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还是很厉害的嘛!”南珠脸红红地,眼眸仿佛一湾湖水,清澈地水荡起波纹,洗涤这俗世积下地尘埃,给予沙漠中地人走出绝境地希望。
白世恭抱着她,笑而不语。心想等下你才知道厉害。果然,这边白世恭已经穿好了衣服了,那边南珠还软趴趴的卧在床上。
“呆子,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我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银子还在我这里呢!”
“不用银子,靠我这张帅脸。”
“不会又是昨晚那个女人吧,喂,你怎么能这样。”
“不是啊,这家客栈已经被我大哥买下来了。你放心吧,我保证离那个女人远远的。”
“是除我之外所有女人。”
“好啦好啦,真是小心眼。”白世恭用被子把她雪白的皮肤遮住:“客栈里这么多人走动,别吃亏了。”
“哼,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坏了,我最喜欢的。”
“等你好点了我们去买,要多少买多少。”
“得了吧,你比我还穷,穷鬼。”
“宰大户,用不着你我掏钱。”
“快去吧,我还想早点去玩呢。”
白世恭趁南珠不注意把头伸进被窝里,在她肚皮上蹭了几下,心满意足地拍拍南珠的头走出门去。
“七公子现在有重任在身,绝不能玩物丧志,请南珠姑娘自重。”白世恭刚出门,窗户外就传来昨夜那女人地声音。
“你有什么资格指指点点,世恭他知道分寸。”南珠听出来了是那女人,闭着眼睛冷冷地说道。
“武神殿与天师堂世代交好,但这关乎百年大计,也不是交情可以抵消地。”那人进来后又轻轻地把窗关好,径直地走向屋里:“七公子若是真的有分寸,也不至于混杂女人堆里丝毫没有建树。”
“他野心不大而已。”
“哼,他野心可大的很,你可知道他有多少女人?比起皇帝也不妨多让。你瞧瞧他,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他不过是想占有你这个漂亮地女人。”
“是吗?我可知道,大哥只有你这一个女人,我如果杀了你,武神殿地百年基业大概就真的分崩离析了。”
“世恭…你还不送吃的来啊,我饿了。”
“听见没有,送点吃的来。”白世恭地刀指在那女人地后心。
“你…”白世恭已经拿刀指着她了,她居然还在威胁南珠,一点也没发觉。什么时候七公子也高深到这种地步了?汗毛已经竖起来了:“七公子,这绝不是大公子地意思,是我…”
“是不是他地意思,岂是你只言片语就能说清的,我告诉你,我很不满意!不满意到我想杀了你。”白世恭的刀架在了她脖子上,她居然兴不起反抗的念头,白世恭刀气一凛,她一缕秀发已经落到肩上:“我大可不跟他合作,十万府兵也是一点点资本了,我有六个哥哥,你说呢?还有平西王…而且池蛇郡在手,我自立为王,脱离武神殿又如何?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请息怒,是暮云考虑不周了。我只是不想再看七公子沉沦美色。”
“你怎么也是大嫂,我大哥怎么对你,你还不明白吗?我跟南珠也是一样,等我到了池蛇郡,我会和她完婚,不过你们是不能来了。车池城很烫手,三哥接手很不明智,大哥还是不要眼馋,现在大战才刚刚开始,我们的敌人不是自己人,不是平西王,而是外邦,你去告诉他,我们互通军情即可,你不用再过来了。”白世恭放下横刀:“小心皇帝,现在龙椅毕竟还是他再坐,太后掌权名不正言不顺,皇帝还是皇帝,我们为人臣子,还是要弄清楚自己的定位。”
“七公子的确见解独到。”
“叫七弟叫世恭都行。”
“叫世恭不行…”南珠在撒娇了。
“大公子他…”
“告诉你,别事事顺着他,他什么想法你还不知道吗?这男人啊,就是贱!好了,你走吧,差人送套衣裙,送点吃的来。”白世恭坐在了床沿上,朝南珠做个鬼脸。
白世恭的暮云大嫂见他们又卿卿我我起来,低下头走到门口:“奴家告退。”
“奴家奴家地,真讨厌。”南珠把头探出来:“奴家肚子好饿啊。”
“奴家奴家地,真讨厌。”白世恭阴阳怪气地学起来。
“你才最讨厌,你个傻子怎么这么讨人喜欢,我要从你后宫佳丽中杀出一天血路好难啊。”
“呵呵,她们只是喜欢身份地位和钱,并不是看上我这个傻子。”
“比我还穷,她们眼瞎吧。”
“对,她们都瞎,有眼不识金镶玉。”
“谁是金镶玉?”
“你是金,我是玉。”
“那谁是镶?谁…”南珠突然明白了,俏脸羞红。“镶”可能指的不是人,只是单纯的一个动作:“不正经,不害臊,没脸皮…”
“你真的要跟我大嫂好好学,她对我大哥百依百顺的,多乖巧啊!”
“南珠是学不会这么乖巧的,因为你们男人啊就是贱。”
“对不起,如果我早点遇到你,我一定不会这么混蛋,你现在嘴上不说,但我能感觉到,你其实很介意我和很多女人…”
“你…别抓着命牌。”
“平萱死了,我就自暴自弃,功也不练了,书也不读了,当我把银子洒出去第二天她们还是对我那么热情,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重新感觉自己被需要。”南珠抱着孩子一样的白世恭,听他慢慢地讲:“那天我救了你,我才感觉,原来我也可以保护人,而且非要这么做不可。后来你伤好了,我认为你不在需要我的时候,你却依然很依赖我,那时侯我感觉就有点不一样了,你依赖我一个人,那我也可以只忠诚于你一个人,嫁给我吧。”
“这是爱吗?”
“我不知道。”
“或许我们两个人都不爱。”
“没有那么多定论的,感觉对了一切都对了。”
“感觉?”南珠试着放空了一下自己,顿时感觉经脉内空空如也,但对于周身的气流却很敏感,于是她压抑住兴奋:“世恭,我突破了。只要我把经脉修复地七七八八,我就是上代江湖宗师的入门水平了。”
“你有没有听我说?”
“你要娶我,我又不反对。”
至此南珠以情入道。