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作贼心虚地瞟向四周,见没人看过来,她这才没好气地对着听筒小声吼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挺正经的啊,丫头,我不是跟你打过招呼了吗?我说要追你来着。”
“可是我没同意啊!”他也太一厢情愿了吧,以为打声招呼,她就得乖乖听话?什么破道理!更何况,她只知道他是搞建筑开发的,其他一概不知,她怎么可能接受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
“到家了吗?”男人话峰一转,脸上突然多了几许阴沉,“上次在穹隆山我算是看出来,当时坐在你对面的一个是绍洋,还有一个叫康俊杰对吧,那小子对你有企图,你最好离他远点儿,不然我弄死他!”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肚子坏水!”
这时赫连畅正光溜溜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擦身体一边找衣服,成泽傲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对男人的身体可没什么好感!
“好了,我不跟你争,总之,这段时间我不在,你乖乖的放学就回家,哪也别乱跑,知道吗?”
赫连畅浑身湿嗒嗒的,头发上的水珠顺着男人光洁的肌肤向下缓慢流淌,成泽傲转身看向窗外,嘴角挑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随后大手一挥,四面的玻璃窗霎时打开,三十层的楼顶,风特别大,一股脑儿地灌进客厅。
赫连畅冷的牙齿直打颤,眼睛猛瞪阳台上的罪魁祸首,“****大爷的!你是不是想冻死我呀!快点给老子关上!”
成泽傲却表现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无奈的耸了耸肩,“要关你自己来关,我可是要泄火的!”
赫连畅三下五除二将衣服快速套在身上,然后瞪着阳台上同样优秀的男人,冷声说道,“要泄也不能在这儿泄,吹凉风算个屁,走,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你泄个够!”
星月酒吧是A市最高档的酒吧,故名思义,众星捧月,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晚上七点,一辆大红色宾利准时停在了酒吧门口,两个男人同时走了下来。赫连畅把车钥匙丢给了门童,成泽傲则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身旁不时有美女经过,对两人不停的放电,成泽傲就像没看见一样,径直向楼上的包厢走去。
赫连畅从后面追上来,走到男人身侧,揶揄说道,“泽,你说你女人姓连,我姓中也带连,你说这是不是缘份?”
成泽傲唇角一勾,“别竟给我扯淡!你跟她完全搭不上边儿!”
“哟!恼了?”赫连畅的脸皮已经厚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男人穿了一件紫红色夹克衫,在镁光灯下,越发妖治无比,“你告诉我她有什么好的?改天爷也找个******来玩玩儿。”
成泽傲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完全把他的话当成放屁。天字号VIP包厢,只有星月酒吧的老主顾才有进去的资格。成泽傲推门走进去时,脸上随及染上了笑容,“哟,谭局长,大驾光临,真是给足了我们兄弟俩的面子。”
谭局长今年四十五岁左右的样子,见状也笑了起来,眉眼间无处不透着一股老奸巨滑的味道。他起身和两人握了手,随后三人同时坐进了沙发。
“谭局长新官上任,早该提前去祝贺,只是前阵子忙,给耽误了,您应该不会记在心上吧?”成泽傲斜躺在沙发上,包厢内灯光很暗,打在男人的真皮外套上,反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男人的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哪里哪里,贤侄说笑了,想当年我跟令尊一起共事的时候,你们这些小屁孩儿还没出生呢!没想到一晃都过了二十几年。”
成泽傲笑了笑,“那是自然,谭局长见多识广,以后我们兄弟二人就要靠您多多关照了。”
“客气客气,咱们是互相关照。”
赫连畅嘴角一扬,打了个响指,随后立刻有美女过来调酒,服务员穿着短裙,露出两条修长的****,以至于腰一弯,便能看见里面黑色底裤。
赫连畅瞄了一眼谭局长,将他无意间泄露出来的神色尽收眼底,男人眼角滑过一丝邪恶,“听说这星月酒吧的美女可是百里挑一的,不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出挑,我来之前已经让吴姐给我留了三个,听说还是处,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儿,把她们给干了,怎么样?”
女服务员调了三杯鸡尾酒,分别放于三人面前,随后退到一边,对于赫连畅的话,就跟没听见一样,训练有素,极其到位。
谭局长眼角含笑,端起面前的三角杯,隔空与两人碰了一下,然后微微抿了一口,笑着说道,“二少还是这么爱开玩笑,我身为公务人员,自然要以身作则,不能胡来的。”
成泽傲倾身坐起来,眼底浮上一层笑意,“谭局长可谓是公正职守,有责任心啊。只是可惜,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作为干部找女人就是道德败坏,而普通老百姓睡一百个都没事儿呢?说实话,我都为您叫屈。”
三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包厢门从外面推了开来,吴姐领着三个十八九岁左右的美女走了进来,脸上充满了笑意,“二少,这可是我们星月花了几年的时间才打造出来的独一无二的美女,都还没破呢,您看看,这相貌这身材,无一不出挑。”
赫连畅邪恶一笑,不奈烦地说道,“行了行了,破没破的,试了才知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吴姐干笑两声,临走之前对三人使了个眼色,警告她们好生伺候着。
赫连畅挥了挥手,随及三位美女分别向三位金主走来,坐到男人边上。她们穿着青一色的V字领裙装,将女人的身材凸显的完美无缺,胸前的领口很低,以至于女人稍稍一动,便能看见涌起的高峰。
坐在成泽傲身旁的女人,见男人没有任何动作,身子便向他靠了靠,她一手搭在男人的腿,另一手直接穿过敞开的皮衣摸向男人的腹部。
男人眉宇微蹙,腹部的伤还没好,那里今天早上朝阳才为他涂了药。他一把拉开女人的手,说出话却带着狂肆的笑,“老二,你确定是处吗?怎么手法都这么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