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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征服辽东辽西(2)

“那吴三流子说:“这房子蒙古王爷看上了。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反正买定了。”他又说:“推事老爷叫他来办的,你去问他去!”咱敢去问吗?更不敢去告!”

高天民几个人越听越气愤,高天民问道:

“你的房子在哪里?带咱们去看看。”

婆媳二人用怀疑的目光看看他们,意思是:

“你们管得了吗?……”

高天民走前一步,扶着老太婆站起来,中年妇人用手朝前一指,说:

“离这儿不远,挨前面就是。”

老少三代在前引路,不一会工夫,来到大门前。

高天民抬头一看,见是一座二层楼的瓦房,大门上面有一横牌,上书:

“兴隆客栈”

进了大门,能看到楼后面有一大院子,墙下架着石头马槽,这是拴马匹、骆驼的地方。

他们进门以后,就听到楼上有喝酒掊拳的声音。

高天民拉着老妇人说道:

“你就是俺的姨妈,可不要忘了!”

那老妇人听了,先是愣了一会,然后点点头,笑着说:

“好!好!俺是你的姨妈。”

几个人一起来到楼上,高天民举目一看,一张大桌子上杯盘狼藉,吴三流子与另外两个人,喝得醉熏熏地,正在瞪着眼看他们。

高天民冷静地走上前去,平静地问道:

“你们凭什么霸占俺姨妈的房子?”

“什么?谁是你姨妈?”

“俺老太婆就是他姨妈!”

“你是他姨妈又怎么样?这房子老子买定了,谁来也不行!”

吴三流子大声咋呼着,眼角扫视着高天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高天民努力压住火气,快步走上前,来到吴三流子跟前,再次问道:

“你们凭什么霸占俺姨妈的房子?”

吴三流子霍地站起身来,斜睨着眼,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高天民,阴阳怪气地说:

“老子就凭这个!”

吴三流子说着,把右手握成拳头,在高天民脸前晃了一晃。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吴三流子的右拳在高天民的脸前晃时,他伸手抓住那手脖,往外轻轻一掰,吴三流子“妈呀”一声怪叫,疼得弓着腰,咧着嘴,喊道:

“断了!俺手脖断了!……”

那两个人刚站起来,王化扬、张六柱、赵兴友、邱应金立即走过去,正好两个人看一个。

那二人就是胡里、兀佳。胡里立即说道:

“有话好说,不要动武嘛!”

这时候,高天民说道:

“谁动武啦?把拳头打到脸上,还不许拦一下么?真霸道!”

高天民说完之后,手一松,那吴三流子像受到大赦似的,急忙用左手去揉那右手脖,一会又甩两下,……高天民严肃地向吴三流子,以及另外两人说:

“你们马上离开这里!若是再来胡闹,俺就不客气了!”

“姓高的!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咱们骑着驴看唱本——走着瞧!”

吴三流子说完,气急败坏地下楼去了。胡里和兀佳也跟着下楼了。

那老太婆拉着中年妇女和那两个孩子,一起跪在高天民面前,正要磕头的时候,高天民快步上前,把老太婆扶了起来,说道:

“姨妈,你怎么了?”

那老太婆赶忙说道:

“要真是那样,俺可喜欢死了!”

高天民听了,立即走上前去,拉着老太婆的手说:

“从今往后,你就是俺的表姨妈!”

这可真把老太婆乐坏了,只见她眉开眼笑地拉过中年妇人,介绍说:

“她是俺媳妇,该是你嫂子了。”

说完,又忙着去拉两个孩子,谁知那两个孩子很懂事,连跑带跳地过来,跪在高天民面前,连续磕了几个头,喊道:

“你就是俺的亲叔叔!……”

高天民一手拉着一个孩子,激动得热泪盈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说:

“好!好!好!……”

这时候,中年妇人已把桌子上的碗筷杯盘收拾干净了,大家坐下来,老太婆说:

“俺相互连姓名都不知道,就认了一个外甥,这真是老天爷的恩典啊!”

老太婆“哈哈”笑了几声,接着说道:

“俺姓同,俺儿子名叫同有春,去年到抚顺买东西,正赶上后金打抚顺,至今没影没信,俺怕他——”

说到这里,眼泪掉下来了。

高天民接着说道:

“俺叫高天民,是前边高家大院的。这四位是俺的结拜兄弟,他们的名字是王化扬、张六柱、赵兴友、邱应金。”

老太婆太兴奋了,又接着说道:

“俺老家是陕西韩城,俺同家是司马迁的后代。”

高天民听了,感觉奇怪,遂问道:

“是司马迁的后代,为什么却姓同,而不姓司马呢?”

老太婆听了,笑着说:

“对呀。是司马迁的后代,却不姓司马,而姓同。这里还有一段故事哩!”

老太婆停了一下,喝了口茶,又说道:

“据俺的老祖宗说,司马迁被汉武帝治罪以后,怕有灭门之祸,为了保护后代,就在自己姓中,把司字左边加一竖,让大儿子改姓同;又在马字左边加两点,让二儿子改姓冯。然后让他们悄悄地从京城逃回老家韩城,藏到深山里去。如今,在司马迁的家乡,找不到一个姓司马的。每年清明节,去给司马迁上坟的,全是同、冯二姓的人,他们都是司马迁的后代。”

老太婆说完以后,忽听楼下吵吵嚷嚷,都来到窗前,朝下一看,只见吴三流子带着好几十个当兵的,手里拿着刀、枪、棍棒,在街上咋咋呼呼的,听不甚清楚。

老太婆脸都吓白了,哆嗦着说:

“幸亏俺把大门拴上了,不然的话,他们就闹到楼上了!”

王化扬过来,对高天民说:

“咱们下去打吧!”

高天民摆了摆手,让他坐下,说道:

“再想想。”

邱应金很感慨地说:

“这种人就是窝里斗得欢。见了后金军队,闻风而逃,或是向人家跪下求饶,当汉奸,没有脊梁骨的东西!”

想了一会,高天民对王化扬说:

“你从后院翻过围墙出去,跟你父亲一起去找郑之范,向他说明情况。他若不管,咱就打。那几十个军人,好对付。你看这样处理,可好?若没有意见,就行动吧!”高天民又对邱应金说:“你也从后面跳过围墙出去,到俺家去,将情况报告俺父亲,让他带些人来,以备不测。”

二人从后院跳墙出去,这且不提。

再说吴三流子从推事府里带了三十多个士兵,准备把高天民抓到府里去,好好治治他。

来到兴隆客栈,见到大门已拴上,喊了一气,高天民置之不理。

吴三流子对士兵们说道:

“砸门!”

于是,咚!咚!咚!……

砸门的声音很大,高天民觉得:这门被砸开,打进来怎么办?

俗话说:“骂起来没好口,打起来没好手。”若是打死了人,就把事情闹大了。

高天民想到这里,就走到窗前,伸出头去,大声喊道:

“士兵弟兄们!你们都上当了,别相信吴三流子的话,谁砸坏了门,谁要负责任的。”

高天民这一喊,果真有效,砸门的士兵不砸了,气得吴三流子说道:

“姓高的,有种你下来,别躲在楼上装孬种,俺跟你没有完!”

高天民又接着向下面喊道:

“士兵弟兄们!吴三流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最清楚。不要受他的挑动,不能跟着他干坏事。推事大人知道了,不会饶恕你们的。现在回去还不迟,闹出问题来,你们要受惩罚的。”

这时候,士兵们已有些动摇,有些人真想回去了。

吴三流子很恼火,又叫几个士兵去砸门,他们说:

“俺搞不清情况,你自己砸吧!”

见士兵们不听他的命令,就生气地说:

“你们不听俺的,却听那姓高的,真是吃里扒外,混蛋透顶!”

吴三流子一边骂着,一边举手就打。那些士兵像跟他捉迷藏似的,东躲西藏。

他这边打,士兵们就往那边跑。引得街上看热闹的人们,一阵阵哄笑声。

小孩子跟在后面凑趣儿,竟在那里拍着小手唱起来了:

吴三流子不是人。

又骂人来又打人。

吴三流子是无赖。

又强买来又强卖。

听得吴三流子性起,脱下鞋子又去打孩子,惹得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笑声越高。

再说王化扬的父亲,名叫王守志,是开原城的游击官。此人胆小怕事,但是他能守本分,不贪不占,也算个老实人吧!

王化扬从同家后院跳过墙去,一口气跑回家里,见他父亲正在和他母亲说话,就把同家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王守志说:

“俺才不管那些事呢!世上的不平事太多了,谁也管不了。就说那当年黑老包吧,开封府的事缠得他白天晚上忙,还有那么多武艺高强的人帮助他,八贤王又是他的后台,连皇上也信任他。即使如此,开封府还不是照样出事情!再说,俺这小小的游击官,谁买俺的帐?有谁来支持俺?……”

听他父亲这一段话,觉得他说得也是实情,但是,王化扬还是央求着说:

“就这么一次,你去找一下,以后再也不多事了。”

“不行!俺去找郑之范,他能听俺的?你以为郑之范能随便找吗?小孩子不懂事,还是不要问的好!”

王化扬急了,见他父亲不会去了,便说:

“你实在不去,俺自个去找他,他也不能把俺怎样?”

“不准你去!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再往外乱跑。当心打断你的腿!”

王守志说着,又对他母亲说:

“你看着他!别让他走出大门,出去胡闹,闯出了祸,俺找你算帐!”

王守志说完,走出大门,往推事府赶去。他心里想,吴三流子带走几十个士兵去打人,郑之范能不知道?俺去探听消息以后,再趁机会提出来,不能让他知道俺是来求他,免得欠他的人情……且说邱应金跳过同家院墙,很快来到高家大院,见到高家父子,把情况从头至尾,一五一十说了一遍,高老头向儿子们说:

“有事不可胆小,无事不可胆大。这事民儿管得对,管得有理。咱们去看看,各人带上家伙,到那里见机行事!”

邱应金在前面带路,一行人向兴隆客栈急步走来。

且说推事郑之范,在屋里正与妻子吴树兰整理钱财,数着数着,有侍卫前来报告说:

“吴山少爷带几十人到东门打架去了!”

夫妻两个一听,一时愣住了,还是吴树兰头脑反应快,急忙说道:

“还愣住干什么?快去看看呀!”

“你去吧!他不一定听俺的。”

“谁说他不听你的?他敢不听!还死愣着干啥?快去吧!”

“他是你弟弟,还是你去吧!”

吴树兰见丈夫不去,伸手拿起一把扫地笤帚,大声说:

“你到底去不去?”

吴树兰将手中笤帚,高高扬起,拉个要打去的姿势,两眼瞪着丈夫。

郑之范只得站起来,慢吞吞地往外走去。

且说高老头一行人,因为距离兴隆客栈路近,很快来到客栈门前。

这时候,吴三流子正在一群孩子后面追着,嘴里不停地骂道:

“一群有人养,没有教的王八羔子,老子捉住你,不把你打死,俺吴山就不是人!”

且说高老头迎着吴三流子走来,抬眼向周围看看,士兵们胆子大的都回去了,还有几个胆子小的,也都远远地躲着。

那些看热闹的群众,大都散了,见无热闹可看,一个一个回家去了。

高老头来到吴三流子跟前,问道:

“你叫什么吴三流子,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

那话未说完,高老头气愤地说道:

“再胡说八道,就打你嘴。”

“你敢!老不死的!”

“拍!”老头一个巴掌打去,吴三流子差一点被打趴下来,嘴角已流血了。

吴三流子未吃过这亏,两旁的人又喊道:

“打得好!……”

恼羞成怒的吴三流子,举起右腿,对准老头的小腹跌去。

高老头不慌不忙,用右手抓住吴三流子的脚脖子,顺势朝前一送,那家伙翘着一只腿被送出一丈多远,一头撞在泥巴墙上。

街上瞧热闹的人又多了,有认识高老头的说:

“这高老头已七十多岁了,身手仍不减当年。年轻时也是一员名将,后来看不惯官场的腐败,才辞官在家蹲闲。”

“这吴三流子碰上他,也合该他倒霉了……”

人们议论着,见吴三流子从地上爬起来,有人竟怂着他说道:

“这老头还欺负年轻人,跟他干!”

但是吴三流子心中有数,他把头一歪,眼一棱,瞪着那人说:

“你去跟他干!这叫作“唆使憨狗咬狼蛋”,俺才不上当哩!”

这一说,周围的人们哄地一下笑开了,许多重复着说:

“你别唆使憨狗咬狼蛋呀”!

……

这时候,推事大人带着几名侍卫走进了人群,他见吴三流子那狼狈样子,不冷不热地说:

“又惹事了,还不快回府里去。”

“回府里去?那蒙古王爷的房子怎么办?”

“房子不是找到了么?”

“就是因为房子俺才被打成这样的!”

“谁打的?谁无法无天了,敢打你?”

“是老夫打的!”

高老头理直气壮地说了一句,走向推事大人郑之范身边。

这时候,高天民已早下楼,来到弟兄们中间。看到吴三流子骂高老头时,那几个兄弟要上去打,高天民说:

“让老人家教训他,你们别上了。”

现在推事郑之范来了,高天民遂从人群中走出来,随着父亲一起,走到郑之范面前。

且说郑之范一见是高老头,便满面堆笑地说道:

“没曾想到,是老将军亲自教训他,那太感谢了!”

那吴三流子还要上前说话,郑之范向他使了个眼色,便不再吭声,走到一边去了。

郑之范又向高老头、高天民等说道:

“误会,误会!这是一场误会!小事一桩,反惹得老将军动怒,实在对不住,对不住!改日,本官一定登门谢罪。”

说到这里,郑之范转脸对吴三流子叱道:

“还不快滚回去!”

然后,又向周围群众说道:

“看什么?都快散开!有什么热闹好瞧!”

高老头也不再说什么,就领着高天民等,回高家大院去了。

郑之范与吴三流子回到推事府里,那吴树兰早已等在客厅听候消息了。

吴三流子进了客厅,摘下帽子,朝椅子上一摔,嘴里骂道:

“俺白挨那老不死的一顿臭打!”

“怎么?你挨打了?伤着没有?……”

吴树兰急忙上前,拉着她的弟弟,左看看,右瞧瞧,心疼得了不得!

郑之范见了,有些厌恶地说道:

“别听他瞎说!那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能打他怎么样?”

“嗬!你说得真轻巧!俺差点未被他活活打死,不信,你去街上问去!”

“哪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他吃了豹子胆了!”

“就是高家大院的那位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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