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引来了七八个女兵,她们提着冲锋枪,直奔这边,我埋伏在暗处,待越军女兵冲过来的时候,我瞄准射击。几个点射,跑在最前面的三个越军女兵,立即倒毙,反应过来的,四五支枪口“哒哒哒”朝我这边袭来。子弹在我面前溅起灰尘,我迅速翻滚躲避,隐藏利用凹凸不平的石头壁里,继续扫射,哒哒哒,又搁倒两个,越军女兵一边扫射一边朝我这边攻击,火力凶猛,打得我无法抬头。狡猾的女兵,趁机向我摔出几颗手雷,我被逼得直往山洞深处躲藏。没法,我的手雷已经没有了,菱形梭镖也没有,只有冲锋枪。越军女兵步步紧逼,单兵素质确实很高。
这么巨大的爆炸声,竟然没有男兵出来应战,可见,越军男兵已经被歼灭了,已经剩下不多的女兵了。
我慢慢地后退,寻找反击的机会。我突然发现我的后面不远处有一个油桶,里面好像有一些油,我迅速地奔跑到油桶的后面,用脚踢油桶向前滚动,当油桶滚向越军女兵的时候,我瞄准油桶连续射击,油桶突然爆炸,燃起熊熊大火,瞬间,越军女兵发出尖叫,冲锋枪变成了哑巴。等到大火燃尽的时候,三具尸体烧成了黑乎乎的木炭。我再次冲进七号洞,仔细地搜寻,看看有没有活着的男兵。七号岔洞的空间不大,四五十平方米,横七竖八地躺满了越军男兵的尸体,有的被烧焦,有的被炸死,有的被气浪震死。我仔细地检查,发现在柒七号山洞内的最里面,还有十来个越兵在呻吟,身上严重烧伤,衣服裤子已经被强大的气浪撕碎,躺在地上,无法动弹,这时候,不能心存慈悲,一旦他们站起,那将是消灭自己的对手。我的做法表面上看,好像有点残忍,但是,总比他们生不如死,痛苦难熬,直到绝望地死去,来得人性化,这些畜生,偷袭我们的医院,还抓走我军的护士,干尽了伤天害理,令人发指的勾当,一想到这里,我怒发冲冠,扣动扳机,几个点射,把他们通通的送进了阴曹地府。凡是活口,斩草除根。我清除了七号洞内所有的守备越兵,径直奔向三号洞。
我急匆匆地推开三号洞门,只见一个姑娘被刚才巨大的爆炸声吓晕了,躲在办公桌下面,抱着头,颤颤抖抖。
“你是秋素芸吗?”我温和地询问。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什么人?越特工队吗?”吓得浑身发抖的秋素芸警惕地把身体往桌子里面移动。
“出来吧!我不会伤害你!”我友善地安慰她,缓解她的惊恐现状。
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我把阮大娘的近况和她的身世一一陈述,并且把她父亲的祖传宝物玉佩也带来了,我把玉佩交给她,秋素芸半信半疑地打量着我,终于从桌底钻出来,然后默默无闻地坐在椅子上,我继续努力地与她沟通。
“秋素芸,你还记得阮妈妈养的那只流浪的军犬欢欢吗?那个欢欢已经当妈妈了,生了三只小狗狗,那三只小狗,非常可爱,如果你见了,绝对爱不释手。”我尽量寻找一些女孩喜欢的话题跟他套近乎。
“真的吗?说也快,我差不多来了一年啦?”秋素芸小心谨慎地低声细语。
“你胸部有两颗褐色并排的痣,这是你养妈告诉我的。”我把阮大妈告诉我的最后的一点特征,托盘而出。
“阮妈妈怎么把这事儿也告诉你,能说说为什么吗?”秋素芸白嫩的脸上泛出一片粉红,羞涩之情,悄然而生。
“你小时候的爸爸妈妈还有印象吗?”
“有,你的秋爸爸是被越南政府杀害的,你的霍妈妈被越兵****蹂躏,含羞悬梁而死,你的霍妈妈死之前,把你托付给你家的邻居阮妈妈,对吗?”我把秋素芸双亲死亡的真正的原因小声地叙述了一遍。
“我知道,我恨越南政府,恨越军,他们是畜生,来这里,我是被越兵抓来的。”
“那你知道你父母冤死的内情吗?”
“知道,因为我们一家是中国侨胞,越狗拿我们中国人出气。我一定要越狗们血债血还。”秋素芸恨得咬牙切齿。
“这些都是阮妈妈告诉我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你的养爸是中国人,你的两个哥哥有可能没死,现在可能在中国,你妈妈虽然是越南人,但是,越南民族中也要好人,你的阮妈妈就是好人,这一点我不可否认。”我盯着秋素芸,心存感激地说。
“你是怎么认识我妈妈的?我妈妈身体怎样啊?”秋素芸急切地询问养妈妈的情况。
“你的阮妈妈身体不好,吃都成了问题,幸亏你的欢欢每天抓些小动物,改善一点生活,不然,能不能撑到你回去,这可是有点难度。你知道你的欢欢是哪里犬吗?那颈项的皮质圈圈上面写了什么?”我难过地解释。
“我记得,‘中国特种侦察’,欢欢是中国特种侦察兵牺牲后留下的军犬。那你是中国人,可以救我出去吗?”秋素芸满脸兴奋,说话的声音激动起来。
“当然可以,但是,我必须炸毁这些毒气弹,让它不能再伤害我们的战士,有个条件,你协助我,行吗?”我委婉地请求。
“这可以,但是,这里的越军守备很厉害,人多,你可是一人,怎么办啊?”秋素芸又重新跌入绝望的深渊。
我只好带着她看看现场,秋素芸跟着我,查看了三号洞你横七竖八的尸体,也看到了洞外的被烧焦的黑乎乎的女尸,吓得连连惊叫,全身哆哆嗦嗦,尖叫声响彻洞里,秋素芸顾不上姑娘的羞涩,一头扑进我的怀抱,紧紧地贴在我胸膛里,嘤嘤哭泣。我知道,她看到了那些惨不忍睹的尸体画面,受到了刺激。我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一个劲儿地安慰她。
“别难过,这是他们应有的报应,如果我不是这样做,我将死得比他们还难看,还要惨!如果这些毒气弹流落越军的手里,我们的战士付出的代价,比这些越兵还要多,还要惨。”我小心翼翼地不断安抚。我连忙扶着她,走出了令人呕吐的七号洞,回到了秋素芸的三号洞,许久,秋素芸才慢慢地恢复过来。
“这些人是你杀的?”秋素芸瞥了我一眼,急切地询问。
“是啊!这里所有的守备队全部被歼灭了!”我为了避免刺激她,尽量心平气和地说。
“那你一定是中国军人,传说中的中国特种侦察兵,是吗?我在这里经常听到越兵谈论中国特种侦察兵的厉害,要防止你们渗入,这里的越军连长在会议上告戒这里的守备队,一定要加强森严戒备,两个多月前,越军的最高级别的火炮雷达站和最大的军火库被中国特种侦察兵秘密地渗入,捣毁了,就像几颗原子弹的威力,造成越军目前弹药短缺,野炮成了瞎子,野炮基地也被连根拔掉。并且告诉守备队,这里是越军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最有力的杀手锏。现在,你就一个人,把他们消灭了,有点不可思议,是魔鬼吧!”秋素芸难掩好奇和钦佩,崇拜似的口吻陈述。
“战争的残酷就是这样,为了用最少的牺牲,换取最大的和平,我必须是智取。这些越军,他们何止不是这样,用最少的代价——毒气弹,大规模地杀伤我军战士,获取他们侵略领土的最多的野心。他们这种行为本来是******的,是最可耻的手段,越军这种狗急跳墙的小丑,可以说是世界上最阴险狡诈的,他们把抓来的中国女护士,丧尽天良,无情蹂躏,还把她们的手脚全部砍掉,活活的折磨致死。世界上最恐怖的手段,都被越军发挥到了极点。”我的话语充满了对越军无耻行径的愤慨和讨伐。
“他们这种凶残,我听说过,也亲眼看到他们虐待战俘致死。看着自己的同胞如此受凌辱,我只能心疼,却无能为力,我觉得自己也是凶手。”秋素芸难过得留下了眼泪,自责不已。
“所以,我必须销毁这些毒气弹,你这山洞就你一人办公吗?你负责急救员吗?”我详细地询问。
“本来是有一个班的女人,可是,人已经被你打死了,”秋素芸有点惋惜的意思。
“她们听到爆炸声,端着冲锋枪就冲了过来,我差点被她们乱枪打死。她们效忠越军,死有余辜。她们欺负了你吗?”我解释道。
“幸亏她们不知道我是中国人,以为我是越南人,没有欺负我。”
“那她们是什么职责?”
“战时是越兵和卫生员,平时干一点杂活儿。”
“那天,抓你走的是她们吗?”
“不是,是另外几个。”
“那个诡计多端的连长欺负了你吗?”
“没有,几次讨好我,我没有理他,他非常坏,一肚子坏水,守备队里的这些女人,除了我,都要陪他睡觉。如果不从,就会遭到威胁,那些当兵的小喽啰,也经常欺负女兵。那个连长,几次想方设法猥亵我,都被我机警的逃离,他威胁我,要我自愿做他的****。”素芸愤愤不平,深恶痛疾绝。
“他千刀万剐,不过,他已经罪已当诛,被我送上了黄泉路。”我恶狠狠地说。
“这里的头被你歼灭了,现在,我可以回家了吗?我恨不得马上见到我的养母。”秋素芸满怀希望地望着我,向我请求道。
“没问题,但是,现在我还要销毁毒气弹,需要几天,能不能等待啊?”我与秋素芸商量。
“我会协助你。”
“越连长的山洞里,我还捆住了一个越南女人,她正在与连长情意绵绵时,我利用此机会干掉了他,这个女人是被迫的,男人成了炮灰,家里有两个老人,还有两个孩子,我是通过她掌握了山洞的所有秘密,包括你还活着。咱俩去瞧瞧,我当时是骗她的,因为,我是越南特工的打扮,说的是越语,告诉她,我是来救我的未婚妻秋素芸,所以,咱俩还得继续扮演夫妻,很多事需要她帮忙。”我给素芸说明留下那个女俘的原因。
我俩来到越指挥的山洞,推开门,女俘无助的眼神乞求我,给她松绑,我给她取下塞嘴的毛巾。
自从鞠美琴热吻离开了龙啸之后,一个人呆着山洞里,傻乎乎的,干什么活儿都没有意思。无聊的时候,她索性与那些调皮可爱的小军犬逗乐起来,嬉戏打闹,就连那黑豹也搀和一起,顽皮追逐,热闹非凡,鞠美琴一时没有烦恼了。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鞠美琴眼前,龙啸那帅气活力的形象,飘到眼前。哥哥分别之前的话语,始终响彻脑海,“妹妹,你一定要想方设法逃回祖国,如果我此去,肯定是凶多吉少,希望你不要气馁,一定要坚强地生活下去,一定要代替我,把爸爸希望的香火延续,想方设法回到祖国,祖国不会丢弃我们的。”泪水翩然而至。今天,她把姑娘的初吻无偿的献给了龙啸,想到这里,她擦拭了眼泪,脸上火辣辣的绯红,内心不禁春意荡漾,心儿仿佛跳出胸膛。不知什么时候,她甜蜜地进入了梦乡,她梦见自己披着洁白地婚纱,羞羞答答地望着心仪的龙啸,龙啸轻轻地牵着她的粉嫩的手儿,翩翩起舞,走向婚姻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