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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春天的感触:人去楼空

凡把赫斯特沃的布鲁克林之冒险看作是判断错误的人,必然会意识到他的消极影响——他努力过并且失败了。嘉莉对此也产生了一种错误的想法。他言语不多,使她认为他遇到的不过是一般的粗鲁行为而已——面对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麻烦早早打了退堂鼓。他一点不想工作。

现在她成了出色美人中的一员,在喜歌剧的第2场里,宫廷大臣当着新君主的面夸耀她们是他后宫中的宝贝儿。无论对哪位美人都没有指派说任何台词。但就在赫斯特沃住在电车总站阁楼上的那天晚上,喜剧主角和明星极其滑稽的样子,带着意味深长的声音问了一句话,引起轻快的笑声:

“啊,你是谁呀?”

当时嘉莉只是碰巧在他面前行礼。就他而言,有可能问其他任何一个人。他并没指望回答,而且单调乏味的回答还会受到责备。可嘉莉既有经验又有自信,毫不胆怯,而是可爱地又行了个礼回答道:“是你忠实的人儿。”

这句话说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然而她说话时表现出的神态却吸引了观众,他们尽情地对着那位岸然站在年轻姑娘面前、神气活现的君主大笑起来。扮演君主的喜剧演员听着人们的欢笑也很喜欢。

“我还以为你叫史密斯呢,”他回答,想最后博得观众的笑声。

嘉莉说过那句话后,几乎为自己的大胆战栗。剧团所有演员都被警告过,窜改台词或“动作”即意味着罚款或更糟。她不知如何去想。

她站在舞台侧边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再出场时,那位喜剧大演员退场从她身边经过,认出她后稍停了一下。

“以后你可以把那句台词留着,”他说,看出她是多么机智。“但不要再另外加了。”

“谢谢,”嘉莉谦卑地说。他走后她发现自己哆嗦得厉害。

“喂,你真幸运,”另一个群舞演员说。“我们没有一个得到一句台词的。”

此事的价值无可否认。每一个群舞演员都明白她开始发迹了。第2晚上那句台词又赢来了同样的掌声,使嘉莉暗自庆幸。她兴高采烈地回到家里,知道不久一定会有好结果。可是回家一见到赫斯特沃,她那些欢乐的想法便逃之夭夭,取而代之的是强烈渴望着结束这烦恼的局面。

第2天她问他去布鲁克林闯的情况。

“除了有警察外他们一辆电车都不开了。现在不需要任何人——要到下周以后再说。”

下周到了,但嘉莉看见毫无变化。赫斯特沃似乎更加无动于衷。早晨,他非常心平气和地看她出去排练,等等。他就那样读呀读。有几次他发现自己眼睛盯着一条新闻,心里却想着别的事。第一次这样走神时他猛然醒悟,那是关于他在一家颇为引人的俱乐部参加的一次欢乐聚会,他曾是那俱乐部的会员。他坐在那儿,两眼凝视着下面,渐渐认为听到了往日的人声和叮当的碰杯声。

“你真棒,赫斯特沃,”他的朋友沃克说。他又站在那儿,衣着时髦,面带微笑,性情温和,因为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而受到旁人的喝采。

他突然抬起头来。屋子很静,如鬼一样阴森森的。他听见钟嘀嗒嘀嗒的声音,有些怀疑自己睡着了。但报纸如此平直地放在他手里,读的各条新闻就在眼前,所以他打消了自己刚才睡着了的看法。可这事仍然显得奇怪。而当它又发生的时候,就不显得那么奇怪了。

现在肉店主、杂货商、面包师、卖煤的——并不是当时卖东西给他,而是尽量赊东西给他的人——都找上门来了。他非常和蔼可亲地接待了他们,熟练地找着借口。最后他鼓起勇气,装做要出去,或者挥手赶他们走。

“他们总不能从萝卜里榨出血来吧,”他想。“我有钱总会付他们的。”

嘉莉的小兵朋友奥斯本小姐,看见她不断成功,自己倒成了某种仆从。小奥斯本自己是绝成不了什么明星的。她象个小猫似的明白这一点,本能地决定要用她那柔软的小爪抓住嘉莉不放。

“哦,你会红起来的,”她不断钦佩地对嘉莉说。“你演得太好了。”虽然嘉莉胆怯,但能力却不小。别人的信任使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红起来,既然一定要红起来她就有了这个胆量。人世的经历,贫困的经历,对她是有利的。男人最轻浮的话不再使她头脑发晕。她已经明白男人会变化和失败。最露骨的奉承话已对她失去了魅力。要有一种优势——诚恳的优势——才能感动她——象埃姆斯那种天才所具有的优势。

“我不喜欢我们剧团里的那些男演员,”一天她对洛拉说。“他们都太自以为是了。”

“你不认为巴克利先生挺不错吗?”洛拉问,有一、两次他曾亲切地对她微笑。

“哦,他是很好,”嘉莉回答;“但他不真诚,神气十足的样子。”

洛拉在寻思着怎样先抓住嘉莉,这样问道:“你现在要付房租吗?”

“当然,”嘉莉回答。“怎么?”

“我知道哪里可以租到最漂亮的房子,价钱也不贵。我一个人住太大了,两个人住正合适,租金一周才6美元。”

“在哪里?”嘉莉问。

“第17街。”

“哦,我不知道是否愿意搬,”嘉莉说,已在反复考虑了3美元的租金问题。她在想,如果只需供养自己的话,付了3美元还剩17美元花呢。

但那以后没什么进展,直到赫斯特沃去了布鲁克林冒险,她又成功地扮演了栩栩如生的角色。这时她开始觉得好象自己必须自由了。她想到离开赫斯特沃,让他去自行其事,但他已产生了如此古怪的性格,她因此担心他是不肯被扔掉的。他也许会在演出时找到她,钉着她不放。她不完全相信他会那样,但总有可能。她明白,无论他以任何方式惹人注目,都会让她难堪的。她为此深感烦恼。

这时她得到一个更好的角色,加快了事情的发展。有一个扮演端庄情人的女演员说她要辞职,因此嘉莉被选中补上。

“这下你要得到多少薪水了?”奥斯本小姐听到这个好消息后说。

“我没问他,”嘉莉说。

“唔,去问问。啊呀,你不问什么也得不到,告诉他们不管怎样你要得到40美元。

“哦,不行,”嘉莉说。

“当然行!”洛拉叫道。“不管怎样要问他们。”

嘉莉听从了朋友的话,不过一直等到经理通知她演那角色必须穿什么样的衣服时,才提出来。

“我的薪水是多少?”她问。

“35美元,,”他回答。

嘉莉万分惊异、高兴,以致想不到提40美元的事了。她几乎欣喜若狂,几乎要拥抱洛拉,洛拉听到这个消息紧紧贴着她。

“你的薪水应不只这么多,”洛拉说,“尤其是你自己买衣服。”

嘉莉这才吃惊地记起了此事。到哪儿去弄这笔钱呢?她一点没积蓄下来供这样的急需之用。付房租的日子又快到了。

“我这样不行,”她说,想到自己的急需。“我不住那房子,这次不把钱用到那上面了。我要搬走。”

这时奥斯本小姐又提出要求,比先前催得更急,也就合了嘉莉的心意。

“来和我一起住吧,好吗?”她恳求道。“我们可以住到最可爱的房子。这样几乎花不了你什么钱。”

“好吧,”嘉莉坦然地说。

“啊,去吧,”洛拉说。“我们会过得非常愉快的。”

嘉莉想了片刻。

“我想我会的,”她说,又加一句:“不过我得先看看。”

这个想法于是有了基础,付房租的日子一天天迫近,衣服又急需添置,她不久便以赫斯特沃精神不振找到了借口。他言语越来越少,更加无精打采了。

付房租这天到来时,他产生了一个想法,是债主们的催逼和不可能再赊欠东西促成的。付28美元的房租太多了。“她的压力太大,”他想。“我们可以住一个更便宜的地方。”

这种想法使他坐立不安,早餐时便提了出来。

“难道你不认为我们这房租付得太多了吗?”他问。

“的确这样,”嘉莉说,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想我们可以住一套小点的房子,”他建议。“用不着4间屋。”这表明他决心要和她生活下去,她为此感到烦恼不安,如果他仔细观察的话,是会注意到这种表情的。他要求她屈就一些,却并不认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唔,我不知道,”她回答,警觉起来。

“这儿我们一定可以租到两间屋子的住房,那也同样会行的。”

她的心起了一阵反感。“决不!”她想。谁出钱搬家?想想看和他住在只有两个房间的屋里!她决定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以前,赶快去买了衣服。因此当天她就把这事办了,这样就只剩下一件事情。

“洛拉,”她去看朋友时说,“我想我愿意搬过来住。”

“啊,太好了,”洛拉说。

“我们可以马上把它弄到吗?”她问,指房子。

“当然可以,”洛拉叫道。

她们去看了房子。嘉莉从她的开销里节余下10美元——付房租和伙食费足够了。她增加的工资要10天以后才开始——也就是要17天以后才能得到。6美元的房租她和朋友各付一半。

“现在,我的钱只能过到这周末了,”她吐露说。

“哦,我有一些,”洛拉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还有25美元。”

“不,”嘉莉说。“我想还过得去。”

她们决定星期5搬家,还有两天时间。现在这事已解决了,嘉莉倒感到忧虑。在这事上她很觉得自己象个罪人。每天她看着赫斯特沃,意识到他的态度除了可厌外,还有些可怜。

就在她决定走的那天晚上,她望着他,觉得他并非如此无能和卑微,而是被命运折磨得筋疲力尽,沮丧不堪。他的眼睛不再那么敏锐,脸上有了皱纹,双手也软弱无力。她想他的头发已有点变白。他好象对自己的厄运一无所知,在椅子里摇着读他的报纸,而她在一旁打量他。

知道分别的一天迫在眉睫了,她变得异常的焦虑。

“你去买点罐头桃子好吗?”她问赫斯特沃,放下一张两美元的钞票。

“当然,”他说,惊奇地看着钱。

“看看能不能买一些好芦笋,”她又说。“我做饭要用。”

赫斯特沃站起身拿到钱,套上外衣,取到帽子——嘉莉注意到这两样东西看起来都又陈旧又寒酸。以前他这服饰就够普通的了,但现在更令她触目惊心。也许他毕竟也无可奈何。在芝加哥时他曾干得相当不错。她还记得在公园里和他约会的日子,他那漂亮的外表。那时他是多么有生气,多么美好。难道这都是他的错吗?

他走回来,把零钱和食物放下。

“你最好留着,”她说。“我们还需要其它东西。”

“不,”他说,带着某种自尊的意味;“还是你留着。”

“唔,你快留着吧,”她回答,相当失常。“还会需要其它东西的。”

他对此感到惊奇,不知道他在她眼里的那副可怜相。她艰难地克制自己,不让声音颤抖。

老实说,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嘉莉都是这么一种态度。她有时曾回想起抛下德鲁特的情景,后悔对他太不好。她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他,但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最后分别时她毫无选择。当赫斯特沃说他病了时,她心怀同情,甘愿去看望他。这事有些冷酷无情了点,但因为她想不出其真正的根源在哪里,就觉得他永远不会理解赫斯特沃所做的事,会认为她的决定、行为太铁石心肠,因而她显得可耻。她并非喜欢他,只是不想伤害任何对她好过的人的感情。

当满怀这些感情时,她并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赫斯特沃注意到她的这种善意举止,就把她往好处想。“不管怎样嘉莉是善良的。”

那天下午她去找奥斯本小姐时,发现这个小姐正在收拾东西,哼着歌儿。

“你为什么今天不和我一起去?”她问。

“哦,我不能,”嘉莉说,“星期5搬去。你说的那25美元能借给我吗?”

“嗨,当然能,”洛拉说,去拿钱包。

“我想买些其它东西,”嘉莉说。

“哦,没问题,”小姑娘温和地回答,很高兴能帮上忙。

前些日子赫斯特沃除了去杂货店或报摊,还到别的地方。现在他在家里呆了两天,感到枯燥乏味——但寒冷、阴沉的天气又使他无法出门。星期5天气变得晴朗、暖和起来。这是春天的一个可爱的预兆,它表明在阴沉的冬天里,大地并没有抛弃温暖和美丽,蓝蓝的天空悬挂着金色的太阳,将清澈、温暖的阳光泻入大地。从麻雀的欢叫声可知外面一切是多么愉快美好。嘉莉打开前窗,迎面吹来一阵南风。

“今天外面真可爱,”她说。

“是吗?”赫斯特沃说。

早饭后他立即穿上别的衣服。

“你中午回来吃饭吗?”嘉莉紧张地问。

“不,”他回答。

他走上大街,拖着沉重的步子,沿第7大道北去,懒懒散散地往哈莱姆河走。他去酒厂找工作那次,曾见到河上有一些船,现在不知那附近都变得怎么样了。

经过第59街,他走向中央公园西边,沿着它来到第78街。这时他回想起了这周围当时的情景,转身看着建起来的不少高楼大厦。这里的面貌已大为改观。原来空旷的地面正修起座座房屋。返回时他沿着公园一直来到第110街,再转入第7大道,下午一点时到达美丽的哈莱姆河。

他凝视着这条河流,它蜿蜒曲折,在清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右边是起伏不平的河岸,左边是树林密布的高地。这春天一般的气象使他感受到了河流的可爱,停下来一会儿看着他,双手背着。然后他转身沿着它向东面走去,无所事事地搜寻着他看见过的那些船。时值4点,天开始暗下来,看起来晚上会更冷,因此他动身返回。他饿了,想在暖和的家里享受一顿晚饭。

5点半回到家,屋里仍是黑暗无光。他知道嘉莉不在,这不仅因为楣窗没有透出任何灯光,而且因为晚报就插在外面的门钮和门之间。他打开门锁,走进去。到处都是一片黑。他点燃煤气灯,坐下来准备等一会儿。即使嘉莉现在真的回家,晚饭也要很迟。他一直看报到6点,然后起身去弄点吃的。

他这么做时,注意到屋子里显得有点奇怪。怎么回事?他看看四周,好象少了什么东西,然后看见就在他坐的旁边放着一封信。他几乎毋须再做什么,事情已不言而喻了。

他伸出手去拿信,即便这时也起了一些寒意。他拆开信封时发出很响的劈啪声。绿色的钞票软软地夹在字条里。他读着信,把钱吱吱地捏在手里。

“亲爱的乔治,我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用不着还把这个家维持下去,我做不到。如果我能,并不在乎帮助你,可我无法供养我们两个,还得付房租。我需要自己的微薄收入买点衣服。我留下20美元,家具随你怎么处理都行。我不想要。——嘉莉。”

他放下字条,一声不响地环顾四周。现在他知道缺少了什么。是那只小小的装饰针,那是属于她的。壁炉那里已经没有了。他来到前屋,他的卧室,客厅,一边点燃煤气灯。碗碟柜里的一些银餐具没有了。桌上的花边桌布没有了。他打开衣柜——她的衣服一件也没有了。他打开抽屉——没有一样她的东西。她的箱子在老地方也不见了踪影。他回到自己房间,这儿原封不动地挂着他的旧衣服。其它一切东西都原封原样。

他走进客厅站了一会儿,茫然地看着地板。寂寞压迫得他难受。这个小家似乎被彻底遗弃了。他完全忘记了饥饿,忘记这是晚饭时间。好象此刻已很夜了。

突然,他发现钱还捏在手里。正如她说,一共20美元。这时他走回去,让灯都燃着,仿佛感到屋里空空如也。

“我要离开这里,”他想。

这时无限的寂寞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

“丢下了我!”他咕哝道,又重复一下,“丢下了我!”

这个地方曾经如此舒适过,他曾在这里度过了许许多多温暖的日子,而现在却成了一个回忆。他面临着更加冷酷无情的局面。他坐进椅子里,一只手托住下巴——此刻只有感觉,没有思想。

然后他仿佛产生了丧失亲人和自怜的那种感情。

“她用不着走的,”他说。“我也许找到了什么工作。”

他坐了好长时间,也没摇一下,非常清晰而响亮地加一句:“我努了力,不是吗?”

午夜时他还在椅里摇着,凝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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