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就被浣夏拉住。“诶,你忘啦,江木头不让我们去。万一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他又不知道说什么话伤害你了。”
深有皱眉,“我有预感,他一定是出事了。再说了,武功再高的人,也会寡不敌众。要是,要是真像你说的,他找到了琉冉姐姐,我也能放心了。”说到这,沈宥黯然。
不离浣夏在身后的叫喊,沈宥快速赶到李府。夜已沉,周遭一片漆黑,沈宥走到大门处,想敲门。还没敲下去,身后就被人拍了一下。
“沈姑娘。”原来是随风。沈宥刚想问江进珩在哪儿,就听他说道。
“少爷进去一天了,还没出来。”随风眉头紧锁,很是担心江进珩的处境。
“你有进去过吗?”
“沈姑娘你们回去以后,我就一直在这儿等着。迟迟不见少爷出来,我本想进去,可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理我。”随风看着李府的匾额,“这李府实在怪异,我从墙上翻去,却还是在原地。”
沈宥若有所思,对着随风道,“我想办法进去看看,你还在外头等着我。”沈宥重重地在门上锤下。
随风本想和沈宥一起进去,这下只能继续等在原地了。
沈宥敲了半天,果然如随风所说,没人开门。沈宥在李府周围转悠,正想着,门那处突然传来开门声。
随风迅速地跳上树,远远地观察着。
“这位姑娘,天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家丁毫无平仄道。
沈宥讶异的看着眼前的家丁,双目无神,面色铁青泛白,如布偶般动着身体。
“我和李员外约好,来买马。”为了能顺利进去,沈宥撒了个谎。家丁抬头,“是这样啊,那小姐,您请进。”
家丁带着沈宥去到大厅。一跨进李府的门,一股阴森气息在空气中流动。越是往里走,不知名的恶臭就越是难闻。
沈宥只觉得心里发毛,深吸好几口气,才压下心中的不安。
很快,沈宥就到了大厅,坐在位子上。屁股刚一沾椅子,脑海就闪过一道映像,江进珩就坐在这椅子上。
“小姐,我去叫老爷。”家丁如撕裂般可怖的嗓音。
沈宥仔细观察着这间屋子,屋子的木头应是许久未修,老旧发霉。恶臭在鼻尖弥漫,使沈宥觉得胃里很不舒服。
良久,家丁身后跟着一位男子,沈宥想来这该是李员外了。待走近,沈宥才发现这男子分明在弱冠之年。
“您是?”沈宥不确定问道。
男子看到沈宥,原愤愤的表情转变,绽开笑容。“在下,李治远。是李员外的侄子。”
“不知,小姐这么晚来,所谓何事?”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的、我的兄长来您这儿找人,可,我们等了一天了,他还没回来。”沈宥回答。
李治远做了个请的手势,坐到主座上。“快给……”
“沈宥。”沈宥报上名字。
“快给沈小姐看茶。”李治远吩咐家丁。
“那个……我兄长是否还在您这?”沈宥切入主题。
李治远摸摸手上的扳指,“今日来买马之人实在太多,沈小姐且容我想想。”李治远歪头,在沈宥看不见的地方露出诡异的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他正和李雨婷翻来覆去之际,李雨婷突然叫停,他早已蓄势待发,此时叫停这不是要他命?他不理会,直直冲进,正准备大动一场。李雨婷的手掐了一把他那处,瞬间,犹如一桶冷水泼下。
“你干嘛!要我死吗?”李治远勃然大怒。
“你听,有人在敲门。”李雨婷比着一在他唇边,“听到了吗?”
“听到又如何?不就是有人敲门。”李治远还想继续,可李雨婷是再不让了。
“我闻到了。”李雨婷推开他,任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是道好菜。”
李治远也起身,对她冷眉横对,“平时你吸得阳气还不够多?”显然还在计较刚刚她的辣花催手。
李雨婷翻个白眼,这蠢货,要不是她的巫术还没恢复,早就弄si他了。
“你快去放她进来。”李雨婷命令。
这几年,跟着李雨婷做了不少害人事,头两年他老得飞快,为了永葆俊朗,长生不老,他也入了妖道,在月圆之际,找对男女在阴阳交合时吸食精气。害的人越多他的心也就越麻,比起初见李雨婷时那个乞丐样的自己也越发阴狠。
刚开始帮李雨婷做事的时候,他对李雨婷百依百顺不敢多嘴,而随着时间变长,他也找到了李雨婷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