才可以将那枯枝勾住并扯下来。

有趣的是,常有人用勾绳挂住了粗大的乌桕枯枝,却揪住绳索是左扯右扯也扯不下来,最后不得不央求所有的同伴一起来帮忙。可捡柴的孩子毕竟都是些孩子。遇上枯枝太粗,自然也会有大伙一起使力也扯不下来的情形。遇上这样的情况,于是,所有的孩子就会一拥而上,揪住绳索高声喊着“一二三”,缩起双腿一齐使劲地来“荡秋千”。荡着荡着,常常是在正忘形的时候,树上的枯枝就突然“啪”的一声断了,枯枝、勾绳、连同下面吊着的孩子们,全都一齐滚落到了地上……。

这样大伙一起出力得来的枯枝,自然是人人有份!

当然,我这里所说的都是一些业已过去的事情。去年,老家的侄子考取了市一中来城里上学,看着那小孩子的模样,不知怎地,我就突然一下又想起了童年捡柴的趣事来。我问他们现在在家还捡柴么?侄子听后颇为不解,说现在家家户户都用沼气了,自家柴山上的烧柴生得人都钻不过,都懒得去砍,还没见过,有哪家的烧柴还需小孩子去捡的!我一想也是,近些年,山里的日子是越过越精致、越过越环保了,柴禾自然是用得少,上山去砍一次柴,一年到头都烧不完,哪里还用得着花上功夫让孩子们去捡?

有关米的记忆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山里老家的居住地,是方圆数十里公认的好地方。说它是好地方,就现在看来,无非是在我老家的门前,那时还有着一冲银亮亮的好水田。

因为水的缘故,山里的老家,能够耕种水田的地方总是极少。大面积的旱地,除了耕种适宜生长的包谷和小麦外,便再就是难于下咽的洋芋和红苕了。于是,山里人家,米,就成为了大家日常餐桌上难得一见的稀罕之物。在山里,一个地方能够拥有几块亮汪汪的水田,哪怕这里的人们,秋收时,分到手的只是那么少得可怜的一小袋稻谷,却足以令他们在那些缺少水田的人们面前,变得趾高气扬。

——有水田就能产出沉甸甸的稻谷,有稻谷就能脱粒成白花花的大米,有大米就能做成又香又软的米饭。这对于常年以包谷粗粮为主食的山里人家来说,该是一种何等诱人的美味?物以稀为贵!于是,一个地方能够拥有几块不大的水田,就成为了那一方乡亲对外值得称道的骄傲!

因而,老家的人们对水田的耕种,就显得特别的看重和仔细。到了该耕种水田的季节,山上堰塘里的那根专人看管、长期堵着漏眼的木桩,让人庄重地一拔,哗哗的流水就便顺着布满青草的水渠,一路过沟跳坎,钻进早已等候多时的水田。为防止那闲了一冬的水田漏水,男人们总是要先来到田间,抡起退去了锄头的锄把,将四周的水田堤挨个挨个地狠捶一通,待证实确已严实不漏,然后才各自赶了黄牛去下田犁地。上十条的黄牛一齐来到水田中,吆喝声,牛叫声,水哗声,此起彼伏,很是壮观,常常引得过路的人们歇了脚步,长时观望。记得小时候早上去上学,每当见到屋角的岩巷栓满了黄牛,便就会知道,大伙又要开始整水田了。待下午放学回家时,门前原先干着的水田,就已全都变得银亮亮、水汪汪地一片。

山里人耕种水田不像平原,不论是耕地,还是插秧,是不需要女人插手的。一年中,大伙难得有几次这样快乐而新奇的劳作,于是,插秧的时候,便常常有些止不住兴奋的人们,故意撒着欢,将同伴绊倒在泥水中。可偏偏是,使绊的人“哈哈”还未打响,就又被抛秧的人们特意砸来的一把秧把,糊住了头脸。抛秧把的人打着“哈哈”未跑多远,躲一旁的人们便又偷偷地灌了他一满裤裆的稀泥……。米!就为了秋后那一点可怜的米,老家的人们,就这样为此兴奋得把插秧,演绎成了一场成人快乐的游戏。

而此后的日子,大伙便天天盼着秧苗一茬一茬地转青,一截一截地生长。放水、打药自有专人看护。说是打药,其实只是在稻田里撒上几把石灰而已。可是,撒过石灰的水田,立马就有无力游动的鳝鱼泥鳅浮出水面,这在那缺衣少食的年代,捉回家,也便是一道难得一见的美味呢!

稻子弯了头,大伙的心就开始躁动起来。收割的时候,总是做得格外谨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下手重了,将谷粒碰撒在水田中。稻场上铺着卷席,卷席上架着板凳,稻谷一挑回来,一不用石磙辗,二不用连枷打,只是往板凳上一搁,抡起扁担,“呼呼”地几下,就将谷粒敲了个里外干净。然后就只等保管员将稻谷晾晒干了,点着人头,挨家挨户地来将稻谷分配到人。

时常是人多谷少,分回家的稻谷全部打成了米,往往还不够一家人敞开肚皮来吃一天。于是,那谷,那米,就显得特别的金贵。不论是家境有多么殷实的人户,一年中,便也难得做上一顿纯白的米饭。即便家里来了贵客,肯拿出米来做顿米饭,其中也必定要参上不少的包谷米或苕米。在那时老家人的心目中,米,似乎只能是,只有病人、老人、婴儿才配享用的食物。我不知道,外地是否也有用沙罐来煨米饭的做法。一把米,加水放入罐中,炖在火塘里不停地煨,煨熟了,倒出来也只不过就那么稀稀的一小碗,却还要时常引得自家的孩子,远远地望着吞饿涎。每当想起这些,我便止不住都要感伤得直想落泪。

米虽少,有,总是要比没有强。可就这样的“有米”日子,突然有一天,也被上级领导的一句话给打破了。因为粮食产量的关系,一夜之间,所有的水田,便全都被改作了旱田。没有了水田,米,也就只能成为老家人们挂在嘴面上的一道精致美味了。

不知又过了多少时日,后来路通了,终于有对米念念不忘的人们,开始尝试着将山里的洋芋拉出山外,然后,换成大米再拉回来。虽然拉出去的洋芋总是很好很多,拉回来的大米总是很劣很少。但这,总算让老家的人们,又再一次尝到了大米的滋味。

当然,现在一切都好了。交通发达了,经济好转了,即便不种水稻,也能买到精致的大米。倒是我自己多年来养成了一个怪习惯,吃饭时,总是不愿在碗底和桌上多遗留一颗大米。

而这,绝对不是因为——饿!

山民的山烟

纸烟尚不普及、也抽不起纸烟的那些日子,山烟,便是山里的男人们消困解乏、用以交流的最好物件。

男人们外出,或下地干活,总是忘不了要在兜里揣上一根小烟锅和一团鼓鼓囊囊的烟荷包。一旦坐下歇息的时候,一摸兜里少了烟锅和烟包,男人便就会像掉了魂似的,向着婆娘和孩子直嚷嚷,到处询问有人看见了他的烟锅和烟包没有。贤惠的婆娘和懂事的孩子见了,于是便赶紧帮着分头去找。——是男人就得抽口烟,抽过烟之后干起活来才有精神哩!

男人的烟锅和烟包,有时是遗忘在屋里了,有时是一不留心掉在了田中央。婆娘回家帮他找着了烟锅和烟包,接过东西的那一瞬,男人便会很是幸福地一笑;孩子帮他在田里寻找到了烟锅和烟包,男人就会忍不住要多摸一摸孩子光溜溜的小脑袋。

有时碰巧遇上在一路干活的,同是几个喜好抽两口的乡邻,于是,便各自掏出自己的烟荷包来,摊开相互邀请。其间,自然也要比一比各自包里山烟的成色和口劲。成色好且口劲又足的,理所当然地要拿出来与大伙一同分享。这样,在别人的赞叹声中,主人就会无上荣光,满脸得色地大谈一通自己的山烟种植经。

干活的男人们用以装烟的烟荷包,并不像闲在家里的老辈子那样,缝一个牛皮烟荷包光亮亮地拴在长烟锅上。那样总是很麻烦,也不便于携带。整日忙着干活的男人们是不会那样仔细的。他们的烟荷包,说的是烟荷包,其实只是个塑料小口袋而已,有的甚至还是一方脏兮兮的小手绢。这些对于男人来说,烟荷包是好是坏其实都无所谓,只要包里的烟好就成。装入烟荷包的山烟,都是主人将整匹整匹的山烟,拿到炊壶口上去汽了又汽,或是用嘴衔了茶水将它喷了又喷,让它彻底受够了潮,然后才用剪刀将它剪成小段,整齐地装入烟荷包的。否则,到了想抽时,烟叶太枯了,是怎么也不能卷成根。

抽山烟,是山里男人的大众嗜好,自家园田里种,自家男人抽,是既方便又随意,除了多用几个工,根本就用不着去多花钱。在山里,不光种地的男人们喜欢抽山烟,就是在外工作有点年纪的男人们也喜欢抽山烟。家里来了客人,没有纸烟,找出几匹上好的山烟敬上,也算是待客的最好礼数。因而,在山里,家家户户,即便自家的园田再紧,也要留出点面积来供男人种植山烟。山里的男人,好的就是那一口!

小时候,父亲在外工作,即便工作再忙,可到了该种植山烟的季节,便也要赶回家来,精心侍弄他的那一小块烟田。从播种到移栽,父亲总是做得十分仔细。隔三差五地还要回来一趟,看一看烟叶的长势,松土施肥。返回单位时,自然忘不了还要反复叮嘱我们一下:每天的早晨,要帮他到烟田里去捉烟虫子。

烟叶长得肥嫩正好、油汪汪的时候,总是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烟虫子,喜欢爬上烟梗去吃嫩绿的烟叶。遇到那几天,自己就得必须早起。早上一爬起来,揉着眼睛的第一件事,便就是要到父亲的烟田里帮他去捉烟虫子。捉完了烟虫子,然后才能去上学。捉烟虫子的事,一刻也做不了假,自然是越早越好。倘若哪天早上没有来得及将烟虫子及时捉下弄死,晚上来看时,原先好端端的烟叶就会一下变得千疮百孔。

父亲说,山烟的味道好不好,其实全靠收割的时候掌握得准不准。山烟收割得太嫩了,自然会缺少口劲;收割得太老了,又会缺少油气。要想山烟口味好,还非得选一个老得正好、老得适中的日子来收割才行。这时候收的山烟,抽起来才会既有口劲又有油气。

将青绿的烟叶砍下收割回家,距制成可口能抽的山烟,这时的事情还只是做了一半。下来后,还得将烟叶从烟梗上一匹一匹地削下,然后一把一把地夹上烟绳,挂到太阳底下去晾晒。白天晒,晚上收。收时还得将烟叶一层一层地裹紧,缠成一个形如纺线穗子般的模样。如此反复,直到有一天,烟叶终于晒干收紧,一匹匹山烟变得如同一根根油亮细长的金黄油条,方才可以下绳收藏。收藏时,讲究的人家,有时还会在烟叶上喷上一些少量的糖水或蜂蜜。据说经过这样处理之后,山烟抽起来才会更加有味道。

新烟收了之后,烟主人不论遇到什么人,只要是会抽烟的,便都会拿出来让大家来品尝一番。男人们几趟门串下来,就好像开了个山烟博览会,嘴里一边吧嗒着山烟,逢人就唠嗑:今年某某的新烟收得还不错;某某的新烟今年收得不如去年的好;某某的烟收得还有些差火候……等等。

如今,物资丰富之后,即便是山区,抽山烟的人们是越来越少了。年轻的人们大都在抽香烟,根本就不知道山烟该如何来种植。前几年,为了不让年迈的父亲再还来为烟事所操心,每次回老家,总是要到市场上,特意地去为父亲购上几把上好的四川毛烟带上。可近些年,这事也省了。父亲说,现在到处都是卖纸烟的,还是抽纸烟好!既方便省事,又解瘾卫生。看来,山烟是到了该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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