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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再瞪本王,本王就吻你

橘色的暖晖洒在二人脸上,碧衣女子笑的如梦似幻,声音如出谷黄鹂,婉转悠扬道,“没想到这蛮荒之地,也有这样的胜景,实在是震撼的很。”

“心儿喜欢,我便一辈子陪你留在此处。”禇良将怀中女子揽的越发紧。如玉俊美的面容上温柔尽显,没有半点面对陆如意时的清冷默然。

碧衣女子听他这么说,却是眉眼一弯,怅然道,“一辈子,怎么可能呢?你别忘了你已经成亲,你的妻子还在京城等着你。”

“心儿,我与陆如意不过逢场作戏,你才是我想要度过一生的人。”禇良侧首,看着女子如画的眉眼,动情道,“何况,你也知道,新婚当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从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的!”

“禇良……”女子轻呼了一声,仰面柔情似水的望着他。

禇良与她双目交缠,不由心旌摇晃,低头扣着她的后脑勺吮-吻起来。

女子并不拒绝禇良的亲热,顺从的环上他的劲腰,以同样热情回应于他……

渐渐的,两人呼吸都凌乱起来。

刚好,湖边有一块平滑的巨石,褚良抱起女子朝巨石走去。

他压着她,衣裳都脱了半截,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呼喊,听声音,是他营帐里的一个副将——宋义。

顿时,他身上蓬勃的欲念被扑灭,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翻身下地,捡起被甩到地上的面纱给惊慌失措的女子戴上,又将两人身上的衣裳都整理好。

一切妥当,副将刚好牵着马走过来。到近前后,单膝跪地禀道,“将军,祈心小姐,京城来了圣旨,皇上急召将军回京。”

褚良听了,一脸的震惊,扭头看向祈心,祈心也紧皱着眉。

不过当着外人的面,两人什么都有没有说。

眼神交汇了片刻,便携手往回走去。

当晚,将军营帐里。

纠缠了一场之后,褚良紧紧拥着祈心,问她,“此番回京,你怕吗?”

“不怕!”祈心摇头,清冷的眼里流露出几分怨、几分恨,嘲讽的说,“该怕的是陆如意,是陆正兴一家……不是吗?”

“不错。”褚良将她抱得更紧,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细滑的后背上流连忘返,粗声粗气道,“该怕的是他们,我们尽管回京,一到京城,我便休了陆如意,给你一个名分。”

“褚良,名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整个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祈心说着,眼神突然变的魅、惑,水葱一般的手指点在褚良胸膛,一点一点游弋、蔓延。

褚良受不了她的撩-拨。低吼了句“小妖精”,再次扯着她躺倒。

闭上眼前,祈心眼中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厌恶。

但是沉浸在欲念中的褚良并没有察觉到……

次日天还未亮,褚良便让人备了马车,准备回京。

此时,京城摄政王府。

祈心阁已经收拾妥当,陆如意开始往里搬。

说起来,她的东西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孟邑谌送她的衣裳、首饰,和一些平常用惯的器皿摆件。

当日午后,一切便收拾妥当了。

过了几日,孟邑谌抽时间过来看她。在罗汉床上坐下后,问,“对这里可还满意?”

“没什么不好。”陆如意表情极淡的扫了他一眼,自顾自低头喝银樽里的玫瑰露。

孟邑谌闻到那味道,皱起眉来,“怎么喜欢喝这东西。”

陆如意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爹说,玫瑰理气解郁,适合心情不好的人喝。”顿了顿,又道,“我现在怀着孩子,不好好调整心情,成日里郁闷着,怕将来生的孩子也苦相。”

听陆如意两次三番提起孩子,孟邑谌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叹了口气,问,“你最近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想玩的?”

“这倒没有。”陆如意摇了摇头,思量片刻,道,“只是成日里没精神,困倦的很,总想歇着。”说着,又捂着嘴打了个呵欠。

孟邑谌有些担心,“不若宣良太医进府,替你看看?”

“不必了。”陆如意摇头,“大抵,孕妇都是这样的吧。”说完,又打了个呵欠。

孟邑谌见状,给抱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拿毯子来服侍陆如意躺下。

抱月会意,很快便从内室拿了一条狐皮毯子出来,扶陆如意躺下后,给她盖上。

陆如意合上眼,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孟邑谌看她这模样,始终觉得不对,偏头看向抱月,“你们夫人嗜睡这毛病,有多久了?”

“回王爷的话,也是这两天才有的。”抱月回忆了下,眼神一亮,确定道,“就是从搬进祈心阁之后才有的。”

“……”孟邑谌没再说话。只是绷紧了脸,抬眸看向一旁安静沉睡的陆如意。

透过她的眉宇,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喜着碧衣,常年戴着面纱的女子。

那个让他爱过又恨过,却无法伤害的女子。

叹了口气,他吩咐抱月,“让人去请良太医来。”

“是,王爷!”抱月轻轻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孟邑谌走到陆如意身边坐下,细细打量她静好的睡容,伸手抚上她的脸。

许久后,长长叹了口气。

良太医不消半个时辰就被请了过来。

孟邑谌得了回禀,望着陆如意轻喊两声,试图叫醒她。

但陆如意却睡得极沉,他越发觉得不对劲,突然用力在她脸上掐了一下。

这要是在以前,她早就跳起来踢他了,但是这一次,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孟邑谌心中一慌,忙打横抱起她,往外走去。

厅堂里,良太医正等着,见孟邑谌直接把人抱了出来,脸上闪过一抹惊讶。

接着,还不等他询问,孟邑谌已经抱着陆如意坐下,同时吩咐他,“还不快过来,如意不知怎么了,这几日异常嗜睡。”

“是,王爷!”良太医说着,打开药箱,拿着脉枕走了过去。将脉枕垫在陆如意胳膊下,跪着替她把脉。

孟邑谌紧抱陆如意,一直注意良太医脸上的表情。

见他表情越来越严肃,最后甚至流露出一抹不可置信,忙问,“怎么回事?”

良太医给了孟邑谌一个“稍等”的眼神,又捏着陆如意手腕沉思了会儿,然后收回脉枕半支起身子,掀开她眼皮看了看,跟着又从药箱里取出针包,挑了跟最细的银针出来,捏着陆如意的中指给她放了滴血。

看见那血是黑色的,他当即变了脸,“竟……竟真是……”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的清楚些。”孟邑谌不耐烦的瞪了良太医一眼,厉声道。

良太医被他一吓,这才轻颤着,低头道,“回王爷的话,如意这是中了一种叫千日睡的慢性毒。”

“中毒?”孟邑谌脸一下就黑了。

陆太医忙解释,“这千日睡是一种味道极轻、让人身心放松的香料,由数百种名贵的香末发酵而成,闻之愈久,昏睡时间越长,直至骨瘦如柴,死在梦中。”

孟邑谌听他说完,脸色一片铁青,良久,才低声道,“那如意……”

“如意接触那香料时日尚浅,只需用药调理,不出一个月,应该就能排清余毒。”

“那便好。”孟邑谌点了点头,吩咐良太医,“这一个月,你就先住在王府,等什么时候如意身上的毒清了,你什么时候再离开。”

“是,王爷。”良太医躬身行了一礼。

半晌未动,似乎还在等待孟邑谌继续交代,请他代为寻找毒源。

但是孟邑谌却没有开口的意思,直接抱着陆如意离了祈心阁。

他抱着她又回了洛神苑。

良太医和抱月紧随而至。一个开药方,一个去煎药。

陆如意一直睡到晚膳时分才醒。

睁开眼,照例缓了十几息的时间,才知今夕何夕。

揉着眼睛坐起来,正好看见抱月端着药进来。

打量了下四周熟悉的环境,她哑着嗓子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是王爷抱您回来的。”抱月向她解释,“夫人自从搬到祈心阁后就一直嗜睡,王爷以为那地方与您相冲,便又封了那院子,您以后还是住洛神苑。”

“哦。”陆如意点了点头,看向她手里的青瓷碗,问,“这是什么?”

“回夫人的话,这是良太医给您开的安胎药。”抱月说着,尽力牵起唇角,表现出笑的模样。

看在陆如意眼里,直接脑补成了潘金莲喂武大郎吃药的场景。心下一凉,反问了句,“这是安胎药?”

“是、是啊!”抱月小声说着,不知道为什么,被陆如意看着,她总觉得心里发毛,就好像被看出来她在撒谎一样。

陆如意确实察觉出几分不对劲儿,见她说话磕磕绊绊,心里更加疑惑,看也不看她手里所谓的安胎药,直接说,“你把良太医给我叫过来,我亲自问他,看他给我开的是什么药……”

“这……”抱月犹豫起来。

暴露的愈发明显。

陆如意冷笑一声,挑着唇冲她道,“看来你是忘记你被提上来那****跟你说的话了。”

抱月听她这么说,脸色直接就白了。

吓的跪倒在地,放下药碗,用力的磕头求饶,“奴婢不是有意欺瞒夫人,求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

“抱月,我对你很失望。”陆如意冷冷看着她,皱起眉来,“我以为,你与我是一条心的……可没想到,你到底还是负了我……”

“夫人,不是这样,真的不是这样!”抱月试图解释,但是陆如意根本不听她说,径自下床穿鞋,越过抱月往外走去。

到门口时,刚好跟进门的孟邑谌撞上。

孟邑谌见她面有愠色,冷酷的很,握住她冰凉的手,问了句,“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没什么。”陆如意冷冰冰的回答,板着脸问他,“良叔叔呢?”

“在外面,怎么了?”

“我要见他。”

“见他做什么?”

“自然是问问他给我开的什么药?”

陆如意越说,脸色越冷。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在这偌大的摄政王府里,根本找不到一个她可以信任的人。

不管她多累,都没人能让她依靠。

想到这,她神情更加倦怠。想越过孟邑谌往外走。

孟邑谌哪里肯,直接将她扯进怀里,问,“药吃了没?”

“不知道是什么药,不想吃。”陆如意低垂着头,冷冰冰地说。

孟邑谌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劝道,“是安胎药,你先喝了药,再说别的好吗?”

“抱月已经坦白了,你还要骗我?”陆如意抬了抬眼皮,冷漠的看着孟邑谌,一字一句道。

孟邑谌没想到抱月这么快就坦白,当即黑了脸,捏紧拳头道,“本王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就别骗我,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好。”陆如意讽刺的说。

孟邑谌沉默良久,叹了口气,“等你体内余毒清完了,本王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你说什么,我中毒了?”陆如意十分的惊讶。

孟邑谌听完,却黑了脸,“你不是说,抱月跟你坦白了?”

“咳咳,她只是坦白了她有骗我。”陆如意低声解释。

孟邑谌脸色更黑。

枉他聪明一世,竟然被陆如意这个小女子套了话。

还真是……哔了狗了!

陆如意见他面色不虞,有几分尴尬的摸了把鼻子,紧张道,“我中的什么毒,会不会伤害到孩子?”

“千日睡。”

孟邑谌说出这三个字,引着她转过身,往罗汉床走去。

陆如意怕伤到孩子,拘束的坐在孟邑谌怀中,一动不敢动。

孟邑谌看她这小心的样子,忍不住在她嫣红的唇上啄了一下。

陆如意许久不曾承宠,微不可察的红了脸,喊了声“王爷自重”

“自什么重!”孟邑谌掐着她的腰,一本正经道,“若是自重,你如何能怀上本王的子嗣。”

嗬嗬!

陆如意冷笑,他不提子嗣,她还懒得想。他现在一提,她就忍不住想起他对她的欺骗。

竟然连避子汤都要做假。

当即咬牙切齿道,“王爷,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不曾。”孟邑谌摇头。

陆如意笑了笑,将这个三岁小孩子知道的故事跟他简单提了一遍。

孟邑谌听完后,立刻反应过来,“你是在讽刺本王对你说谎,终有一日会自食恶果?”

“王爷英明!”陆如意冷哼了一声,跟着轻咳一声,皮笑肉不笑道,“之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也就不计较了,但是希望您以后最好别再骗我,不然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到时候你就算给我下跪,抱着我大腿哭,我也不会原谅你。”

这算是放狠话了。

孟邑谌听完,有片刻的愣怔,不过很快,又被他隐了过去,继而微微一笑,在陆如意发心揉了一把,道,“你放心吧,日后本王不再骗你就是。”

“那最好。”陆如意又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将以前那些事揭过。

中间,停顿了很久,又问,“我身上这毒,要多久才能清完?”

“良太医说了,一个月罢。”孟邑谌轻声应答。

陆如意却皱起眉来,似是想到什么,反问了孟邑谌一句,“王爷当真以后不再骗我?”

“自然是真的。”

“那您告诉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受余毒影响!”

“嗯,孩子不会受余毒影响。”孟邑谌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陆如意却还是不敢确信。毕竟在现代混过那么长时间,知道女人怀孕后有很多药是不能吃的,若是误吃了,孩子多多少少要出些问题的。

可现在,她都中毒了,为何他们都一致说孩子没有问题。

到底是古代大夫医术高超,还是她肚子里根本就没有货呢。

陆如意怀疑着,脑中突然有一道灵光闪过,想起当时诊出她喜脉时,良太医是有些欲言又止的。

看来,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陆如意心下思量着,决定抽时间一定要单独见良太医一面。

孟邑谌见她长久不语,只眼神不停变化,有些担心她还在胡思乱想,干脆轻咳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说,“本王最近得空,不若带你去骊山脚下的庄子住些时日……那里的温泉不错,你泡上一泡,不管是对自家身子,还是对孩子都是极好的。”

“嗯。”陆如意想到温泉水滑洗凝脂的诗句,没有拒绝。在王府里困了这么久,她也烦了。

出去走走挺好。

两人说定,孟邑谌次日一早,便让人准备行礼马车。

然后在两天后,携陆如意登上马车,往骊山赶去。

从京城到骊山,路途并不远,不过一半日的功夫。

马车里,陆如意捧着一本杂记在看,孟邑谌则歪在榻上盯着陆如意看。

兴致起时,陆如意唇边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来。

孟邑谌看着,心中不由荡-漾了一下,再忍不住,从她手里夺了书,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靠着,贴近她耳朵,小声道,“良太医说了,就是怀着身孕,那档子事也是可以做的,本王轻些就是了,好么?”

好你个头啊好!

陆如意被孟邑谌的耳语吓到,当即从他怀里爬出来,转头瞪着他道,“王爷,你最好把你那些龌龊心思收起来,别禽-兽的连孕妇都不放过。”

“可良太医明明说过……”孟邑谌不甘心。

陆如意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良太医怀过身孕吗,知道女人的感受吗?”

“这、自然是没有的。”

陆如意冷笑,“那不就得了,没有怀过就没有发言权,你给我老实点儿!被听他瞎讲!”

“可是……”孟邑谌还想再说。

但是陆如意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否决,“不许提,你千万别再提,不然,我立刻下车去和抱月坐。”

“……”孟邑谌看着她,很是幽怨的叹了口气。

这些时日以来,他一直旷着。

身子真是不舒服的紧。

偏偏找别人又不行。

眼下陆如意极度不配合,他只能忍下来。拿过她方才看的杂记,聊做解闷。

马车一直跑着,直到天色擦黑,才到骊山庄子外。

孟邑谌先踩着车梯下了车,然后在一旁扶着陆如意下车。

两人联袂进了庄子。

前两日就接到吩咐的庄子管事很快迎出来,领着他们入内,一边往里走,一边向陆如意介绍这庄子的情况。

陆如意心不在焉的听着,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和孟邑谌分院子主。

这要求,孟邑谌自然不肯同意。

但是无奈陆如意太过坚决,到最后他也只能妥协。自己一个人住前院鉴心堂,而陆如意则住在后院深处景色最宜人的观澜阁。

分好院子,两人暂时别过。管事跟着他去了鉴心堂,陆如意则被婆子带去了观澜阁。

观澜阁,一进院子,便是一处热气腾腾、白雾蔓延的泉眼。泉眼中间架起一座桥,直通正房。

陆如意、抱月主仆二人由婆子领着踏过竹桥,直接进了正厅。

厅里,已经摆了饭,婆子笑吟吟道,“这些都是按着王爷和夫人来的时间掐着点做好的,没有热过,却都温着,夫人现在要用吗?”

“是有些饿了。”陆如意朝婆子笑笑。给了抱月一个眼色,抱月立刻从袖间摸出一个荷包,打赏给了婆子。

婆子得了赏,笑的见牙不见眼,不厌其烦的跟她介绍起观澜阁的布置。

抱月趁着她说话的空儿,去打了一铜盆的温水帮陆如意擦手擦脸。

重新梳洗过后,她才开始用膳。

正吃着,孟邑谌突然来了,身后跟着初九。

陆如意见他进门,放下筷子,站起来,绷着脸问,“王爷用过晚膳了吗?”

“来跟你一起用。”说着,他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陆如意给抱月使了个眼色,抱月上前替孟邑谌布菜。

孟邑谌抬头看了她一眼,吩咐,“你先下去。”

抱月刚被陆如意教训过,知道陆如意才是能决定她生死的,第一时间看向陆如意,等她发话。陆如意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点了点头道,“王爷让你下去你就下去吧。”

“是!”她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往外退去。

孟邑谌将抱月一切表现尽收眼底,等她离开后,意味深长的看了陆如意一眼,“被你教的不错。”

“不过是识时务罢了。”陆如意笑了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情。

孟邑谌闻言,又提点了她一句,“驭下之道,不过四个字,恩威并施,你这威给够了,还需要再给一些恩。”

“……谢王爷提醒。”陆如意听他开口说话,先是一愣,然后才出言道谢。

孟邑谌只是勾了下唇,没说什么。

用完膳,他提出泡温泉。

陆如意道,“鉴心堂想必也有池子的。”

“本王一个人泡有什么意思!”孟邑谌扫了她一眼,站起身来,吩咐,“走吧。”

“我不去,我累了……”陆如意床上床下跟他打了几个月的交道,焉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坐下那里,死活不肯动。

孟邑谌便冷了脸,威胁她,“你是想让本王抱你?”

“我不去!”陆如意抿紧了唇,喊了一声,语气有些像撒娇。

孟邑谌便哄道,“本王答应你,什么都不做。”

你以为我会信吗?陆如意在心里反驳。面上仍是执拗的紧,死活不肯跟他入一个池子。

孟邑谌无奈的紧,只好先行离开。

陆如意怕他虚晃一枪,特意让抱月出去打探了番,确定他是回了前院,才换了衣裳,往温泉池子走去。

池子里有着淡淡的硫磺味,混合着袅袅蒸汽,很是潮润。

陆如意光着腿下了池子,坐稳后,正要解了上衣,忽觉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孟邑谌的……

她一回头,果然看见孟邑谌站在不远处,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你不是回前院了?”

她质问,带着些微语塞。

孟邑谌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淡淡道,“是回前院了,抱月没有看错,但是随后本王又从后院绕过来了。”

“你卑鄙!”陆如意尽量将自己往水下沉去。

孟邑谌不与她打什么嘴炮,直接宽衣解带起来。

随着衣裳一件一件落地,他精壮而性-感的身子露了出来。

眼看他的手往下-半身,最后一件亵-裤滑去,她别扭的闭上眼睛。

那东西,她虽然用过、看过、摸过,但是再次目睹,还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孟邑谌其实也没有脱得一丝不挂的意思,刚才那动作不过是个假象,陆如意刚转过头,他便向前疾走两步,下了池子,直接坐到陆如意身边,将她拥进怀中。

陆如意怕泡温泉太热,特意穿了一件薄料寝衣,一见水,那叫一个透明。

被孟邑谌光裸的胳膊搭着,她窘迫极了。

偏偏孟邑谌那厮脸厚,还好整以暇的问她,“池子这么温暖,你怎么还冷的发抖。”

陆如意瞪了他一眼,很想说,她这是气的发抖。

但是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出来。

只抿紧了唇,瞪他,死死的瞪他。

孟邑谌察觉到她的情绪,含笑威胁,“你再瞪本王,本王就吻你。”

陆如意听他这么说,立刻转过头去,再不看他一眼。

孟邑谌被她赌气的模样逗乐,到底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直接用力将人扳过来,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陆如意没想到她都退让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要碰她。

孟邑谌听不到她的谩骂,但是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抗拒。

二人贴在一起,她极其的僵硬。

但是他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忽然,他扣在她脑后的手往下滑去,拂过肩背,再绕到前面。最终握住某处……

陆如意身子一缩,难受的很,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但是孟邑谌的力道岂是她可以抗衡的。

到最后,虽有的推拒都变成了欲拒还迎,所有的不情愿都变成了情致。

孟邑谌到底还是得逞了。

最后,陆如意身子已经软的站不起来。

还是孟邑谌抱着她回的屋。

回屋后,朦胧中,她感觉孟邑谌的手还在她身上游走。

她想踢开她,但一双玉足却被他一手捏住,他哑着嗓子道,“本王帮你上药……”

话落,一些冰凉的东西被抹到她身上。

她莫名想起了清凉油这东西。

接着,又不纯洁的想到清凉油的梗。

最后迷迷糊糊的在心里做了个决定,有朝一日一定要狠狠的整孟邑谌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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