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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旧爱新欢

我恹恹的睡了一日,次日起床,上官临渊告诉我说八哥有事一大早便离开了。心知八哥本是闲不住的人,消停了这几日已属不易。听闻他离开也便不觉稀奇。

“早上吃什么?”

我先给自己倒上一杯凉茶,浅浅的抿上一口。

“包子、馒头、稀饭。”上官临渊淡笑。

一听这个,我不由得眉头打结。这些日子,日日早上都吃这些,怎也没个选择的余地啊。

我这厢还没把话说出口,那头,阿念已经撅着小嘴抱怨开了:“每天都吃这个,没新意又难吃。阿念好想念梨姨做的早点哦。又好看又好吃,还能每天变着方儿的做。”说着他歪着头看着上官临渊,“父亲,我们把梨姨接来好不好?”

“好。”上官临渊摸摸他的头,笑道,“父亲前几日已经差人送信回去,这两****梨姨就会过来跟我们会和了。”

“真的?”阿念咧开嘴,露出白净的牙齿。

“当然是真的,父亲什么时候骗过你?”

阿念口中的梨姨是谁?为何阿念这么喜欢她?甚至连上官临渊在提到她时都有些异样?我心里有些疑惑。其实这还用问吗?一定是上官临渊的红颜知己不是吗?像他这样优秀的男子,就算再怎么痴心于阿念的娘亲,也总还是会有其他的红颜知己的。可是,这****何事?他有私生子我都不在乎了,又何必在乎他有几个红颜知己呢?我摇摇头,苦笑着抛开自己无谓的多想。

“阿念不喜欢客栈的早点吗?”我笑问。

他点了点头,又嘟起嘴,“一点都不喜欢。”

“那娘亲去给你弄点好吃的好不好?”我冲他眨眨眼,神秘一笑。

“好啊好啊!”阿念欢快的拍着手,跳下凳子过来拖我,拽着我便直奔后堂厨房。

“颜儿,我呢?”

回过头,上官临渊正一脸哀怨的瞅着我。

“一起来吧,替我加柴添火。”

进得厨房,我将大锅洗洗刷刷,加入两瓢清水,盖上锅盖,然后吩咐着上官临渊看灶火,便到案板旁挑了些精瘦肉剁碎,然后又切了些葱姜蒜……

“把旁边那个小灶也点着火。”

我把要用的调料准备齐备,然后开始在炒菜用的小锅上炒梢子。

当肉丁与姜蒜爆炒散发出来阵阵香味时,阿念在一旁欢快的跳起来。

上官临渊只拿温柔的笑眸将我一瞬不瞬的看着。

我颇有些自得的昂起下巴,更加轻快的挥动手上的铲子。

那边水开了,将面条丢下锅。

这边梢子熟了,我加入适量的调味料,最后放入葱,起锅。

不消半个时辰,香喷喷热腾腾的梢子面做好了。

“娘亲真厉害!娘亲真厉害!”阿念叫着跳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手上的面条。

“好啦,端到外面去就可以吃了。”我笑着,将两碗大的递给上官临渊端,自己则一手端了阿念的小碗,一手牵着他走在前面。

老实说,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成就感了。也许经常下厨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喜滋滋的走出厨房,下一刻却错愕的停在厨房与大堂之间的过道上。

“你怎么来了?”望着面前一脸郁色的龙少弦,我的眼皮不安分的跳动了几下。

“你做的?”他盯着我手上的面看看,又抬眸朝我身后看看。

“是啊。怎么?要不要来点?”

眼皮又在乱跳了。我真要开始怀疑眼皮是不是抽搐了,不然为什么跳个不停?

“你用我教你的厨艺做饭给别人吃?”他蹙紧了眉头,满眼不敢置信,“你说过,你只给我一个人做饭。”

我一抖,怎么忘了,我这一手的好厨艺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个男人教的。说来好笑,以前相交时,知他有一副遗传自其母亲的好厨艺,虽说那会儿我们的吃食一直是他弄的,可我就是心有不甘,非要跟他学,还说要做得比他更好。可他迟迟不肯答应教我,说是我们两人之中只要有一人会做饭就可以了。后来被我磨得没辙,才答应教我。可也要我承诺,除了他之外,不许做给其他人吃。当时也不过是那么随口虚应着,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记得这么回事。

“有这么回事吗?”挑眉,“龙少主忘了,我说过我不是阿布,也不认识阿布。”

龙少弦眸光黯了一黯,“你还在为我当初决绝的话生气吗?”

我心中微不可察的轻轻一痛,牵着阿念绕开他走进大堂。

“阿布,给我个机会,让我为当年的事解释,好吗?”

身后传来龙少弦几近哀求的声音。

我颤了一颤,堪堪的稳住手,将碗放在桌上,抽了双筷子递给阿念。“阿念,乖,慢慢吃。娘亲去去就来。”

转过身,却叫上官临渊挡在面前。他冷着眼,满脸愠色。

“你真的要跟他去?”

我一怔,有些被他的冰冷吓到。但仍是轻轻点点头,“去去就回来。”

是该把话说清楚了。还有三日便是他与柳乐眉的成亲大礼,今日若再不把话讲明白了,鬼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啊。只是,上官临渊那是什么态度啊?我心里老大不痛快起来。

“我们到别处去说吧。”

我和龙少弦走出客栈,就近找了间茶楼。

“阿布,……”

“阿布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我轻轻啜了一口茶,龙井,茶是好的,可惜喝茶的人心情不好,真真可惜了这上好的茶。

“对不起,当初是我娘传来音讯,说我若是不与你断绝关系即刻返家,我父亲就会派出大批杀手追杀你,还会将我娘赶出龙门。你知道的,我娘只是我爹的小妾,在嫁给我爹前,她是个厨娘,毫无身家背景。除了我,她在龙门一无所有。”

就这样?

我原本以为会是怎样的纷繁复杂,没曾想,竟是这样的滑稽可笑。

“可是,等我回了龙门在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我娘骗我回龙门的谎话。没有杀手,也没有赶她出龙门之事,我父亲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一切不过是因为我娘想要我迎娶江南大侠柳一峰的女儿,以巩固我们母子在龙门的地位,才编出来的谎言。”

原来是这样。

一直以来,我都不曾想过要去追问缘由。如今听到他说,我竟也无甚感觉,只约摸的有些惋惜而已。不知是因为当时年少爱得不够深刻,还是因为时间如白云苍狗恍逝,让我淡忘了过往。

“知道真相后,我便一刻不停的四处找寻你。从南至北,自关内寻到关外,我整整寻了你三年。直到三年后我才回到龙门。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回来,回到我们相遇相识的地方。”

龙少弦激动的伸手过来抓我的手,被我轻轻的避开。他怔了一怔,抬眸看着我苦笑,“阿布,原谅我吧,我们重新开始。”

一口悉数喷了出来。

我抖着手用衣袖擦拭着嘴上的水渍,“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不是吗?”

“可是我对你的感情还在,我对你的心还是跟十年前一样啊。”龙少弦面露苦涩,神色间溢满痛苦。

“折夕,我们都老了,不再是十六十八的年少时光,再也没有任性的权利了。你有母亲要奉养,有龙门要兼顾,还要负担你未婚妻一生的幸福。”

恶寒!这些话竟然会从我嘴里说出来!看来,我是真的有点不正常了。

“为了你,我甘愿放弃一切,甚至被世人唾骂。”

我一抖,却不知他对我的情意竟深刻至此。

“可是我已经变了,我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不可能为了你而背弃他们的。”

“你是说上官临渊是你喜欢的人,他的儿子其实也是你儿子?……不,这不可能!你说过你不是上官临渊口中的弯弯,又怎么可能是那个小鬼的母亲?”龙少弦明显的不相信,一双眼红得跟烙铁似的,直愣愣的盯着我。

“那,我也说过我不是阿布的啊。”我瑟缩着,拿起茶猛灌下去,接着道,“其实,我既是阿布,也是弯弯。可是,你也不想想当时那状况,你们都拽着要认我,你叫我怎么承认?”

龙少弦颓然耷下肩,神色黯然,“这么说是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对他们那么好,还亲自给他们做饭?”

上天保佑,折夕你快快死心吧,好生的回去娶你的新娘子,做你的龙门少主,别再来纠缠了。

“这么说,你在认识我的时候,叫阿布,认识上官临渊的时候,叫弯弯,认识辛家堡八公子的时候,则叫小九?”龙少弦抬眸瞅着我,眼神之中有些我看不懂读不明白的深意。

“是,是啊。”我呐呐道。事实上的确如此,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同寻常了。

“我明白了,”他站起身,正了正衣冠,然后轻蔑的看了我一眼,讽刺道,“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

龙少弦仰首阔步的离开了,而我却愣在当场,目瞪口呆。

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侮辱!

在茶楼呆坐了半晌,出来时却发现下雨了。心情愈发的糟糕起来。

张望了一阵,街上已经少有人来往,雨也不像是一时半会儿能停的样子。于是一咬牙,冲进雨里。

刚跑出两步,脚下似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扑通一声摔得四仰八叉。

屁股传来一阵剧痛,反撑在身后的手腕也疼得厉害。

丢脸事小,疼痛事大!

我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也不管丢不丢脸,只管在地上坐着缓气。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老天为何这般对我?幸得我活了一大把年纪,早练就了铜皮厚颜秤砣心,才忍住了老泪纵横的窘境。否则谁遇到了我今儿个的这些事,还不哭得昏天暗地。

雨停了?

我疑惑的抬头,却看见上官临渊撑了把伞站在我跟前。我面上一红,先前不觉得,此刻却窘迫得无以复加。也亏得现在大雨模糊了视线,才让为我不至于那么尴尬。

他蹲下身来将伞塞进我手里,然后转过身将我拉到他的背上。等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稳稳当当的将我背起来。

“你……”

“你的那碗面让我和阿念分食了。”

嘎?我一愣,他说话总是这么不着边际。细细想来,必是他怕我尴尬故意扯开话题的。如此一想,便觉得很是窝心。

“怎么不说话?摔伤哪里了么?是不是疼得厉害?”他身子僵了一僵,语气变得紧张。

我摇摇头,趴在他背上,“上官临渊,问你个问题。”

“嗯。”他轻轻的应了声。

“如果我告诉你说,我在认识折夕的时候,叫阿布,认识八哥的时候叫小九,而在认识你的时候又叫弯弯。你会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我果然还是纠结于此的。折夕给了我那样不堪的答案,上官临渊又会给我什么样的答案呢?心,突然有些惶恐不安。

过了一会儿,他扭头回来看着我,眼神温柔,嘴角挂着浅笑。

我心中一悸,撑伞的手一抖,险些将伞掉落。

“我心爱的女人。”

我又是一抖,堪堪抓回来的伞这次真真被我掉在地上,随风飘出丈许。

“不管你认识多少男人,也不管你有多少名字,我只知道,你是我心爱的女人,这便足够了。”

他深深的凝视着我,在模糊的雨幕中,我竟在他眼中清晰的看到了整个自己。

他背着我当街矗立。

大雨依然滂沱。

我想雨里一定是夹了酒的,不然我怎会觉得自己有了几分醉意?

如果不是醉了,我又怎会错把他眼中那个和自己容貌相似的女人当做了自己?

如果不是将他眼中那个女人错当做自己,我又怎会有了砰然心动的感觉?

这么一场雨,若放在以前,根本不堪一提,可自从那场大病过后,我的身子骨便虚了不少,这场雨淋下来,一条命像是去了三四成,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烧得厉害。

迷迷糊糊中,我知道有大夫来过,也听到了上官临渊和阿念的声音。可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我却全然不知。

待我清醒过来,已是两日之后。

“水!”

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要水喝。

“你终于醒了!”

上官临渊三两步跨过来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我被他搂得难受的紧,便猛力的拍打他的背。可因着浑身乏力的缘故,拍在他背上的力道按平时连蚊子都打不死吧,不然他怎会半天没反应。

等他抱够了,将我放开时,我只觉两眼一昏,堪堪的撞进他胸口。

“颜儿,颜儿!”他惊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震得我耳膜险些不堪负荷。

“我要喝水。”我很想大声的告诉他我没死也没聋,可说出口的确是这么一句有气无力、干涩粗噶的话。

“好!好!我马上给你倒水来。”

他轻轻的将我放下,两步跨到桌边倒了水,又折回来将我扶起。

他坐在床沿上,让我靠在他的怀里。

我本想矜持的反抗一下,不想身上着实乏力,也便省去了挣扎,乖乖的靠在他身上,张口将他送到嘴边的茶水啜上一口。

“你一直这样守着我?”我抬眸瞟了一眼他,黑眼圈真黑!一脸憔悴,连胡渣都冒出来了。

“嗯。”

我又喝了一小口茶水,“我没那么容易死的,你守着做什么。睡够了我自然会醒的。”

这是这几年来我得出的结论。但凡不小心生病了,没个三五天是好不了的,可也没什么值得担忧的,因为每每生病,不管病得多严重,我总能够在鬼门关前刹住脚。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想必我也被将将的归在了祸害之列。

“你这身子怎生变得这么虚?淋一场雨竟似去了半条命。我记得你以前底子很好。”上官临渊在我头顶上低喃。

我无奈的笑笑,“以前生过一场大病,将养了三年才康复。自那之后底子便虚了。想想,也有七八年之久了。”

感觉到上官临渊浑身一阵微颤,仰起脸,却发现一滴水好巧不巧的落在我脸上。随即,上官临渊泪湿的双眸映入眼帘。

“喂,你怎么啦?上官临渊……”

我伸手想去拍抚他的脸,却被他握在手里,移到唇边细啄。

我想回过身,却又被他抱得更紧。

茶杯早已不知去向,此刻,他一手揽在我腰间,将我紧拥在他怀中,一手握着我手,微颤。还用下巴轻轻的磨蹭着我的头顶。

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只能静静的靠在他胸膛上,感受他混着微颤的体温。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自己又要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时候,我听到头顶传来几不可闻的低喃:“对不起,弯弯,都是我害你的!”

那一刻,我听到了清脆如玻璃坠地的声音。我猜,那是我心碎的声音。

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半日,夜暮时分被肚子饿醒。

这回睁开眼,我瞧见的不是上官临渊,而是阿念。他坐在我床前,双肘支在床沿上,双手托腮捧脸,正拿着一双乌黑浑圆的大眼将我细细的瞧着。

见我睁开眼,他立时笑弯了眉眼,“娘亲,你醒啦?饿不饿?梨姨给你准备了吃的,放在厨房温着,我去叫她拿进来。”说着蹦蹦跳跳的跑出去。

梨姨?那个对上官临渊父子而言都与众不同的女子来了?难怪没看到上官临渊。

不多时,咯吱一声,门开了。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子端着木托进来,身后还跟着屁颠屁颠的阿念。

我想这就是阿念口中的梨姨了吧。

长得不算漂亮,但很是清秀耐看,淡淡的娥眉,不算大也不十分黑亮的眸子,却给人一种恬淡的感觉。是个可亲的人儿!难怪上官临渊也要拿她做知己了。

我看到她端着木托走过来,在几步开外,她第一次真正抬眸拿正眼来瞧我。

我惊诧的看到,她在看到我的刹那间涌现眼睑的错愕与惊喜,更真切的看到了她破眶而出的泪珠。

她随手将木托往桌上一放,然后奔过来,跪在我床前。“姑娘,梨儿和主子找得你好苦!”

我怔了怔,随即明了。又一个拿我当别人的人!

“梨儿姑娘,我现在饿得紧,能否先让我填饱肚子?”我指着咕咕叫的肚子,苦笑。

“嗯嗯,瞧我高兴得把这个给忘了,姑娘是最不经饿的。梨儿这就给你拿吃的。”她抹抹泪,站起身,走出两步,突然愕然回首,惊问,“姑娘刚刚叫我什么?”

我一蒙,随回答道:“梨儿姑娘啊。你不是叫梨儿么?”

她方才的的确确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啊。我还不至于健忘到这地步吧。

“姑娘,不记得梨儿了?”她有些不敢置信的蹙眉瞅我。

“不好意思,许是我年纪大了,抑或是姑娘认错了人,总之,我委实记不得姑娘了。”

看到她逐渐暗淡的神色,我心里竟有些过意不去,随转移话题道,“听阿念说,梨儿姑娘厨艺了得,见今终于有机会见识一番了。”

此话一出,只见她端碗的手竟是抖了一抖,整个人也跟着晃了一晃。

我说错什么了么?

梨儿将一碗清粥端给我的时候,苦涩的笑道:“看来姑娘是真的忘了,梨儿的厨艺是姑娘亲自传授的,再精湛又如何比得上姑娘呢。”

我默默吞了口唾沫。这个梨儿竟是跟上官临渊一样的怀念那个弯弯。想来那个弯弯还真是幸福,没了踪迹还招这么多人痴心挂记着。

一向随心随性的我,竟是对那个叫弯弯的女人生出了几分羡慕之意。

“主子在信上说姑娘失忆忘记了他,梨儿原先还当那是主子在跟我开玩笑。不想姑娘竟是真的忘了。”梨儿在床沿上坐下,微笑着将我瞧了个仔仔细细。“姑娘瘦了些,却也更加漂亮了。阿念,来,你瞧瞧,你娘亲是不是比原先更好看了?”

她招招手将阿念唤来。

阿念笑着奔过来,也将我细瞧着,小脑袋瓜子跟小鸡啄米似的点个不停。

不知何故,我心里闷闷的,很是难受。随将吃下几口的粥碗递给梨儿,侧身朝里躺下,无力的说了句:“你们出去吧,我困了,想睡了。”

原来我离心如止水立地成佛的境界还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他们的欢笑与关怀、情深与意重统统不是给我的,而是给那个和我长得很像名唤弯弯的女子的。我无法假装自己就是弯弯,也无法假装欢快的接收他们的好意,与他们一同欢笑。我做不到!我就是我,我是辛颜,是辛家堡的九姑娘,不是弯弯,也不是别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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