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铭阙从书房出来脸色很差,看到景夏也只是随口说了句早点休息。景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发了会儿呆,自乌镇回来他貌似心情就不好。
在医院临走时医生嘱咐她多多休息,别做剧烈运动。景夏觉得她能做什么剧烈运动,无非就是帮着孩子们洗洗衣服,喂喂饭什么的。可他看着医生说话时看向她两的眼光总觉得哪里不对。
易铭阙给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坚定的告诉她,不准去上班,当时她看到他眼里的毅力便妥协了。从小他虽事事让着她,可是有的时候认准了一件事便八头牛也拉不回来。景夏回房洗了个温水澡,尽量让水不要触碰到伤口。
鲜红色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景夏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替别人挡刀,而且还是个薄情的男人。她想到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便不寒而栗,心想:“这样的男人那个女人嫁了,肯定天天被气哭。”
秋笙站在办公室里望着楼下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给原本应该寂静的黑夜添加了许多活气。可他却不喜欢这样的黑夜,觉得太噪杂,夜里有些凉他不经意间打了个喷嚏。
何桦走到门口,门没关可他还是礼貌的敲了几下。
“进来”低沉的声音响起,宛如黑夜的主宰者。
“总裁,董事们要求开董事会,说是要看你这次出差的成果。”
“也好,都是老骨头了,这么晚开董事会还真难为他们了。”
秋笙转身,领头走到了何桦前面,一身冷气冷的何桦转头想逃。会议室里董事们早早的就到了想要迫不及待的看秋笙笑话。秋笙打开门走了进去,坐到了主位上,环视一周,自然的交叉十指。
“侄子,我们公司指定的客户你不做交易,非要高价钱收购别家的地皮,你这样是用意何在啊?”开口说这话的是秋敏芬
秋笙冷笑一声缓缓开口:“公司里请叫我董事长,或者秋总。虽说各位董事有的长了我两倍的岁数可这毕竟是公司。还请秋董事注意措辞。”
秋敏芬气得伸手指秋笙,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其次,我既然接位了董事长,就不会令各位和爷爷失望,各位年底的分红自然不会比往年差。这次我出差遇到客户相当的刁难人,当然我也不是来给各位诉苦的,只是这其中自然有人做了梗,这种利益我们日后不要也罢。是谁给我暗中使了绊子,日后查出来我定会叫她哭着求我,留在秋氏效力,那时我自会将他踹的远远的。我之所以会高价钱收购西湖那块地皮自有我的道理,要是以后建出来的房子卖的价钱少于以往任何一次的,我会自动将董事长之位让出来。”
“既然秋总这样打保证,我们也就放心了,毕竟秋氏是这么多董事的心血,还请秋总妥善管理。”年迈的一个老董事说道。
秋笙起身勾了勾唇:“那是自然,何桦我们走。”说着便走了出去。
何桦看着男子坚毅的脚步,跟着他的决心仿佛更加坚定了。他追上他的脚步对他开口:“秋总您怎么不当面拆穿,为难我们的人是秋董事啊?”
秋笙停下了脚步:“我念她跟我同姓,便饶她一次。若有下次我便仁至义尽,叫她这一辈子都爬不起来。”
见秋笙离去那些没说上话的董事都开始发意见。其中有一个说:“这秋家小崽子,也太不把我们放眼里了吧!我们拼秋氏的时候,他妈都还在他奶奶肚子里呢!说话竟如此狂妄。”
秋敏芬殷勤道:“陈叔,既然他承诺了以后给我们的好处,要是少了一分我们也不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