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听闻济南大事,先后在福来客栈住下。关横正找着出路,好在遇到了先前的好友,这一时,与小五等告别,后来带着豆芽儿投奔了他。余下小五,康伯夷,古秆三人。
又三日过后。
“戒严,戒严,只许进不许出。我们要上梁山,这还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不如我们闯出去,也好比等在这里上下等的心焦……”古秆几日间烦了心思,坐立难安之时,不停的絮叨。小五抬头看他,而后示意康伯夷说话。
“古秆此刻别添乱,这钦差必定有鬼……”
“也许城门口天罗地网等着你。”不等康伯夷把话说完,小五凉凉的毫无温度的话警告康伯夷以及古秆,“哼,你是稻草人,捅不穿,我们可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被这钦差抓住了一丝把柄也不成。”
不说康伯夷,古秆亦觉得小五很不待见他了。古秆一口闷在胸口,尤其今日亲眼看到平日里在山上呼风唤雨的二当家是怎样被他呼来喝去的搓磨的,越想越气,破口大骂,一眼圆瞪,配上浓眉粗眼大耳朵,颇有凶神恶煞之感。
“你这小道,是不是看不起我……”
“古秆……”一声喝止,“道长并非恶意。”
“你……”古秆这一下恨铁不成钢,愤愤不平的大步阔走离开了。
“道长?”康伯夷无奈之下看向小五,“天下大事,瞬息万变,如若我们一直待在客栈也不是件好事。”小五只得沉吟。“也罢,你与古秆先出去打探一番,若是钦差果真别有目的我们再行打算。”
“是。”
自康伯夷走后。小五思想,不知不觉中,这康伯夷似乎事事以他的想法为先了,看来,果真圆真道人的名号许多好处,靠着师父的名声,小五心想,或者这一样可以为将来的事情做打算。
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杨秀被派到济南过来,政绩不显,收刮民财,官场同僚捧高踩低。
那些个平民百姓都称呼他做‘葫芦县令。’还是因为他时常的怕错案件,冤枉好人。
此事发生在几日前的一天深夜里,听传闻说三个穿着黑衣人口戴黑布巾洗劫了县衙,杀死了全县衙人五十三口,好在杨老父那一日出外并未在县衙方才逃过了一劫。如今,许多户人家害怕贼人再来报复杨家,并把杨老父保护了起来,并且聚众起事,非要新来的钦差交代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康伯夷同时附和道“我也听说这葫芦县令的事情,他并非是个清官,倒是难得的深得人心。”
古秆这时说,“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如此说来,这葫芦县令还是一个不该死好官啰!”小五说道。“真是奇怪,被称作葫芦官的杨秀贪财判冤案,他究竟是如何的深得人心的?”
这个答案康伯夷以及古秆都回答不出来。
小五这是想起未至济南城的时候,那一道佝偻身影是如何为自己的儿子辩白的。
他一边望着窗外夕阳西下,“也不知现在杨老伯如何了?”康伯夷以及古秆对视一眼,再无话可说。
同时,几下祠堂里有民间集齐众人,写下血书,预备明日拦下钦差大人的车轿。
“不行,咱们一定要为县太爷主持公道,绝不能让他不明不白的就死无全尸了。”
杨老伯一旁拜谢,“多谢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