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对不起,我先走了。”李秒丹不知何时红了眼眶,她再也呆不下去,无法再看着司空陵当着她的面拼命护着另外一个女人。
事到如此,司空朕有心挽留李秒丹,但想到司空陵做的混账事,他也没脸挽留。
只好让司机把李秒丹送回家。
“时候不早了,我带薄荷回去了。”司空陵也不想再留。
“你给我留在老宅,从今以后,你不准再回豪郡住。”
司空陵罔若未闻,拉着薄荷毅然走出老宅。
“你的头,去医院处理一下吧。”薄荷拉住司空陵说道。
司空陵挥开薄荷的手,冷声道:“不用。”
他走到驾驶位,发动车子,薄荷站着不动,想不清楚司空陵脑子里的想法,受了伤不去医院,还有刚才那么危险,瓷碗生生砸在头上,该有多疼,他当时就没想过会受伤吗。
“走不走?”
司空陵不耐的声音从车里传出,薄荷打开副驾弯身坐了进去,车子缓缓开出老宅。
回豪郡的路上,司空陵全程没有开口和薄荷说一句话,薄荷有想说的也全憋在了肚子里。
一进家门,司空陵直接上了二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薄荷在门外踌躇许久,司空陵额头上的伤始终让她耿耿,她提着医药箱,敲响了卧室的门。
薄荷贴在门上,没有听见司空陵的声音,她只好把门打开,往里探出头,小声开口:“我能进吗?”
依然没人应答,薄荷推开门,自顾走了进来。
司空陵的卧室,和他这个人一样,冷漠没人气,还古板。
这是薄荷第一次参观司空陵的卧室,她把医药箱放在桌上,扫了一眼桌上的便签,拿起笔来想要写,就听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便是司空陵冷沉的声音传来:“你在干什么?”
薄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她放下笔,站得笔直,甚至不敢去看司空陵的眼睛,低头小声说道:“我拿了药箱,你的头应该处理一下。”
“嗯。”
司空陵朝她走了过来。
薄荷抬头,才见司空陵潮湿的头发,而他头上的血迹,也被他冲洗干净了,只留下一个很明显的伤口。
薄荷完全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怎么能用清水冲洗伤口呢,一不下心就会感染的呀。”
她说完,见司空陵盯着她看,黑眸里是不明的情绪,她大脑空白了一瞬,旋即转身打开医药箱,说:“伤口必须处理,你不去医院,我只能用消毒水帮你随便处理一下了。”
司空陵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薄荷用棉签沾上消毒水,然后走到司空陵身前,用消毒棉签在伤口上擦了擦。
不知道是不是司空陵为自己挡瓷碗的缘故,薄荷今天对司空陵话多了些:“宝贝小的时候很爱动,又调皮,上蹿下跳的老是磕伤,慢慢的我也就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方法,虽然不是很专业,但绝对能保证不感染。”
司空陵默默听着,没有任何回应。
薄荷用消毒棉签擦完后,又贴上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