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火红色的嫁衣,头发被高高盘起,头戴着沉重的凤冠。
一个陪嫁的丫鬟说:“殿下,您可真漂亮呢!”我盯着镜中的容颜,很美。或许过不了多久,世间就不再会有我了吧。我轻叹。父皇为了自己的权利,把我嫁给临国的皇子。16岁的我早已到了家人的年龄。“为了我好么?可真感谢父皇您呢。”那天,我以讥讽的口气对着父皇说。
周围的人都在笑着,祝贺着我。看着那一张张笑脸,很诡异,似乎每个人都明白。活不久的,我,活不久的,很快。
跟着我的“夫君”去到了他未来的国都。夜晚,我坐在床上,静静地等待我的“夫君”揭盖头。
夜过两更,终于等到了来的人。对方揭开了我的盖头。令我惊讶的是他,竟是去年我在边境遇到失谊人(失去友情)
他笑道:“想我没?”那种痞笑是他所特有的。我呆了片刻说:“你就是了啊”我淡淡的语气没有起伏,他的笑容变淡了,只说了句“睡觉吧。”
翌日,他带着我去集市。他买了许多衣物给我。我虽是一国公主,可父皇也从不曾给我办置如此多的衣物。
我惊讶的说:“你为何要买如此之多?”他笑着说:“给你啊,你是我的王妃,难道不应该么?”
看着阳光下的他,笑的一脸温柔,他很真实也很傻。我没好气的说:“你可真败家”他笑容没变。依旧:“这如何是败家?我可是在造福平民。如果我不买,那制衣厂怎么办?工作的农民怎么办?”
我一时无话可说,他拉着我的手漫步。他的手很大,也很暖和。我明白我该和他走的近些,让父皇们的计谋成功。我望着他的脸,很帅气,我一刹那不知该怎么办了。
后来的几天,我一个人躲在屋里,从不见他。一天,下着雨,他在门外一直拍打着门,要求见我。透过纸窗看着门外的他,是如此的无助,脆弱。我终是忍住不见他。看着他伤心里去,我伤心。。
小弟在我生日那天给我来信。说很想念我,想跟我亲口说声对不起,还提到父皇已经等不及了,想要吞并临国。
我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时,我仅有6岁,父皇强行喂我喝毒药。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必须喝。这是一种慢性毒药。记得父皇曾说过“我的继承人必须是儿子,而你只能嫁到临国去,那时,你去世了,我就有理由攻打他们了”每每想到,都是一个噩梦。
不久,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他打败了父皇,还杀了他。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太多表现,一天晚上,她来见我,他跪在我面前对我说:“对不起,我没想过要杀你父皇。。对不起。对不起。”他一直在祈求我着我等我原谅,但,我很快要死了。不是么?我也不该让他在我身上花太多的心思。
风过天地肃杀,容华谢后,君临天下,登上九重宝塔。看一夜,流星飒沓。他的悔和我的爱,不应有的相遇。痛苦和悲伤,藏在心头,亘古不变的目光,怀中殇,不再回眸的苍凉。
我终究没有死。因为直到最后我才知道,父皇给我喝的是补药,他从未想利用我,他只是希望我能够在失去一切后,活下去,亡国,也就够了,不用殉国。
当我知道这件事时,在他怀里哭的很伤心,他对我的宠爱依旧。他只揉揉我的头发,轻轻说:“白痴,已经过去了”我似乎唔到了什么,是空虚。亦或是。爱情!
--虞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