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梧淡笑一下,一转身潇洒坐在椅上,一手捧起茶杯,一饮而尽,另一手举起杯壶另盛一杯,瞅了瞅慕容栖,示意道:“皇弟可否赏皇兄一个脸?”
慕容栖淡淡一笑:“那是自然。”随后脚尖一顶地,迅速坐上另一椅,捧起茶杯在鼻前一嗅,紧接靠近嘴边轻吹一会儿。
慕容梧见慕容栖久久不饮下,笑容僵了几下,依然带笑问道:“怎么,皇弟真不给我这个皇兄一个面子?”
慕容栖瞟了一眼慕容梧,笑比河清:“自然不是,只是孤想与皇兄呤一首诗罢了。”
“哦?不如皇弟先开头,皇兄我试着接下去。”
慕容栖放下茶杯,眼角敏锐望见慕容梧嘴角一松的神情,便呤曲一首:“出应明主,言栖高梧。”
慕容梧瞬间神情一呆,依旧满脸挤笑道:“理符有契,音能中吕。”
慕容栖望着慕容梧一脸不甘的神情,淡笑一问:”原来皇兄还记得此首诗,此诗你可还记得是父皇所创?
“自然。”慕容梧谄笑道。
慕容栖再度捧起茶杯,一手轻抚杯上龙腾,一面道:“此诗是当年父皇临终前为你我所创,其意蕴皇兄不会忘吧?”
“自然,其诗韵为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互扶互助,同治天下。”
“慕容栖看了眼慕容梧,笑道:”看来皇兄还记得,难怪近日武功飞涨,就连倒茶的速度都快要蒙混过孤的眼睛了。”
慕容梧敛色屏气,凝视着慕容栖,慕容栖则是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说道:“皇兄如果只是想测试孤的武功如何,这种招数未免太低级了些?如真是如此,改日皇兄再约孤比武便是。”
话音刚落,不等慕容梧发话,慕容栖一把举起茶杯,眼神沉重地望着他,道:“希望皇兄还能谨记父皇的一番苦心,莫让他泉下有知,否则,这杯茶的下场便是你明日的下场。”
说完,慕容栖手一松,茶杯坠下,碎倒一地,确切一说,便是粉身碎骨。
慕容栖袖臂一挥,转身离去。
慕容梧淡笑着,呵,看来还是低估了慕容栖,这无色无味的毒竟还是被发现了,看来,必须要另想法子了。
此时,心中念想一闪而过,沉沉呼唤:“白良墨。”
屋梁上霎时闪下一道身影,单膝跪地两手抱拳道:“属下在。”
“之前刺杀我的人可晓得了?”
“王爷猜得果真不错,那位的确是皇上派来刺探你的。”
“果真如此。”抿一口茶后,到:“对了,查到那个杨晨曦的身份了吗?”
“查到了,是鸳鸯镇的一户杨家富商,以绸缎为主,其父杨逸,有两位夫人,杨晨曦为正夫人宋氏之女,杨家长女,另有一长兄杨墨曦,还有一妹为二夫人林氏之女杨黛曦。”
“哦?原来过的这么好?查出当日为何会有卖身契了吗?”
“查出来了,虽然杨姑娘是杨家长女,但正夫人宋氏出身卑微,又因杨姑娘是女子,在家中地位不如杨黛曦,常常受到林氏与杨黛曦欺压,待遇有时甚至不如一些侍女。杨家绸缎事业也是因林氏家的财产支持才富有起来,杨逸也心疼杨姑娘与宋氏,但也奈何不了林氏,林氏因痛恨宋氏,曾今还下过毒,因为一些原因宋氏依然没有服用,林氏一时火怒将出门买药的杨姑娘打昏,买通百媚楼,签订卖身契,目的就是想将她从杨家家谱列表中除去,将杨黛曦捧上长女之位。”
“哦?原来他们家关系这么复杂,看来,你我遇见一场是注定的啊,呵,良墨,照我的话去做。”
一炷香时辰后,白良墨一脸不情愿地望着慕容梧:“这……”
“必须如此!太过妇人之仁可会悔的不是你一时而是一世!”
“白良墨犹豫了一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