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开着那黑灰色的迈巴赫,街道两边后退的建筑物如同时间一般倒回到了五年前,那时王红星刚刚才通过三年大练兵到达龙焱特种部队的时候。
在哪里他遇到了那个妖孽如迷的老头,开始真正的接触到了功夫的领域。
常规性的特种训练,各种高科技装备王红星都是运用自如。那老头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显露出自己真正的功夫底子,一旦让别人看出你的功夫底子,许多的麻烦也就随之而来。
所以,直到现在王红星都没曾在外人面前表露出他真实的底牌。一直以来都是在特种训练而来的状态在战斗着。
那老头说过,他的功夫,这世界上独此一家。年轻时由于年少轻狂,得罪了不少的仇家。现在归隐在龙焱特种基地,过着如痴如醉的小日子,每天养养猪,给战士们做做饭他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生活了。
如今更是找到了把自己这身功夫传下去的继承人,纵然现在死去,也此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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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一瞥一笑,一字一言,犹如昨天历历在目。
……
开车行驶到沪海环球金融中心后,凌薇下了车。
“把乔乔姐送回去吧,尽快赶回来。下午我还有个应酬!”
路上,乔喜鹊接了个电话,脸色很急,似乎是家里出事了!所以给凌薇请了半天假期……
目送着凌薇进了沪海环球金融大厦的门后,王红星启动了车子,向着乔喜鹊的家里赶去。一路上,王红星见乔喜鹊郁郁寡欢,很不开心的样子,也正儿八经起来,没有说话。专心的驾驶着手上价值千万的豪车。
送回乔喜鹊到她家的小区门口,乔喜鹊让王红星停下了车。
“你就把我送到这里吧!凌总那边还等着用车,你尽快赶回去吧!”
王红星在车窗内,看着眼光抑郁的乔喜鹊,整个人目前的状态很是不好。
“那好吧!有事你就给凌薇小妞打电话,虽然不知道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你要相信我,只要你开口,天王老子欺负你了,哥也会上去拔他颗牙下来!”
“谢谢……”乔喜鹊感觉到心中的某个位置,像是被枪打中了一般,只感觉不由的眼泪就下来了!
“我有事一定会想到你的,只要到时你别拒绝我就好!”
“好了!你相信哥,除了床上的承诺,只要哥不是在床上说的话,一口唾沫一颗钉。”
乔喜鹊白了那一脸玩浮,偏又有些正经派头的王红星一眼,“就你嘴贫!”
“哈哈!哥就这性子,相处的久了,你自会明白哥的好处……走了!”
王红星打了把方向盘,迈巴赫缓缓掉头,行驶的越来越远。那乔喜鹊望着车子渐渐消失不见的方向,嘴角的笑有点感动,有点莫名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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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这两个字,在无数人的眼里,意味着团圆意味着幸福。但乔喜鹊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自从那件事东窗事发后,幸福就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脚步距离家门越来越近,心脏就跳动的越来越厉害,仿佛家里有一只血盆大口的恶鬼,在等着吸食你鲜血一般的恐惧。
站在家门口的乔喜鹊,拿着钥匙的手,颤抖了起来。呼吸急促了起来……
那钥匙孔此时仿佛变成了恶魔的大嘴一般,心提到了嗓子眼。
即使两年来,已经对他的折磨麻木了。但总是在面临的时候,心中是无边无际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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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终于还是在这种恐惧的心情中,被乔喜鹊打开了。
家里静悄悄的,仿佛一个人也没有,但乔喜鹊知道那个变态恶魔此时一定在卧室里准备好了等待着自己。
换上了拖鞋,脚步一步三回的挪向了卧室,又走近了些,才听见卧室里传出的音乐声。本来美妙的钢琴曲,此时也成了恶魔的曲子,听着那么的瘆耳。
乔喜鹊走到卧室的门旁,打开了房门。
房间内,一个男人穿着齐头短裤,躺在床上。一旁的手机里正播放着那音符缓慢的钢琴曲。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男人坐了起来。
咧嘴一笑,笑容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一般。
“你回来了?”他站了起来。
乔喜鹊感觉自己此时的心碎的捧出来就和饺子馅一样,恐惧如刀子一般悬空在嗓子眼里,压抑的心脏仿佛要爆掉了!
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你躲什么?你害怕了?你也知道害怕?如果你害怕,当初为何做哪些事情?”男人随着说话的语气,情绪逐渐的激动了起来。声调也越来越高,那种撕心裂肺的嘶喊,似乎已经把乔喜鹊的心带进了地狱。
那男人,急跑了两步。跑到不断后退的乔喜鹊身旁,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如同拽着一只动物一般,连拖再拽的拽到了衣柜旁边,一只手打开了衣柜。
乔喜鹊吓得哭出了声音,拼命的挣扎着,但拽着自己头发的手,是那么的用力。
男人看着衣柜内,脸上的笑变成了狰狞。
“你看!多美!你不是很喜欢他吗?现在他的一切都是你的,都是你的!你们不用再偷偷摸摸了,瞧,我就旁边,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是怎么干你的?你又如何被他干的?”
说着,男人把乔喜鹊用力的一把推到了床上。然后,他倾进衣柜半个身子,双手从衣柜内抱出了里面的东西。
扔到了床上,砸在乔喜鹊的身上。
乔喜鹊惊恐的大叫了一声,拼命的推开身上的东西,不住床头挪动着身躯。
“你躲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他吗?看,我现在准许你可以亲他,亲啊!你倒是亲啊!我看见你们的时候,你不是正和他热吻吗?”
男人上前一步,情绪激动,表情狰狞的一把拽住乔喜鹊的头发,把她使劲的按到了床上的那个东西上。
乔喜鹊泪眼婆娑的望着眼前的骷髅,脑子里,出现了,这句骷髅生前的模样。
那骷髅咧着大嘴,仿佛在嘲笑着这一切,又仿佛在怨恨的这一切。
“亲,从他的脸开始亲,一点点的给亲下来。”男人发号命令,乔喜鹊哭着,闭着眼,开始在骷髅的脸上印上了自己的嘴唇。
身下的骷髅是两年前,乔喜鹊的情夫。因为一次无心的放纵,婚外情也越陷越深,直到有一天,乔喜鹊的丈夫也就是屋里站着的男人,突然回家。
撞见了自己的奸情,一怒之下把这个偷人老婆的男人杀死了,焚烧了他的尸体,把他变成了一对骨头,又用一些钢钉把他串联了起来。每次,她的丈夫在她回家的时候,都会逼着她去亲吻那具骷髅情夫。
乔喜鹊的丈夫,发疯似的笑着,突然住嘴。爬到了床上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乔喜鹊的衣服,野蛮的扒开她的双脚,挺身一进,乔喜鹊痛苦的大叫了一声。
那种没有任何前戏的干涩,是那么的痛,仿佛哪里要裂开似的。
“他是不是这么弄你的?他这是不是这么弄你的……”男人野蛮的动着自己的身体,怒吼着,叫骂着!
啪啪声!怒骂声,痛苦的撕叫声,缓慢音符的钢琴声。
乔喜鹊感觉这一刻自己已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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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出柜一词,意思指在人前,自己有不可告人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