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8815600000052

第52章 逃离戈壁(1)

牧猪小孩是在中午出现的,他的猪群不见了。单一海只看见他一个人,慢慢地由一个黑点变成人的形象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因急走而流着一些黄色的汗水,这些汗擦过他脏污的脸流下来,像开了一个个小水沟,一道一道的,更像涂了迷彩。

单一海有些惊喜地望着他,他已坚信这个神秘孩子的出现,可以给他带来好消息。他有些惊喜地抓住那孩子的手,帮他擦去额际的汗,同时打着手势,那意思很明白:你发现了什么吗?

那孩子不等单一海的手势落下,已急切地吱哇吱哇地比画起来。他的一只脏手指向远处,一只脏手抚着胸部,头向天上仰了三下。单一海看着他那种巫舞般的手势,连比带画地猜测着。后来,那孩子似乎累了,有些失望地轻轻叹息,用手拉住他的袖子。这回单一海懂了,那孩子是让他跟他一起走。

单一海对冯冉说:“我有预感,女真他们肯定还在这块戈壁上,他们就在这孩子带我们去的地方。”

冯冉点点头:“但愿如此。”他受伤的右臂悬落在胸前,帽子已不知掉到什么地方,脸上溅上去的血已结成了干痂,头发肮脏蓬乱,那支八一式冲锋枪斜依在右肋,像个刚刚血战过的西部牛仔。

昏黄的戈壁闷热着,空气仿佛成了胶状,又黏又软。浑身燥热困乏,头昏得像不是自己的,汗水迅速蒸发,使他的喉咙又干又燥,单一海使劲儿拉开胸前的扣子,才感觉稍微舒服一点儿。

冯冉的厚嘴唇已经裂开干干的血缝,每走一步,都有些费力,但他强忍住不让自己出声,只是坚持着向前走。单一海抬头望望天空中那轮隐起来的太阳,心中浮起许多感受。那孩子似乎永不知累地向前走。他几乎从没向后边望过他们一眼,似乎他们不存在。他在翻过一道圆坡似的高坝时,停了下来。

他半躺在戈壁上,身子倚着块石头,一双眼半睁着,似乎根本不在意单一海他们,顾自休息了。单一海内心中一松,坐到了地上,躺着真舒服啊!冯冉在戈壁上摊成个大字,枪支斜压在身上,风中传来身上骨节咔咔的松动声。

单一海稍坐片刻,从挎包里取出一块压缩干粮,这是他们最后的一点儿粮食了。他默然分成三块,一块递给冯冉,一块交给那孩子。那孩子看了一眼,就又递了回来,仿佛对那种食品不屑一顾似的,又默默低头,沉浸在刚才的沉默里。

单一海把那块干粮放到嘴里,试图洇出一点儿唾液,但却什么也没有。干粮的粉末顺嘴角滑下,堵在嗓子眼里下不去,喉咙被咯住似的,发出咕咕的声响。冯冉转身取下那个干了的水壶,仰脖对准壶口,希冀再有一滴水出来,但那壶仰了半天,还是空旷着发出嗡嗡的回声。冯冉有些气愤地扭身把壶远远扔掉,壶掉在石头上的声音,干渴空虚得没有一点儿回声。

那声壶的异响惊动了那孩子,他似乎早已看出了单一海和冯冉的焦渴,这会儿,他取出那只酒囊,犹豫了一下,递给单一海。单一海转身递给冯冉,冯冉几乎没有犹豫,捧起酒囊大口猛喝。此时只要是液体,哪怕是毒液,他也不会有所顾忌了。但他只喝了两口,还没来得及润湿嗓子,那孩子便满脸通红地抓住那只酒囊,叽哩哇啦地喊着。那意思这回冯冉可看懂了,是叫他不要再喝了。看着那孩子略显执拗的神色,他无奈地松开了手,那孩子似乎并不在意他的神情,转身又把囊递给了单一海。单一海小心地含了两大口,像含住一种感觉,心内的热燥顿时消散。那孩子不等他喝完,已把囊拿走了,很珍惜似的用力摇摇,又吊在自己的后腰上。那只大囊几乎拖到了地上,可却一点儿也不妨碍他走路,似乎已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站在那里,像要辨认出什么,向远方凝视片刻,对单一海打个手势,转身向前走去。单一海和冯冉站起来,默默地跟紧那孩子的背影。

一会儿,戈壁上便响起了他们轻微而又空旷的脚步声。他们走得十分缓慢。每一步都要付出很大代价,不一会儿已累得气喘不止。

单一海从冯冉背上拿过那支枪,冯冉已没有力气,只是喘息着,竭力跟上那孩子的步伐。

“哎,头儿。”冯冉忽然若有所思地问他,“女真中尉失踪的事儿,她家里知道吧?”

单一海略一怔,似乎未料到他会问此话:“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她父母是谁,只知道她家在北京,其余的我与你一样,对她一无所知。”

“你真的不知道女真中尉的父亲是谁?”冯冉略感惊异地看定他,满脸的怀疑。

“不知道,怎么,你小子又有什么新发现?”单一海望望身前的那孩子,他似乎根本不在乎他们的话,沉默着。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呢,只是隐藏得较深而已,没想到……”冯冉怪异地看他,似乎很失落,“其实,不知道比知道好啊!我看出来了,女真中尉是真心喜欢你!”

“可这与她的家庭有什么关系呢?”“我说出来你就知道有没有关系了。”冯冉一脸凝重,接着说出他的名字,那是个在军事作战方面很有建树、威望甚高的将军。单一海内心一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全师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但似乎与她有关的人,却被蒙在鼓里。除非是你故意瞒我,否则我都有些不相信了。”

单一海略感震惊,他真的没想到。女真含糊其词的家庭背景,竟是如此。“你还爱她吗?”冯冉问他。

单一海低语:“我一直在爱她,爱情比将军重要。我将努力忘记她的家庭。”他的内心中翻腾起一些莫名的情绪,是什么呢?却又一下说不清,仿佛他与女真这件事本身,就让人说不清一样。

走过一片红柳丛,那孩子忽然停住了脚步,脸上浮着一层灿烂的笑意,伸手指向前方,抬眼望去。前面暗昏的天空中,隐约着一个庞然大物。

“汽车?汽车!我看到了汽车啦!”冯冉忽然惊呼着。那个庞然大物果然是一辆大卡车,在昏黄的天空中,暴露着淡淡的暗绿。冯冉已扔掉背包,跑了过去。

单一海认了出来,那正是女真他们出发时所乘的大卡车。他疯了似的奔过去,却看到冯冉呆立在一边,惊诧地不语,车上空无一人,车身暴溅着许多的血迹,车厢板上还夹着许多兽毛,驾驶室的玻璃已成碎片。地上可怕地摆着一些凌乱的衣服的残片。血腥的气息暗淡地弥漫着。单一海呆了一般木立着,难道他们……他内心因这种可怕的想法刀划割似的疼痛。这时,冯冉已爬上车厢,他虚弱的身体这会儿竟灵活异常。他忽然叫道:“头儿,快看,这儿有他们的东西!”

单一海跳上车,看到车厢角整齐地摆着一堆物品,心内一松:“他们肯定还活着,只要活着……就好。”他激动地低呼。

“可他们人呢?”“他们真的遇到了狼群,你看到没有,他们堆放的东西都是无法拖出去的重物,并且很从容。”“他们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我不敢肯定。哦,有了这辆车就好了,有了车,我们就可以找到他们。”单一海兴奋地打开驾驶室,那串钥匙悬着条红穗子在风中来回晃。车座上可怕地积着一摊厚血,居然还没凝固,单一海极度震惊,一股不祥的阴影涌浮过来。他强自镇静,坐在那片血迹上面,拧开电门,加大油门,车轻微地呻吟,片刻,又自动熄灭。他跳下车,查看油箱,两个油箱已经滴油无存。这时,他似乎明白了女真他们走不出去的原因了。

冯冉和那孩子却离开车,在车前左右搜寻着什么。那孩子忽然停住,嘴里呜哩哇啦地喊起来。单一海知道他肯定又看到了什么,他总是可以看到他们看不清的东西,他跑下车。顺那孩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干硬的沙土上居然有一堆乱七八糟的脚印,向偏东方向逶迤而去。

他激动了,抓住那孩子的手。“他们肯定就在前边!”转身便向前走去,冯冉和那孩子稍微怔了一下,也快步走了上来。

单一海焦急地向前走,内心仿佛被人推动一样,竟觉不出了劳累。他似乎是信步在走,把冯冉和那孩子抛在了后面,脚步如同他的心情,又乱又蒙着一层焦虑。他抬头望着空旷得近乎一无所有的戈壁,空洞的世界似乎不断地呈现着希望,但等他兴冲冲地扑过去,却抚摸着深深的失望,失望过后又是巨大的希望。他被这种心情来回替换着,全身都快一分为二了。

他喘息着,低头在缓坡上行走,石头们冷静地散放着。这时,他看到前边不远处,隐约着一团抱扶在一起的浓雾状的东西。

单一海凝神注视,那团雾状的东西逐渐清晰,分明是两三个纠结在一起的人呀!他们相互挽扶着,向前行走,背影昏暗而又伤感。他的头有些嗡嗡地低鸣:“女真。”他喃喃低呼。仿佛那一声低语,已被他们听到,他看到那团挤涌在一起的人,立即转过了身。

一瞬间,那几个女兵呆了样地木立着,不相信似的看着急奔过来的单一海,脸上的麻木和木讷令人心碎。单一海出现得太突然了,也许他们与他一样,历经过多的失望反而对于出现在眼前的真实不敢置信,至少还没法在心理上看清这一切。

单一海看到艳芳艰难地弯着身,她的身上伏着……哦,女真竟伏在她的身上,手无力地吊在艳芳的胸前,那两个女兵扶着她,这幕雕塑样的情景让单一海内心泛起无言的感伤,一种巨大的悲壮扑压过来,喉间涌出无数涩涩的感觉。

“艳芳,我是单一海呵!”他抢过去,从艳芳背上把女真抱扶下来,女真软软地躺在单一海的臂弯里。她翻转过来的面容,几乎使单一海一惊,差点儿把她抖落。女真的脸部因为肿胀,已变了形,眼睛深陷在那可怕的发面般的深肿中,紧闭着,全身又凉又轻,几乎如同一枚羽毛。

艳芳木讷地听任单一海把女真抱在怀里,半晌泪水哗地涌溅而出。她仿佛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哇哇地哭了起来,那两个女兵也被感染般地抱在了一起。他们此时似乎才找回女孩子的感觉,尤其是在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中,似乎只有哭泣才足以道尽自己的心情。

单一海轻轻地把女真抱紧,他很奇怪,多天来的想念,到了真正见到她的时候,自己竟只是这样一种深深的冷静和心安的感觉。

这时,冯冉走过来对他低语:“那孩子又走了。”单一海抬起头,看到那孩子手里捏着牧鞭,正在向他们来时的方向独行。

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灰尘中越走越小,直到变成一个黑点。这时,他看到在自己的脚边,那只酒囊孤独地蹲着,单一海的眼睛湿润了。

单一海把女真平放在地上,拿过那只皮囊,拧开塞子,想想,又把那只囊中的水,倾进自己的口中。他在艳芳和冯冉有些惊异的注视中,轻轻地把嘴伸进她的口中,水带着他的气息滑进女真的嘴里。他入神地看着那张怪异的脸,内心掠过一丝酸楚。他低声喊着:“女真,女真,你醒醒,我是一海啊,你醒醒啊!”

女真仍处在昏迷中,嘴角紧紧抿着,一动不动。艳芳停止了哭泣,脸上仍闪着泪花:“女真姐流血过多,她的身子太虚弱了。”

稍顿,她的语气里浮出一丝喜悦,“没想到是你来救我们。我差点儿以为自己走不出去了呢!”

“我也没想到。”单一海抬头看着她那几乎变形的模样,“你们遇到狼群了吧?你们好像还受伤了,那个司机呢?”

艳芳悲痛地说:“司机为了救我们,被狼咬死拖走了!”她把头转向单一海,指着那只皮囊:“那是水吗?我们已经渴了好几天了!”单一海默默地把囊递过去,这几个女战士浑身呈现出来的狼狈和极度的憔悴令他心惊。

艳芳和那两个女战士捧着囊,轮流一小口一小口地啜吸着,似乎在品味着某种极醇的美酒,脸上渐渐地平静了。艳芳把唇角的几滴水抚去,似乎回想起什么,开始慢慢讲述他们的遭遇。

“那是四天前的下午。我们向回返,汽车跑了一天,不知为什么老转不出这个圈儿。我们感觉已经离开这儿了,可车却一会儿又走了回来。仿佛我们只是行走在一个圆盘中。到了晚上,汽车忽然熄了火,没油了。在戈壁上无油意味着什么?我们都有些呆了。但却又无可奈何。那司机罪人似的缩在地上,不语。见他这样,我控制不住地骂了他。唉,那会儿我可真不该。”艳芳叹息一声。

“到了后半夜,就遇到了那群狼。那些狼凶恶之极,拼命地扑过来。它们跑得太快了,我们还未来得及爬上车厢,就被狼围住了。我们都吓傻了,我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狼,并且根本不知道怕人似的,就冲了过来。那个兵真勇敢,掂起摇把就向那群狼冲了过去,一边招呼我们上车。我和女真那会儿也急了,一看那司机扑过去了。我们也拿起那几根做拐棍用的红柳木棍,胡乱地抡着。那个没受伤的女兵爬上车厢,刚拉另一个女兵上去。一只狼就凶狠地叨住了她的脚。女兵上来了,脚却被叨去了一截。女真姐一见,像疯了般地狠命敲打那只狼。女真姐敲瞎了一只狼的眼,用手推我上去。我当时吓坏了,爬上车厢时又掉了下去。那些狼一拥而上,把我围了起来,我的左臂就是被那些狼给撕裂的。”艳芳把臂举起来,用手抚抚。

单一海动容地:“那群狼你们也遇到了,我还以为它们只是撞见了我们。”“你们也遇到了狼?”艳芳这时才明白单一海身上伤口的由来了,“女真姐和那个战士拼命地扑过来,用力抽打。那些狼根本不把女真和司机放在眼里,但又不得不暂时收敛。那个司机把我抱起来,猛地扔上了车厢,一只狼趁机咬住了司机的小腿,狠命撕下一块肉。司机一声惨叫,几乎摔倒,另一只狼也咬住了女真的右手,司机一摇把抡去,打死了那只恶狼。司机忍住痛,大声吆喝着让女真快上去。”

同类推荐
  • 阳光变冷

    阳光变冷

    拉边套的人往往贫穷,娶不上媳妇儿,于是成了别人家的特殊成员,像驴一样给人家出力。成七就是这样一个拉边套的人……
  • 懂你

    懂你

    记得曾有人说过:友情是没有翅膀的爱情。我刚听到这句话时,也曾一头雾水,友情怎么会是爱情呢?没有翅膀的爱情?如果这句话是针对两个女孩的友情来说的,它也同样正确吗?是不是说这两个女孩的友情已经很深很深,但又不是爱情,没有翅膀的爱情就不是爱情了只能是友情,深深的友情,是这样的吗?我深深地喜欢上了这句话,但我一直地一直地思索也无法读懂其中的意蕴,直到后来遇到了好友晶,我才开始在我们的友情中慢慢潜析出这句话的意蕴。
  • 跻云楼

    跻云楼

    叙述寒士柳毅建功立业成仙的故。本书据唐代传奇小说《柳毅传》改写,但完全丧失原作精神。小说虽说不乏明清艳情小说的流俗之笔,但其反映出了人情世态中艰辛劳碌求功名取禄利的另一面,较之其他,思想性有其可取之处。
  • 饮剑诀-改朝换代

    饮剑诀-改朝换代

    在他的面前,神也为之惊,魔亦为之惧!在他的眼中,一切阴谋诡计不过是幼稚的玩笑,所有奸险小人都只是无知的顽童!他做起事来就像闪电,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他说出的话就像流星,哪怕星沉陨寂,也决不改变初行的方向……他,就是赵飞云!
  • 一块木板

    一块木板

    方达明,在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几十篇。短篇小说《出走》获第八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三等奖。小说《婶婶》获第九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短篇小说《我的土豆》获第四届林语堂文学创作奖。短篇小说《气球》获台湾第33届联合报文学奖小说评审奖。
热门推荐
  • 暖男的贴身女神

    暖男的贴身女神

    时破苍穹造新婴,幼时磨炼慧根基。神学院里遇相知,天才学院炼体行。步入宇宙筑新生,重回地球思故土。
  • 爱是你的星辰

    爱是你的星辰

    天才美少女秦若星为何频频失恋?答案是就那个性格恶劣,总是以她未婚夫自居的大少爷夏之辰!为了追求新的一见钟情对象——陌上人如玉的世无双公子宁希然,秦若星与双胞胎姐姐秦若云交换身份,潜入圣十字学院,准备实施最完美的追爱计划!可是,为什么夏之辰那个家伙总会有意无意地搞破坏?难道他认出来了?而她曾经失去的记忆,还有璀璨的“北极星之恋”似乎也和夏之辰有关……爱如永恒北极星闪耀,寻寻觅觅,真爱就在……
  • 校园百变少年

    校园百变少年

    一位校园少年到工作的全部经历一位平困少年到公司总裁一位讲述人生的经历。生活的不易。挣钱辛苦。人心险额,人面兽心的人。大家好我是顾俊兮QQ1565281593
  • 大千世界的千

    大千世界的千

    活的久,自然见得多。他知道的,安千知道。他不知道的,安千也知道。安千觉得自己不是神,但他确信,她就是他的神.....
  • 萌芽.

    萌芽.

    本文转自百度贴吧勋鹿吧眸光d你的夫人。原名《萌芽》,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本文是非现实勋鹿同人耽美文,主勋鹿,副灿白繁星开度,内有肉,清水妹子慎入。
  • 妻主又跑了

    妻主又跑了

    他说,我定会护你周全。可为了所谓的正道,所谓的天下苍生将她挖心剃骨。他说,早知如此,我宁愿你恨我生生世世也要将你囚禁在此处。她哭着笑了。经转轮回,她又回来了。记忆重启,她将如何选择。
  • 最新高中语文基础知识手册

    最新高中语文基础知识手册

    本书以新大纲为指导,以新教材和新考纲为依据,全面、准确、新颖地融合了高中语文基础知识的方方面面,具有较强的实用性和针对性,具有极高的资料性与工具性。本书可供平时学习使用,亦可供考前复习参考,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语文基础知识必备工具书。
  • 神之元启

    神之元启

    练功,成神,一代武陵神的传奇一生,当天才少年遇上搞怪器灵,会擦起怎样的火花?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冰山王爷逍遥妃

    冰山王爷逍遥妃

    他是整个圣灵国百姓的骄傲,冷若冰霜,漠然至极,却唯独将全部的温柔给了她:“她若死了,本王就要天下陪葬。”她一朝穿越,开酒楼,建组织,只为放纵一生逍遥度日,却为了他卷入天下纷争:“敢动本姑娘的人,子云,通知隐部,将皇室影卫全部给我灭了!”谁知前世孽缘尾随而至,百般阻挠,棋逢对手的两个人准备以天下做赌,换她一世欢颜。而此时,琉璃国太子出山,联合她最好的朋友——愁涧山庄的武林少主,再掀风波,想要一统这个天下。天下之争一触即发,场面焦灼之际,传说中最古老的月族却突然现世,宣称她是月族圣女,必须终身为月族守节,要毁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且月族已经开始着手收复天下。一时间竟四面楚歌,此时被所有人忽略的暗阁却一跃而起,切断了四国的所有命脉,原来那暗阁阁主竟然是他。尽管都在努力抓住彼此的手,可上天却终于没给他们顺顺利利在一起的机会,波折不断,何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