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韩啸天等人正在讨论如何斩杀天外魔君化身的时候,远在北国边界的一个修仙小派的石殿前,一个身着黑袍的人形魔兽,正冷冷的看着身前的两个结丹期修士。
“你们可认识这个人?”只见那人形魔兽双眼白光一闪,一副画像顿时出现在了两位人族修士面前,画像中的那人栩栩如生,仔细一看正是那正在疗伤的令狐老祖!
“这位前辈,此人乃天阳城长老会的第二大长老,名叫令狐老祖!”其中一位人族修士吓的跪了下来,哭丧着脸瑟瑟的说到。
旁边的修士看见自己的伙伴跪了下来,也随即同样跪了下来。
“前辈饶命!我们只是一个修仙小派,和前辈无冤无仇,还请前辈饶命啊!”两个人族修士异口同声,甚至连求饶的动作都做得一模一样,毕竟对于修仙者来说,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呀。
“哼!什么叫无冤无仇!这令狐老祖,闯入我洞府,影响我疗伤,害我提前出了魔像,这一切都是你们人族修士害的!快告诉我那人在哪!”那人形魔兽顿时暴跳如雷,一团黑雾围在身体周围不停的旋转,一时间煞气逼人。
那两个人族小道顿时吓破了胆,不停地叫着,“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前辈,我们也不知道这令狐老祖在哪啊!令狐老祖行踪不定,就连长老会的人也不知道确定的位置啊!但是这天阳城,我们知道在哪!还请前辈饶命啊!”
“那你们说说这天阳城在哪,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们一死!”人形魔兽一收身外的煞气,坐在了身旁一处毁坏的石凳上。
那两个人族小道,一听能饶他们一死,便立马爬着站了起来。
“前辈,我们现在处在北国的边界,离那天阳城有数十万里之距,我们想从这到天阳城,凭我们的盾速,要好几年才能到。这天阳城,只要从这离一直向东北方向飞盾便到了。”
“喔,那离这最近的城在哪?”那人形魔兽又把煞气放了出来。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我们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话,永不得道!永不得道!”
人族修士脸吓的煞白,连跪在地上磕了数十个响头。
“快说!这最近的城在哪?!”人形魔兽一下站了起来,右手的手心中汇聚起来一丝丝的黑气。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这最近的城叫雁荡城,前辈一直向东走便到了!”两个人族修士双手合十放在额前不停的作礼。丝毫没有注意到那魔兽右手的黑气。
“原来是这样!你们二人可以走了!”
那两个人族修士一听可以走了,便欣喜若狂起来,刚转过身去,两道黑光一下子穿透了那两人的丹田。
两人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体内金丹的碎裂,便化作一团黑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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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妙门位于天阳城千里之外的小国越国境内的一座名叫敦薨的山上。敦薨是越国第一高山,山中花草繁多,溪流纵横,虽然处在寒冷的北国,但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如同仙境,谁也不知道此地春景是如何造成的,只能当做是上天对于越国的一份眷顾了。
清妙门是越国第一大修仙派,想进清妙门的修士更是理所因当的数不甚数。但是这清妙门只收结丹期以上的修士,这就让一些筑基期的修士不得不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这点,更是让别人在背后说尽了清妙门的坏话,但是清妙门的实力,确实越国甚至是整个北国境内,不得不承认的。
清妙门的阵法也相当了得,听说清妙门的护门大阵是仿制的上古大阵,逆灵仙阵。曾经有一些没通过考核的结丹期修士,妄图闯入清妙门,进了那大阵之中,被那大阵吸尽了法力,惨死在了阵中,只有一个侥幸逃了出来,丝毫不敢向任何人提起那逆灵仙阵,从此再也没有修士敢无缘无故闯入清妙门了,清妙门也因此更加神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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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一声,一道传音符出现在了清妙门副掌门凌寒的面前。
“凌寒道友,速速将门中弟子招入玉镜阁!”凌寒一听是韩啸天的声音,便立马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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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掌门!”十余名结丹后期的弟子半跪着一口同声的说道。
韩啸天从他们身边走过,坐在了一个巨大玉座的上面。
韩啸天看了看面前十余名弟子,心中闪过一丝的忧虑。这魔族化身如果真的攻过来,怕是谁也挡不住。
“我现在有一要事宣布,我现在要去雁荡城参与雁荡城的守卫,此次前去凶多吉少,如果一年之内,我还没有回来的话,这清妙门就交于凌寒道友打理了。这一年之内,你们任何人不踏得出清妙门一步!”
话音刚落,韩啸天便起身化为了一道白光,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凌寒更是摸不着头脑,满脸震惊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凌师叔,掌门这是怎么啦?怎么走的如此匆忙?”说话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弟子
凌寒被这一问,一下子缓了过来。
“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我们只要守好门规,不踏出清妙门半步就可以了,这段时间清妙门由我来打理,你们先退下吧!”
“是!”
众人行完礼之后,便纷纷退了下去。
众弟子走后,玉镜阁的大殿中,只留下了凌寒一个人。
凌寒背着手站在大殿门口,望着天空,满脸的疑惑。
突然一道传音符射了过来,凌寒赶紧一接,神识一扫,果然是韩啸天传来的。
“凌寒道友,北国将遭遇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我此次前去凶多吉少,你好好保护好清妙门,门中的子弟各个都是越国的修仙界数一数二的,结成元婴只是时间的问题,这些可是北国恢复昔日繁荣的希望。如果我一年之后还未回来,这清妙门便交给你了!”
听完韩啸天的传音,凌寒望着天空深深的叹了口气。
此时的天空被夕阳染的血红,远处的云彩也是,好像那血红快要倾泻下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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