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身子再倾回去的那一刹那,修长白皙的像一片羽毛似的轻轻从她手间滑过。
笑而微眯的眼眸好像会说话一样:你想要的是个意思吗?
萧筱雨仿佛能够在他的眼中读到这几个字。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群仙楼里面,萧筱雨竟然让她的王爷师父接连调戏了两次,她不淡定了。
该死的她竟然还会对这种调戏有反应,小小的心肝儿竟然不安分的多跳动了几下。
“唔”地上传来的浅浅嘤咛声把他们两个人的目光成功的吸引了过去。
墨流殇缓然睁开了桃花一般的双目,满是迷离的四处眺望着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继而目光落到了挡在他身前的萧筱雨身上。
惊讶,兴奋不可思议还有满满的欣喜一股脑的从他的眼中倾泻了出来。
萧筱雨的眼角有些微抽,这个孩纸不会是吓傻了吧,脸上的表情也太变化多端了点儿吧。
然而令她眼睛更抽的还在后面了,墨流殇身体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紧紧地扑到了萧筱雨的身上。
胳膊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筱雨,你没有事情太好了。”尖尖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一颤一颤的看得出来他很激动。
萧筱雨满头黑线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试图从他的熊抱里面挣脱出来。
我去!他是什么变的,萧筱雨挣脱了半天还是没能挣脱开。
平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怎么劲儿这么大啊!就跟一块儿狗皮膏药似的生像是黏在了身上一样,怎么拉怎么拽也弄不下去。
“咳咳咳”脖子被勒的紧紧的,黑黢黢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和刚才倒下的墨流殇有一拼了。
饶是这样她也不敢使多大劲,就那个小胳膊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她弄断了。
过了好半响,墨流殇才松开了手。
得到自由的萧筱雨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了新鲜空气。
妈呀!差一点儿就要被勒死了,差一点儿就再也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了。
“筱雨你没有事吧?”墨流殇上前一步,眼见手再一次朝着她递了过去。
惊魂还未定,萧筱雨条件反射跳了起来,躲开了他。
他可不想再被勒一次了。
“筱雨你”墨流殇迟疑了一下收回了手“筱雨你是不是讨厌我?”
皓白的牙齿紧紧地咬在了微微发粉的薄唇上,狭长的桃花眼里盛着盈盈的雾珠。
让美男流泪真是一种罪过,尤其是让一个救过她的美男流泪那就是罪过中的罪过了。
“没有,没有”萧筱雨鼓着小嘴练练摆了摆手,“你刚才勒的我脖子太紧,险些没喘过气来。”
为了配合话里面的真实性,她特意一手掐着脖子,一边做呼吸困难状。
为了美男不哭,神马形象,神马淑女都去死吧。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一个没形象,不淑女的人。
凌洛一把把她掐在脖子上的手拉了下来,“还有两天的时间”面无表情的给了她两根手指。
“什么两天?”墨流殇奇怪的萧筱雨。
“没什么”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了。
就他的那个胆量恐怕告诉完了之后,他这两天就别打算吃好睡好了。
转而回过头笑的十分邪恶,“王爷师父,那流殇就交到你的手里了,两天的时间足够!”
动作迅猛的抓起了墨流殇的手塞到了凌洛的手里面。
再然后一阵风似的冲出了群仙楼。临到门口时她还依依不舍的瞟了一眼他们一眼。
准确的说是瞟了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咦!太远了看不到了,萧筱雨挑了一下眼眉极是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一场好戏看不到了!
呼的一声,凌洛毫不留情的把墨流殇的手甩了出去,徒手变出一块儿锦帕,使劲儿的擦了起来。
最后厌恶的扫了一眼墨流殇,将手中的锦帕半抛空中然为灰烬。
墨流殇的一张俊脸红白交错煞是热闹。
凌洛转身而去,他站在原地腿动了动最后还是收了回去。
不知道他如果要是跟在大国师的后面,他会不会是刚才那块儿的下场。
空中散落下来的灰烬落到了肩头,轻飘无物的重量,他却感觉沉重异常,打了一个激灵。
稳健的步伐忽然停了下来,身体却没有转过去,给了他一个背影“跟上来。”
简洁明了的三个字霸气十足不容你去反驳。
愣了一下提起步子赶了上去,一前一后一快一慢,同样出色的两个人顿时引来了不少驻足停留的目光、
凌洛胜在气质身形上而墨流殇胜在妖孽的面貌上面。
痴痴而站的人们脑袋里面此刻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如果他们能合二为一就完美了。。
很快便到了洛王府的府外。
凌洛抬眼看了一眼墨流殇,依他的身法素质来看让他跟在自己的身后进去完全不现实。
难道要他牵着他的手进去吗?可行倒是可行。
不过浑身跳起来鸡皮疙瘩毫不犹豫的阻断了他这个想法。
双手同时结印身体外面也飘起了点点星光,最后会于掌心中间,手指飞速晃动,动作之快根本就让人看不清他在画些什么东西。
只能看见团团银光在半空中飞动最后融入到了一扇无形的门中间不见。
墨流殇看的都傻掉了,想不到他有生之年还能这么幸运,能够亲眼看见大国师施法。
“进去”清冷依然的声音里面透着一丝不可察的疲惫。
“噢!”墨流殇连连点了点头,小跑着进去了。
凌洛随手擦了擦额头上滴下的汗水毫不懈怠再次施法。
洛王府外面的阵法就犹如一道天然的屏障,可以阻人类,阻妖魔,但是阵法一旦消失,就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可能会有妖魔入侵。
接连使用这种高阶法术极其的耗费的体力,恐怕这两天他都不可以在使用类似这种的高阶法术了。
站在院子里面的墨流殇心急如焚,过了这么久怎么大国师还不进来?
出也出不去,他只能焦急的等待着,头时不时的向前探个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