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权的董事气急败坏的指着乔缕的鼻子大骂,john立马推开椅子站起来却被乔缕的目光制止了,桌底下乔缕回握john的手微笑的看着他。那是一种对彼此了解的心安,也是一种伙伴之间的默契。
“没有你们那有我的今天?说这话你们不觉得搞笑吗?11年我兼并了莱恩的服装业我记得开出的是市场的标准价,最后是莱恩你自己要求合作获取百分之五的股份吧!还有12年的合作萨乌小姐不会不记得,应该是我及时给你注资让你免遭经济危机的吧。其他的董事就不用我一一列举了,自个心里都明白要是没有我Joe能有你们的今天?能每年分到几千万的红利?能安然的当我普罗利亚的董事吗?我就问问你们,除了年纪你们那点配得上我Joe亲手打下的普罗利亚?”
乔缕气愤的说完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低头的各位董事。手心上的指甲痕提醒着她,在这个充满利益的商场上心慈手软是她最大的失败。
“如果没有我们的资金和技术普罗利亚能这么快发展吗?整个欧洲市场我们也有参与其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是啊,没有各位的技术普罗利亚确实没有这么快的发展。但前提是那些技术专利还没有卖给同行。”
听完乔缕的回答后那位董事从自信满满一下子颓废到了极点,他心想乔缕是怎么知道他们将专利卖给同行的?她人明明不在法国而且卖专利的事自己也掩藏得很好怎么会被调查出来呢?难道?那位董事气愤的看着乔缕身边的艾丽卡和一直不说话的john,原来艾丽卡那段时间的调动和john回来处理事务都是提前设计好的。
他们竟然输给了这个毛头小子和乔缕,想到这那位董事生气的把资料一把摔在桌上走了出去。
“Joe,我们走着瞧。”
其他好几位同谋看着自己的“伙伴”走了也跟着走了出去,剩下的人面面相觑等待乔缕的后话。乔缕不动声色的翻阅着手中的资料,以前的她出于私心和年轻觉得有了这些人公司就会更加成熟,可是呢?这些人拿着股份坐享其成,身在要位只谋其利。与同行暗中勾结、出卖招标合同等等,他们以为自己在中国就不能继续管理公司所以就利用职务便利明面亏空。
一次两次乔缕可以原谅可以理解,但是三年了每每收到艾丽卡发过来的邮件都让乔缕心寒不已。
“我谅你们是公司老人,有些事我便不再追究。账面上亏空的钱一周内尽快还上,如果想要出售股份大可以来找我。散会吧!”
董事们一个个的走了出去,到最后只留下了艾丽卡、john和乔缕三人。乔缕一脸疲惫的靠在椅子上,john心疼的给她递过去她喜欢的摩卡。
“公司大换血必然会引起波动,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接下来由艾丽卡负责安抚员工,我们负责剩下的回收工作。而且国内那边……”
看到乔缕疲惫不堪低垂着脸的模样john心疼的停止了话题,他知道乔缕不甘心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同时也憎恨着别人的背叛,但是每次在横下心来后都会觉得难受,会把自己困起来很久、不忍而担忧,乔缕即使在工作上做得完美无瑕,但在感情上依然做不到完美。
北京国际机场
林初桉独身走出机场时已经是凌晨,一出机场就看见何叔站在车门口。
“小桉,辛苦了。”
“何叔,父亲让你来接我的吗?”
“嗯”
“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
“老爷说这是为你好。”
“这次来真的是吗?”
何叔沉默的接过林初桉手中的行李,看到何叔不说话的样子林初桉就知道了。电话中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父亲对他从来不说假话,也从来不说废话。
“我不想回老宅,送我回公寓吧。”
“小桉,你知道老爷的脾气。”
“何叔,我不是小孩子。难道我连自己的人身权都没有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回公寓。”
何叔叹了一口气便改变了车道,他知道林初桉性子倔,但是老爷子的也好不到哪去。后视镜里的林初桉不停的按着手机按键,但是始终没能让它亮起来。繁华的灯光不停地往后退去,一眼望去竟是雾茫茫的一片。
这是林初桉第一次不打算回老宅过新年,原因他们谁都明白,只是没有人愿意打开这个话题。他不想见到那位高高在上的父亲,也不想再过没有温度的新年。
“何叔,那位在公司待多久了?”
何叔考虑了一下后认真的说
“大概两年左右吧,一毕业就进公司。也没靠什么关系,现在好像在投资部门。”
“你们查过我身边的人了。对吧?”
“嗯”
“我不会妥协的。”
“小桉,你说乔缕有什么好的?除了名牌大学毕业,会点投资她还有什么啊?你要找个身份和你一样的人。”
“何叔,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不是说对方家世和我相当就可以凑合在一块的。我要过一辈子的是乔缕这个人,不是她有多少财产,也不是她的家世。”
“你现在就是被感情冲昏了头,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况且我觉得乔缕来路不明,你还是小心点好。”
“如果是这样,我母亲为什么要嫁给父亲。年轻时候的他什么都没有不是吗?母亲为什么从来不计较父亲的来路不明呢?”
何叔看着前方深思……如同林初桉所说当年太太的确是不在意名分,为了老爷甘愿放弃家世离开父母。就连最后发生那样的事情太太也没有怪过老爷……唉~人这一生啊,真的有太多的不确定了。
“正因为老爷知道那种日子所以才会想让你过得更好。小桉,你是林家唯一的继承人。你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很多事情都由不得你……”
“名利,身份,权利我大可以依靠自己,如果他要动乔缕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尊敬他不代表我事事都得听他的,以前我可以都顺从他,但现在我要守护我自己的东西。”
林初桉咬牙切齿的说道,今天开始他要正式和自己的父亲宣战了。从小他就被逼放弃自己喜欢的医学改从金融,甚至母亲死后答应替父亲管理公司。他“听话”太久了,是时候该有点锋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