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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那年,那月,那日

舞蹈编导:白金锋杨艺王小金

舞蹈首演:2008年海南琼海

首演演员:梁雪梅李娟杨旭王柳樾等

荣获奖项:海南省大学生舞蹈比赛专业组表演二等奖编导优秀奖

第六届校园舞蹈荷花奖编导十佳和优秀指导教师奖

群舞《那年,那月,那日》与《遥遥返城路》的取材相同,都是以知青上山下乡背景为创编的舞蹈。所不同的是,《那年,那月,那日》以群舞的形式来表现题材,而《遥遥返城路》则以三人舞的形式来表现题材。相同的取材,不同的表现手法,不同的组织和结构,所表达出的效果差异很大。《那年,那月,那日》借力群舞没有复杂的情节,而是以情代叙,重在意境和情绪的抒发,通过一个统一的集体形象,来塑造1968年12月21日,毛泽东发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口号,全国掀起了上山下乡的热潮,这一特定时期广大知青的性格特点,留给观众更多的是对这段历史钩沉的思索。

说起知青上山下乡,在老一辈们的记忆中有很深的印象,我们虽然没有经历过知青上山下乡,但当年的口号和宣传的横幅,在我们童年时留下的记忆,至今依然清晰。创作这个群舞,并不想参杂对这段历史功过是非的评判,只想纯粹地用舞蹈表达这段历史的记忆,表达我们对那个年代知青们的敬意。

在一声声“啊——啊——啊——”唤起记忆的歌声中,我们似乎进入时光的隧道,眼前出现那年那月那日的情景,女的扎着两条小辫、男的穿军装戴军帽,他们胸戴大红花、肩挎刻有五角星的布包、眼睛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稚气未脱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却掩藏不住青春的驿动和决心。虽然是到艰苦的农村,但他们是顺应时代发展的要求,是响应着党的号召去的。在挥手告别亲人的那一刻,未来和命运随着滚滚的车轮驶向广袤的原野、崇山峻岭……严冬,寒风彻骨,乡野寂静肃条。知青的到来,使乡村充满生机和活力。河水潺潺,白云悠悠,炊烟袅袅,青春的激情和汗水在荒芜的田野挥洒,日子在春耕、推磨,在挣工分、求上进、学劳模中度过。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一次次心灵的洗礼,一次次情感的涤荡,他们旋转,他们歌唱,他们赞美,他们用最美的肢体语言,舞动着激情燃烧的岁月,他们把人生最美好的岁月和爱恋融进脚下耕耘的那片土地。

这个群舞作品,开始创编就着力于舞蹈构图的造势来感动观众,给观众留下难忘的印象。创编中巧妙利用道具营造“意象”的手法,使作品的表达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幕启,一个特写镜头冲击观众的眼球,缓缓侧身,那张青春的笑脸被胸前的大红花映衬得通红,随着演员慢慢被放大的还有一排排,横向、错落有致的,以及演员身后排列的英姿飒爽、胸前佩戴大红花的队形,这一切都展现了当年知青下乡时的热闹场面——欢送知青上山下乡的队伍与送行的亲人混杂在一起,火车启动了,知青们有力地甩动着臂膊,挥手告别亲人。他们的眼睛都不约而同地朝着火车前进的方向盼望,他们按奈不住内心的欢喜,说笑着、欢唱着,闹够了的,就安静地坐着,聆听火车隆隆飞驰的声音,或是欣赏窗外的景色……编导通过演员以或动的、或静的、或高的、或低的、或缓慢的、或急速的舞蹈技巧,展现出一幅幅知青当时下乡激动人心的场面,使观者仿佛身临其境。同时,编导借助队形动态的流动变化营造出一幅幅“人声鼎沸”、“热火朝天”、“踌躇满志”、“勇往直前”的感人画面。从队形上更多地运用了“圆”、“弧”等图形,并巧妙地穿插“大方阵”或“星罗阵”(布满台)的模式,使舞台的构图立体、多维,丰富而不单一,饱满又不显雍肿。而舞者在舞台上的流动路线以“曲线”为主,“直线”为辅,也同舞台构图和谐统一,丰富地展示队形的静态美和路线的动态美。道具运用和队形变化相得益彰,为观众营造了形象逼真的生活舞蹈意象,让观众在为舞台造势撼动的同时,产生浮想联翩。

这个作品全舞的布局清晰地分为三段,即通常所称的ABA式,以知青响应号召下乡去了、知青深入乡下生活了和知青与当地农民融为一体的手法,结构整个作品。这种结构体式的情绪变化和节奏变化较大,在布局中,A与B或B与A的转换处要既合乎逻辑又出乎意料。同时后一个A不能等同于前一个A,而是比前一个A更加热烈,是前一个的发展和升华。

第一A段,着重渲染“去了”的热烈,从人物的表情、肢体动作、舞台调度来衬托氛围。A段以慢板—快板—强快板的节奏变化来带动气氛,而领舞演员的肢体技巧,也由刚开始的慢动作的转身、挥手转向快动作的甩手,群舞演员肢体语言也同样是由舒缓渐渐发展成为快速奔跑、腾跳、旋转的奔放动作。随着强烈的节奏,舞台构图由点向面扩展开来,即通过演员由舞台中央沿7点、6点、5点、4点方位快速曲线调度,以形体运动规律中的拧、倾、圆、柔、收、伸、擦、跳、转……等艺术手法来表现主题。

第二B段,着重表现知青深入乡下实实在在的生活。这一段是由A段的强快板急速转向慢板—快板—慢板,这时舞台出现三组不对称的画面,分别在舞台的7点、4-5点间、3点,以演员3个、5个、10个或站或蹲地静态造型,具有较强艺术感染力地构造出深邃的舞台意境。此时,以女演员独舞形式斜线切入舞台,同时带动各组画面的舞蹈,整个舞台呈现高低、疏密、动静的对比,这种打破对称可以使舞台画面更为新颖、活跃。接下来,道具胸前的大红花被扯开,交织、伸展开来,大红花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也代表知青的符号,扯开则意味着知青响应号召到乡下,各种形式的欢庆结束了,知青们将要深入到乡村实实在在的生活中。很迅速地,舞台4点形成了一个人群密集的圆,一幅知青插秧的画面出现在舞台;舞台8点形成的小圆,一幅知青推磨的画面也出现在舞台。列日当空,知青们插着秧,有节奏地移动着脚步,不一会扎堆人群就分散开来,由曲线拉开成一条直线。借用演员们夸张地插秧造型,表现出知青们融入当地生活、热爱劳动、干劲十足的精神面貌。有些人不小心摔得个污泥满身,也顾不上脏紧接着干起来;还有的人时不时地用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但谁都没有停下来歇一下脚,或忙里偷闲地伸个腰。

在知青们辛勤地劳作下,一排排、一行行、一片连一片的禾苗迎风招展,与青山绿水相映成趣,对于这个情景的表述,编导创造性地借力于演员四肢进行表象。先是演员逐一平躺着倒立起双脚,双脚随着节奏,以演员的奔跑比喻风,倒立的双脚左右地摆动起来,有一种随风起伏的美感。又以演员双手轻柔抖动,仿佛一片嫩生生的禾苗,在春风沐浴下生长,整个画面,把观众带到一个充满乡村气息的田野,那就是知青们曾经劳作和生活过的地方。

在这一段舞蹈的表达过程中,编导还分组结构了男女双人舞、男女三人舞、女子双人舞,用这几种舞蹈方式表达出知青上在上山下乡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也产生了爱情。同时穿插了知青返城,由于返城指标有限,知青们却还互相谦让的感人画面。比如舞蹈中以重复的奔跑动作来表达知青们盼望返城的焦急心情,可当返城的指标只有一个的时候,他们却让给了别人……可以说这段舞蹈是本作品的核心席位,它是主题动作的延伸、变幻和发展,它使本舞蹈主题思想更集中体现、主题形象集中展示,也将作品迅速推向高潮。第三A尾段是一个完整的慢板,同首段要呼应,这样的结构安排呈现出较为明显的层次感。同时,第三段也是最为动情的一段,主题思想在这一段继续发展,并继续延伸和放大。只有少部分的知青返城了,更多的知青留在了这片烙印着知青青春岁月的土地。

送走了自己的朋友、恋人,他们失落、困惑、无奈,甚至有些茫然……这时,佝偻着腰的农村老妈妈,用颤微微的双手捧着自家的特产出现了,她将自己的这份心意送给知青,依依不舍地与返城的知青挥手告别。结尾以演员直线布满舞台与开头的A段形成强烈的对比,一个队形的对比,一个是人物表情的对比,这都很好地揭示了作品的主题思想。

在这个舞蹈中,音乐起了很好的塑造环境的作用,开场的抒情、悠扬、激越的调声,充分营造出知青上山下乡时的热闹场景;中段“山青水秀太阳照”的柔和曲调,通过演员的舞蹈造意,把浓郁乡村气息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结尾的音乐是前段音乐的连续,表示故事的延续没有完结,因为更多的知青留在了下来,成为农村中的一员。两段音乐,都将音乐形象地转化为舞蹈形象,使两种形象水乳交融,在观众心目中形成视、听一体的舞蹈艺术形象。

在舞台调度上,编导从舞台动作的角度、舞台画面、运动路线、队形等方面,通过舞蹈队形、画面的更迭、变化,以及不同速度、不同力度、不同幅度的舞蹈动作、姿态、造型的发展,以许多不对称的画面,比如分组的,一组人多,一组人少,独舞或双人领舞在一边,群舞在其它区域等等,打破对称,使画面新颖、活跃,加深观众印象,从而得到美的享受。

本作品在2008海南省大学生舞蹈比赛中,获得专业组表演二等奖编导优秀奖,在第六届校园舞蹈荷花奖编导十佳和优秀指导教师奖。

习舞感受

学生:李彬

关于《那年,那月,那日》

1968的冬天寒冷又刺骨,许多像我们一样的年轻人,怀揣着对那一无所知,即将到来的新生活的期盼和憧憬,在亲人、朋友依依不舍的泪光中,在汽车奔驰的阵阵尘土中,走向了陌生的远方……

初来乍到的新鲜感让他们觉得眼前看到的一切是这么的美好与奇妙,眼前广阔的田野在向他们招手,迎面而来的风带着泥土、青草的清香,年轻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跳跃,他们似乎忘记了离开家乡时悲伤的心情,互相憧憬着将来安家落户的村庄会是个什么模样,会遇到什么样的考验,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在这个新天地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生活了,每个人脸上的笑容就如同原野上盛开的花儿一般灿烂耀眼……

一开始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首先要学习的是他们从没见过的农活,播种、插秧、纺织、推磨……割伤了手指,脚步上磨出了血泡,也不能阻挡他们的热情。老乡手把手的教会了我们如何纺织出长长的线,这连绵不断的线就像我们之间的情谊一样深长。在辛勤的劳动中,不知觉中,人们因为共同的感受,相似的喜好走得更近。纯朴而又挚真的友情产生了,大伙儿一起耕作、嬉戏,尽情享受劳动中那份独特的快乐。还有一种比友情更为浓烈而炽热的感情也在悄悄地萌芽,那就是爱情,年轻的恋人们品尝着平凡生活中的那份羞涩与甜蜜。旁人看了也为他们的幸福感到由衷地祝福,充满阳光的生活,每个年轻人都是积极向上的。

直到这么一天,平静而有规律的生活被打乱了,回城返乡的指标下放的消息传来让大家开始慌了、急了,平静的生活也应那一个指标变得波澜起伏。大家都疯了似的找关系,为那仅有的一线机会不停奔跑,直到筋疲力尽。为了能够返城,一些昔日的好友也因此撕破了脸,有的将过去的山盟海誓也都抛弃了。但最关键的时刻也有人性的光辉的一面,也有亲密无间的好朋友为了成全对方,不惜牺牲自己的机会,忍着巨大的悲痛送别好友。而自己却独自守望着无边无际的田野,还有遥遥无期的返乡之路……

有了对作品内容的理解,在用肢体表达时就容易多了。白老师告诉我们,知青他们去时欢快的表情应该怎么表现,分别时,当推开朋友的手,那种痛楚的心情又怎么表现。吃透作品的表达,比起“依葫芦画瓢”地模仿,动作自然更舒展、更到位。

习舞感受

学生:

一名声乐主修生学舞蹈编导的体会

我是一名主修声乐的大学生,谈不上对舞蹈有多大兴趣,但在我的概念里,从小就没有经过舞蹈的基本功的系统训练,即使想跳好舞蹈,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先从大学一年级说起吧。那时,舞蹈老师教我们的是芭蕾基训和民间舞,先不说我对舞蹈的抵触情绪,就是认真跳,我的手脚也是该直的时候不够直,该弯的时候不够弯,下叉、劈腿、大跳,什么都做不了。不是老师没有教到,而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对舞蹈除了抵触还是抵触,讨厌舞蹈,发展到最后干脆舞蹈课也不去上了,大一大二上了两年舞蹈,也重修了两年。

直到大学三年级,白老师带了我的舞蹈编导课后,我对舞蹈的态度发生了彻底改变。

还记得上他的第一节编导课时,他就先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旷一节舞蹈课,这学期舞蹈肯定不及格。”加上我们以前对他的名声早有耳闻,又是敬他,又是骂他,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他首先播放了一段音乐让我们听,是哪个地方的歌曲,经过猜想,我们确定为非洲的部落音乐,随后让我们随着音乐,想象非洲人的生活,做几个简单的动作。刚开始我们都不动,加之我们眼中的非洲人都是那么狂野、原始,很多动作在脑海里一晃而过,却怎么也不敢去表现,怕难看,怕丢人,怕同学们笑。后来白老师看我们没动静,索性让我们闭上眼睛,互不相看,把自己想表达的,用身体语言表现出来,开始还是很不习惯,只是应付了一下,有些同学把民舞的动作也搬进来了,效果很不理想。后来白老师软硬兼施,又是骂又是鼓励我们放下思想包袱,让我们全班同不面对靶杆,互相不看对方,这才让我们有那么一眯勇敢去表现,稍微的动起来一点。这节课是我上白老师编课的第一堂,我直到现在还很清晰地记得他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不是你们怕丢人,不好意思,不也展现,那是你们心里面根本没东西,所以你们有很东西想表达却表达不出来。”我必须承认这一点。我当时听完后就在想:白老师太厉害了,说话一针见血,一眼看穿我们的底细。说实话,就是从这节课开始,怕上他的课了。

在随后的几堂课里,白老师就让我们自己想动作、编动作、动作连接,动作的空间变化,并向各个不同的方位让我们看动作出来的效果,然后做出详细的讲解:为什么这个动作要这样,为什么那个面的动作要那样……通过这样一讲,我才发现,我的舞蹈兴趣慢慢地被带动起来了,虽然不懂舞蹈,却慢慢地跟着白老师的思路,一步一步地被带进来了。同学们也一样,个个都十分认真听课。在随后的回课过程中,我们也遇到了很多的问题,例如动作的力度,动作的线条,动作的顺序,动作的把握,我们都不能很好地表现出来,可也不气馁,终于,动作能勉强过关白老师才帮我们分小组,在接下来的回课中,我们均以小组为单位上回课。

小组回课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每个小组的任务是小组把动作做统一,做整齐,把每个人好的动作拼凑在一起,进行动作连接,空间转换,这需要团队精神,每次排练的人数一定要到齐,否则回课时会出现不整齐。同学们也因为这样的事情弄得很不愉快,比如在选动作上,或是动作连接上,组员们的意见不一,产生分歧。经过白老师的指导,让我们大家都体会到了团队的力量,修复了我们艺术生普遍毛病——自以为是,孤傲。

接下来是找音乐,白老师让我们去找一些与自编非洲舞元素有关的音乐,然后一个一个听,不行的拿回去重修改,剪切。同学们也没办法,有些还尝试着自己去用音乐软件,剪切、修改音乐。不知不觉,同学们都学到了一些关于音乐制作方面的一些东西,而且还增进了组员们之间的关系,彼此相互理解,相互帮忙。

音乐有了,舞蹈小段也基本呈现出来了,下面就是舞蹈与音乐的结合了,我就拿我们这组来说吧,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什么不懂,不知道舞蹈作品是要有主题,有结构的,就胡乱地把之前编的舞蹈小段,加进音乐,再适当地调换了一些动作的顺序,就拼凑出来了一个我们认为是“舞蹈”的“舞蹈”,哦,这里我们不能用舞蹈来形容我们的“作品”,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这节课,我们小组是第1个组回的,整个我们所谓的“舞蹈”跳了两遍,当时还以为我们的“作品”很好,老师让我们再跳一次给场下的同学看,结果,两次下来,我们遭到了白老师的狠批,我们的不知所谓,我们的所谓的“舞蹈”,被白老师全权否决了,当时我们当头一棒,被打下了地狱,无地自容,我们在想: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白老师到底想要我们出怎样的作品?心里又开始产生了抵触情绪,也就是这个时候,白我们开始恨白老师了。我们不过是个学声乐的学生,对舞蹈,我们回过头去想想,每个星期都付出了一定的时间去自编自排,已经付出了很多精力与时间,为什么还不被认可。心里有一百个委屈却不能说,。那节课,是大学三年来被骂得最惨烈的一次。白老师让我们这组,在下课前给他一个满意的舞蹈开头,我们当时脑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小组直到下课也没能做出一个象样的开头,我建议我们小组“自动投降”,和白老师交代清楚,我们实在没办法做到他的要求。就在这个时候,我分明地看见白老师脸上的失望,我想对他说点什么,却到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白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你们的作品没有主题,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拼凑,这不能构成舞蹈,舞蹈是有主题的,有结构的,音乐只是服务于舞蹈,而不是舞蹈去服务于音乐,你们要弄清楚,回去好好想想,下节课期待你们的作品,我相信你们可以做到的。”一席话,我们重燃信心,我们几个好像摸着了一点方向,好像听懂了,好像明白了我们的错误所在,我当时听着老师说“主题”,主题!题!!我脱口而出一个“婚礼”!对了,我们的主题可以是非洲人办婚礼的程序,就这样,我们小组的主题出来了,结构也随之呈出了,我们按着我们所理解的非洲婚礼,用舞蹈的形式,展现了出来。在后来的回课中,再也不是拼凑动作了,我们把结构表明清晰,得到了老师和同学的好评,心里面都很激动,也很开心,很有成就感。

其他舞蹈组合也由白老师建议修改了几次后,再经他一组合,一部长达20分钟的舞蹈诗出来了。我们都非常惊讶,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虽然有些动作不到位,但这都是经白老师指导,由我们自主编排的舞蹈。对于我们全部主修声器乐的学生,已经非常不容易。

在毕业考试上,我们班的同学,以最最饱满的情绪投入到舞蹈中去,我们舞蹈感动了在座的每位老师和同学,赢得了阵阵掌声,当我们看见白老师落泪,我们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感谢又不舍。我们感激他,对他除了鞠躬,说声谢谢,却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爱上了白老师,他是一个很可爱又很严厉的老师,是一个对学生要求苛刻的老师,对舞蹈事业兢兢业业的老师。

对于白老师,从于全班同学来说,都经历了一个骂他、恨他到敬他、爱他的过程。从我个人来讲,想说的太多,对他的感激留在心底。他让我走进了舞蹈,重新认识了舞蹈。舞蹈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自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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