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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5.铁大柱,你好

关键不在于莫轩在看文书这件事,关键在于莫轩看的什么文书。容无暇跟魏暮歌都是身怀内力的人,再算上距离也不是离得特别远,看清写为何,与他们而言实属轻而易举。

“申请调兵前去‘剿灭血染碧落的真凶——若无忧及其灵兽茹雪’”

调兵遣将?容无暇与魏暮歌抬头相视而望。“居然以自己的妻子来当做靶子……”魏暮歌如此喃喃自语,不止她,就连容无暇在当时亦是倍感惊讶。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评价道。

闻声容无暇瞟眼我,轻笑道。“是了。”他应声答应。

多少感觉出来了,凭借对战争前夕火药味的敏感,毕竟容无暇是从沙场铩羽归来的人。容无暇本欲直接拉魏暮歌离开,不料莫轩接下来翻开那页的内容彻底令他定格在当场。那页是方才信纸的附录,附录上写有些熟悉的姓名与手印,容无暇从中一眼就看见他的名字。

有只手揽住他的肩膀。“冷静!”,魏暮歌抓住容无暇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吼,“请你清醒一点!”

登时醍醐灌顶,容无暇这才意识到他即将要做什么,立刻讪讪然收回手脚回到原处。魏暮歌见他安分回来,即可松手,容无暇立即如同脱缰的野马般跑下去。

“喂!”,魏暮歌急了,声音也失了调子,“你!”

意料之外的,容无暇并未直闯书房进去,他可没那么莽撞。听见魏暮歌着急的声音,抬眼看向趴在房顶的她,用食指比了比唇。

书房内,莫轩合上书本,将信纸压于书本中间。“进来吧。”他轻声说道,语气却丝毫不减其中威严,此话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周遭并无小厮,这点容无暇知道得很清楚,他身体里的潜意识想要翻过窗户,却被理智勉强克制住。在他人神交战的时候,有两个人大大方方地推门进入书房,王牧尘跟沈风辞。这倒也是,怎么说王牧尘与沈风辞在同辈中好歹也算翘楚,他们心里的傲气都足够大,全都秉持大家贵族子弟的骄傲昂首挺胸踏进书房,全身上下毫无刚被绑过粮仓里的狼狈模样。

“不知两位公子来此是为何事?”莫轩托腮问他们。

“别在这儿装疯卖傻,爷不吃你这一套。”估计当时王牧尘跟沈风辞都是这么在心里打算对莫轩说的,碍于自家家教修养问题,他们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番话。

提袖,不算短的袖摆堆积在内肘心处,王牧尘负手而立神神叨叨地冲莫轩说道。“确有一事,我们想请莫盟主,也就是您请教一下。”,王牧尘微微阖眼,眼半眯,神情跟只慵懒的波斯猫差不多,“想请问您……借用妻子的名义招兵买马合适么?”他说完话后似乎根本没想过怎么接着续下去,直接抬手正对窗外阳光观赏他粉嫩的手指尖。

其实他在不在意也无所谓,莫轩听后没多大表示,自鼻翼发出声闷笑,托腮看着拿腔作调的王牧尘。“那你们的来意是想对我进行自道德高度上的斥责了?”,他漫不经心地说道,“真不知道该说你们有胆量,还是说你们真是愚蠢了。”他此话落下,多多少少王牧尘跟沈风辞都有点尴尬,这尴尬的氛围连身处外面的容无暇与魏暮歌都能清楚的感知到了。

“但……”王牧尘话未说完,沈风辞拍了拍他的肩膀,把王牧尘刚开了头的话再次以其他话题顺下去。

“但你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借用我们的名义向本家发布错误信息……”,沈风辞颔首,“这就不太好了吧?”

错误信息?容无暇下意识一眼瞄上莫轩的书本。难道是指那张名单么?他敛眸,心下对此有了计量。

然而,对于这话,莫轩耸肩苦笑不得。“谁说我发布‘错误信息’了?……哦,你是指我向你们本家借兵的事情么?可那是为了‘剿灭’若无忧啊,是为了天下之大患无可奈何的举动啊。”,他说得冠冕堂皇,王牧尘手握紧拳,沈风辞抱胸倚门没有说话,“再说了……我又没有发出去……我甚至给了你们可以任由在任平生走动的自由……不是么?”说到最后的词组,莫轩抬头,瞧了眼头顶早已合紧的瓦片,在瞟眼窗户,窗户外面容无暇缩在角落警慎地揽住自高处跳到草地还没站稳的魏暮歌。

“出来吧。”,莫轩冷冷地说道,“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他们只能互相搀扶着的走出来,走到书房,直面看莫轩。莫轩的身高本身就比他们高不少,看他们彻底是俯视,自然而然对他们生成莫名其妙的傲慢跟不屑一顾。除容无暇在外,在场全部都是贵家子弟,从来没受过如此委屈,难免会有点情绪失控,但都被容无暇巧妙地遏制住了。

见到容无暇跟魏暮歌,莫轩并未有太多惊讶,莫轩冷冰冰地重复了遍他的话,随即出来很多的人。都是在会堂有过一面之缘的人,而且距离任平生的举办时间来看,他们理应是记得的。

人全都跑出来了,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他在诓你们。”,我如此说道,“在逐步引导你们走入他的埋伏。”

“正是如此。”安瑾锋颔首。

“连我都能看出来。”汪禹晨随之频频点头。

这意外统一的口径倒令容无暇尴尬了,我想也是,我们每个人的态度仿佛潜意识在暗示容无暇“这你都能信你是不是傻”的讯息。刚想意图打破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容无暇却在我以前开口说道。

“我当时是挺傻的。”,他承认了,转而又说,“那时候……比你们想象的还要乱。”

闻言安瑾锋高高地挑起眉毛。“合着你的意思是埋怨我离开瑞阳山庄没去成任平生呗?”他如此说道,我知道他说得是气话,没想到容无暇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是啊。”,还半分迟疑都没有,“但如果你去的话,说不定处境比现在的我还都要惨兮兮,那你还是别去了。我瞅着怪心疼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莫轩叫他们出来以后根本没什么表情可言,古井无波,他只是给他们每个人一封信纸,告诉他们可以回去了。随后转而又说绝对不可以撕开信封察看,切记切记。

大多数人都对他的话不太信的,有些刚一脚踏出任平生大门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随即被突如其来的一支箭羽射死,直接贯穿喉咙,连呼痛这件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由他开头,后面的人就都不乐意以身试法,却把责任都归咎于莫轩身上,在脑海捋过多遍的解释,甚至在心里做好打算——如果长辈们不信是因为他自己打开信封才惨死的,那就把责任全部推到莫轩身上,若是莫轩不行……不是还有其他人么。

有些则单纯的认为最开始的那个人的死只是因为他是在任平生门口拆开的信封,这与莫轩所谓的警告无关,于是他就在驿站门口拆,结果众目睽睽下他被飞来的菜刀——雪白雪白的那种,噌地白光乍现,接着红光满面。地上的人没了头颅,而菜刀也不见主人踪迹。

“莫不是在莫轩找离梦族人在这上面下了诅咒。”赵熙婧神神叨叨地说,这回没人把她的话当做废话了。

即便如此,仍有按耐不住好奇心打开信封的人惨死在半路,他们只得沉默地接过消息,再沉默地赶路。如此,便在漠然间,容无暇怀揣那封沾了诅咒的信封回到瑞阳山庄,彼时安瑾锋依然没有回来。

听到这里,不单单只是汪禹晨,连我也抬头看向安瑾锋,不禁好奇地问向他。“那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呢?”,我见他皱起眉头,即刻改口,“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着急。”我这般说,倒使安瑾锋释然了。

“说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安瑾锋轻飘飘地说道,我跟容无暇以及汪禹晨顿时来了精神,竖耳细听,“只是去处理我们家族被灭族的事情而已。”

别听他说得轻松,其实我听后内心早已波澜壮阔。“你……”,我吞吞吐吐半晌,才说道,“对不起。”

这话刚落下,莫名其妙的安瑾锋突然转身,拍了拍我的脑袋。“说什么‘对不起’啊,这事情又和你没关系。”,他云淡风轻地说,“反正我从小就没爹没娘,要不是前庄主捡到我估计你就见不到现在的我了……我对那个家族没什么印象,感情挺淡的,无所谓了。”他说得淡然无味,指不定人心里怎么想得,反正我们师们传统就这样,所以我更放心不下了。倒是容无暇,唇边带抹坏笑拍上安瑾锋的肩膀。

后者用余光看他,容无暇丝毫不介意,转脸对我们说。“欸,说起来,我来这里的时候好像听前庄主跟我提起过件事情,说是你爸妈原来给你起的名字叫……”,他还没说完,嘴就被安瑾锋捂得严严实实的,我敏锐的捕捉到“原来给你起的名字”这几个字,顿时警觉,显然汪禹晨和我同样,容无暇见我们就笑了,“瞧瞧,你师弟师侄也想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告诉他们也无妨是吧?”他说得贱兮兮的,若落我身上,我肯定会对他大打出手,不管他是不是我兄弟。但现在不一样,现在面临选择问题的是安瑾锋不是我,我就有了正当理由找旁边的糕点小铺子买斤枣糕边吃枣糕边看戏。

就在容无暇说完最后一句话,他朝我眨巴眼,我心领神会地暂时放下枣糕跟汪禹晨一起拽住安瑾锋的裤脚。“他说得没错。”,我一本正经地摇着安瑾锋的裤脚,“我的确很好奇。”我发现我是真做不来撒娇这件事,在这件事上但漠跟汪禹晨都比我有发言权,我年龄大了越发要脸,是在做不来这类事情。

安瑾锋拍开我们两个的手。“别再拽啦。”,他羞红了脸朝我们低吼,“再拽裤子就要掉了。”

……他居然有要脸的时候?我由衷的对他感觉到惊奇。

说是拍开我跟汪禹晨,实则他的用力挺小的,在指尖扫过我们手的表面,我们就立即撒手了,仿佛他使了很大力气才把我们甩开。一时间安瑾锋脸上的表情特别复杂,容无暇在他旁边笑到一抽一抽的,差点断气。

为了保证不被人群的杂声干扰到听觉,我们绕远圈特意找到瑞阳山庄的何瞻园,何瞻园是瑞阳山庄弟子才能进入的地方,此时大多弟子都上集市去了,要么就去参拜岱宗府了,极少有还停留在何瞻园的。何瞻园静谧的很,水榭不算多,楼阁也不少,远离了闹事重回安静的怀抱倒有些不太适应。不过还好,呼吸间仍是熟悉的味道,天上的星辰眨着眼睛般,一闪一闪的,极为漂亮。

“我怎么未曾发现过何瞻园竟能如此美丽……”我不禁远眺夜空嘀咕。

“现在也不晚……”,容无暇靠着红木柱子说,“知道为什么来这里告白的情侣那么多了吧?”

恍然大悟,我敲掌。“原来竟是如此。”我趴在栏杆昂首偏头看夜空,汪禹晨身量小,爬不上木椅台,我只好躬腰把他抱在怀里,一起瞻仰天空绚丽的色彩。

兴许瞧见我们太过兴奋的关系,容无暇被我们感染,转身站在我们身边,探头去看夜幕星河,由心自外弯起唇角笑了笑。“其实这还都不算什么。”,他极其自豪地说,“真正好看的要数何瞻园的海棠树都开花的时候,那时候大片大片的海棠花在何瞻园各处,清甜的香气萦绕在周围,兴许有些花瓣会坠落飘在泪湖表面,风一吹,湖面载着些许花瓣掀起波澜,实在不失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他这么说,我由此在心中模画着。

满天的花雨,洋洋洒洒,些许花瓣浮在泪湖表面,而泪湖映着天上那轮弯弯的明月。实在好看的紧,我不禁说,那还真是壮观呐。

“壮观也是有条件的。”,安瑾锋突然煞风景地来了句,“你已经不再是瑞阳山庄的弟子,理应出去。”

我和汪禹晨面面相觑,容无暇反而完全不介意安瑾锋的冷淡,揽上他的肩膀说道。“怎么会呢?别绷着个脸紧张兮兮的啦,瞧瞧你师弟跟师侄,多少也要做个好的带头作用啊。再说了。”,他随手招出块玉佩,玉佩上纹着四爪应龙纹,“瞧瞧这个,这你总眼熟吧?”

玉佩选材是羊脂白玉,放在外面下会被月光镀上层淡淡的光泽,好似正在放着仙气。安瑾锋了然,容无暇袖手收回玉佩,笑嘻嘻地对安瑾锋说。“师尊说……啊不是,是娄祝庄主说,在举办故人归的这段时间内,我可以暂时成为瑞阳山庄的弟子。”,容无暇的语气难免兴奋,高兴跟得刚听着什么好消息般同样,“你懂了吧?”他扔下这句话,方转身与我们一同看天上的繁星。

“你……”,安瑾锋想说什么,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好吧,你能开心就好。”

这句话声音特别轻,轻到我以为这句话是幻听。谁料到容无暇骤然转身,目光睁睁地落在安瑾锋身上。“那……那我……”,他小心翼翼地语气活像期待玩具的孩子,“那我能不能在这段时间内叫你大师兄呢?”他的每个字都要得很清楚,却又更显得谨慎小心,仿佛生怕安瑾锋不同意。

没想到啊没想到,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人儿,居然最怕被自己的师门赶出去。我在心里犯嘀咕,瞅见汪禹晨那双有着红色虹膜的明眸在隐隐泛光,没忍住揉了揉他柔软的华发发顶。

原来不止我一人,连安瑾锋也如此愣神半晌。“如果师尊希望你每年都来的话……”,他抿嘴笑道,“当然这是可以的。”

总觉得吧,他可能是不同师门的师兄弟与师姐妹太多了,多到泛滥了,以至于把容无暇算进那些人里去了,认为他不就是多了个师弟么……实际上他根本忘了两个“师弟”的性质不一样。

容无暇的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唇角两边有酒窝。“瑾锋师兄?”他试着出声询问道。

得来肯定地嗯声。

“瑾锋师兄。”他的声音高兴得跟拿到糖葫芦的汪禹晨似的。

依旧是肯定地嗯声。

“瑾锋师兄。”他依旧在唤,然而我根本搞不懂他此番行为的意义何在。

安瑾锋差不多跟我是同种心思,不过他仍旧回答容无暇的是声极为肯定的拟声词。

此时容无暇换了个心思。“瑾锋师兄。”他叫得极为曲折婉转,有点贼拉吓人。

南柯剑下意识蹦出剑鞘。“你要干什么。”安瑾锋警惕地瞧眼他。

“瑾锋师兄……”,容无暇眉飞色舞地问道,“本来应该是你的名字的那个名词是什么啊?”他的嘴角与眼角全含有坏笑。

听到这句话,安瑾锋的脸差点都变形了。“你不是知道的么?”他从牙缝里咬出这句话,容无暇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突然抱起我与汪禹晨捧到安瑾锋面前,距离近到我的鼻尖都快碰上安瑾锋的鼻尖了,吓人。

这小子还没完,脑袋挤到我与汪禹晨中间。“就算我知道,你的师弟跟你师侄也不知道啊。”,他语气诚恳地我要是安瑾锋我肯定就信了,“看看他们的双眼,瞧瞧他们眼里的渴望。”我捂脸,对此无言以对。

“你……”安瑾锋的眼神明显动摇了。

之前说过,我要是安瑾锋我肯定就信容无暇的鬼话了。可惜,我不能揭穿他,因为我和汪禹晨是跟他同一战壕的战友。

纠结半晌。“……说出来会很煞风景的。”安瑾锋只能理不直气不壮地说。

夹在我与汪禹晨中间的容无暇乐出声,露出虎牙来。“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他一语道破真相。

可算是看出来了。上能直面硬刚千机阁阁主江枫晚,下能双面夹怼瑞阳王家家主王牧尘的安瑾锋,此生的弱点好像除去瑞阳山庄跟娄祝师尊外,就属容无暇了。

——如果当时我要是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肯定会往特殊人物里加上我跟汪禹晨。

嘴唇上下碰触,安瑾锋似乎说了什么,可是我并没有听清。容无暇更不嫌事大的说再说一遍啦,别扭扭捏捏的,拿出你手持南柯剑正面刚的气势来啊。

你就说这人讨不讨打。

按理来说,安瑾锋不乐意说,也就罢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容无暇这人偏偏不嫌事大,硬是闹腾着安瑾锋再说一遍,安瑾锋自然脸霎时就黑了,南柯剑在他左右反复晃动。容无暇也不怕,对此局面就撂句,“你要不说我可就吼出来了啊”把安瑾锋的南柯剑憋回剑鞘去了。

连我都想替安瑾锋胖揍我身后的人了。

“铁大柱……”安瑾锋低声说。

紧跟着。“什么?”,容无暇问道,然后我踹了他一下,“好好,我不闹了可以吧。”

“不就是铁大柱么……没什么啦。”

哦,铁大柱啊。我颔首,在心里默默念叨,这名字起得……够实在。

倏忽间,我猛然想起件事情。“等会儿?”,我抬头问安瑾锋,“你父家姓铁?”安瑾锋不知所以地点了点头。

见他答应,我心里顿时狂喜,接着问道。“是不是楚南门的铁家?”安瑾锋再次点头,继而问我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事情。

我跟汪禹晨相视无言,心里暗叹真是命运使然。

至于我为什么会问安瑾锋这种问题的原因……起因在于那次我们与苏蓉分别前,她单独找过我,跟我说过件事情。

“丽饶楚南门是边疆地区,紧靠清梦之国,把手关门的正是以铁家为首的铁甲军。”,苏蓉沉默片刻,“我接下来要说的,是关于铁甲军覆灭的真相……”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苏蓉自积梦石中拿出块一块模样似豹似虎的玉饰,“见到铁家的后人,记得把这东西给到他手里……”

“为什么会确定铁家后人在瑞阳山庄?”我收下玉饰,疑问她。

“因为……那里有铁家唯一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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